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繼子與女明星
160 許中的猜想一直持續到他下床,腳踩在地上,身體后方及腰部傳來的酸痛感不可忽視。 這種程度顯然不是做一場春夢能夠達到的,明顯是荒唐了一夜。 可一想到昨天陳遷南的冷臉,許中又不確定了。 有可能嗎? 上一秒還對他冷言相加恨不得再也看不到他,后一秒就偷摸潛入自己房間和自己做這種親密的事? 許中想不通,也懶得去掰扯清楚了。 因為不論是夢還是真實,他都完成了一半任務。再者這件事不論是從經過還是從結果來看,對許中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161 砰砰砰,門外響起微不可聞的敲門聲。 王從鬼鬼祟祟地擠了進來,瞧見許中,他眼睛亮了一瞬,趕緊跑到許中身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許中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神色微妙地看向王從??偢杏X這人嘴里就沒什么好消息,一想到昨天的混亂,許中就心有余悸。 “中子!”王從特意壓低了聲音,嗓子里像是卡了口痰,聽得許中渾身難受。 “不好啦!”王從邊說邊警惕地打量著四周,生怕被人偷聽似的。 “怎么了?”許中心里咯噔一聲,難不成真沒好事發生? “那個女明星被人綁走了!” 綁走了?綁走了! 許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是,這是什么黑幫世界嗎?動不動就被人綁走。 先不說顧北洲那個大體格子,一拳就能帶走一個猥瑣男。 就說他一“當紅女星”,身邊保鏢無數,把她綁走就那么容易嗎? 許中嘖了一聲,都有些憐愛顧北洲了。 他咳了一下,問道:“誰把他綁走了?” 王從頓了下,似乎是在組織語言。沒一會兒,他接著道:“昨天她跑走后,我就找人監視她,結果線人告訴我,今天他瞧見一幫人把那女明星綁走了?!?/br> 許中聽得頭痛,“這事得報警??!” 雖然這只是個虛擬世界,可這種涉及到法律的事情,找他有什么用??!掃黑除惡得找專業人士??! “不行!”王從忙擺手,“你忘了昨天咱們也綁她了?” “萬一她說漏嘴了,把咱倆也招出去了呢?” “.....”許中一口氣堵在心里,沉吟了一會兒,問道:“那你說該怎么辦?” 王從自信地掃了許中一眼,侃侃而談,“我覺得吧,我倆偷偷潛進去,我望風你救人!” “患難見真情??!” “說不定這次你就直接抱得美人歸了?!蓖鯊恼f完,久久沒有等到許中回復,用手肘懟了下許中,“你怎么不說話?” 許中嘴巴張張合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還真敢說?!?/br> 不過越尋思越覺得王從說得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許中隱約被他勸服,沒什么腦子的直接跟著他溜下了樓。只期盼,早日攻克下顧北洲。 為了方便行動,許中還特地摘掉了假發,換上了男裝。 162 坐在轎車上,看著沿路不斷倒退的景象,許中突然有些后悔。 萬一等會兒營救失敗呢? 他張著嘴巴想要說些什么,王從卻壓根不給他這個機會。一腳油門,沒一會兒就來到了顧北洲被綁架的地方。 還沒等下車,許中二人就被西裝革履的一群硬漢所包圍。 “怎么會被發現了呢?”王從驚恐不已。 啊這?許中忍不住用腦袋撞車椅。 心里罵道:你直接停人家院子里,不被人發現才有鬼了吧! 許中此刻嚴重懷疑,王從這人已被策反。