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還沒玩夠呢(劇情微h微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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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白竹嫌臟,連他屁股都不想碰,直接拿著假jiba就往他昨天就被抽爛的屁眼中間捅,捅了半天也沒能將一個jiba頭塞進去,甚至感覺把屁眼捅的更腫了,感覺這jiba壓根沒有機會進去了。 一方面是因為南宮珀安的屁眼從來沒有被開發過,而這個jiba是真的不小,另一方面是因為,昨天被抽的地方還正腫著,說不好聽的,南宮珀安連想方便估計都困難,更別說要被大jiba戳進去了。 “啊?。?!求求你?。。?!別...別戳了?。。?!我認輸!我認罪??!我是罪人!我是賤狗?。?!求求你...您了....”南宮珀安疼的渾身冒冷汗,全身已經連彎曲一個小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面色發白,皮膚上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由于疼痛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這和昨天被鞭子抽的痛感還不一樣,這種痛感簡直就要把他全身都撕裂,他感覺自己尾椎處已經被撕開了,可能正在瘋狂的冒著血,如果不及時阻止這個瘋女人的行動的話,很有可能自己下一秒就真的要被撕成兩半了。 昨天被抽了那么多次也沒有說認輸的話的南宮珀安,現在已經恐懼的將仇恨都放到了腦后,什么報仇不報仇,他現在腦子里唯一的念頭真的只有,要活著,要活著。 而他知道,如果這個玩意兒進到自己身體里,自己下一秒,肯定就會死掉了。 “啊啊啊啊啊我是罪人??!放過我吧??!求求您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承認我之前有過不軌的想法!我也承認我賣國求榮!我也承認我一開始有想過要報仇??!我全部都招?。。?!”南宮珀安直著脖子瘋狂的慘叫著,有種垂死的人破罐子破摔的感覺,所有罪名都認了下來。 他對于活著的渴望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強烈的多,在他想象中的生死關頭的時候爆發的潛能也極其大,就比如為了活下去能將所有的罪名都認下去。 他原本想著只要自己打死不認,對方就怎么都拿自己沒有辦法,哪里會想得到夏白竹看上去可可愛愛的一個小女孩,從小性子優柔寡斷的,干什么都唯唯諾諾的樣子,怎么就能這么可怕,現在在他的眼里,這少女的身影,簡直就是閻羅王的化身。 現在生死攸關,他突然覺得認不認罪可真是世界上最不重要的事情了,就算認了醉,頂多削了爵位貶為庶民罷了,現在皇位上坐的那位,和夏白竹這魔鬼的兇殘相比,簡直是不值得一提啊。 爵位沒有就沒有吧,就算落得個回京要討飯的下場,甚至自己的妻妾孩子都被連帶著滅九族了,也比現在直接死在夏白竹的手下強。 他應該慶幸夏白竹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要是被她知道了這貨這么自私的想法,估計她就真的不顧什么系統什么穿越規則什么王朝名義上王爺了,分分鐘現在就把他掐死。 夏白竹聽他說認罪,這邊朝一旁招了招手,早有人拿了準備好的文書,她一只手拿著假jiba,一只手拿著文書,一條一條的念,一邊念一邊還沒有規律的戳著南宮珀安已經腫的沒法看的屁眼,疼的他一邊打著哆嗦一邊流著生理性眼淚,一邊還要一條一條的回應說認罪。 她意猶未盡的念完了,總覺得還沒有聽慘叫聽夠,又連問了三次,“你可認罪?你可認罪?你可認罪?”一邊問一遍,拿著假jiba戳一次,連戳了三次。 “啊啊啊啊我認罪我認罪我是罪人我認罪我全部都認?。?!我現在就畫押??!讓我寫什么都可以??!”南宮珀安看著旁邊印手印畫押的紅色印泥仿佛看救星一樣,這時候他無比渴望趕緊自己認罪畫押,任何事情,只要能讓身后這個惡魔放過自己...任何事情都甘之如殆??! 夏白竹用jiba甩了他滿是鞭痕的屁股兩下,又硬又涼還沒有什么彈性的東西狠狠地敲在了昨天就被抽破了的地方,仿佛悶棍打了上去,南宮珀安悶哼了兩聲,疼的渾身抖了兩抖,但還是無比慶幸甩這兩下的勁兒沒有被夏白竹用來捅他屁眼,一臉討好的試著轉頭,“夏大人...夏將軍...我...啊不,賤狗...