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微h,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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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戲份一直到近凌晨才結束,江櫟殊坐在回酒店的車上時就開始昏昏欲睡。 下了車也是精神不濟,走路像飄的被助理領回房間,進門前助理像往常那樣囑咐了什么,可已經大腦宕機的江櫟殊并沒有聽進一個字。 保持著微笑將助理送走的江櫟殊終于徹底放松,連燈也沒有打開,一邊在黑暗中游魂似的飄向床鋪一邊脫衣服,等走到床邊時身上就剩下一件T恤和內褲了。 江櫟殊呼出一口氣,軟綿綿的倒在床上,抓著被子的一角往里面滾去,卻沒想到床上還有一個人,他直接滾到那個人懷里去了,而自己還作繭自縛被被子禁錮了四肢,根本動彈不得。 私生飯?!這個認知一瞬間嚇退了江櫟殊的困意,給他帶來了一身雞皮疙瘩和寒意。 那個人抬起手將他緊緊抱住,手臂環在他的腰上,淡淡的柚子清香飄到江櫟殊鼻子里。 還用了他的沐浴露?。?! 好可怕這私生?。?! 江櫟殊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思考對策,首先,他現在根本動不了,其次,這酒店隔音非常好,他扯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他喊救命。 天要亡我?。?! 于是江櫟殊吞咽了一口口水,想要冷靜下來分析利弊和對方進行友好交流。 可不知道是不是太慫了,還是被嚇到了,一張嘴卻是冒出一個嗝。 “···” “噗嗤?!?/br> 那人突然笑出聲,音色偏柔,是少年清越的嗓音,江櫟殊對這個聲音非常熟悉。 “?。?!” “江俞白?。?!” 成年人的崩潰只在一瞬間。 比如當江櫟殊發現抱著他的私生飯其實是自己的親弟弟時。 冷汗褪去的瞬間,眼淚就接踵而至,可憐兮兮的濡濕了眼眶掛在眼角要掉不掉。 “你干嘛嚇我??!” “嗚、我、我還以為是私生!” 極度的恐懼過后人就萎了,江櫟殊本來就困倦的大腦一片空白,有些哽咽的罵道,“江俞白你混蛋!” “哥,哥我錯了?!?/br> 抱著他的手松開,江俞白坐起來打開了房間的燈,他聲音也有些慌張,連忙安撫江櫟殊,“我真沒想嚇你,我以為你知道的?!?/br>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床上突然多了個人!” 江櫟殊小嘴撅的老高,淚花在眼睛里打轉,他抽噎的吸了吸鼻子,“你怎么在這里?學校不上課嗎?” “和學校請過假了,我一直想過來看看你,王助理知道我在這,他沒有告訴你嗎?” 江俞白將江櫟殊從被子里救出來,拖到懷里抱住,讓江櫟殊跨坐在他身上,自己將腦袋埋進江櫟殊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哥,我想你了?!?/br> 有說過嗎? 從車上下來到剛才,記憶出現了斷層,江櫟殊只能心虛的點點頭,又感覺到弟弟在撒嬌,他只好將驚恐暫時擱下,輕輕回抱了江俞白,“哥哥也想你了?!?/br> 一時間房間里一片美好祥和,只有兩兄弟深情相擁的場景。 直到江俞白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哥,我硬了?!?/br> 江櫟殊差點家暴親弟。 他和江俞白同父異母,江俞白的母親是他的后媽,但不是童話故事的那種惡毒繼母,相反,是個相當溫柔賢惠的女人,將一度處于親生母親陰影下的江櫟殊拉出,只可惜拉到一半就和他父親一起死在飛機事故中。 