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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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室里,陌寒帶著終于醒過來的呂晚冬離開了,只剩下云遙一個人跪在墊子上。 不久前的調教室里還滿是yin叫,沒多長時間便消了音。房間里有些空,除了角落里云遙的呼吸聲便沒了動靜。地下室不可避免的潮氣讓云遙打了一個冷顫,全身的火熱褪下,他回過神來,緩緩爬起身走進了浴室。 內褲已經染上了贓污,他直接穿著洗完了澡,非常不認生地用了放在柜子里的一次性洗漱工具,竟然還有剃須刀,裝備還挺齊全,陌寒肯定沒少帶人進來,大變態。 嘩啦啦的水聲里,他瞪著鈦合金眼一點點掃描周圍,觀察浴室內有無攝像頭。 明面上沒有,陌寒應該不會變態到安針孔攝像頭,他這才放下心來,一點點把內褲褪下,洗干凈自己后將就著用一條毛巾圍住了下半身,過程中不斷嘴里念叨,希望陌寒不要去而復返。 熱水浸染后的身體白里透著簡單的紅,云遙用手扒拉幾下鏡面,附著的水滴被盡數擦掉,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得不承認,真有夠浪的。 不穿內褲始終沒有安全感,云遙搓洗完海綿寶寶后四處看了看,找到了一個吹風機。 “嗚……” 吹風機嗚了許久,海綿寶寶又變成了干燥的發糕,云遙慢騰騰套進兩條腿,動作間下面的小rou縫若隱若現,是他將要暴露的秘密。 他又嗚自己的頭發,白皙的手指穿插在烏黑的發絲中,無意間散發著一種靜默的性魅力。熱氣環繞下,云遙的腦子一團亂,不知道要不要答應陌寒。 名義上的舅舅一看就不是好人,按陌寒的魔力和他自己的尿性來看,他若是點了這個頭,以后絕對是由不得他自己的,這一點云遙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他身體的問題也是顆定時炸彈,但凡陌寒起了歹念,他還不如直接一頭撞死。 不點頭呢,他還能做什么。 mama那邊手機已然是空號,大舅媽那關懷的眼神就差把爸媽已經出事了這條信息寫在臉上……云遙沒有埋怨大舅媽的意思,她的善意云遙能感受到。 他還能去哪里呢,世界這么大,他一個咸魚……如果是和陌寒在一起,當他的奴,什么都不想,其實也挺好的。陌寒這么強勢的人,一看就很有安全感,正適合云遙這種小蝦米抱大腿,反正他有爽到,就當是被包養了。大不了,大不了陌寒真的要把他送到實驗臺上時,他尋個機會和陌寒拼命,玉石俱焚完事兒。 最壞的后路給安排好,云遙放下一大半心結,不自覺回想起前幾次的快感,這下子拒絕的底氣更不足了,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行不行,他的性器又有抬頭的趨勢,不能再想下去了。 陷入夢鄉前,云遙低聲嘟囔了一句除了他誰也聽不清楚的話,“就這樣吧,挺好的?!?/br> 男生勾人的眼角有一滴淚珠滑落,滾到身下的墊子里消失了蹤跡,下一秒,他徹底睡著了。 …… 陌寒第二天起了個大早,親自把呂晚冬送到了機場,差點要了他半條命?;貋肀愕谝粫r間下了地下室,手里還提著一袋衣服一袋早點,甚至還帶了感冒藥溫度計。 有時候的陌寒,能細心到骨子里。 云遙難得半夜十二點前睡著,他半夢半醒間感覺到有人摸上了自己的額頭,瞬間睜開眼睛清醒了過來。 還好溫度不高,陌寒若無其事站起身來,小爆竹眼神明亮,一點也不見消沉,心可真大。 陌寒握住拳頭,拇指和食指分開,食指向下點了點,是跪下的指令。