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師弟反pua(劇情章)
然而緊密相擁的溫存并沒有持續太久,在趙寒封以為自己馴服了溫懷月,抱著他在沙灘上野合的時候,一柄匕首從他的后背刺入他的心口! 一瞬間,一道冰冷的寒冰靈力從傷口處蔓延至全身,靈力侵蝕他體內的魔氣,千刀萬剮般的疼痛深入骨髓之中。溫懷月一腳將他踹出去,轉身就跑! “溫、懷、月!” 趙寒封嘶吼一聲,一把將插在背后的匕首甩了下來,匕首在地上滾了兩圈化成了一灘水漬。這是溫懷月前之前在浮丘故里買來玩的小玩意,小小的一顆冰晶,拿靈力一拍會變大變軟,可以塑性,他在路邊看著好多小孩拿著玩,覺得有趣就買了好些。后來因為眾所周知的種種原因,大部分都遺失了,這一顆可能是掉在衣服里了所以沒丟。 剛剛經歷幻象的時候,溫懷月確實妥協了,有那么一瞬,他確實想要就這么臣服于趙寒封,懇求他的庇護??删驮趧傆羞@心思的時候,這顆小小的冰晶卻掉進了他的手里,那一點點涼意就好像一根針刺進了他的識海,他無端的又想到了記憶中那抹明亮且堅韌的白,想到了貼在自己身上那雙冰涼的手和溫熱的靈力。 那才是趙寒封,是他的師兄,是他愿意妥協愿意臣服愿意將身心都托付的人。而眼前這個趙寒封,只是披著他師兄皮囊的魔,是趁著他師兄重傷趁虛而入的惡念,甚至連人都算不上! 思至此,溫懷月心中便有了一個脫身的想法。 他假裝自己被馴服,由著趙寒封對他動手動腳。他知道在zuoai的時候對方是完全沒有警惕心的,于是他迎合著他的動作,手里卻偷偷的將好容易凝聚起來的一點點靈力灌注那枚冰晶里。只是擺弄一個小玩意這點靈力還是夠的。他將冰晶捏成匕首的形狀,將最后一點靈力灌注其中將其凍住成型,然后捅進趙寒封的心臟。 他知道這東西不會傷他多重,但也足夠他片刻疼痛失神,他就趁著這個時間逃跑。跑回去肯定是不可能,但他可以跑進月海之中,以月海寒冷徹骨的海水灌體,強行沖開被堵塞的經脈。雖然會很傷身體,但這是現在他能跑走的唯一辦法。 只是他剛跑了幾步,海水尚未沒過他的膝蓋,洶涌的魔氣就從四面八方朝他襲來,將他團團圍住,他跟本無路可逃。 暴怒之下的趙寒封失去了耐性,他痛恨溫懷月的背叛,原本他想要溫柔一些的,可如今他只想他變回那只只會搖尾乞憐的yin奴! 魔氣變得尖銳又暴戾,它們如尖刺一般刺穿溫懷月的掌心與腳踝,如藤蔓一般攀附在他的軀體之上,朝著濕熱溫暖之處蔓延。溫懷月甚至來不及慘叫,便被魔氣凝聚出的實體塞滿了喉嚨,沒有任何的愛撫與準備,便被粗暴的插入不斷的深入。他被死死的固定住,完全無法掙扎,被刺傷的傷口一直在流血,猩紅的血紅順著身體滑落好像一幅刺目的畫。 趙寒封從懷里掏出一枚鈴鐺輕輕搖晃,鈴鐺是啞的,傳不出任何的聲音,但它卻可以喚醒yin咒。溫懷月只能聽見識海深處的低語蠱惑他的心神,他的身體逐漸變得敏感且饑渴,身體被魔氣攀附的地方變得很舒服,而那些裸露在外的皮膚卻完全得不到滿足。yin咒正在試圖封閉他的神竅摧殘他的識海,一旦他的神智被壓制,那他便不能在稱之為人,只是一具活著的rou體。 他絕望的想,這一次,也許真的無路可逃。 溫懷月身體所有的反應都通過魔氣傳遞給趙寒封,他皮膚的溫熱,他害怕的顫抖,還有他急促起伏的胸口和吐息間的慌亂。隔著魔氣就好像隔著一層紗霧,帶著些許的朦朧觸感,卻比原本的rou體更加奇妙。