偌大一個家族轉眼就被豺狼虎豹似的親戚們瓜分的只留下一筆錢,就連那筆錢還是因為法律沒辦法分才勉為其難留給他們兄弟的。 哪一年江櫟殊十五歲,江俞白剛剛十歲。 “哥~我們好久沒有見面了~” 江俞白埋在江櫟殊身上一個勁的蹭蹭,撒嬌撒的尾音都能轉三轉。 “可是我好累,好困?!?/br> 江櫟殊仰著頭做咸魚樣,語氣幽怨的指責道,“本來我是要睡覺的,結果···” “沒關系的,哥哥躺著我來動!” 少年人不懂成年人的辛苦,成年人也不懂少年人的活力熱情。 被弟弟撲倒在床上的江櫟殊頂著一雙生無可戀的死魚眼假裝尸體,江俞白也不甚在意,埋頭在江櫟殊脖子上又咬又舔。 “不可以留下痕跡?!?/br> 他最后提醒道。 “又是因為商念瑾?” 江俞白動作頓了頓,語氣有些委屈起來,“可是人家也想親親哥哥??!” “倒不是因為他?!?/br> 江櫟殊皺了下眉,安撫的揉了揉江俞白的腦袋,“算了,太明顯的位置不可以,其他的隨你?!?/br> “好耶~” 衣衫剝落,江俞白的吻一點點落在胸口,在得到肯許后故意在衣服遮擋的地方輾轉留下一枚又一枚痕跡,在雪白的皮膚上開出一朵朵艷麗糜爛的花,最后含住江櫟殊胸前的rou珠,舌尖壓在上面磨蹭,吸吮那一塊微鼓的乳rou。 “··嗯···” “哥這里好小?!?/br> 江俞白支起身,目光幽深的盯著江櫟殊胸口,雪白柔軟的,像剛剛發育的少女那般微隆的胸部,rutou小巧,乳暈也小小的一圈,粉嫩嫩的非??蓯?。 “?嫌小你找別人去???” 江櫟殊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他雙腿大開的躺在床上,身下壓著皺巴巴的被子,又困又累還要被cao,江俞白半跪在他兩腿之間一邊吃他奶子一邊還要說他小。 “不是啦,只是像哥這種情況,胸部應該會更大一些吧?” 江俞白說著還做了個比大小的手勢,江櫟殊瞳色微深暗處劃過一絲陰翳,語氣有些古怪的反問,“怎么?你還看過其他人?” “怎么可能!” 江俞白伸出四只手指,表情認真的說,“我只有哥哥一個,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br> 說完他吐了吐舌頭,有些埋怨似的小聲道,“雖然哥哥不止我一個?!?/br> “貧嘴?!?/br> 頭頂的燈光有些刺眼,江櫟殊半瞇著眼睛轉過頭,漫不經心的說,“現在這樣挺好,不然我還要帶束胸?!?/br> “嗯嗯,我也覺得,小小的多可愛呀?!?/br> 江俞白配合的點點頭,再一次低頭含住那一團可愛的乳rou,用牙齒輕輕叼咬,一只手附上另一邊,將那團乳rou捏的聚攏又松開,指甲按在rutou上剮蹭。 另一只手順著江櫟殊平坦的小腹一路滑到兩腿之間,先是在路過半軟的yinjing時停留,握著擼動幾下,指尖刮去頂端溢出的一些體液后再次往下。 細長的手指劃過囊袋,到達了另一處禁地,那男性的生殖器下居然還有一道rou縫,江俞白的手指很輕的在rou縫上滑動,幾下之后狀似不小心的刺入了一個指節,rou縫被撐開些,露出里面翕動著的粉紅xuerou。 “嗯、唔~” 細細的癢扯動著江櫟殊全身的神經,電流一點點從頭頂往下,酥麻麻的,他忍不住想夾住雙腿,卻被江俞白攔住,他身體壓下橫在他兩腿之間,食指就著xue口分泌出的水擠了進去,江櫟殊頓時緊繃著身子驚喘一聲。 “哥哥怎么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 江俞白的呼吸也隨著江櫟殊的喘急促起來,舌尖探出舔了舔嘴唇,他單手抽動起來,食指在濕糯的花xue中摳挖著,他上前和江櫟殊接吻,有些急的咬住江櫟殊的唇,含住吸吮,像是要將那片柔軟的像棉花糖似的唇含化在嘴里。 “阿俞~嗯、快一點···” 花xue一陣陣的快感因為手指還是太細,隔靴搔癢似的,江櫟殊蜷著腳趾催促江俞白,“別、不用擴張了,直接進來?!?