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宮與太監不得不說的jian情姚?許
127 許中很是糾結,他看不出姚東茗到底是與他調情還是完完全全在嘲諷他。 如果帶著與他調情的意味在其中的話,許中定會滿足他。說不定順水推舟,他還能完成任務。 可這如若是嘲諷的話,那但凡出一點差錯,他就有可能被姚東茗厭惡。任務等級攀升不說,搞不好小命也要丟掉。 眼底閃過一絲猶豫,許中小心翼翼地攀上了姚東茗的腿。眼神逐漸變得堅毅,打不了就賭一把吧。 成功或失敗他都認了。 許中心跳如鼓,激烈的心跳聲甚至鼓動著耳膜,讓他耳朵深處響起一陣陣沉悶的轟鳴。 姚東茗見他如此,有些輕蔑的笑笑。心道王嬤嬤杞人憂天,如此膽小卑賤的人,就算與皇帝糾纏不輕又如何,他收拾起他來,比捏死一只螞蟻還簡單。 姚東茗失了興趣,自認為已經取得勝利,放下環抱著的胳膊,準備踏出水面,不欲與許中過多掰扯。 結果,沒等他有所動作。一只手臂伸了過來,緊緊地纏住了姚東茗的小腿。 力道之緊,讓姚東茗想到了纏繞獵物的蟒蛇。 可他瞥向許中,這人眼里分明盛著膽怯與擔憂。一看就沒膽子害他,姚東茗放下心。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緊張到渾身打顫的許中,他倒要看看這位許公公要耍什么把戲。 見著姚東茗沒有拒絕,沒有抵抗。許中壯了膽子,他快速的汪汪了兩聲,趁著姚東茗詫異。深吸一口氣,一頭扎進水里,含住了姚東茗的大家伙。 姚東茗被他突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一動不動站在原地,任憑熱水一波波涌來,任憑許公公自顧的做著吞吐。 等他反應過來,姚東茗頭上的碎發幾乎都站了起來,背上冒出一層冷汗,他掙扎著要把著臭不要臉的閹奴推開,等會還要把這膽大妄為的人千刀萬剮! 姚東茗心里憤憤著,腦補了許中的一萬種死法,才稍稍平歇了怒意。 可礙于許中把控著他的重點部位,他實在是不敢輕舉妄動。 牙齒有多鋒利他是知道的,萬一這不小心給自己刮掉快皮或者咬下塊rou,那可真夠他受的。 這種完全被人牽著走的感覺實在是糟糕投了,姚東茗微沉吟,伸手拽住了許中的發。 于此同時,踩在許中襠部的腳施加了力度。甚至惡趣味的捻踩幾下,只是不知這閹奴能不能感受到痛楚。 逐漸的,姚東茗踩人的力度變小得多,他眼神幽暗起來,盯著許中的頭頂。并不想承認,是這奴才的口活太好,乃至于讓他一時忘記了生氣。 許中吞吐的困難,水總是不受控制的隨著他的吞吐而漫進嘴里。肺部的空氣也逐漸告罄,但他并不敢移開嘴巴。 他感受到了姚東茗實質般殺人的目光,自覺自己移開嘴,就會遭到他的報復。因此哪怕肺部即將要炸開,他也不敢動彈一下。 再者,有一個比較難以啟齒的情況就是。他發現自己的身子,怪異得很。作為一名曾經被閹割過的人來說,下體應該比正常男人更脆弱才是。 可這具身體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被姚東茗惡意的踩踏著,竟然萌生了快感。無法射精,小腹鼓鼓漲漲像是生了一團火,著燒著他的神志。 許中臉憋得快要爆炸,姚東茗卻遲遲沒有射精的跡象。許中知道自己再不出來的話,任務是永遠完不成了,遂破水而出。 大滴大滴的熱水順著他的額頭掉落,眼睛赤紅著像是水下的精怪。 他原以為姚東茗會發怒,會生氣,結果他只是淡漠地掃了自己一眼。 許中接受錯了信號,得到了鼓勵,深吸一口氣又潛了下去。 好不容易從快感中恢復過來的姚東茗,渙散的目光再次有了焦點,剛要發火,就見這大膽的閹奴又含住了他的性器。 動不敢動,怒不敢怒,誰能懂他。 姚東茗無語望房梁,有一瞬間他甚至想大聲呼喚,有人非禮他。 顧忌到自己的面子,姚東茗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含。 