云遙忍著身上睡出來的酸疼慢慢跪好,等待陌寒的安排。 有些話還是說一下比較好,希望陌寒還能算個人。 “那個,我如果答應你了,任何情況你都會保護我的安全,是吧?” 陌寒沒有回答他,冷聲問道:“你的答案?!?/br> 云遙的答案決定了他對云遙的態度。 這么直接的嗎? “我當你默認了,”云遙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直視陌寒的眼眸。他眼里帶笑,脆生生叫了一聲,“主人?!?/br> 意料之中的事情,陌寒毫不意外,舔過自己的犬牙,既然云遙親自送上門來,那他肯定是逃不掉的。 陌寒這才放松了臉色,他半蹲下來,手掌輕拍云遙的臉蛋,警告道:“注意你的態度?!?/br> 昨晚的掌摑痕跡到現在還沒消散,云遙對這個動作敏感,登時有點上頭。 他悄悄掐了自己一把,反駁道:“又不是真的奴隸,我們的人格是平等的?!?/br> 陌寒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挑起了一邊眉峰,說出事實,“你跪了下來,別想再站著?!?/br> 云遙:…… 他被這么一句絕情的話給堵了回去,面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有被這人無恥到。 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他好像低估了陌寒的變態程度。 陌寒早就知道云遙有小性子,他也不急于一時,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似是粘上了什么臟東西,把云遙氣了個夠嗆。 “出來吃飯?!?/br> “哎!”云遙見陌寒停頓了下來,氣氛不妙的樣子,他意識到了危險,連忙改口,“主人,我……我有一個秘密?!?/br> 他也不知道此時是什么心理,破罐子破摔了,上趕著炫耀似的,小學生行為。 “什么?!?/br> “你轉過來嘛~” 陌寒忍著脾氣轉了過來,驚訝到瞳孔收縮了一下,小崽子這么主動的嗎,這不太符合他所了解的云遙。 只見云遙躺在墊子上,自己掰開雙腿露出了整個陰部,海綿寶寶內褲可憐兮兮躺在一邊,某發糕大大的眼睛仿佛在盯著兩人,透著一股子詭異。 陌寒本沒發現什么,只當是小孩兒暴露欲發作,是有奴情不自禁露出陰部的,他見多識廣,沒太在意,只要多管制一下就好。 不對,待他看清楚時…… “嘶~”陌寒倒吸了一口涼氣,第一次如此失態,他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他看見什么了? 眼前的小混蛋本該平整的會陰處,竟然多出了一條縫。兩邊略粉的軟rou嘟了起來,把rou縫擠成了一條線,即使掰開腿了還是頑強地遮掩著桃源地。 yinjing囊袋一個不缺,云遙的下面可真是緊湊。 他想起云遙進入調教室時,死活不脫內褲,原來是在遮掩這個。 陌寒不禁湊上前去,想看看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其實他已經有結論了,可這種情況他從沒見過,一些書上倒是有……一時之間竟然真的想帶上手套扒開來看看。 可是眼前這玩意兒,長在他將來的奴身上,他還怎么玩兒。 陌寒快膈應死了,他裝作沒有上前的樣子,轉身無情離開,聲音又灌了冷氣,“去洗漱,門口有給你的衣服,出來吃飯?!?/br> 兩人簡單用完早點,陌寒捏住云遙的后腦勺把他提溜到了客廳沙發邊。 按著云遙的肩膀讓他跪下,陌寒坐在沙發上,冷漠看著眼前的多動癥患者。 云遙就是哪哪都不得勁,就是想扭扭腰動動腿,頂著陌寒的視線搞小動作,真刺激。 