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會呂晚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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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寒看了看自己鼓囊囊的下半身,再看看確實斷了線的對面,無奈地退出了視頻界面。 系統自動彈出來一份評分表,因為是視頻調教,評分項目很是詳細。諸如是否滿意、有無泄露隱私、是否卡頓,甚至像素如何都要評價一番,主奴之間滿意度評分反而平平無奇了,其他板塊都有。 陌寒捻了捻手指,還是給云遙打了最高分,小崽子分數看著太寒磣,他還是給找補找補吧。 硬件方面他給了差評,這個模式太費電了,一不小心手機就能自動關機。這要是關鍵時刻,豈不是得萎了? 在卡座里又坐了一會兒,陌寒打電話叫了人來接自己,都走了,留他一個人也沒意思,他和其他人也不熟。 等待的功夫里,他瞇著眼睛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臺上的表演,慵懶的感覺,讓人聯想到一只高貴的貓。 這時一個侍者輕聲走了過來,遞出了一張紙,上面寫的赫然是一串地址。 “先生,這個是呂晚冬的地址,您讓他留的?!?/br> 陌寒施施然接了過去,擺手允許侍者離開。 現在時間還早,要不去把那個小蘑菇頭接回別墅? 陌寒又有點不想要他了。 ……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響起,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呂晚冬聞聲從書房出來,前去開門。 呂晚冬有點好奇這時候還有誰會過來,一般是沒人來他家的。 所以說當他打開門看到是寒先生的時候,大腦直接死機了,他雙腿一軟“撲通”跪到了地上,像一陣風一樣猝不及防,幸而門口放有軟墊,不然膝蓋必得有淤青了。 動作太大,直直垂下去的頭發都晃了幾晃,“先、先……先生,不是,主人,您怎么現在來了?!?/br> 陌寒對身后的司機說:“你先下去等著?!?/br> 也不是太理解他為什么要讓司機跟上來,為了保護自己安全? 陌寒伸腳踢了踢他的腦袋,淡淡地說:“別擋路,進去?!?/br> 呂晚冬忙跪著后退了幾步,語氣里帶著愧疚:“對不起,奴忘了,主人請進?!?/br> 陌寒走進門里,由著新收的小奴幫他換鞋子,穿著家居服的小奴看起來順眼了許多。 他環顧了一下房間里的情況,心里劃過一絲異樣,總感覺哪里有點怪異,具體卻不知道是什么。 呂晚冬小心翼翼把陌寒的運動鞋摘掉,強忍著湊過去聞聞舔舔的沖動,為他套上了拖鞋。 “主人,可以了?!眳瓮矶蜃谠?,腦袋低垂著,竭力隱藏自己微微發硬的yinjing。脫個鞋子都能硬,下賤。 陌寒往里走了兩步,想起了什么,轉身問他:“有充電器嗎,蘋果的?!?/br> 軟件的視頻模塊果然費電,陌寒的手機在車上就沒電了。他暗自記了下來,這個問題需要整改。 “啊……有的,在書房,請您跟著奴來吧 ?!?/br> 呂晚冬站起身領著陌寒進了書房,他從雜亂的桌子上翻出了一條數據線,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在這里?!?/br> 書真多。 書房里靠墻放著三個大書柜,塞得滿滿當當的,互相都緊緊挨著,地上是書堆墻角也是書堆,桌子上還攤開了幾本,能找到哪本在哪兒嗎? 陌寒看著有些膈應,醫生嘛,多多少少都有點潔癖,這書房亂糟糟的,都能逼死強迫癥了。 呂晚冬手忙腳亂地收拾自己的書桌,不看名字一通瞎摞,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先生會不會嫌棄他太亂了。 “呦,呂教授,家里來人了?” “怪不得這么久沒回來?!?/br> “噓,客人在這邊,別打擾到人家?!?/br> 完了,把電腦那邊的同事們給忘了。 門鈴響的時候他正在開會,還是同事提醒他有客人來了的。 陌寒盡量避開地上散亂的書本,走上前去,把手機插上電,沒觸碰到呂晚冬都能感覺到他的緊張和局促。 “你朋友好帥哦,不介紹一下?” 呂晚冬悄悄看了陌寒一眼,大著膽子說:“他是我主人?!彼叫膸Я艘稽c點炫耀,他的主人,很優秀。 潛臺詞就是:你們說話注意點求求了。 “這樣子啊,那你們繼續,我們就先下了,等哪天有空了再聚一起討論?!?/br> 同事們習以為常,相繼退了出去,不打擾兩人過二人世界。 