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蓮心糖

    29/09/21

    字數：8,240字

    周五放學后，我又來到了李若水的地下宮殿，或者他口中的「育畜高中」。

    「子業兄你來了！」李若水無不興奮地對我說，「我知道你會來的。怎么樣，

    想通了嗎，怎么救木白？」

    「想通了……只是，我還有一點不明白?！刮乙阎獣宰约旱拿\，神色暗淡

    地說。

    「哦？請講?！?/br>
    「育畜高中的校規是你定的，你也需要遵守對吧？否則就毫無意義了?！肝?/br>
    問。

    「是的，我如果不帶頭遵守，那我們就很危險了，因為這種事情被別人發現

    可不太理想?！咐钊羲畤烂C地說。

    我繼續問：「根據育畜高中校規，你發現了我媽無意中對我泄露了這的

    信息，是一定要盡力糾正的?！?/br>
    「對?！?/br>
    「但你卻沒有給我任何明確的建議，只是讓我自行觀察我媽的生活。你這么

    做似乎違反校規了啊?！?/br>
    李若水聽了我的話一笑，說：「這個我可以回答你，非常簡單。是這樣的，

    如果三天前我告訴你如何能救張木白，也就是你mama。你雖然是個有理智的人，

    但也一定會當場和我翻臉。所以我緩了三天，讓你自行觀察木白的一舉一動，我

    相信這樣更能說服你去救你的母親?！?/br>
    我嘆了一口氣說：「你說的對，我現在幾乎已經被打動了?！?/br>
    李若水說：「哦？再說說?！?/br>
    我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一字一頓地說：「按照你給出的三校規，我能救

    mama的方法就是——自己也加，入，育，畜，高，中！」

    「哈哈哈哈?！咐钊羲派笮?，」子業兄果然聰明——校內人在任何情況

    下不得向無關人泄露學校信息——我故意寫的是無關人，你也加入這里，自然就

    不是無關人了，那么木白當然也就不算泄密了，多么簡單的邏輯，這個文字游戲

    算是被你破解了。怎么樣，加入嗎？」

    我突然發現，這個看起來弱小膽怯的高中生，竟然內含著一種無比強大的氣

    場。這幾聲大笑，竟讓我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我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接著說：「根據第三校規，校內人要聽上級的話，