要不然怎么會做出這么沒腦子的事呢? 這個念頭在王從點頭哈腰地問候保鏢之首的時候,確認成事實。 為首的高大漢子,讓人開門把許中提溜下來。瞇著一雙虎眼打量著許中,問道:“就他?” 王從諂媚地笑道:“虎哥,就是他,昨天綁走顧小姐的就是他!” 是人嗎你!許中嘴里被塞著布,唔唔唔的講不清話,臉都氣紅了。 見虎哥甩了甩拳頭,許中腿都軟了。胳膊被人架著比劃不了動作,許中擠著眼睛示意道:不是我!這是個誤會! “他這什么意思?”虎哥注意到許中擠眉弄眼的表情,問向身旁的王從。 “他這是不服呢!”王從肯定道,而后轉了眼珠看向許中“安慰”道:“人往高出走,你也別怪我?!?/br> “等會兒進去好好聽話就完了?!?/br> 根本不給許中掙扎的機會,他被兩名胳膊有他大腿粗的保鏢提溜著扔進了別墅。 163 別墅里空空蕩蕩的,所有的家具都蒙上一層白布,隱約能看到墻壁上有被火燒過的痕跡。 許中揉了揉被捏痛的肩角,一把扯下嘴里塞著的布。朝著地毯呸呸了兩聲,在心里一邊罵著倒戈把他騙來的王從,一邊罵著不設防的自己。 這下好了,不用做任務了。直接被顧北洲的另一名瘋狂粉絲捉了起來,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回事。 164 手腕處傳來微弱的電擊,許中這才發覺自己左手的手腕處,不知何時被人套上了一個電擊環。許中下意識地想將它扯掉,可費了好半天勁兒,那手環也紋絲未動。 許中有些挫敗的跌坐在地,打量著這一片雪白的客廳。 將他綁來的人,到底要做什么呢? “就是你把貝貝綁走了?”低沉的男聲從居高臨下的傳來,循著聲源,許中抬頭向上看去。 雪白夾雜著煙熏的天花板上鑲嵌著一個白色音響,聲音就是從那里傳來的。 “怎么不說話?” “做過的事情,不敢承認?”男人毫不留情地諷刺道。 “呃,”許中捏緊衣服下擺,有些緊張生怕自己說錯一個字就沒了小命。他本就不善言辭,如今高度緊張之下,更是一個字也憋不出來,只會嗯個不停。 男人似乎厭煩了許中的吶吶聲,開口打斷了他,命令道:“往前走,去里邊的屋子?!?/br> 未知的恐懼,讓許中挪不開腳。直到手腕出傳來電擊,他才不情不愿地邁開了腳步。 用腳掌蹭著地板,走得緩慢。 “是嫌電流太微弱了嗎?”男人識破許中的意圖,沉聲道。 許中默不作聲對男人的話置若罔聞,但rou眼可見的他加快了步伐。 心中的緊張情緒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淡了一些,許中恢復了少于語言組織能力,腦子也靈活起來。 男人嘴里的貝貝,恐怕就是昨天的顧北洲。男人指控他沒辦法辯解,因為他說得確實是事實。 因自己喜歡顧北洲,所以伙同王從將他綁走,欲行不軌之事。雖然后來陰差陽錯的被中斷了,但即使中斷沒有做成,錯了也是錯了。 許中耷拉著肩膀,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任何對他有利的說辭。 翻來覆去的只會重復一句,他錯了。 再也不敢了,等出去他就自首之類的話。 男人對此嗤之以鼻,罵了句孬種。 許中垂著腦袋,接受了男人的評價。 位于走廊最里邊的房間,門半開著。尚未走近許中就聞到了空氣里傳來的芳香,與昨夜在顧北洲身上聞到的如出一轍。 難道這是顧北洲的房間? 可那男人讓自己來這兒做什么? 許中一個頭兩個大,順著男人的指令推開了面前的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斥著少女心的屋子,不論是裝修還是擺設都泛著甜味。 最引人矚目的是嵌在墻上的透明衣櫥,掛了一整面墻的女性服飾。 “?”