呂晚冬剛好把桌子收拾完,書房里徹底安靜了下來。 陌寒隨手翻開一本書,有些驚訝,“歷史?!?/br> 還是陳述句。 小sao貨竟然是研究歷史的,聽剛才的人對他的稱呼,還是教授? 呂晚冬又把腦袋垂了下去:“奴在谷城大學歷史系,副教授,他們是……同事,知道奴……” 知道奴的性癖,知道奴喜歡主奴調教。 磕巴半天,卻死活說不出口。 陌寒有點莫名其妙,“你緊張什么?!?/br> 他有這么可怕嗎?心理素質這么差? 有意思,印象里古板的教授,平時啃著大部頭,皮下竟是一只sao狗,每天都欲求不滿。 有意思。 兩人從書房里出來,陌寒上完廁所回來,優雅地坐到了沙發上。 除了書房,其他地方還是很整潔的,陌寒滿意了幾分,臉色緩和了一些。 呂晚冬端了一杯水挪過去,跪在了他的身邊。 陌寒看著他下跪的動作,終于知道為什么從一進門開始就感到奇怪了。 這處房子里任何地方都有“主人”的影子在。 隨處可見的軟墊;廁所里兩套洗漱工具,吊起來的灌腸工具和手拍;書房里擁擠之余,卻在椅子旁留了一片空地;鞋柜茶幾餐桌洗手臺上放置的散鞭…… “主人”隨時都能出現。 有意思。 陌寒睨了他一眼,“坐在地上就行,不用跪?!?/br> 只是閑聊而已,跪著傷膝蓋。 所以說陌寒不止一次想問了,為什么外面都謠傳他是狠主,他明明很體貼的好不好,誰出去敗壞他的名聲了。 陌寒接過杯子問:“你跟過長期主?” 難得的疑問句。 呂晚冬搖頭:“沒有?!?/br> 都是調教一場就放棄了。 “高知應該很受歡迎?!币馑际悄阍趺催@么慘。 呂晚冬猶豫著坐到了地上,“奴……緊張,放松不下來,年齡大,外形也……不好?!?/br> 也是,看出來了。 “副教授,多大了?!惫聿拍昂磺宄踩说臅x升流程。 “剛過三十三歲生日?!?/br> 陌寒上下掃視了一眼:“看不出來,你看起來會更年輕一點?!?/br> 那為什么還要留蘑菇頭發型,很辣眼睛知不知道。 他局促地笑了笑:“謝主人夸獎?!?/br> 陌寒仰起自己的脖頸,冷白的膚色在燈下看起來非常脆弱,他薄唇微啟:“幻想自己有主?!?/br> 是陳述句。 呂晚冬艱難點頭,主人果然能發現他的小心思。 承認如此下賤的自己,他的yinjing果不其然又硬了幾分。 陌寒就當沒看見,“怎么幻想的?!?/br> 眼前小奴慢慢漲紅了臉,怯怯懦懦地囁嚅道:“幻想……奴被養在這里,主人想起來才會過來,進門……奴光著身子給主人換鞋,跪在他身邊koujiao或者……舔腳,主人心情不好可以……打奴一頓出氣,任何地方都有工具,隨時罰跪,隨時挨打,隨時……挨cao……吃飯時奴跪在地上等,主人吃完奴吃剩飯……還有臥室,主人在這里過夜就睡床……奴睡地上,早上奴……koujiao叫醒服務……當主人的……廁所,喝……晨尿……啊嗯……” 說著說著,呂晚冬仿佛真的看到寒先生這么對他了,幻想中的人物終于有了實形,欲望終于落到了實處。 他猛地顫抖了幾下,襠間一涼,竟只靠著把自己的幻想說出來便射了,也是個人才。 陌寒身邊從未跪過比他年齡大這么多的人,征服年長者的快感,還挺新鮮的。 等他回過神來,陌寒淡定嘲諷道:“想得挺好?!?/br> 呂晚冬喘著氣,暫時給不了回應。 歲數漸長,不是應該更加穩重的嗎。 “為什么緊張?怕?” 呂晚冬想了想,黏黏糊糊的內褲讓他很是不舒服,他拽了拽褲子,低聲說:“爽的,又嫌丟……丟人,然后……更爽?!?/br> 爽到說話都不利索?每時每刻都在快感中?極品sao貨。 陌寒燃起了一點好奇心,“什么時候發現自己癖好的?!?/br> “很久了,家里也是做歷史的,很多亂七八糟的書。奴小時候看書,一直都對書本上那些……羞辱情節很感興趣,會呼吸急促臉紅耳赤的……奴不愛說話,有些內向,結果成了別人家的孩子,家長從來沒說過難聽話,就覺得……少了點什么?!?/br> “有一次在家里翻到一本記錄異趣春宮圖的冊子,沒翻兩頁就……射了……之后……不太承認自己,只顧埋頭學習麻痹自己……后來壓抑不住了,再加上年齡大看開了,碰巧接觸到了夜色……” 陌寒總結:憋狠了,觸底反彈。 他冷笑一聲:“不再年輕就管好自己,射多了傷身,自己心里有點分寸。這次私自射精就饒了你,僅此一次?!?/br> “是,奴錯了,奴甘愿受罰?!?/br> “罰你是讓你爽的吧?!蹦昂滩蛔√吡怂荒_,呂晚冬趔趄了一下,復又坐好,roubang直立了起來。 陌寒舌尖舔了舔犬牙,醫生的本能驅使著他考慮周全一些,有些事情還是提前說比較好。 “我沒玩兒過你這么大的,一些項目動作什么的,受不了就說,我不喜歡奴受傷,安全詞就是,‘醫生’?!?/br> 讓奴受傷的主最沒用了。 滿意地看到呂晚冬點了點頭。 “最后,換個發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