第八章 關于你和我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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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出去?!?/br> 門唰的一下關上了,只留弦月在門外,打招呼的手剛舉到一半。 “滴滴滴,請弦月大人準時前往訓練室進行訓練?!?/br> 弦月無視廣播的提醒,呆呆立在原地,然后放下手。 對呀,暴龍怎么可能和我共處一室呢,光是看見我,心情就降到最低谷了吧。而且跟風鵲比起來,除了基因匹配這一點,我樣樣都不行。 門內,暴龍深吸一口氣,繃緊全身肌rou,一拳揍過去,空蕩蕩的訓練室里只有拳頭砸沙袋的一聲聲回響。 隨著拳風揮舞,汗水從壯實的rou體上一滴滴揮灑出來,凝聚成股流下,浸濕了棉質白色薄背心,透出rou蜜的膚色。 背心緊緊貼在暴龍的身體上,同樣緊貼的還有底下的短薄褲子,暴龍也不是不相信這里的醫護,或許是心理作用,他總感覺后面還是酸腫,褲子緊緊貼在屁股上的感覺十分令人不快。 可惡,就算是在訓練,腦子里也總是想起他,想起那個恥辱的回憶…… 他狠狠揍沙袋,把沙袋當做了某人,用盡全力發泄,打到精疲力盡了,倒在軟墊上喘息。 天花板的小燈亮得有些刺眼,讓人十分不快,暴龍扭頭望向一旁,一眼看見桌子上放著早已準備好的毛巾和水,除此以外還多了以往沒有的東西,一塊平板電腦。 應該是那幫訓練中心的人安排的。暴龍心中猜想,拿起點開,第一個頁面就是弦月的個人資料表格。果然如此,那幫科學家一得知兩人同步成功就迫不及待把資料塞過來了。 地址生日血型等等信息都詳細記錄在上面,照片里的弦月更為年幼一些,約摸是初中模樣,白凈臉蛋,一副柔弱的憂郁面孔,看了就讓人來氣,配上頭上兩只不知道戴了多久的發卡,比常人更可愛的模樣,很難不會聯想到那些嬌弱的純白色倉鼠,握在手里的時候小小一只,軟軟的身體無處可逃,讓暴龍涌起一股想一把掐死他的沖動。 后面是弦月的家庭背景,弦月出生的花家是當今機甲財團中數一數二的家族,這一點對于已經見識過風家的暴龍來說這都見慣不怪了。 在成長經歷方面,和風鵲這樣的長子不同,弦月是花家的二子,繼承權屬于他的哥哥。如果是別人,說不定就隨意當個花天酒地的富少爺,愉快逍遙的度過一生吧,不過弦月沒有那么幸運,從小生了不知名的怪病,關門閉戶,不愿見人。 弦月性格十分膽怯,見了人也不敢說話,躲在哥哥后面,愛哭,資料中還有相關的視頻資料,不知是從哪里搜出來的宴會視頻,監控攝像頭的角度里,弦月抱著旁邊人的腿,看不清楚,大概是他哥哥。弦月一臉忐忑不安,好像要哭出來的模樣。 一想到這樣的人是他的駕駛者,暴龍就火大無比,瘋狂跳過。 既然生了怪病,出不了門,又是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花家二子,就應該在基因測試的初期被刷下來才對,沒錯,基因篩選應該是不會出錯才對,一個合格的適格者必須擁有良好甚至強大的精神與rou體,更何況是和強大到能摧毀他人的我相匹配,而且花家絕對不會允許他們的兒子被我摧毀成植物人,可是到底為什么……再說了,為什么他小時候生了怪病,資料里卻沒有任何關于病的描述,這可是連年幼時代的小宴會視頻都找得出來的資料集。 更奇怪的是,小時候的弦月很明顯并不是像現在這樣體弱多病的模樣,體檢報告表明,在初中以前他的數據仍然和常人一樣健康,并沒有怪病的跡象,在其之后體質才一路下降,不?;忌细鞣N疾病,只能在家中進行學業。 肯定在那段時期發生了什么……哼,不過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呢?隨他亂七八糟的生病去吧。 暴龍快速翻看了一會兒,這份資料明顯被人抹去了某些信息,雖然他不關心這些,但是也不再信任其中內容。 縱使弦月身上有不少疑點,暴龍也毫不掛心,管他有多少不對勁,只要能成為他的駕駛者,不妨礙他就無所謂,對呀,機器人也告知過他了,駕駛機甲的兩人想要成功cao縱機甲,達到精神鏈接的話也不是非要兩個適格者相愛,做不到這么高難度的事情,只zuoai也是可以的,把對方當做炮友就好了。 之前風鵲離開后,暴龍躺在床上,陷入死一樣的平靜里,絕望地喃喃自語,說著難道以后要和那種廢物永遠在一起嗎的話。 機器人按照程序回答道:“駕駛者和化器者不一定會永遠在一起,只要某一方精神或rou體消亡,就會有其替換人員?!?/br> 可是一旦同步成功,基本上一輩子到不會換了。機器人說的都是廢話。 “而且駕駛者和化器者之間也有保持距離,只有在駕駛期間才相見的情況?!?/br> “……”暴龍望向機器人。 “行星系列首席科學家曾經說過一句名言,也不是要求各位適格者相戀,只要當做炮友就可以駕駛了?!?/br> “那個臭老頭……” 暴龍都可以想象到那個老色鬼是怎樣jian笑著說這句話了。 “滴滴滴!” 手機鈴聲拉回了暴龍的思緒,他掏出老式的按鍵手機,上面顯示出爺爺的名字。 “爺爺?沒有父母嗎?” “是的,弦月先生?!?/br> 弦月拿著平板瀏覽,上面是暴龍的個人資料,家庭成員上只寫了爺爺的信息。 往下瀏覽暴龍的履歷,和弦月貧瘠的社交經歷相對比,暴龍的經歷更為豐富。 暴龍的父親常年不在家,由母親獨自撫養,后因工作而病倒去世,暴龍被送去爺爺家中。爺爺的收入來源只有養老金,本應輟學的他,通過參加各式模擬駕駛比賽贏取獎金,攢夠學費,得以完成學業,同時也結識了幾個被當選為適格者的同伴。 “難道是這時候認識的風鵲?” “是的,風鵲先生曾是新人杯多項賽事的評委?!?/br> 評委啊……風鵲好厲害,明明也大不了幾歲卻已經在適格者的領域上領先了同輩好大一步。 弦月也曾見過那種比賽,那些新人有沒有資質是連外行人都可以一眼看出來的。普通人和準適格者的表現天差地別,各自駕駛的模擬機甲水平,就好比剛學走路,不摔跤就不錯了的嬰兒與行為能力健全的成年人。 “哇!這是怎么回事……” 弦月往后翻,看見不少借據賭債的紙條復印件。 “這是暴龍先生的父親欠下賭債?!?/br> “這些都是暴龍在還嗎?” “是的?!?/br> “如果不吃不喝計算的話,大約需要5年還清?!?/br> 弦月不敢想象,暴龍沒有找到匹配的駕駛者,而且還繼續獨自駕駛薩頓號毀壞城市的話,肯定會被撤去適格者的資格,而且同時還要償還這些債務。 如果不是暴龍這樣好強獨立的個性,一般人早就屈服現實早早輟學了吧。 “所以弦月先生請放心,暴龍先生雖然排斥您,但至少5年內還會需要您成為他的駕駛者?!?/br> “……” 我應該高興嗎?弦月汗顏心想。 說是5年內需要,但是這幾天弦月去訓練室都空無一人,每次都是暴龍聽說他要來就提前走了,或者在弦月回家之后來訓練室。弦月每次都只能獨自一人訓練。 空蕩蕩的訓練室,漫長的走道和小車軌道,長久等待的電梯,路上沒有一個人。 弦月周圍只剩下了機器人的機械音和機器人金屬做的軀殼。 仿佛從一開始,這里就只有他一個人存在而已。明明另一個人也在使用訓練室,為什么一點感覺也沒有呢,好像自己被遠遠隔離在了世界之外,只身存在于一座金屬孤島之中。 上課時候也能見到同學,只不過弦月就算笑顏相待,也無法止住嘆氣的行為,只是望著窗外的藍天白云都能想起那個人,想他到底怎么樣了,做了什么,是不是還沒消氣? 班上也沒人詢問暴龍去哪兒了,聽說暴龍是個大忙人,又是尊貴的適格者,脾氣又那么暴躁,難相處,他不在反而讓班里氣氛更融洽。 就算詢問他們,他們也只會笑著說我們哪里知道,你不是他的駕駛者嗎? 去詢問機器人,也只能得到暴龍先生剛剛離開了訓練室,暴龍先生還沒來訓練室的回答。 “……唉?!?/br> 弦月撐著臉,沒精打采地盯著手機。 “……所以就是這樣,下午的潛水比賽大家要加油,盡全力奪取獎品哦?!?/br> 輔導員在講臺上老樣子鼓勵大家,大概又是什么活動吧。 “太棒了,我們班有暴龍,肯定贏定了?!?/br> 聽到他的名字,弦月愣了一下。 “為什么?” 旁邊的陌生女孩突然被弦月搭話,驚喜得滿臉通紅,結結巴巴道:“啊,對呀,弦月同學還、還沒有聽說過啊,暴龍大人是潛水比賽的一把好手哦,每次比賽他都是第一名,獎品拿到手軟啊?!?/br> 不過想也想得到,暴龍那么好勝的性格,不拿第一是不可能的。 女生給他看一個網址,上面印著一等獎五十萬,榮譽水晶雕像一枚,不知道雕像上的老頭到底是誰,大概是學院的院長吧。 按照暴龍的家境,這五十萬應該很重要吧,看來下午應該可以見到他本人了…… “那、那個……我……請、請給我簽名吧!” 少年露出溫柔的微笑,讓少女心花怒放,四周飄起了粉紅色的花瓣。 修長白凈的手指拿起少女的筆,在紙上簽名。 “這樣可以嗎?” “沒、沒問題……謝謝!” 少年善良而美好,少女羞澀而純真,畫面看起來十分粉嫩,nongnong的青春戀愛氣息。 而弦月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勁的時候,已經被門口的一個陌生男同學死死瞪住了。 “……” 雖然想解釋,但是也不知道應該解釋什么。 “那個……下午的雙人賽,兩位請加油哦!嘿嘿!”女生紅著臉跑開了。 雙人賽? 弦月愣了一下,又察覺到那個男同學駭人的視線,毛骨悚然地趕緊離開了座位。 潛水比賽是雙人賽的形式嗎?弦月有不好的預感,如果是單人的形式還好,但是雙人的話……不管暴龍是和別人還是和自己組隊都很不妙…… 到了下午,不妙的預感成真了,弦月果然被分配成為了暴龍的隊友,不過他們同為薩頓號的適格者,不在一起組隊才奇怪吧。 集合時候,弦月左看右看也沒等到那個矚目的大塊頭,只好和眾人一起去更衣室換泳衣,進到里面就看見了暴龍。 暴龍低頭,一顆顆解開紐扣,襯衫隨之寬松,接下來就是脫去的動作,弦月腦內警鈴大作,本能地沖上去擋住暴龍的身體,要是被男生們看見暴龍身上那么多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