許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把衣服脫了?!蹦腥嗣畹?。 恍惚間,許中還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把衣服脫了!”男人加重了語氣,隨之電流再次席卷而來。 許中失力跌坐在地,這次的電流明顯強了一個擋,他左臂都有些抬不上來。怕男人再懲罰他,許中掙扎著脫掉了上衣。 因為從陳家離開的時候,許中走得匆忙,所以只是簡單的換了外衣,里邊的內衣仍舊是女性的款式。 一想到有人在看著他,許中就滿身的不自在。他夾緊了腿,手捂在了重點部位。抬頭看向房間墻壁上的音響,難為情道:“還要再脫嗎?” 音響里穿來一聲嗤笑,“喜歡女人的話,又為什么會對男人發sao?” 聞言,許中整個人漲得通紅,血全往臉上涌去,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他害怕被電,不敢反駁,咬著嘴唇承受了莫須有的臟水。 男人不屑地冷哼出聲,瞧不上許中的窩囊樣子,不再打岔。言簡意賅地命令許中從衣櫥里找一套衣服換上。 許中不敢再猶豫,如今人為刀俎,他為魚rou還是識相點好。 再者,他都穿了一天的女裝了,對女裝也不排斥,迅速的挑了一條米白色過腳踝的長裙。 衣服的尺碼應該是照著顧北洲的身材買的,許中套上后有些大,但勉強能看得過去。 許中緊攥著手,等待著下一步指令。 男人好一會兒沒說話,再次開口后語氣明顯暴躁得多,就好像剛剛與人發生了爭吵。 可那邊卻沒有傳來絲毫的聲音,難不成是自己與自己在心里吵?就像兩種念頭相互博弈一樣?許中苦中作樂。 “瞧見床頭放著的那杯水沒有?”男人氣促地喘氣一聲,明顯氣得不輕,他懶得再與許中多說,“把水喝了?!?/br> “然后把自己拷在床頭?!?/br> 許中咕咚咽下一大口口水,好想逃但卻逃不掉。在男人說完后,他瞬間明白了男人的用意。 是要自己體驗昨日顧北洲的痛苦與屈辱嗎? 許中手里的杯子仿佛千金重,秉持著早死晚死都是死的理念,許中英勇爆發一口吞下了那發澀的液體。 165 一股火由心臟萌發,隨著血液涌向許中的四肢。他渾身都變得軟綿綿的,唯獨襠部的性器硬得要爆炸。不曉得那水里到底被下了多少藥,許中別說把自己拷在床頭了,他現在連呼吸都費勁。 一呼一吸之間盡是guntang的灼熱氣息,許中后退一步順勢跌在床上。 冰涼而又柔軟的觸感,讓他舒服地呻吟出聲,直用發燙的臉往被子上蹭去。 雙腿情不自禁無意識的夾緊冰涼的被面,長到腳踝的裙因他的動作而卷起了裙邊,堆疊著壓在身下,裸露出許中修長的小腿。 許中迷迷糊糊喊著難受,靈魂與rou體幾乎要分離開。rou體被猛烈的灼熱情欲所統治,而靈魂則高高在上第三視角地注視著自己的丑態。 像瀕死的魚,許中大汗淋漓地在床上翻來覆去。 高昂硬起的性器,久久得不到解脫。yuhuo攢動著它幾度要爆炸,許中忙伸手下去安撫。 出了一手冷汗的濕潤掌心,攥住了同樣冒了些濕漉漉液體的性器,他不得章法自暴自棄地擼動起來。 guitou、柱身、囊袋許中一個都沒放過??煽旄卸逊e在一起,得不到釋放,許中急出了一頭汗。 許中眼光渙散沒有個焦點,他知道屋子里一定有監控存在,可惜他卻沒找到那個紅點。嘴唇上傳來鐵銹味,許中顫抖著手,緊閉上眼,仿佛不看的話,自尊就不會那么快丟失掉。 許中褪下了內褲,撐著身子坐了起來。長裙被他擼到肚臍,他大敞著腿,布滿青筋的性器與幽深的臀縫露了出來。 左手接著鍥而不舍地擼動著久不爆發的性器,右手則順勢下滑,路過會陰停在了那幽深的臀縫處。 許中豎起一根指頭,準確無誤地往自己的后xue里戳去。 在陌生人面前用后xue自慰這件事,讓許中緊繃了腳背。