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回想起來，張老先生知道大錯鑄成，常常對著逝去的老伴牌位久久沉默。

    當年秦嵩娶了張伯華，有個不對付的族老對張老先生說他這孫兒的名字起得不好，張伯華，張為張揚，伯為第一，華為恣意。三個字各個貴極，毫不收斂，就不怕過剛易折，盛極必衰？當時張老先生自然落了這位族老的臉，而今卻時常想起這句話，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真把孫兒名字起錯了。

    “老先生也不必傷懷，伯華他現在，也是不在意了?！?/br>
    鐘正和示意王平給張老先生續茶，自己摩挲了兩下拇指，

    “今天請您過來就是給伯華帶個話?！?/br>
    “什么話？”

    “他要做件事，勢必會影響張家，只能不孝了。張家族譜還請…”

    張老先生直接打斷了鐘正和，

    “正和，不必說了，還請你帶個話?！?/br>
    “您說?！?/br>
    “你和他說，爺爺沒用，貪圖名利，庸庸碌碌，一錯再錯，已經不能再犯糊涂了。他想做什么就直接做，不用顧慮張家，是張家欠了他，他永遠都是我最值得驕傲的孫兒?！?/br>
    鐘正和看著張老先生，對好友的遭遇沒有過憤恨是不可能的，而今再看張老先生的時候，似乎和幾年前不一樣了。往事已矣，再談責怪已經沒有意義，他只希望他和柳哲能有一個不同與張伯華和秦嵩的安穩的結局。

    “您既然這樣說，可是知道了伯華要做什么？”

    張老先生閉著眼搖搖頭，

    “你們年輕人的事已經不是我能預測的了，我只相信當今這個世道是真的可以變一變的了?！?/br>
    鐘正和招手讓坐在下首的張季華過來，張季華聽話的走了過去，他直至看著鐘正和，眼神清澈。

    鐘正和對著這個好友七分像的臉，笑了笑，對他說：“你哥哥讓和我你說，’對不起’?！?/br>
    張季華搖搖頭，

    “鐘大哥，可以和哥哥說’季華不疼了，哥哥也不疼了，能來看看我嗎？’”

    張季華智力水平有限，只知道上次見哥哥的時候自己泡在水里，手被繩子捆在一張網上，仰著頭不小心碰到了電網，渾身抽搐嗆著水哭著喊疼喊哥哥，哥哥卻一直背過臉不看他。他不知道哥哥為什么不理他，后來回家了想是不是因為自己喊疼哥哥不喜歡才不理他?？蔂敔敻嬖V他是因為哥哥當時也很疼才沒辦法看他，他想自己現在不喊疼了，哥哥能不能來看看他。

    鐘正和拍拍張季華的肩膀，對著他說：

    “乖，等到你再長大一點，你哥哥就會回來了?！?/br>
    張季華又問：

    “再長大一點是多大？”

    “鐘大哥也不知道，也許是等到你長的比哥哥還高，氣力比哥哥還大，能照顧哥哥的時候?！?/br>
    “哦，那是還有很長時間嗎？”

    “是的，還有很長時間?！?/br>
    鐘正和回峂溪的時候是傍晚，柳哲沒有回家，在外應酬。鐘正和沒處理工作，就在花園里擺了糕點，自己在躺椅上瞇著眼看夕陽。柳哲回來的時候鐘正和已經睡著了，身上蓋著鐘忠拿過去的毯子，聽到柳哲過來的動靜鐘正和醒了過來。

    “回來了，幾點了？”

    才醒的嗓子有些沙啞，鐘正和的聲音格外惑人。

    柳哲看著才在旁邊沒動過的糕點嗯了一聲答：

    “九點十三，晚上還沒吃？”

    “沒有?！辩娬推鹕?，把柳哲摟過來親了一下額頭。

    “那你先去吃一點？”

    鐘正和沒有晚上不吃的習慣，但晚上也吃不了多少，只讓廚房下了碗餛飩，留著兩個小菜吃了。柳哲沒陪他吃，自己去洗漱了。等他下來的時候鐘正和已經吃好了在院子里散步，柳哲看還有十幾分鐘就十點了先回了書房把戒尺拿過來脫了衣服跪在了客廳里。亮堂堂的客，廳他一準備好王平李湖帶著家奴一起跪下等著鐘正和回來。鐘正和提前幾分鐘過來了沒讓他們多等，問了話五下打完又把柳哲抱回了臥室。柳哲被放在床上也沒急著起身，因為鐘正和正勾著他后xue的環慢慢轉動。倒是不怎么疼，但后xue被扯還是太過刺激，尤其柳哲后面洗完后自己塞了個兩指寬的玉勢。柳哲的聲音也沒憋著，直接哼了出來。

    “嗯～，先，先生?！?/br>
    “嗯？”

    “您，你，唔～，我們zuoai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