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
第二天柳哲起了個大早,坐起來的屁股還是疼,卻也不是忍不了。鐘正和隨著他動作也醒了,拉下柳哲頭發在他嘴角吻了一下。 “鐘正和,麻煩你先洗漱?!绷軐]刷牙的鐘正和十分嫌棄,抽出床頭柜上的抽紙使勁擦著嘴角,有些生氣了。 鐘正和哼了一聲, “以后你要舔的東西多著呢,這算什么?!?/br> 他這么說柳哲自然想起了昨晚自己不僅舔了他的腳趾,還是十分賣力的舔了他一天沒洗的腳趾,當時昏了頭,現在卻有點接受不了。 不過要說后悔柳哲覺得也沒有,鐘正和說的對,以后要做的多著呢,昨晚鐘正和有沒有放水他心中有數。 想到這里,柳哲又放開了,掀開被子跨坐在鐘正和身上,可看著鐘正和的性器大小還是打了退堂鼓, “我暫時接受不了實際性行為,但我會接受你的調教,盡量讓你舒服,不讓你丟臉?!?/br> 鐘正和被柳哲的話拱著,又硬了點。 “真什么都可以接受?” 柳哲看到鐘正和揶揄的目光,知道他不懷好意,還是嘖了一下嘴巴,“先生,求您…憐惜?!?/br> 鐘正和看著柳哲欲說還休的模樣,心情大好,摟過柳哲實打實吻了上去。柳哲沒推開也沒嫌棄,等他結束。 待到鐘正和放開,柳哲已經通身紅粉,好不誘人。 “晚訓后自己讓忠叔給你找副裝置戴上,難受也忍著,可別矯情,忠叔是做這些的老人了,懂得分寸,旁的我不管,房事上你必須聽他的,他要是向我告狀我是要罰的。嗯?” 柳哲覺得鐘正和有些無語,他知道鐘正和請的是家里能信任,有經驗的人也費了功夫??社娭乙呀浳迨嗔?,行事雖然穩妥但絕不放水,哭鬧在鐘忠面前都沒有用,柳哲懷疑鐘正和是故意找了這么個油鹽不進的人來教他房事的。 “他是鐘家的老人?” “他原是我父親的床奴,后來立了功去了鐘家祠堂看守,聽說我要結婚過來給我們做事?!?/br> “他和你關系很好?” “我小時候過的不太好,是他一直在照顧。雖然也沒改善多少物質生活,但雪中送炭,心意難得?!?/br> 得,柳哲是知道這個鐘叔不能得罪了。 “今日早訓在七點怕是來不及了,現在去打了吧?!辩娬涂粗芩查g僵硬的臉,有些好笑。待洗漱完他也沒讓柳哲去書房拿戒尺,自己去取了。下樓一眾人剛剛跪好,柳哲已經脫了褲子紅著臉在背家規了,鐘正和沒有像昨晚一樣耽擱時間,幾秒打完五戒尺就吩咐散了。柳哲被這五下重重的戒尺打懵了,回過神來又是一聲隱忍的呻吟,疼得掉了幾顆生理性的淚珠。 天也蒙蒙亮了,柳哲和鐘正和打完早飯也上了桌。柳哲坐在椅子上還是不適應,但鐘正和也沒說話,權當看不見。李湖坐在柳哲下邊不說話,侍候鐘正和早飯的卻變成了站著的王平。初來乍到,柳哲雖然看著奇怪也沒說什么。 匆匆用完早飯,一行人往鐘家主宅。祭祖在柳哲的印象里也沒有其他,磕頭燒紙磕頭答話磕頭敬茶…除了在自己名字被鐘正和最年長的族書寫進了鐘家家譜時候清醒了一點,其他時候都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讓怎么做怎么做,沒什么生氣。怨不得柳哲,鐘正和一路磕下來頭都暈了。 晚飯柳哲算是知道鐘正和小時候為什么過的不好了,鐘正和父親也總是現在的鐘家家主確實能力不凡,不怒自威。但光能上他們這桌的妾室就有了三位,聽說鐘正和親兄弟姐妹就有二十多個。能參加這個晚宴的卻不過五位,皆是能力一流,關鍵和鐘正和關系還不差。 柳哲偷偷問鐘正和,“你怎么和他們還挺熟稔的?” 鐘正和卻說:“雖然我父親對我不好,但對這么多兒女都是一視同仁的不好,有能力他給支持也不苛刻,沒有能力他一毛不拔也不打擊,光底下人的輕疏就足以讓小孩受的了?!庇纱肆芸粗娬秃土硗馕鍌€弟妹都染了一層同情。鐘正和無奈,柳哲這會兒倒是不覺得自己天生惡劣了,反而覺得鐘正和也是被逼的,雖然不是好人,但鐘家也養不出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