一邊是所剩無幾的臉面與自尊,一面是澎湃洶涌的欲望。 對比之下,許中選擇了后者。 雖然屈辱,但這只是個虛擬世界。說句不好聽的,正個世界都是由代碼構成的。 你會對一個代碼一個符號而感到不好意嘛? 說服自己的話一套接著一套,但效果不大。 許中咬著嘴唇,生怕自己泄露出一絲呻吟。 許是孰能生巧,許中不僅順利地戳進了后xue,他還準確地找到了自己的敏感點。 那一小塊兒,持續觸碰的話,就會讓他不可自己地射出來。 以往為了延遲射精時間,許中和參演的同事們總會控制觸碰那里的次數??裳巯?,yuhuo焚身,許中壓根不用考慮這點。 指尖沒有腸道里的溫度高,戳上去的時候,許中被冰了一下。胸膛劇烈起伏著,整個人像只被拉緊的弓,緊繃著一觸即發。 他試探性地用指尖刮了刮那處硬塊,頭腦發暈原本還設定的計劃,比如戳三次就休息一次開著。 可欲望的閥門一旦打開,許中就沒有拒絕的權利。他淪為欲望的奴隸,后xue里的手指不斷增加。三個指頭進進出出,cao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 許中難耐地別開了臉,緊蹙著眉頭,只期待早些射出來。 模模糊糊中,房間里的音響再次響了起來。 這次的聲音變得柔和了許多,許中迷迷糊糊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但卻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聽過。 “你還好嗎?”音響里傳來關切的詢問聲。 許中微瞇著眼睛,看向聲源。 音響里的聲音再次發生了變化,又切回了那冷酷而又低沉的男聲。 男聲一如既往地斥著不屑與怒意,“你還幫著他說話!” “他昨天怎么對你的,你忘記了!” 柔和一些的聲音頓了下,反駁道:“你這樣做,又同昨天的他有什么區別?” “小洲,把他放了吧!”柔和的聲音接著勸道。 “放了?”男聲嗤笑道:“我給他下了三倍的劑量,不讓他好好爽爽,豈不白費我千辛萬苦將他騙來!” 柔和的男聲沒有回話,緊接著許中聽到音響里傳來沉重的腳步聲。那聲音逐漸遠去,許中猜測監控對面的人應該已經離開了。 不知為何,許中松了口氣??伤@份僥幸并沒有持續多久,因為他聽到門外傳來越來越大的腳步聲。 門把被人按下,許中停止了抽插,屛住呼吸一錯不錯地盯著慢慢打開的木門。 一只純黑色的皮鞋,率先映入眼簾。 許中尋著它接著往上望去,見到了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 “顧北洲?”許中眼里盛滿了不解,對面這人是顧北洲還是顧北洲的孿生兄弟? 為何張著同顧北洲一模一樣的臉,但穿衣打扮卻與女裝的顧北洲截然相反,西裝革履一副男人扮相。 “小洲,你嚇到他了!”男人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意外柔和,同許中剛才在音響里聽到了柔和中性音一模一樣。 混沌的大腦出現了一瞬清明,許中猛然想起,為何自己會覺得這聲音耳熟了。 昨夜被他綁來的女裝顧北洲不就是這個聲音嗎? 可顧北洲穿著男裝? 那剛剛音響里的男聲又是哪位? “看夠了沒有!”面前的男人再次開口,臉上寫滿了不耐煩,聲音變得凌冽起來。 繞是許中再迷糊再愚笨,他也看出不對勁的地方了。 一個身體里住著兩個人格? 許中忍不住有些發暈。 166 許是許中臉上的訝異過于明顯,取悅了對面的男人。顧北洲變得和顏悅色,站在床位居高臨下而又憐憫地打量著許中。 許中被yuhuo燒得難受,一開始尚且能忍耐,可等得時間久了。后xue就一縮一縮著,催促他塞進去一些東西。 