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步:給老男人刺激壞了
中年男人鐵樹開花,就像老房子著火,一發不可收拾,晏懷殊整天想著他家小孩的屁股,而易之做了十多年的大直男,壓根沒把那當事,繼續做他快樂的廢物大學生。 也不知道哪個學生把那天晏懷殊和易之在食堂吃飯的照片發到表白墻上了,照片是偷拍的角度,晏懷殊坐得位置剛好背對著鏡頭,只能看見易之的臉。 他易之雖然辦事廢物,但那張臉可是能拿得出手的,大一的時候就被系里的女生評為系草,長相處于男孩過渡到男人之間,身材修長高挑,熱愛運動讓整個人都活力十足,瞬間表白墻就爆了。 易之可美了。 這兩天來看他打籃球的女生都多了,捧著水或者毛巾站在下面給他加油,易之一看自己人氣這么旺,樂得找不著北,更加注意自己打球的姿勢,不僅進球準而且投球的姿勢也賊帥,惹得圍觀的女生小聲尖叫。 老男人鐵樹開花不容易,一激動竟然連個微信都沒加,每天沉著性子等小孩再次過來找他,結果等了一個禮拜,連個屁都沒抓著。 今天上午沒課,中午開車進學校時剛好在路上碰見同系的女老師,紳士地請她上車,停車場到辦公室有一段距離,兩個人客氣地說著套話,晏教授耳邊傳來嘻嘻嚷嚷的吵鬧聲,側過臉聞聲去看,穿過重重人群一眼看到籃球場里的男孩。 男孩自信且張揚,在球場肆意奔跑揮灑汗水,投球時球衣的下擺隨風掀起,露出一小片腹部肌rou,汗珠guntang,清爽得如擠進燥熱夏天的一縷涼風。 “年輕人就是有活力?!迸蠋熼_始感慨。 “像我這么大年紀可真是蹦不動了,唉…” 晏教授笑意更濃,視線跟著球場上的男孩,似乎收到他的影響,忽然覺得身體燥熱,手腳也比方才輕盈不少,像喝了一汪清泉,瞬間精神百倍。 “哎!晏教授,你是不是比我還大兩歲呢?” 瞬間被打回原形。晏教授僵硬地轉過身,女老師并沒有注意到他神情的變化,繼續說:“像咱們這個歲數的人吶,最重要的就是保養,我這一回家就泡腳,整天保溫杯隨身攜帶… …” “我看起來很老嗎?”中年男人故作隨意地詢問,實際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哎呀,咱們這叫沉穩,成熟,穩重~” 晏教授仰起頭,他突然發現今天太陽太毒辣,感覺自己眼角長出了細紋,好像下一秒就得拄著拐棍往前爬。 籃球場那邊一局比賽已經結束,一群女孩嘰嘰喳喳地涌過去把易之圍住,易之在花叢中美得找不著北,不好意思地撓撓后腦勺,接過最漂亮的女生手里的冰棍和礦泉水,順便加了人家的微信。 易之總覺得身后有一道視線一直在盯著他,像是要把他穿透,他一回頭,卻什么都沒看見。 下一場比賽他不打,一手拿著喝了一半的礦泉水一手拿著剛撕開包裝的冰棍往器材室走,準備去那里歇一會然后拿副羽毛球拍和室友一起打。 器材室是個封閉的空間,只有一盞窗戶,剛好可以看到外面籃球場,里面堆滿了體育器材,趙旭是體育部的部長,鑰匙在他手里,易之輕易地就可以借到。 擰開鑰匙,易之一邊放松筋骨一邊背對著門坐在里面的長椅上,冰棍凍得咬不動,正努力地用嘴感化它,突然身后傳來一道沉重的腳步聲,然后是門板閉合的聲音。 易之一瞬間提高了警惕,還沒等回過頭,自己的口鼻被人從后面捂住,大掌緊緊地按著他的臉,后腦勺撞進那人邦硬的胸膛。 可別小看易之咯!一米八幾的大男生可不會輕易束手就擒,手肘憋了十層力氣往后懟,即將要撞到那人時,聽見熟悉的聲音: “易同學,籃球打得不錯?!?/br> ??? 易之的大腦瘋狂通知手肘別往上懟了,懟上去可不止二十分沒了,而手肘由于慣性還是往后沖,收了幾分力,真正懟到晏教授胸口時,已經是不疼不癢的程度。 “老,老師,您怎么來了?” 老男人故意悶聲一聲,像是受了多大的疼,嘶嘶地倒吸涼氣:“易同學能耐大了,毆打教師?!?/br>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晏教授還抱著他,低頭就能聞到他身上清爽夾雜著汗水的青春氣息,腦袋壓著易之的頭發,板寸扎臉,還沾著細細密密的汗珠。懷里的人像一塊剛出爐的熱糕,這是他的大寶貝。 “雪糕化了?!?/br> 晏教授好心提醒,易之手里的冰棍頂尖的水珠滑落,順著滑到他手腕上,甜膩的味道在倆人之間蔓延。 “想吃?!?/br> 晏教授勾唇,也不知道想吃哪個。 易之蠕動著身子轉過來,和晏教授面對面,有點害怕,不敢和他對視,卻把手里的冰棍遞過去。 “你吃?!?/br> 出乎意料地沒有接過去,晏教授緩緩地靠近,伸出紅潤的舌尖舔上易之手腕處的雪糕水,易之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要縮回來,卻被那人握住,繼續舔弄,一路從手腕舔到指甲,易之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齊,干干凈凈。 從冰棍的底部一直舔到頂端,晏懷殊半蹲在地上,眼神從下順從地仰視著易之,舌尖舔得色情,眼神更是露骨,讓易之不由得聯想到那天辦公室晏教授給自己koujiao… … “哪個女生給你的?” 晏教授語氣偏偏嚴厲,像是審問他為什么不交論文一樣,易之一面被他情色地刺激一面又被迫接受他正經的審問。 “戲,戲院的院花…” 晏教授瞇著眼睛,眼神中的危險透過鏡片,給小孩嚇得不敢大喘氣。 “喜歡她?” 晏教授舔遍了柱身,嘴角沾上乳白的雪糕水,又低頭咬住易之的無名指指尖,易之身子一哆嗦。 “沒…沒有…” “那為什么吃她的雪糕,還喝她的水?” “因為我渴了,” 易之覺得自己有理,在晏教授面前又顯得沒理,嘟嘟囔囔竟然覺得有點委屈。 “大學又不算早戀,我可以自由支配我的交往行為!” 晏教授用鼻息嗤笑,熱氣悉數噴在易之的手上。 “那你是不是也可以支配你的性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