128 二人各懷心事,誰也沒注意到浴室的木門已被人推開。 輕慢的腳步聲隨之而來,明黃色的衣衫逐步靠近。 “東茗?”年輕的陛下驅手揮散了面前的水汽,眉頭緊緊簇起,掃了一眼赤裸的姚東茗,又快速的移開了視線。 姚東茗被這低沉的呼喚,嚇了一跳。錯愕地轉過了頭,手下意識地按緊了許中的頭頂,生怕他再次鉆出來。 水下的許中也變得緊繃起來,含著姚東茗的性器一動不敢動。 “陛下?”姚東茗快速整理好面上的表情,擠出個笑,“您怎么來了?” “許中可是在這兒?”皇上模糊地瞧見水里的身影,狐疑地上前一步。 129 姚東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大氣不敢出。下意識地擋住進許中。 索性,浴池里的水添加了草藥,略顯渾濁。年輕的圣上,看了一會兒就失去了興趣,拋下一句,“我走了?!本蛽]袖離開。 仿佛過來一趟,只是為了找尋許中下落般 如是以往,當眾被這么撂面子。姚東茗就算表面不發作,心里也一定滿是怒意。 可現在,驚嚇尚在,他沒心思與許公公吃醋,低眉順目地目送皇上離開。 乃至皇上走遠,他都沒回過神來,手心仍舊按在許中頭頂,僵著身子,目光呆滯。 直到水下傳來咕嘟聲,一個個水泡冒了出來,他才如夢方醒般移開了手。 好懸沒被憋死的許中,迫不及待地從水里鉆了出來。眼睛里斥著紅血絲,整個人像是在地獄里走了一圈般,滿是死氣。 像個被搞壞的布娃娃。 姚東茗目光落在他身上,喉結滾動一番,竟當下射了出來。 白色的濃濁浮于水上,刺痛了姚東茗的眼。 他想起這閹奴剛剛的膽大妄為,想起自己差點就要丟掉性命。 他惱羞成怒起來,接連著剛剛退卻的怒意一起,看向許中的眼神幾乎要把他生吞活剝。 不過,最終姚東茗還是咽下了這口氣。 皇上剛剛過來找許中,就說明他已經知道許中在他這里。雖沒看見許中,但在皇上心里自己恐怕也與許中劃上了關系。 如果許中此刻出事,難免皇上不會懷疑到他這里。 如此想著,姚東茗硬生生壓下了怒火。 眼神像淬了毒般瞪向許中,威脅道:“別在讓我看到你?!?/br> 說完,姚東茗披上衣服,逃一般的離開。 130 許中泡在熱水里,卻渾身打著顫。 半晌后,他嘆了口氣。這任務倒退回了原點還不止,進度隱約變成了負數。 看來自己的這步棋,終究是下錯了。 131 第二日一早,許中尚未睡醒。 屋內的門,便被人推開了。 一個黃色的身影輕手輕腳地來到了許中床邊,許中聽見響動,揉著眼睛坐了起了神。眸里閃過一絲詫異:“姚東茗?” 他怎么穿著古人的衣服,還一副皇上的打扮? 難不成這是古代世界,他是皇上? 那自己的身份是什么?許中眉頭鎖成一個結,茫然的打量起四周。 “你怎知朕來找你是為了東茗的事?”床邊坐著那人不遑多讓地也簇緊了眉頭,“可是有人對你說了什么?”他聲音里染上憤怒,捉著許中的胳膊用盡了力。 許中吃痛地往后挪了一下,視線移到對面那人身上。 什么意思?他不是姚東茗? “你不要怪朕,朕也是有心無力?!睂γ婺情L得同上個世界姚東茗有八分像,可眉宇間給人一股陌生的感覺。 許中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沒看出個好歹,就一把被人抱住。 “朕也是為了江山社稷,你知道的,朕心里只有你?!?/br> “.....”許中被箍得喘不過氣,這人一直給他戴高帽到底再搞什么? 不過,他話里話外的意思好像是要送自己去姚東茗身邊。 看來這人扮演的是一個發布指令的npc角色,許中心里了然,點頭道了聲好。 “你答應了?”那人放開許中,表情失落而興奮,糾結得不行。 翻來覆去只會說一句,“朕最信任的就是你?!?/br> 臨走時,還惡心吧啦地盯著許中,深情道:“我只愛你?!?