被魔氣圍困住的溫懷月就好像困在水洼里的魚,他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無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沉溺,最后喪盡心智,成為廢人一個。 趙寒封好滿意、好享受,這種將對方玩弄于掌心的快感。 掙扎在慢慢減弱,rou體逐漸適應開始迎合,甚至于連刺穿筋骨的痛都可以忽略。趙寒封手里的鈴鐺搖的更快,如同地獄里伸出的手,將溫懷月一點點拽進地獄。他的所有不甘,所有榮耀,他的身份、地位、權力、修為,都將在這一刻煙消云散。 然而就在一切都無法挽回的那一刻,一道洪亮如鐘的聲音從天邊響起! “溫懷月!” 隨著聲音而出,一道璀璨的金光打落了趙寒封手中的鈴鐺,那惑人的聲音在溫懷月腦中戛然而止,他終于恢復了一絲清明。 趙寒封被打斷施咒心中大怒,他朝天空看去,就見一道道金光于四周朝他襲來將他包圍,金光皆由佛經所組,低沉且虔誠的念經聲與這些金光一起源源不斷的涌進趙寒封的識海,佛光普照之下趙寒封無處遁形,他痛苦的敲打著腦袋在地上打滾,好像一只猙獰的鬼。 溫懷月癱坐在海水之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血水在水中擴散隨著浪涌消失不見。痛到極致便是麻木,鹽水沾染在傷口的沙麻疼痛他已經感覺不到了,他的腦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本能的往遠離趙寒封的方向挪動。 “醒醒!” 熟悉的蘭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懷月皺了皺眉頭,覺得腦子昏昏沉沉,他艱難的睜開眼,就見自己躺在沙灘上,蘭息一臉焦急的扶著他的頭循環他體內的靈力。 他揉了揉眼,緩緩的坐了起來。他仍在自己睡著的地方待著,衣衫整整齊齊,身體完好無損半分傷都沒有,看天色已經是到了正午,方才發生的一切看起來都只是一場夢。 蘭息見他神色呆滯便抓著他肩膀晃了兩下,溫懷月回過神來看他,問道:“師父,我怎么了?” “你被魘住了。叫你半天都不醒,嚇死我了?!碧m息拍了拍胸口,拉他起來往家走。 “你夢里夢見什么了?臉色差成這樣子?!睖貞言聯u了搖頭,想著夢里那些事兒不知道怎么開口。蘭息見他有口難言的樣子心里便有了數,于是問他:“是不是關于趙寒封的?” 聽到這個名字,溫懷月身子明顯僵了一下。夢境中的一切過于真實,那些疼痛、屈辱以及無法言明的快感,都已經在他身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或許他并不畏懼趙寒封的瘋狂和暴虐,但身體卻早在恐懼中妥協投降。 “是你夢見的他,還是他cao控的你?!痹捠菃柧?,但語氣卻很肯定是后者,也不需要溫懷月回答,他繼續道:“你闞師伯怕那死小子醒了再出問題,把他關到寒牢去了?,F在看來,還得下點禁制?!?/br> 溫懷月嗯了一聲,人還是有些呆愣。剛才聽到寒牢二字腦子里一閃而過一種奇異的念頭,具體是什么想法他也沒想明白,就是下意識覺得有那么一點點的怪異。蘭息以為他還在害怕,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放心吧,你闞師伯親自看著,不會出問題的?!?/br> 溫懷月悶悶的點頭,很明顯的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