    我一旦選擇加入育畜高中，我就要完全聽你的話，你幾乎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情。

    你可以隨意地打我，罵我，我幾乎沒有還手的權力。當然，根據你的第二校規，

    校內人不得使自己的身體受到致殘或更嚴重的傷害，我還有保護自己的權力?！?/br>
    「是的，大概是這個意思?！估钊羲c頭說，「但也別光想著壞處。我相信

    這幾天你也看到木白，也就是你mama的情況了，你是怎么想的？丟臉，屈辱，還

    是氣憤？呵呵，我向你保證，加入這里后你可以看到。你是個聰明人，動用

    你的想象力，我不想再多說了?！?/br>
    「我早就想明白了，我加入?！拐f出這句話后，我似乎平靜了下來。

    「好！」李若水高興地大喊出來，「子業，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你！太好了！

    我太開心了！現在，你聽好了！脫光你的衣服，給我跪下！」

    「啥？」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是個男的??！」

    我本以為李若水是需要我當個打手什么的，或者僅僅當個沙袋供他出氣，因

    為我是個男人?？赏嫱鏇]想到他讓我脫衣服。

    只見李若水面目嚴肅了起來，說：「畜牲！我的命令你沒聽見嗎？我還以為

    你的領悟力有多強，難道也是一頭豬嗎？我讓你脫光衣服，然后跪下！你是哪個

    字聽不懂！」

    一股強烈的威壓讓我不由得服從他的命令，我竟然以最快地速度脫光了自己

    的衣服，然后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直到自己聽到「撲通」一聲后才感到一股巨

    大的屈辱感。

    我，陳子業，一個一米八的堂堂男子漢，竟然跪在了一個只有一米五的同齡

    人面前。

    只見李若水抬起手來，「啪啪啪啪」打了我四個耳光。我明明看到他抬手，

    竟然連躲開的勇氣都沒有，硬被抽了四個大嘴巴，李若水力氣不大，但依然打的

    我暈頭轉向。

    「看你那小jiba，還算個男人？我打你連躲都不敢躲。就這慫樣，以后在我

    面前，你就叫陳娘們兒，聽見了嗎？」李若面目猙獰地對我說。

    我長這么大只有我打別人，何曾受過這種屈辱？換做平日，我就算拼了十條

    命也要以牙還牙，而且我的jiba絕對不小。但由于剛剛做出的決定，我終于還是

    選擇了屈服，低下頭，屈辱地說：「陳娘們兒聽見了?！?/br>
    我聽到自己口中說出的話不由得一陣心悸，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平