/br> 132 臨著被太監打扮的人送到了姚東茗所在的房間,許中也參謀透自己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 只不過越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許中越覺得與前頭領路的太監越像??赡苁窃O計部偷懶了吧,就不能多搞幾件衣服。 許中不以為意,沒有多想。 一路來到姚東茗的住所。 看來他在這個世界里的身份比自己要高得多,住的地方明顯高大上不少。 許中收回視線,與轉頭看他的大太監目光對在一起。 大太監眼里的同情與憐愛幾乎溢了出來,許中被他看得寒毛直立。 下意識地挺直了脖子,別看了,再看我也不能與你搞對食。許中移開了目光,作勢往前一步。 誰知,大太監伸手攔住了他,壓低聲音勸道:“許公公,我知道你難過?!?/br> “可咱們做奴才的,主子就是咱們的天吶!” “你別怨恨陛下,陛下也是信任你吶!” 許公公? 許中張著嘴,看著這人嘴唇張張合合,他一句沒聽到,只聽見了開頭的稱謂。 許中不可置信地摸向自己的下身,果真什么都沒有。他抖動著嘴唇,欲哭無淚。 大太監瞥見了許中不雅的動作,嚇的不輕,伸手拽著了他。再三叮囑道:“許公公,只有您了解陛下的癖好?!?/br> “您可一定要把人調教好了??!” “這樣皇上在床上的時候,也會想起你的?!?/br> 133 緊閉的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許中腦子亂得不行,憑借本能的往里走。 根據大太監的話,他腦部了一出渣攻賤受戲碼。 彼此相依相偎長大的圣上,為了鞏固自身的地位,迎娶他人。平日里好話哄著自己,可當準備臨幸那人時,竟把自己推了出去。 去給他的新寵做示范,教導他床上的事。 還真是殺人誅心??! 許中不是原主,自然沒什么膈應情緒。嘆了口氣,準備與姚東茗大干一場,完成拍攝。 134 姚東茗似是早就知道他要來,抱著胳膊百無聊賴地坐在床邊。見到他后,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我當他多在乎你呢!” “原來也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意罷了?!?/br> 姚東茗演技似乎高明了不少,臉上的嘲諷與興奮如有實質。 許中一時語塞,不知回答些什么。低著腦袋瞧到了床邊放著的玉勢,頭皮有些發麻。 支吾地答道,“小的奉陛下命令.....” 不等說完,姚東茗就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勾勾指頭,讓他向前。 許中瞅著他的表情,總覺沒啥好事發生。 果不其然,許中剛走一步,就被姚東茗嚴厲地打斷了。 “許公公就是這么教我的?” “我怎么聽說當今圣上的癖好有些特殊呢?” “難不成許公公,怕我與你爭寵,故意留上一手不成?”姚東茗嗤笑一聲,故意惡心許中。 他堂堂一個男子漢,怎愿甘居人下?又不是這卑賤的閹奴。 他不過說些氣話惡心惡心許中罷了,但皇上的癖好他確實略有耳聞。好像是因為幼年時總是被人欺負,所以導致他控制欲旺盛,喜歡粗暴的性愛。 這話聽在不知情的許中耳朵里,還以為是姚東茗癖好特殊,畢竟上個世界他也熱衷于讓自己做狗。 不是公司給的人設變態,就是他本人變態。 許中暗自咂舌,也跪習慣了。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心里還道,比上個世界好多了呢。 起碼現在他還穿著衣服,不至于太磨膝蓋。 姚東茗目瞪口呆地看著許中一下一下爬了過來,不是,這人真就一點自尊心沒有唄? 還是說,他就那么愛當今圣上。無緣無故來“教導”情敵也就罷了,對他的冷嘲熱諷也一一接受。 姚東茗一時形容不上來心里什么感覺,有嘲笑有憤怒也有嫉妒。 