盯著顧北洲的目光,許中難耐地夾緊腿。 腦內的清明出現而又消失掉,許中分不出心神去考慮顧北洲有何企圖。 他自以為隱秘地用被子擋住下身,手不受控制地往下身摸去。 即將碰到炙熱下體的時候,顧北洲沖他揚了揚下巴。 “?” “過來?!?/br> 許中動作一滯,手僵在被子里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見許中沒有反應,顧北洲危險地瞇了瞇眼睛,加重了語氣又重復了句。說完,他適當地搖了搖手里握著的電擊手環的遙控器。 許中見識過電擊手腕的厲害,忌憚地縮了縮脖頸,往床尾爬去。 顧北洲看向許中,眼神愈加復雜。大仇即報的得意,與罪不至此的憐憫反復在他臉上交織著。 索性,許中垂著腦袋。要不然見到那副場景,指定要嚇上一跳。 167 床再大也不過兩米長,許中一下就爬到了床尾,與顧北洲不遠不近隔著一個手臂的距離。 顧北洲垂下眼簾,盯著許中的頭頂,沉著聲音語氣緩慢帶著偷換概念的哄騙,“昨天你綁架了貝貝,打算對她做不好的事?!?/br> “我今天綁你過來,也沒有其他的意圖。只是,打算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罷了?!?/br> “你對她做過的事情,我都會對你做一遍?!?/br> “可他根本沒有這么過分,昨天他什么也沒有對我做!”貝貝人格,在腦海里拼命制止著第二人格。 “他是什么都沒做,可他傷害了你!讓你再不得已之下說自己是變態!”男人咬牙切齒。 貝貝著急地反駁著什么,但男人置若罔聞全面地屏蔽的貝貝的話。 嘴里咧出一個惡劣的笑,“他不是想上你嗎?” 男人邊說邊拽著許中的頭發,強制他抬起了頭,“你說我上了他,算不算也完成了他的愿望?” 許中不知所措的揚起了下巴,顧北洲的目光太具攻擊性,他簡直不敢在他臉上落腳,只能左右亂瞟著。 顧北洲欣賞了一會兒許中的無措,越發覺得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人八成是喜歡女人的??扇缃駞s要被一個男人強上,想來一定會屈辱萬分,顧北洲自顧自地猜測著。 如若許中能聽到他的猜測,一定會仰天大笑:“還有這種好事?” 感謝您以一己之力加速了我完成任務的速度。 可惜許中不是顧北洲心里的蛔蟲,他眼下正擔心著顧北洲突然獸性大發,拿著電擊手環的遙控器,將他電成一塊黑炭。 忐忑不安的時候,顧北洲開口道:“轉過去,撅起屁股?!?/br> “???”許中當場愣住,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不過他仍是聽話的轉過了身,不用顧北洲再次開口,他便做好了接下來的動作。 許中將掉落下的裙擺掀起來,攥在手里。跪趴在床上,微下沉著腰部。 尚未合攏的xue口一縮一縮地發出邀請。 顧北洲盯著那艷紅色的xue口,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他簇緊了眉頭,褪下褲子,只露出一根軟噠噠的性器。 顧北洲隨手擼了兩下,等它半硬的時候就扶著自己的性器,頂在了那翕張的xue口處。 他強壓下心里的膈應,一聳腰直接cao了進去。 和他預想的感覺的不同,包容著他的甬道比他想得要更緊致和炙熱。他一捅進去,那腸rou就主動吸附上來。 性器的熱度粗度與硬度,都不是手指可以媲美的。后xue一下子被塞得滿滿的,酸澀的滿足感與隱晦的滋生的快感當即讓許中悶哼出聲。 雙手緊緊攥著床單,血管一鼓一鼓地跳動著。 顧北洲瞧他這模樣,更加得意了。自己的辦法果然不同凡響,你看把這人都氣成什么樣了! 