    時一直以純爺們自居，之前也沒少欺負過一些有點女性化的男同學，今天竟然親

    口說出了自己是娘們的話，不敢想象。

    只見李若水漸漸收起了猙獰的面容，又轉為一臉和善，竟然以一種抱歉的語

    氣，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哈哈，子業兄，不好意思，我有點惡趣味，還望海

    涵?！?/br>
    我對李若水的突然轉變有些意外，一時不知道怎么應付，只得怔怔地說：

    「啊……沒關系，沒關系……」

    李若水摸了摸我的頭，塞給我一張光盤，說：「我先出去一趟，給你個任務。

    這個光盤里有幾個小電影，你任選一個，然后一秒不差的看完。之后到107房間

    來找我?！?/br>
    由于剛才的屈辱讓我過于難堪，我低著頭小聲回復到：「知道了?！?/br>
    李若水揚聲說：「嗯？誰知道了？」

    我反應了兩秒鐘，頓聲說：「陳娘們兒知道了！」

    李若水哈哈大笑地走出了門。

    我的心情屈辱到了極點，尊嚴掃地。我暗問自己值嗎，這么做到底為了救媽

    媽，還是為了什么別的？

    想到這里，除了屈辱感外，我竟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感。我下意識地把

    光盤放進了屋中的電腦里，然后啟動投影儀。

    光盤中有5個avi格式的文件，分別寫著「數學」「語文」「化學」「物理」

    「生物」。

    這是什么，教學視頻？李若水讓我看教學視頻嗎？

    我疑惑地隨便點開了「化學」文件，視頻開始播放，顯示「天」。

    只見畫面中是一個教室，講臺上站著一個40多歲的女人，一米七左右。雖然

    上了些年紀，但氣質極佳，再加上長相姣好，給人一種成熟冷艷的感覺。黑板上

    寫著三個字：易書云。我突然想起，隔壁育人高中似乎有個老師叫易書云！難道

    她也被搞到這里了？

    講臺下學生的座位上只坐著一個女人，我仔細一看，分明就是mama！

    只見mama穿著正常，絲毫沒有任何輕佻，但沒有戴眼鏡。我長出一口氣，看

    來并不是什么色情視頻。內心深處竟有些失望。

    只見mama的桌子上擺了5個精致的小碗，比小酒盅也大不了多少。

    我心想，這個文件名是「化學」，難道mama在上化學課？是的，確實是化學

    課，只是接下來的內容差點讓我驚掉了下巴。

    只見易書云說：「人類大便有四分之一是水分，其余大多是蛋白質，無機鹽，

    脂肪，未消化的食物纖維等等。想區分出一坨大便是誰拉的，不僅要知道他之前

    吃過什么，最好還要知道拉屎人的身體狀態，飲食習慣等等。你面前的五個小碗

    中是我們五個人今早的大便樣品，本訓練的最終目的是讓你區分每坨大便是誰拉

    的?！?/br>
    說到這里，只見mama臉色鐵青，顯出一臉鄙夷的神色，卻不敢說話，只能默

    默聽著。

    易書云繼續說：「今天是你天訓練，我們先從簡單的做起。我們五個人

    中，只有生物老師朱小云昨天吃了金針菇。我們知道金針菇是很難被人體自身消

    化的，所以在拉出時還會保持其原有的形態。張木白老師，現在請你找出來?！?/br>
    我看到此處，險些嘔了出來，這也太惡心了，這女人竟然這樣折磨mama。然

    而我轉念一想，mama會弄大便嗎？下面竟不由得贏了起來。

    只見mama臉色繼續鐵青著，盯著面前的五坨大便樣品，緩緩地搖了搖頭說：

    「太惡心了，我來不了?！?/br>
    易書云的態度冷清了起來：「張木白，我并不是問能不能來這個，而是命令

    你。我希望你清楚自己現在的位置?！?/br>
    mama暗想了一會，然后嘆了口氣說：「唉，行……你能不能讓我戴上眼鏡看，

    我這高度近視，真的看不清啊?！?/br>
    易書云說：「看不清就離近一點，校長吩咐過，上化學課時你不能戴眼鏡?！?/br>
    mama聽罷，嘆了口氣，然后憋著氣，把臉湊近了其中一個碗。只見mama皺著

    眉頭，瞇著眼睛看了一個碗15秒，確認了沒有金針菇后，把頭遠離碗口，然

    后深吸一口氣，把頭靠近第二個碗。

    化學老師易書云在講臺上面無表情，不慌不忙地等著mama。

    只見mama按照剛才的流程查閱完第四個碗后，抬起頭看著易書云說：「易老

    師，第四個碗里有金針菇，這坨大便時朱小云老師拉的?！?/br>
    說完，mama向著側面一陣干嘔，看來雖然剛才一直憋著氣，也還是被惡心到

    了。

    我心里暗暗地可憐mama，下面卻更硬了。

    易書云也不挑剔，只是點點頭說：「好，天的化學課結束?！?/br>
    視頻變暗，看來這次訓練結束了，過了兩秒鐘，只見出現一個標題，寫著

    「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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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那個場景，易書云站在講臺上，穿著和上次一樣的衣服。