自己怎么就沒一個對他唯命是從的人呢?他憤憤地喘了口粗氣。 控制不住滯留在許中身上的目光。 許中的跪爬,并不只是簡單的用膝蓋磨蹭著地。他的手肘也撐在地上,放平的上半身低著腦袋。 已姚東茗的視角,唯獨瞧見他肥軟的大屁股。 姚東茗心頭涌上一股火,想到了昨夜水池里發生的事。愈加看不起許中,甚至猜測饑渴的許中也許并不是因為愛極了皇上,才答應過來的。 一定是他饑渴難耐,饞極了他的大幾把。 說不定還是主動請纓呢!姚東茗惡意揣測道。 135 許中爬得很快,沒一會兒就來到了陳遷南的腳邊。 他瞄了眼床上擺著的玉勢,心里的感覺非頭痛二字而已形容。 不過,誰讓這是他的工作呢! 縱使一千一萬個不甘愿,他也要做下去。 許中從中挑了一個相對于比較嬌小的,大約有他食指上,兩個指頭粗。 姚東茗不著痕跡把視線從許中的屁股上收回,瞧見他挑的小家伙,笑出了聲。 找碴道:“許公公,怎地挑的這么???” “莫不是陛下......”姚東茗的話戛然而止,捂著嘴巴不可置信地看向許中。 許中嘴角抽動,不用他補全,也猜得到他要講什么話。 “我.....”許中想要解釋。 姚東茗卻不想聽,直接從里邊拿出了一個大家伙遞給了他。自顧說道:“這個吧,皇上肯定不容小覷,你說呢?許公公?” 姚東茗笑著看許中吃癟,誰料這人竟丁點脾氣沒有。僅僅只是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就伸手接過了那根手臂粗的玉勢,小聲道了句,“太粗了,潤滑會有些麻煩?!?/br> 許公公是個利落的人,一心想著完成拍攝。絲毫沒注意到同事古怪而又微妙的眼神。 yin蕩!果然yin蕩!姚東茗微怔后,氣急敗壞地在心里罵了許中一句。 又暗自懊惱,自己的行動說不定正中許中下懷。 可惡!上當了! 許中摩挲著冰涼的玉勢,壓根沒注意姚東茗的小表情。他心機的用手掌捂了一會兒玉勢,待不是那么冰冰涼后,許中掀開的長褂。 褪下了褲子,寬松的褲子直接褪到腳踝。許中抬腳甩開的褲子,裸著上身趴在了床上。 雪白的大屁股沖著姚東茗方向,微撅起。 133 緊閉的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許中腦子亂得不行,憑借本能的往里走去。 根據大太監的話,他腦部了一出渣攻賤受戲碼。 彼此相依相偎長大的圣上,為了鞏固自身的地位,迎娶他人。平日里好話哄著自己,可當準備臨幸那人時,竟把自己推了出去。 去給他的新寵做示范,教導他床上的事。 還真是殺人誅心??! 許中不是原主,自然沒什么膈應情緒。嘆了口氣,準備與姚東茗大干一場,完成拍攝。 134 姚東茗似是早就知道他要來,抱著胳膊百無聊賴地坐在床邊。見到他后,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我當他多在乎你呢!” “原來也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意罷了?!?/br> 姚東茗演技似乎高明了不少,臉上的嘲諷與興奮如有實質。 許中一時語塞,不知回答些什么。低著腦袋瞧到了床邊放著的玉勢,頭皮有些發麻。 支吾地答道,“小的奉陛下命令.....” 不等說完,姚東茗就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勾勾指頭,讓他向前。 許中瞅著他的表情,總覺沒啥好事發生。 果不其然,許中剛走一步,就被姚東茗嚴厲地打斷了。 “許公公就是這么教我的?” “我怎么聽說當今圣上的癖好有些特殊呢?” “難不成許公公,怕我與你爭寵,故意留上一手不成?”姚東茗嗤笑一聲,故意惡心許中。 他堂堂一個男子漢,怎愿甘居人下?又不是這卑賤的閹奴。 他不過說些氣話惡心惡心許中罷了,但皇上的癖好他確實略有耳聞。好像是因為幼年時總是被人欺負,所以導致他控制欲旺盛,喜歡粗暴的性愛。 