他沾沾自喜地懲罰起“隱忍”的許中,什么葷話都說,邊說邊啪啪拍向許中肥嫩的屁股。 “屁股這么大,說不準被多少人cao過了?!?/br> “就這樣?還敢打貝貝的主意?” “簡直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顧北洲沒什么性交經驗,再加上這本就是侮辱性質的懲罰,他更加不會顧忌到許中的感覺。因此他顧著橫沖直撞,偶爾不經意間戳到許中的敏感點,他被許中加到的時候,還有些納悶,這人說不定真的天賦異稟。 許中被他撞得七零八落,但卻索然無味,整個人抓耳撓腮地想讓他捅一捅自己的敏感點。 可一聽這人嘴里的話,許中就歇了心思。 “你要是再敢打貝貝的主意,你就等著吧,我不會那么輕易放過你的!”又是一記猛撞,擦過許中的敏感點。 久旱逢甘霖,許中呻吟出聲,怕顧北洲變態起來。許中忙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哼唧道:“痛死了!” 痛? 顧北洲眸光一閃,自覺自己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愈加大力地朝著那一小硬塊撞擊去,許中痛苦的呻吟就是他的動力。 腰部像裝了一個馬達,顧北洲不知疲倦地cao了一下又一下。 察覺到許中射出來的時候,他表情有些古怪。倒是沒想到自己被許中騙了,他只以為許中癖好特殊,喜歡被人虐待。 想到這顧北洲陰沉下臉,那自己豈不是如了他的愿? 不得不說,顧北洲迂回的真相了。 168 大股微涼液體射進來的時候,許中緊繃著背。勝利就在眼前,他嘗試著誘騙顧北洲喊出自己名字。 “你能喊一下我的名字嗎?”許中試探問道。 顧北洲擰了他臀rou一下,一臉你有病就去治別煩我的表情。 抽出性器的時候,他還不忘再次威脅道:“下次你要是敢找貝貝的麻煩,我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br> “許中!許中!” 門外傳來陳遷南的聲音,許中下意識地放下裙擺。陳遷南怎么會在這兒?難不是王從突然良心發現,找來了救兵? 許中急得不行,陳遷南本就生他的氣,要是被他看到自己這幅樣子還能有個好? 他著急地爬了起來,可惜藥效還沒過,一頭又載回了床上。 顧北洲顯然也聽到了門外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吶喊,“許中?”他疑惑地看向床上的人,繼而移開視線打算去門外瞧瞧。 真不知道這群人怎么辦事的,竟然還能讓一個外人闖進來。 不等他按上門把手,目光所及的地方突然天旋地轉起來。曾發生過火災的老宅,迅速剝落,場景里的色彩也斑駁變成黑白。 許中松開口氣,世界剝落,說明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身體也一瞬間復原,他被黑色漩渦吸進上空,逐漸失了意識。 169 入侵過病毒的虛擬世界對人體傷害過大,最明顯的就是營養消耗過多,幾人剛從透明倉里醒來,就大頭栽下,因貧血在住進了醫院。 一個星期后,許中等人終于從出院。 圓臉小助理哭喪著臉對許中等人道歉,早知道她那天就不請假了,要不然芯片也不會被有心人調換。 許中拍了怕她肩膀,示意不管她的事。轉而問道:“有查出調換芯片的是誰嗎?” “當天進來的好像是個一身黑衣的男人?!痹S中回想道。 “沒,”小助理搖了搖頭,“公司那天的監控錄像莫名全損壞了?!?/br> “不過老板已經讓人放手去查了?!?/br> “公司指定會還你們一個公道的?!?/br> 許中無所謂地笑笑,他可不想要什么公道,如果真的想補償他的話,就讓他順利解約吧。 