    下面坐著mama，唯一不同的是，mama竟然全身赤裸，一絲不掛！

    我自然地就注意到mama的rufang，mama的rufang當然是雪白色，竹筍型，玲瓏挺

    拔，絕對的極品。

    還沒等我欣賞完，易書云開口了：「張木白，開始吧?！?/br>
    轉而再看mama，mama害羞地低下了頭，然后抬起眼珠怯怯地看著易書云，說

    了聲：「是?！沟呀浲耆珱]有了之前的愁容。

    mama用臉湊近個碗，這次不但沒憋氣，還用力聞了聞，然后「咕?！挂?/br>
    聲咽了口吐沫，像是要把大便的味道吃掉。最后瞇著眼睛仔細看了5秒鐘。

    我驚訝于mama的轉變，才過5天，竟然已經能適應了大便的味道，看來他們

    的確調教有方。

    只見mama抬頭，說：「這坨是易老師您的，您得過膽囊炎，因此大便略有苦

    味，而且便色金黃，與您暖性體質符合?！?/br>
    「好，按照上節課的指示，繼續?！挂讜泼畹?。

    mama接下來做了個讓我驚掉下巴的舉動。

    只見她用手戳了下個碗里的大便，屎粘到了手指上一些。然后她舉起蘸

    著屎的手指，緩緩地靠近自己潔白的臉蛋，然后慢慢地把屎涂在了鼻子和嘴唇中

    間。鏡頭里看去，像是長了兩撇棕色的小胡子。

    我隔著屏幕差點吐了出來，連硬氣的jiba都軟了下來，太他媽的惡心了！媽

    媽竟然是個這么惡心的人。

    這時，只見mama抬頭看著易書云，眼神中露出一種順從。

    易書云點了點頭說：「好！接下來是抗干擾測試，鼻子下面粘著我的屎，看

    你還能不能分得清其他的。張木白，第5坨?！?/br>
    mama點了點頭，然后用臉湊近第五個碗，用心地又看又聞。mama鼻子下面涂

    的屎果然對她造成了干擾。只見mama眉頭緊鎖，高度近視的眼睛快瞇成了一條縫，

    還是看不出。

    時間就這樣過了一分鐘，mama依然毫無進展。

    這是，只聽易書云說：「當人憋氣時，氣味是進不到鼻子里的。但用舌頭依

    然可以品嘗出味道。比如說，舌根可以感受出苦，而舌尖可以品味出甜。當你遇

    到強烈氣味干擾時，可以憋住氣，嘗一口眼前的物體?！?/br>
    我聽明白了，她是讓mama吃屎。

    mama聽了也是一驚，然后抬起頭，戰戰兢兢地說：「根……根據第二校規，

    我們不可以對自己身體造成……造成太嚴重的傷害吧，吃了屎會對身體不好吧？」

    mama竟然試圖用校規來保護自己。

    易書云說：「你說的有一點錯誤。第二校規是說不可讓自己收到致殘或更嚴

    重的傷害，確實大便中有許多有毒的物質，過多食用會對你的生命造成威脅。但

    我只是要你品味一點即可，之后你可以做任何程度的清洗。因此，你身體幾乎不

    會收到任何傷害。明白了嗎？」

    mama見自己的反抗被輕松地化解，不由得絕望起來。只見mama臉色又變成鐵

    青，就像在天中的視頻里一樣，然后緩緩地搖了搖頭，似乎有眼淚在眼眶里

    打轉，滿臉委屈地說了一聲：「易老師說得對?！?/br>
    mama咽了口吐沫，憋住一口氣，然后湊向那坨屎。

    mama張開秀口，伸出柔軟的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碗中的屎。然后她緊閉上

    了自己的雙眼，似乎開始咀嚼舌頭上的味道。咀嚼中，mama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

    我從未見過面目這樣猙獰的mama。

    過了一陣，痛苦逐漸從mama臉上退去，mama睜開了眼睛，略帶著開心地對易

    書云說：「這坨屎是語文老師陳雨的，陳老師喜歡吃辣的，大便中又未消化的辣

    椒殘留，我的嘴現在還能感受到辣味?！?/br>
    說罷，只見mama突然把臉對著旁邊，又是一頓干嘔。

    易書云微微一笑：「張木白老師，你做的很好，今天的化學課結束?！?/br>
    視頻再一次變暗，這段訓練也結束了，過兩秒鐘，出現了一個新的標題「第

    十天」。

    畫面亮了起來，我的好奇心更是被點燃了起來，心中竟然暗暗好奇mama被調

    教成什么樣了。

    視頻中，站在講臺上的依然是易書云老師。而講臺下面卻看不見桌子和椅子，

    而是空出了一大片區域。

    只見教師的末尾跪趴著一個周身雪白的赤裸女人，雖然看不清臉，不用猜就

    是mama。

    只是這次，mama的雙眼被一塊黑布遮住，以至于完全看不見一點光亮。

    講臺下面還是放著5個碗，每個碗中隱約可見一坨大便。

    只見易書云說：「張木白老師，訓練之前問你一點題外話?！?/br>
    mama依然跪趴著，只是頭更低了，說了聲是：「是?！?/br>
    「額……雖然我們這個是為了去除你的惡心感的訓練，但你為什么拉完屎不