這話聽在不知情的許中耳朵里,還以為是姚東茗癖好特殊,畢竟上個世界他也熱衷于讓自己做狗。 不是公司給的人設變態,就是他本人變態。 許中暗自咂舌,也跪習慣了。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心里還道,比上個世界好多了呢。 起碼現在他還穿著衣服,不至于太磨膝蓋。 姚東茗目瞪口呆地看著許中一下一下爬了過來,不是,這人真就一點自尊心沒有唄? 還是說,他就那么愛當今圣上。無緣無故來“教導”情敵也就罷了,對他的冷嘲熱諷也一一接受。 姚東茗一時形容不上來心里什么感覺,有嘲笑有憤怒也有嫉妒。 自己怎么就沒一個對他唯命是從的人呢?他憤憤地喘了口粗氣。 控制不住滯留在許中身上的目光。 許中的跪爬,并不只是簡單的用膝蓋磨蹭著地。他的手肘也撐在地上,放平的上半身低著腦袋。 已姚東茗的視角,唯獨瞧見他肥軟的大屁股。 姚東茗心頭涌上一股火,想到了昨夜水池里發生的事。愈加看不起許中,甚至猜測饑渴的許中也許并不是因為愛極了皇上,才答應過來的。 一定是他饑渴難耐,饞極了他的大幾把。 說不定還是主動請纓呢!姚東茗惡意揣測道。 135 許中爬得很快,沒一會兒就來到了姚東茗的腳邊。 他瞄了眼床上擺著的玉勢,心里的感覺非頭痛二字而已形容。 不過,誰讓這是他的工作呢! 縱使一千一萬個不甘愿,他也要做下去。 許中從中挑了一個相對于比較嬌小的,大約有他食指上,兩個指頭粗。 姚東茗不著痕跡把視線從許中的屁股上收回,瞧見他挑的小家伙,笑出了聲。 找碴道:“許公公,怎地挑的這么???” “莫不是陛下......”姚東茗的話戛然而止,捂著嘴巴不可置信地看向許中。 許中嘴角抽動,不用他補全,也猜得到他要講什么話。 “我.....”許中想要解釋。 姚東茗卻不想聽,直接從里邊拿出了一個大家伙遞給了他。自顧說道:“這個吧,皇上肯定不容小覷,你說呢?許公公?” 姚東茗笑著看許中吃癟,誰料這人竟丁點脾氣沒有。僅僅只是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就伸手接過了那根手臂粗的玉勢,小聲道了句,“太粗了,潤滑會有些麻煩?!?/br> 許公公是個利落的人,一心想著完成拍攝。絲毫沒注意到同事古怪而又微妙的眼神。 yin蕩!果然yin蕩!姚東茗微怔后,氣急敗壞地在心里罵了許中一句。 又暗自懊惱,自己的行動說不定正中許中下懷。 可惡!上當了! 許中摩挲著冰涼的玉勢,壓根沒注意姚東茗的小表情。他心機的用手掌捂了一會兒玉勢,待不是那么冰冰涼后,許中掀開的長褂。 褪下了褲子,寬松的褲子直接褪到腳踝。許中抬腳甩開的褲子,裸著上身趴在了床上。 雪白的大屁股沖著姚東茗方向,微撅起。 137 這根玉勢冰冰涼涼,拿在手里頗有分量。 姚東茗用手顛了顛玉勢,伸手把逼真的guitou抵在許中翕張的xue口。 碩大的過頭只戳進一小快,許中就受不了的貓叫起來。 面帶驚恐地轉過了身,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次姚東茗確實沒有曲解許中的意思,許中也的確有話要說,還不止一句。 他看了看抵在他后xue的玉勢,又看向姚東茗的下身。不是吧,老弟! 擴張都做好了,現在氣氛也不賴。你不親自上陣,真打算用這個玉勢cao我??! 許中露骨的來來回回地打量著姚東茗的下半身,難不成他和自己一樣心有余而力不足? 姚東茗雖沒看出許中想表達什么意思,但許中的眼神已經惹惱了他。他冷哼一聲,扶著玉勢,就要往里賽去。 許中仰著脖頸痛呼一聲,“你慢點!” 姚東茗再次冷哼,但動作確實輕柔不少。他不愿承認,自己聽了許中的話,忙從別的地方給許中找著不痛快。 俗稱找場子。 “許公公叫的那么婉轉,到底是難受還是快樂??!” 許中咬著嘴唇,抵抗玉勢的入侵,分不出心神回答他。