小助理擦了擦眼角的淚,繼續道:“這件事不知道被人爆出來了,整個行業都在抵制虛擬世界,甚至有人開始抗議起色情拍攝?!?/br> “他們認為這種事不應當成一個職業去做,色情片里的明星也不應受人追捧?!?/br> “我聽老大說,公司打算取消這個部門?!毙≈碚f完瞄了一眼許中,眼里含著笑意。 許中一時沒意會到她話里的深意,半晌后病房里傳來一陣歡呼。 “噓噓!”小助理捂住許中的嘴,“尚且在保密階段,可不能聲張,得等文件下來?!?/br> 許中了然地點點頭,頓覺空氣都清新不少。 170 解約那天,許中神清氣爽地去了公司。陳遷南等人早早地就等在了會議室,出了醫院后,許中著實有好幾天沒見到陳遷南了。 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連通話的時間都有限。 許中按下心里的不滿,坐到了陳遷南的身邊。 公布解約事宜的時候,公司還公布了一件事。 他們決心銷毀顧北洲,因為顧北洲整個形象包括人設都是為了色情行業服務的。如今公司已經關閉了這個板塊,顧北洲的存在也顯得尷尬起來。 再加上他又只是個代碼,公司上層要銷毀的時候根本沒有絲毫罪惡感。 許中在一旁聽得直冒冷汗,他下意識地捏緊了身旁陳遷南的手。結果因為情緒過于激動,握錯了人。 田希西喜滋滋地看了他一眼,用力回握著,許中好半天才抽回了自己的手。 這小子也挺怪的,之前就夠粘人的。從病毒世界里逃離出來,獲得里邊任務的記憶后,粘人的程度直線上升,讓許中無力招架。 許中有的時候真想搖著他的肩膀,大喊一聲:“病毒世界里的田希西可不是骨科愛好者,你清醒一點!麻煩記起一些正常的東西吧!” 默默地收回了視線,公司代表發言的同志仍在喋喋不休地講述著,銷毀顧北洲是個多么明智的決定。 許中聽得心煩,他一開始確實是把顧北洲當成代碼看待??伤置饕彩歉惺苓^顧北洲心跳頻率的,聽著臺上人的發言,心里怪不是滋味。 171 塵埃落定后,陳遷南磨磨蹭蹭地走在許中身邊,欲言又止。 許中受不了他可憐巴巴的眼神,主動問道:“怎么這是?” “我下午有場面試?!?/br> “是影音傳媒的?!标愡w南低著頭,不敢看許中的表情,怕許中會一氣之下與自己分手。 許中對于陳遷南的決定表示理解,自己與陳遷南認識多年,清楚的認知他多么想成為一個耀眼的存在。 他唯一有些擔心的是,陳遷南成名后會逐漸與自己疏遠。 “喲,要成大明星了這是?!碧锵N鞑恢缽哪膫€犄角旮旯冒了出來,身后還跟著一臉嚴肅的姚東茗。 他絲毫沒有偷聽者的覺悟,笑嘻嘻地調侃道:“成名之后,可別忘了我們??!” 陳遷南對普通同事向來冷淡,淡淡地點了點頭。 眼瞅著氣氛尷尬起來,許中挽救道:“是啊,可別忘了我們?!?/br> 他原本只是打算應和一聲,好分擔一些尷尬,結果陳遷南卻會錯了意。 直接抱了上來,頭壓在許中的頸彎,悶聲悶氣道:“我怎么會忘了我最喜歡的人呢?” “......” 許中心里感動不已,但怎么總感覺氣氛更尷尬了呢? 172 因為要趕時間,所以陳遷南真情告白后,就匆匆離去。 許中悵然若失地收回了視線,田希西笑著上來挽住他的肩,“哥,咱們等會去游樂區完吧!” “大熱天的,玩什么玩?!痹S中抖落掉他的手。 “許中?!鄙砗蟮囊|茗突然上前一步,有話要說的樣子。 恰此時,許中手機發出一記震動。怕錯過什么重要消息,許中歉意地沖他笑笑,隨手掏出了震個不停的手機。 解鎖后,手機一瞬間黑屏。 瑩綠色的代碼來回滾動,沒一會兒,屏幕中就出現一個貓眼美人臉。 那人沖他招了招手,“好久不見,許中?!?/br>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