/br> 他頓了頓,啞著嗓子,聲音又軟又綿,甜的像蜜糖融化,黏糊糊的說,“好癢,想要阿俞的roubang直接cao進來···” “cao···” 江俞白額角青筋都鼓起了,眼神突然兇惡起來,情欲占據了高地,理智被江櫟殊甜膩的聲音觸動的直接躲藏起來。 “怎么這么sao?嗯?” 本來是想溫柔一點,慢慢擴開以免傷到江櫟殊,誰知道當事人根本不在意,又sao又綿的讓他直接cao。 “嗯嗯,saoxue想要阿俞的roubangcao進來,阿俞不想嗎?” 江櫟殊躺在床上,眼神像小勾子似的在江俞白身上掃量,臉側是漸漸變換出的毛絨兔耳,因為體溫過高絨毛下薄薄的皮膚透著guntang的紅,像冒著熱氣似的,那頭烏黑的發也長長了些,發尾有些卷,像傳說中深海的海妖,漂浮著的海藻似的發。 白嫩修長的手指拉著江俞白的褲腰,一點點往下拉扯,他的手小小一只,但是比例完美無缺,指節白里透粉,看著就賞心悅目,讓人想握在手中把玩。 “阿俞~” 隨著這一聲呼喚江俞白的褲子也被拉下,早就蓄勢待發的roubang高昂起來,在空氣中跳動兩下。 少年心性本就有些急躁,此刻更是忍耐不住,手指都沒有完全抽出來就急吼吼挺腰將自己往流水的花xue里送,可沒有完全擴張,花xue吃下一個guitou就有些困難,江俞白將手指抽出來,跪俯在江櫟殊身上,喘著氣努力把自己往里插。 “嗯~不要急、阿俞、阿俞···” 花xue酸漲的有些難受,江櫟殊極力放松自己,讓花xue松弛一些好將江俞白整個吞下,yin水泛濫起來,濕噠噠滑膩膩的差點將江俞白送進來的guitou都沖出去。 緩了好一會,江俞白額上的汗水都凝聚在一起滴落下來時,花xue總算是松了口,咕嘰一聲讓江俞白直cao到底。 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舒爽的喟嘆,江俞白沒有停頓的開始挺腰抽送,將江櫟殊cao干的汁水四濺嬌喘不息。 “怎么這么緊,被cao了多少次了,怎么還和個處女一樣?” 江俞白興奮起來嘴上便沒了把門,故意說著葷話刺激的江櫟殊花xue緊縮,他掐住江櫟殊的rutou,像捏面團似的拉起放下,將粉色玩弄成艷麗的紅。 “哥上一次做是什么時候?” 他扯過一個枕頭塞到江櫟殊腰下,讓江櫟殊屁股抬得更高,roubang的深度便大大提升,他聲音有些興奮,瞳孔微微放大,“和誰?怎么做的?” “嗯?是像我們這樣嗎?” “唔、額啊~和、和懷瑾、三天呀、哦哦~三天前···” “從后、從后面干我額、嗯~” 江櫟殊爽的直擺頭,本就是兄弟交合,此刻又被逼問和其他人zuoai的細節,強烈的背德感和偷情感刺激的他花xue一陣緊縮,直接xiele身,溫柔的春水嘩啦啦的澆在江俞白guitou上,噗嗤噗嗤隨著cao弄從交合處溢出打濕了一片床單。 懷瑾?商懷瑾?商念瑾的大哥? 江俞白眼神微沉,眼底飛快掠過一絲暗色,他有些想笑,卻又怎么也勾不起笑臉,低頭在江櫟殊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我怎么不知道?你不是說和商念瑾穩定下來了嗎?” “啊~唔、你考試、我不想哈啊、不想打擾你~” 江櫟殊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強行抽回理智,抬手摟住江俞白的脖子,手指插進那頭柔軟的發間溫柔的撫摸,“阿俞生氣了嗎?不要氣,你知道的,我最愛你了,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最愛···” 發間穿梭安撫的手指帶著令他心安的溫度,江俞白神色有些恍惚起來,他偏過頭,露出一個像哭泣一般的笑容,下一刻看向江櫟殊時又重新變成眷戀的模樣,他低下頭在江櫟殊嘴角輕輕吻了一下。 他想要的從來不是最,他想要他的哥哥只愛他只注視他只屬于他。 “我是哥哥最重要的人,哥哥永遠不會拋棄我對不對?” 江俞白突然用力,雙手掐住江櫟殊的細腰,一邊扶著他前后taonong一邊自己挺腰將自己送進江櫟殊體內。 “哦、額、是、是的,阿俞是家人額啊啊···” 江櫟殊眼神再次縹緲起來,含著淚水被cao的直吐舌頭,“哥哥、永遠都不會離開阿俞?!?/br> “好棒、阿俞~要被cao爛了、啊啊···” “sao兔子?!?/br> 濕噠噠的春水打濕了江俞白整個腹部,恥毛一縷縷的隨著動作在江櫟殊嬌嫩的皮膚上摩擦,腥臊味夾雜著一絲甜,江俞白將江櫟殊拖起讓他夸坐在自己身上再次cao干起來,這個體位讓江俞白進入的更深,好幾次直直抵到最里面的zigong口,嬌嫩的軟rou被他撬開一點縫隙,江俞白微微瞇起眼睛想要將自己送進zigong深處。 “唔!不、不可以!” zigong口被cao開的一瞬間江櫟殊就慌了,他死死握住江俞白的手臂,哽咽著低聲哀求,“不要進去,沒有戴套會懷寶寶的···” “射在外面好不好,射到后面也可以的?!?/br> “阿俞、我不想?!?/br> 江俞白的動作頓住,強忍著欲望退出來一些,接下來只是淺淺刺入,他神情有些受傷,卻還是溫柔的低下頭輕輕吻去江櫟殊眼角的淚水,“哥就這么不想懷我的孩子嗎?” “不、不是的?!?/br> 江櫟殊猛地搖頭,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抽嗒嗒的說,“因為我們是近親、就,生下來的寶寶要是,要是是小笨蛋這么辦?” 他似乎還挺難過的,皺著一張小臉,仿佛他那個小笨蛋寶寶已經生下來了,眼淚一個勁的掉,“我不想生小笨蛋嗚,可是我也不能不要他呀···” “哥···” 江俞白一愣,差點沒跟上江櫟殊的思維,反應過來以后有些好笑,也莫名有些心疼,的確,他們無法擁有一個孩子,他們不可能去賭那個萬分之一的健康,“哥別哭了,我不進去,也沒有小笨蛋?!?/br> 他憐惜的吻了吻江櫟殊哭了一晚上已經紅腫的眼,“哥才是小笨蛋?!?/br> “我不是小笨蛋!” 江櫟殊抿了下嘴唇,覺得渾身上下都累的很,他靠進江俞白懷中,靜靜地聽著江俞白強勁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和他的心跳同步,是安心的感覺。 江俞白越發輕柔的頂弄cao的江櫟殊幾聲低喘,難耐的用懇求的語氣喚了好幾聲阿俞,聲音滿是倦意,濕漉漉的眼睛也闔了一半。 “嗯,我知道了?!?/br> 江俞白輕輕應了聲,扶著江櫟殊的腰沖刺幾十下,在到達極限前抽了出來,將一泡濃精盡數撒在江櫟殊小腹上。 他輕輕將下巴擱在江櫟殊發頂,欲望再一次腫起,他卻沒有搭理,一只手在江櫟殊后背拍撫,“哥睡吧,我會弄干凈的?!?/br> 懷里的人回答他的只有逐漸平穩的呼吸聲,江俞白忍不住笑了笑,有些無奈,目光充滿了愛意。 將人清理干凈送回床上,江俞白又嘆了口氣認命的收拾江櫟殊脫了一路的衣服,他彎腰撿起外套,口袋里的手機卻掉了出來,他只好再次去撈手機。 他無意撇了一眼,通知界面一個人的微信格外醒目。 【席老師:下午的事情真的不好意思,我并不是嫌棄的意思,只是有些緊張?!?/br> 席老師?很好嘛,他不過考了個試出來,哥哥身邊的男人就又換了一輪? 江俞白氣的直發笑,卻又什么都做不了,有些疲倦的輕嘖一聲,解鎖打開微信刪除消息一氣呵成,他看了眼這條消息刪除后只余下通過好友驗證的聊天框滿意的點點頭,將手機隨手扔到床頭柜關上燈就撲到床上緊緊抱住江櫟殊。 好不容易睡下的江櫟殊只是輕輕哼了一聲,睡夢中微微蹙眉,過了一會又將粉嫩的臉頰貼在江俞白胸膛繼續睡。 江俞白環住江櫟殊,將人整個攏在自己懷里,他嗅著哥哥身上熟悉的氣味,安心的閉上眼,緊緊相貼的胸膛傳遞著彼此的心跳,就好像,他們本就是一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