姚東茗卻自認許中聽到后,故意不理財他。 氣得眼都紅了,手掌啪啪打響許中的臀部,掀起陣陣rou浪。 許中擰緊眉毛,心里嘆了口氣。咽下喉間的呻吟,“快樂也有,難受也有?!?/br> “這玉勢又大又涼,我有些吃不消?!?/br> 適當示弱有助于感情發展,這是許中人際交往多年得到的經驗。 他回過頭來,一錯不錯地盯著姚東茗,眼里飽含情意,寫滿了快來cao我。 姚東茗舔了舔干澀的嘴角,眼波微轉。 就在許中以為大功告成的時候,只聽他嗤笑一聲,“你也有今天!” 不是! 誰能告訴他,這個小世界里的姚東茗是不是有病??!誰設置的智障劇情和人設??! 許中一陣無語,憤憤地轉過了頭。 138 許中壓低身子,雙手交疊墊在額頭上。屁股高高翹起,方便著玉勢的進入。他不再控制呻吟聲,像是報復姚東茗般,放蕩地大叫起來。 姚東茗被他叫的額角直跳,怕被人聽到,警告地打了他屁股兩下。手里的玉勢也旋了一下,直攻記憶里的硬塊。 果不其然,戳到那兒后,許中就像被人捏住的命門。由老虎變成了貓,整個人乖得不行。 小聲地細碎呻吟起來,許中搖著屁股想要吞下更多,理智卻又指導著他往前逃離。 姚東茗哪兒能讓他如愿,只想與許中反著來。他越要逃,自己就越要讓他難堪。 “瞧瞧你這sao樣子,”姚東茗擰了一下許中的臀rou,“難不成皇上就是這樣被你勾引的?” “鍥而不舍的磨著他,讓他對你無可奈何?” “最后只能順著你?” 對于莫須有的臟水,許中不曉得改如何回復,只能佯裝啞巴。 “說話!”姚東茗變得不依不饒,抽動著玉勢頂動著許中的敏感點。 “啊...別cao了,要壞了?!痹S中扭動著腰,忍不住求饒起來。 “是還是不是?”姚東茗不理會他的求饒,置若罔聞問著自己的問題。 “是是是!”識時務者為俊杰,許中飛快地承認下臟水。 身后的姚東茗滿意地瞇起了眼睛,頗為滿意地輕拍了下許中的屁股贊賞道:“真乖?!?/br>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許中聽著姚東茗突來的夸獎,只道毛骨悚然。 他直覺想來準確,揣揣地轉過了頭,被姚東茗陰沉的臉色駭了一跳。 怎么這是?怎么又生氣了? 姚東茗癟著嘴巴,板著臉確實很唬人。但許中也的確是理解錯了,他這哪里是生氣吶,分明是委屈加害怕。 今夜皇帝要招他侍寢,他雖對皇帝抱有好感,可這碩大的玉勢與喪失自尊的擴張已經將那微弱的好感磨滅,乃至分毫不剩。 一想到自己將要含著這么個大家伙等待人臨幸,姚東茗惡心的同時又一陣委屈。 他憑什么要嫁個一個男人! 他產生了怯意,竭盡所能的想讓皇帝厭惡他,以此來躲開晚上的臨幸。 姚東茗自知自己有家族做靠山,只要不造反。天塌下來,家族也會給他頂著。他盯著許中塞著玉勢的xue口,逐漸有了注意。 在許中看不見的地方,姚東茗咧出一個惡劣的笑。 他想到辦法了,既能讓皇上厭惡他,又能懲罰這個卑劣的下人,一石二鳥,一舉兩得。 姚東茗高興得竟直接掉下了眼淚。 138 許中沒成想,姚東茗竟當場哭了起來。他宛若整個人見到了鬼,被嚇得不輕,手忙腳亂地要給姚東茗擦淚。 姚東茗眼底閃過一絲嫌惡,怕許中看出,忙垂下了眼。不著痕跡地躲了過去,啜泣道:“我害怕?!?/br> “這玉勢太大了,我不如許公公天賦異稟,我吃不下去?!彼拊V的同時,還不忘挖苦許中。 許中被他的眼淚唬住,沒聽出他的嘲諷,安慰道:“沒事的,適應適應就好了?!?/br> 反正只是演戲而已,小世界又不會真拍你和皇上的戲碼。 姚東茗不說話,只是哭。良久他哭夠了,抽抽搭搭道:“可憐我還沒經人事,就......” 姚東茗一臉羞愧難當,難以啟齒的模樣,痛心疾首地只嘆氣。 許中終于聽出的不對勁的地方,他這是! 他這是找理由和自己zuoai呢! 許中心里一喜,強壓下嘴角的笑意。合著劇情在這兒,等著他呢! 好小子,還真能裝。 