    擦屁股？」

    我心中一凜，這是前天的事情，是我設計讓mama拉肚子的。

    「報告易老師，校長給我布置的任務就是這兩天不許擦屁股，而我昨天沒忍

    住，上了……上了一次大號?！筸ama小聲地說。

    易書云接著問：「你是豬嗎？不讓你擦屁股，你不會兩天不吃飯嗎，這樣就

    不會拉屎了，又餓不死你?！?/br>
    mama顯然被這兩句話羞辱到了，通紅這臉說：「我……我……」看來mama想

    反駁。

    只見mama遲疑了一會，然后嘆了口氣說：「對……我是豬?！筸ama已經無力

    反駁了。

    「行行行，不廢話了，開始今天的訓練吧。張木白聽好了，請在以下5坨大

    便中，找出馬海英和秦嵐的大便?！?/br>
    聽到這兩個名字我心中想了個悶雷。

    「馬海英」！這不是我的物理老師嗎，難道她也在這里！可是她……我想到

    馬海英平日里板著臉的嚴厲模樣，完全與色情聯想不起來??！

    「秦嵐」！育人高中的傳奇女校長，上任三年來，憑自己對教育的一片公心，

    硬是把育人高中從一個貴族學校變成一個只要成績好人人都能來的精英院校。我

    記得秦嵐曾經在電視里說過，平等是自己的信仰，她不懼怕任何勢力，只求窮人

    家的孩子也能收到最好的教育。怎么秦嵐也會在這里？李若水到底是什么人？

    可是時間不允許我想太多，視頻中mama已經開始行動了。

    只見mama被蒙住雙眼，膝蓋與雙手著地，跪爬著向前行進。

    mama爬的很劉暢，很熟練。人類經過十萬年的進化，早已不再適合爬行，但

    mama卻像一生下來就在爬一樣。

    左手向前一掌，然后右膝向前一步，然后一扭雪白的屁股，像是一只正在獻

    媚的小貓一樣。

    光看mama赤裸爬行，我的下面就又硬了起來。

    終于，mama爬到了那些大便前面。

    只見mama用鼻子嗅了嗅個碗里的屎，然后低頭用舌頭一舔，舌尖勾住些

    許大便，然后迅速地把舌頭收回嘴里，認真地咀嚼，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痛苦。

    我清晰地記得第五天時mama對咀嚼大便還是很反感，第十天竟然如此熟練，

    真是不可思議。

    「苦中帶臭，澀而不粘，易老師您要多吃些蔬菜了?！筸ama自信地說。

    說罷mama轉到第二坨，同樣舔了一點。

    「硫化氫的味道多余糞臭素，馬海英老師最愛吃豆制品，這坨時她的?！?/br>
    易書云滿意地點了點頭。

    mama品嘗了第三坨，mama咀嚼這坨屎的時間有些長。我觀察到，mama的表情

    越來越自信，甚至有些喜悅。只聽mama說：「金針菇經過了一個輪回還是這么脆，

    這個是朱小云老師的?！?/br>
    接著是第四坨：「陳雨老師貌若天仙，每次看到陳老師都感覺自己丑得像頭

    豬。但陳老師得屎也是最臭的，而且陳老師還是那么愛吃辣的?！?/br>
    一共5坨屎，mama已經辨認出了其中4個，本可以用排除法得出結論。但mama

    依然品嘗了最好一坨：「秦老師飲食均衡，大便干濕有度，軟硬適中，真是屎中

    的淑女，這坨屎是秦老師的?！?/br>
    mama一口氣品完了五坨屎卻沒有一絲惡心的表情，然后說：「報告易老師，

    第二個碗是馬老師的，第五個碗是秦老師的。鑒定完畢！」

    易書云微笑著點點頭說：「張木白，你表現得很好。我的訓練到此結束了，

    你可以摘下眼罩了?！?/br>
    mama摘下了眼罩，露出她美麗卻朦朧的眼睛，感激地看著易書云。

    只見mama雙膝后撤，然后一個頭重重地磕在地上，大聲地說：「母豬張木白

    謝謝易老師，以及生物老師朱小云，物理老師馬海英，語文老師陳雨，數學老師

    秦嵐?！?/br>
    易書云愣了一陣，然后說：「哦？這些天我們這么折磨你，你怎么反而感謝

    我們？」

    mama說：「木白雖然笨，但并不傻。易老師你為了去除我的惡心感，設計了

    一系列的測試和訓練，讓我區分你們的大便。你們五人的大便，無論是從氣味還