陌寒突然出聲:“第一點,你說我是‘哎’;第二點,自稱‘我’且稱呼你的主人用‘你’;第三點,未經允許擅自暴露自己的陰部。三點,認不認?!?/br> 這些都是云遙剛才在地下室犯的錯,是開始秋后算賬了? “……認?!?/br> 認了就好,陌寒手指輕輕放在了云遙的嘴角,找準角度緩緩用力。 “疼疼疼疼疼……”他一塊嘴角的rou被陌寒捏了起來,不用照鏡子都知道現在很丑,又不是小孩子了誰還擰嘴角,丟死人了! 不對,他是小孩子時也沒有被擰嘴角! 陌寒不停,繼續加大力道,他知道自己下手輕重,云遙純粹是瞎矯情的。 真到疼時候了云遙反而不咋咋呼呼了,只顧著“嘶哈”倒氣,一雙眼睛覆上薄霧,濕漉漉看著陌寒,眼尾帶紅,小模樣可憐極了。 陌寒松手,食指點住云遙的鼻尖,沉聲開口:“打耳光是獎賞,有錯就要罰,安全詞是‘舅舅’,還有什么要說的?!?/br> 云遙抿一下嘴唇都能感覺到疼,說起話來豈不更糟,嘴角肯定青了,討厭。 “我有……女性性器官,你,呃主人有什么看法?!?/br> 幸好及時改過來了,云遙偷看陌寒,那個男人如之前一樣四平八穩的,面上也很冷淡,應該沒有要追究的意思。 陌寒手指互相搓了搓,總感覺手里缺點什么。 小崽子又要作什么妖,他有些煩躁,沉聲問云遙:“哪方面?!?/br> “就……喜歡不喜歡?!?/br> 什么呀,他在期待什么嗎?云小遙你賤不賤! “作為醫生,我很感興趣,作為主人,不喜歡?!?/br> “哦……”是這樣子啊。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陌寒想了想,忍不住提醒道:“所以,少拿你的逼往我跟前湊?!?/br> 云遙:……有被冒犯到。 他微微挪動自己的膝蓋骨,換一個重心來緩解疼痛,試探道:“那你,不會把我轉頭送到實驗臺上去吧,我不要做小白鼠?!?/br> 送到實驗臺上做什么。陌寒看傻子似的審視云遙,把人看得發毛了才想起來云遙笨到接收不到他的信號,只能輕嘆一口氣,開口解釋,“雙性人不算稀奇,只是概率小?!?/br> 換句話來講,是云遙想太多了,白白腦補一場大戲。 “呼~那就好那就好,怪不得mama敢把我丟到這里……疼疼疼疼!” 兩次言語上的失誤,他新晉的主人狠心把另一邊嘴角也捏了一遍,這下子可好,對稱了。 陌寒嫌他吵,忍不住低聲怒喝:“閉嘴?!?/br> 他從未見過挨罰時還能吵鬧的,是他甩不動鞭子了嗎。 還真把云遙給嚇住了,他沒見過陌寒發脾氣,不敢作太過了,萬一真把他給賣了呢。 慫的比誰都快,他的小奴很沒安全感,陌寒得出這么個結論來。他摩挲著下巴,有點難辦。 時刻神經緊張的奴玩兒起來不太爽,信任度不夠,不能完全沉浸下去,容易一驚一乍,稍微過一點來個應激就不好了。 他暗自盤算著什么,腦子里忽然冒出一個主意,低聲問道:“收奴儀式,要嗎?!?/br> 正在悄悄挪動屁股的云遙被抓包,小心翼翼回答:“要全裸著嗎?我不太想……” 小心臟瑟瑟發抖,生怕態度不對再被撕嘴角。他現在說話已經很疼了嗚嗚嗚,大變態能不能別找他說話了,安安靜靜做一個美男子不好嗎? “閉式貞cao帶,帶肛塞的,晚上去夜色?!?/br> 陌寒說完便起身走了出去,像是確定云遙會同意了似的。 他還有事情要忙,遲早要讓云遙在大眾面前裸奔。 復又想起一事來,陌寒猛然轉身,“還有……” 正要起身的云遙嚇到腿軟,膝蓋“咚”一聲磕到了地毯上,幸好不疼。 他內心瘋狂吐槽,“又是怎么了!有完沒完!” “今天下午三點,我聯系你,去醫院做一個全面體檢?!?/br> “哦……” 嘴角瘋狂上揚,淡定!云小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