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先生正在趕來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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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俱樂部里,十幾對主奴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大廳里。主們身穿深色系西裝,手里拿著盛有紅酒和香檳的高腳杯,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閑聊著。 在他們旁邊,各自的奴或跪或站,脖子上統一帶著項圈,身上穿著各式各樣勉強算作衣服的各種束具,安靜地候著。 按說平時這里的氣氛也不會這么正規,這些人一個個臉上都帶著些許期待,眼神時不時瞟向大門口,似是是在等著什么人的到來。 兩個比較相熟的主在低聲聊著天,其中一位明顯最近比較忙,一點都不知道今晚要發生什么。 他好奇求教,另一個人眉飛色舞給他講,原來是管理員提前兩天就已經打過招呼,今晚會有寒先生過來表演鞭刑。 寒先生身份成謎,神龍見首不見尾,但是身邊經常有幾個家世顯赫有頭有臉的好友出現,眾人都猜測他應該也是非富即貴。 寒是圈里出了名的狠主,規矩比誰都大,手下的奴稍有不順心的地方,必定是會馬上教訓服帖的。 因此,跟在他身邊的奴,奴性普遍會比一般的圈里人強了一些,不然跟不下去。不過……爽是真的爽就是了。 寒先生的風格一向如此,連帶著這大廳里的主奴們也正規了起來,一些還沒認主的奴們更是繃緊了自己的皮,生怕留下個不好的印象,以后落在寒先生的手里沒有好果子吃。 寒收奴從來不挑,看得順眼就行,美的丑的屁股翹的有胸肌的干巴巴的都調過,經驗老道。 不過他輕易不出手,有時一兩個月不收奴,有時一收就是兩三個,全憑自己心意來。 “這都八點半了,寒怎么還沒過來,他竟然還會遲到?”一頭染金毛的短發男子吐槽道。 他叫儒楓,長相妖媚,一雙桃花眼勾人攝魄的,白瞎這名字了。 他是圈里比較少有的零主。在他身邊身邊跪坐著的是他的奴,肌rou健碩,皮褲束縛住的胯下鼓鼓囊囊一大包,一看就是耐造的。 另一個戴著無框眼鏡的人接話:“這不是還有兩分鐘嘛,不用著急?!彼麥喩砩舷律l著書卷的氣息,手指修長,指骨分明,一看就是拿手術刀的外科醫生。 儒楓用腳尖蹭著壯奴大腿上緊繃的肌rou,頗為玩味地說:“那我們打個賭?我賭他會準點過來,你就賭不會,賭注就是……我贏了,賞大壯一頓鞭子;我輸了,賞他單純的cao我一次?!?/br> 被喚作大壯的壯漢眼前一亮,天知道他每次cao進去要受多大的罪,雖然他也覺得寒先生不會遲到…… 該男子,也就是方嘉冷笑了一聲,“他cao你,算是對你輸了的獎勵還是懲罰?” 儒楓玩兒的比較開,在這幾個鐵子面前上演過好幾次活春宮,次次的人還都不一樣。他的浪叫聲每次都能掀翻屋頂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下面那個?!拔以偈窍旅婺莻€他不還是跪著的那個,他cao我也只有我能爽到,還不知道是誰伺候誰呢?!比鍡魅缡钦f到。 “請問,您今天晚上有奴了嗎?”一個來的比較遲的落單小奴巴巴跑過來,小心翼翼的詢問進場以來還沒開口說話的第三個人。 “滾?!蹦莻€人冷聲開口,滿含怒氣。 小奴被吼得一顫,瑟瑟發抖地滑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