    是成分來說，這十天來沒有任何變化，說明你們這十天從來沒有變過自己的食譜。

    正常來說，一個人每天的食物不可能一樣，而你們為了讓我更容易地適應，竟然

    連續十天吃了一樣的東西。木白怎能不感激？」

    易書云嘆了一口氣說：「張老師你果然有靈性，校長沒有看錯你?！?/br>
    說罷，便往門外走。走到門口時，她回頭對mama說：「其實這是校長的意思，

    我們哪有這么好心？這十天來，天天吃苦瓜，我都快吐了?！拐f完走出了門外。

    視頻變暗，結束。

    我的jingye隨著mama的那一聲磕頭噴涌而出，射了一手。

    我心中的情緒無法形容，惡心，欲望，厭惡，震驚……

    我突然想起李若水讓我看完一個視頻去107房間找他，于是趕緊穿好衣服，

    穿著走廊找到了那個房間。

    我透過門窗看到李若水站在講臺上，似乎剛進行過一段演講。

    這是，李若水也看見了我，趕緊招呼：「子業兄，進來吧?！刮译S即走進了

    教室。

    我轉頭一驚，只見講臺下的學生座位上坐著五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分別是我

    雪白的mama，皮膚黝黑的物理老師馬海英，化學老師易書云，育人高中校長秦嵐，

    一個20多歲的年輕女教師和一個面目美若天仙的中年女教師。

    包括mama在內的其他人都沒說話，只有馬海英「??！」了一聲，然后趕緊遮

    住自己黑櫻桃一樣的rufang，驚訝地看著我。畢竟是正在教我的物理老師。

    只見李若水瞪了馬海英一下，馬海英只得緩緩地放下雙臂，露出她嬌小凌厲

    的rufang，黑黑的小臉紅了起來，憤怒中帶著羞恥地盯著我，竟然嬌美極了。

    李若水清了清嗓子說：「各位，今天不光是張木白老師的入職儀式。我們還

    來了一個新的同學，張木白的兒子——陳子業！」

    說完，地下想起了淅淅瀝瀝的掌聲，畢竟算mama只有6個人。

    我自然地注意到了mama，她當然是赤裸著的，兩個竹筍一樣的奶子長在胸前。

    面對著我，mama似乎有了一絲羞恥，在鼓掌時想盡量用胳臂擋住奶子。

    但由于所在的環境，她又不敢過度遮掩，尤其在李若水的目光注視她的時候，

    她會故意對我張開雙臂，用力地鼓掌，似乎在故意地擠壓自己的奶子在告訴李若

    水自己是多么的服從。

    李若說擺擺手，示意大家停下來，然后說：「像各位入職時一樣，陳子業也

    同樣有一個入學任務?！?/br>
    聽到這里，想到mama受到的折磨以及李若水之前對我的態度，我心中一凜，

    他不會也讓我去吃屎，或者是拉屎不擦屁股吧，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接著，只聽李若水說：「陳子業的任務是，在一個星期之后的月考中，達到

    長春一中的全，校，第，一！」

    「??！」我驚訝地叫了出來，我本以為他會盡情地虐待我，折磨我，沒想卻

    是這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座位上的眾老師也一齊叫了出來，看來她們同樣也很驚訝。

    李若水接著說：「在接下來的一周中，陳子業在育畜高中的等級僅次于我，

    在你們所有人之上！他可以隨意命令你們任何人，輔導，凌辱，zuoai！只要不違

    反三校規，什么都可以。而你們6位老師，必須絕對地服從！」

    李若水轉而對我說：「子業，這六個人都是育人高中和長春一中最優秀的老

    師。接下來的一周中，你上學也好，在這里或者在家也好，你可以隨意指使她們。

    但10天后的月考，你必須全校，否則，雖然不違反校規，但視為任務失敗，

    你將受到最嚴厲的懲罰！還有一點，考試必須公正公平，不許任何老師漏題，否

    則視為違反第三校規！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幾個老師參差不齊地說。

    「聽明白了?！刮乙荒樢苫蟮鼗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