賤狗這就給您簽字畫押,您說什么都對!” “哎喲呵,瞧您這話,說的好像我們是屈打成招一樣,”夏白竹似笑非笑的用假jiba戳了戳他的屁股,“您要是不想招,那可沒人逼你呀。嗯?” 在帳篷外靠聽覺來圍觀的老實人南宮凜,這時候內心吐槽你這可不就是屈打成招嘛... 南宮珀安根本沒有心思去想別的東西,被她慢慢順著自己股溝往屁眼移動的jiba嚇得尖叫連連,趕緊大聲表明自己的立場,“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就是罪人??!夏大人絕對沒有冤枉賤人??!更沒有屈打成招??!這些都是我犯下的罪??!一切都是我的錯?。?!啊啊啊?。?!我現在就簽名!就簽名??!求求您不要?。。?!” 夏白竹滿意的點點頭,把紙放到他面前,示意旁邊人將畫押用的紅顏料拿來,南宮珀安眼睛看著前面那張紙,就在自己的臉的面前,但是手被鐵鏈子拷了起來,高高的舉著,怎么都夠不到,不管怎么掙扎也碰不到側前方的印泥,更別說用手指去沾上顏料以后畫押了。 “夏大人...這....”他為難的以及其困難的姿勢痛苦的扭頭看著夏白竹,想求她發發慈悲,讓他趕緊簽了算了事,“賤狗根本摸不...” “哦,原來大王爺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好的我明白了?!彼芮宄@貨到底想說什么,剛剛已經欣賞了半天他的痛苦掙扎了,看他不斷地用手去觸碰下面顏料的樣子,無比的好笑。 但是她很快就將笑意好好掩飾了起來,表面上不動聲色的說道,“想來你也是不愿意簽,那就插到你愿意為止吧,反正你也說了我們是屈打成招的,既然都有了這個罪名了,那還不如坐實,這樣也不吃虧啊?!?/br> “啊啊啊?。?!別別別別別??!放過我??!放過我的屁眼??!”南宮珀安同時被控訴了兩條罪名,一時間百口莫辯,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解釋,而他也根本沒有機會想明白,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抵在自己屁眼上的壓力了,那種被撕裂的恐懼感又襲了上來,整個人一邊扭動著瘋狂掙扎,一邊嘴里面胡亂的解釋著,“夏大人啊啊啊啊是印泥和罪狀紙啊啊啊啊我夠不到啊啊啊畫不了押啊啊?。?!不是我不愿意畫押啊啊啊?。?!小人從來沒說過您是屈打成招的啊啊啊?。?!” “嗐!你早說嘛?!毕陌字褚桓被腥淮笪虻臉幼幼屌赃吶藢⒂∧鄿愒谒诌?,將手浸在顏料里之后,又拿了認罪書,放到他手邊,他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用力的按了上去,一個清晰明顯的指紋出現在了狀紙上。 南宮珀安看著旁邊的人小心仔細的將罪狀紙收了起來,這才小小的松了一口氣,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心想這回罪也認了,自己也這么慘了,夏白竹總算會放過自己了吧? “夏大人...這...刑具的話...”南宮珀安扭著頭實在是困難,剛剛已經支撐了好長時間了,現在沒有了迫切的需要,迸發不出來潛力,所以整個人頸椎酸痛的低著頭,仿佛錘死的鴨子,小心翼翼的咨詢著夏白竹的意思,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惱了這個活祖宗,“是不是...可以....那個...” “哪個?” “可以將小人放了..?畫押手印都印完了...”南宮珀安一梗脖子,閉了閉眼,干脆直接說了出來。 “哦?我什么時候說了畫押了就可以放了你了?”夏白竹的聲音里毫無波瀾,“這只是單純為了好玩兒罷了?!?/br> “好...好玩....”南宮珀安的聲音里透著不可思議和崩潰。 “嗯,”夏白竹認真地點點頭,“我還沒玩夠呢?!?/br> “....那....那您想...怎么玩....”南宮珀安聲音里帶著顫抖,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不應該問出來這句話,但是話已出口,又收不回來,帶來的后果真就只能自己受著,干脆就硬著頭皮等夏白竹的回答。 “當然是用大jibacao你sao屁眼啊?!毕陌字衤曇衾锢硭斎坏囊馕睹黠@。 “cao....cao我...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南宮珀安還沒有從夏白竹那理所當然的語氣里轉出來彎兒,就直接被一陣劇烈的疼痛給住了嘴,熟悉的撕裂感,他兩只手哆哆嗦嗦的握著拳,連求饒都說不完整,整個人只有不受控制的尖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