許中被“戲精”傳染,也渾身是戲,當下安慰道:“姚主子,您若是不嫌棄的話,不如?” “可以嗎?”姚東茗眨著眼睛,“皇上他?” 許中搖搖頭,“沒人知道的,你不說我不說?!?/br> 姚東茗停住了眼淚,違心地夸了句,“你真好?!?/br> 許中違心接受,干笑道:“那咱.....” 姚東茗略羞澀地點了點頭,嘴巴發出一聲哨響。對上許中詫異的眼神,解釋道:“這是我們家特有的慶祝方式?!?/br> 許中點點頭沒做懷疑。 此刻的姚東茗宛若色鬼上身,一刻不敢耽擱,讓許中轉過了頭背對著他。xue里的玉勢也被他抽了出來,帶著yin液與潤滑膏發出啵得一聲響。 透過那翕合的xue口,姚東茗甚至瞧見了里頭嫩紅的腸rou。當即更是堅定了信心,說什么他也不能讓皇帝碰他。 姚東茗的性器其實早就硬著,前端吐了不少前列腺液,打濕褻褲。如今他褪下褲子,挺翹的性器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 因與許中離得太緊,性器甚至掃過許中的臀丘。 許中輕顫著,握緊了拳頭。 姚東茗扶著性器,橫沖直撞。擴張完全的xue口,進入起來通暢得很,溫暖而又緊致。 大手抓住了許中的腰,姚東茗喟嘆一聲,將人釘在自己身前,怪不得皇上cao了這sao貨這么多年還不夠。 不過這人此刻是他的了。 姚東茗的視線似有若無地看向門口,大力鞭撻起來。yinnang撞在許中的會陰處啪啪作響,恥骨處傳來癢意,他真想連同那兩個子孫袋一起進入許中體內。 快感蠶食著姚東茗的冷靜,他甚至忍不住盤算起來之后的打算。 皇上見他與許中攪在一起,肯定連同許中也厭惡起來。到時候,許中如果說說好話哄哄他,他說不定會發發善心,也將許中帶出宮去。 這sao貨應該好久沒出過宮了吧,真是可憐,整日被圈在這宮墻中。 說不出懷抱著什么樣的心思,姚東茗從身后摟住了許中,背面看上去像是在擁抱他般,顯得溫情。 許中的呻吟喚回姚東茗的神,他被自己的舉動嚇了一跳。表情扭曲地攥緊了拳頭,更加兇狠地cao著松軟而又泥濘的后xue。 他又發出一陣哨聲,許中聽見后還腹誹,這快樂怎么還一陣一陣的。 哨聲過后,姚東茗整個人脫胎換骨般,什么葷話都說得出口,也不怕被人聽到了,聲音大的許中耳朵疼。 “sao貨,咬我咬得那么緊!” “我就知道你老早就打上我主意了!” “從見我的第一面開始,你就對我心存不軌!” 姚東茗說得煞有其事,如果許中不是當事人的話,說不定他就信了。 什么叫心存不軌啊,他那是敬業好嘛?再說了,哪里來的老早呢?他倆在這個世界分明是第一次碰見。 許中吱吱呀呀地叫著,不去管姚東茗的話。 姚東茗卻像個相聲演員般,非得要個捧哏。如果許中不回答他,他就又啃又咬又揪的。 許中后頸被他啃得沒一塊兒好皮,整個紅的不行。怪不得喜歡讓人當狗,合著是找同類呢?許中苦中作樂,腹誹道。 至于許中的rutou,更是沒法看了。真個漲大了一倍不止,紅腫得被衣服磨蹭到都痛得不行。 “我cao你cao得爽不爽?”姚東茗又拋出個問題。 有了不回答的前車之鑒,許中聰明多了,忙呻吟道:“好爽...主人cao得狗狗好爽~”無意識地許中說出了上個世界的口癖。 他還沒反應過來,姚東茗就率先把他按在地上,使勁掰開許中的臀rou,往那塊sao點上撞去。 “sao貨!我cao死你!” 他果然沒看錯過,這人確實和他想的一樣,是個欠cao的賤狗! 門外閃過人影,姚東茗眸子閃了閃,鉗著許中腰部的胳臂兀自發力。 他把頭靠在了許中背部,斂下眼里的悔意。子孫袋痙攣著,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濃稠的jingye。 在太陽擠進門前小聲地喊了一眼許中的名字,貼著許中的耳邊輕說了句抱歉。 許中聽見腳步聲與道歉詫異地抬起頭,與憤怒的圣上對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