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你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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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梨的生理期提前到達。 還是時默事先提醒她,是不是生理期快到了,問她要不要在書包里備上止痛藥。 他們倆現在上下學就只背著虞梨一個人的書包了。 虞梨起初是不同意的——‘萬一我們吵架了怎么辦?我背著自己的書包,裝著你的試卷?憑什么?’ 小狗又被公主的烏鴉嘴氣個半死,當時的回答也極其不要臉——‘那你趕緊來哄我呀,哄我,我就給你背書包?!?/br> 在這種小事上,虞梨向來是拗不過他,她愿意讓著他。時默說得也有道理,反正每一次她都是要去哄他的。既然哄哄他、畫個大餅,就能多個勞動力,她干嘛不躺平享受呢。 虞梨非常詫異的是,時默居然記得她的生理周期,而且還知道她通常會提前。 她以前一直以為時默是因為和她共用衛生間才會知道的。 看來時默還是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更喜歡自己一點。 時默身為舔狗非常盡責且驕傲:“老子的女人,這點小事老子還能不記得?” 虞梨對他的評價是——親親,這邊建議您少看點古早霸總呢,真油你的。 * 中午虞梨時默和尹飛揚一起去食堂吃飯,因為人多且天氣熱,虞梨根本吃不下東西,看著別的同學手里拿著冰棍直羨慕。 時默看著她癡漢般眼神直犯愁——他的公主怎么會那么沒出息? 冰咖啡也好,冰可樂也罷,一根冰棍就把她的目光吸引了去。 在家時沒喂飽?才會總是覬覦別人的食物。 學校里認識時默的女孩子當然都注意到了,這幾天時默身邊總有一個身形高挑的女孩。 兩個人雖然沒有牽手擁抱,但那粉紅色的曖昧氛圍騙不了人。 畢竟在學校里又不允許明目張膽地早戀,這倆人不可能牽著手招搖過市。 般配、養眼,但是會嫉妒。 她們哪里見過時默如此鞠躬盡瘁舔一個女孩子?那雙漆黑的狗眼里似乎都裝不下別人的身影。 吃過飯,路過cao場,時默找到了炫技的機會,拉著尹飛揚配合演出,表演了一場碾壓低年級學弟的籃球賽。 學妹們瘋狂的尖叫聲一聲聲蓋過虞梨內心的作嘔聲——這人怎么會那么招蜂引蝶啊。 少年背著光一步步堅定地向她走來,虞梨忽然想到上個月,她喝了閔航給她買的冰咖啡,這個人被氣到踹桌子離場的畫面。 她真的很喜歡時默的寬肩和脊背,就好像他有能力替她承擔生活中所有的重擔。 她看向時默的眉眼,和他的視線在人潮涌動中建立起連接。 ——總有一個人披荊斬棘、過五關斬六將向你走來,為你建立一座堅固的城堡,讓你不再受風吹雨打。 “梨梨,你就這么喜歡我呀?”時默走到她面前,為自己剛剛在球場上的優秀表現而沾沾自喜,順便揉了揉她的頭頂。 不知道公主有沒有看到他特意為她撩起的衣角,她不是很喜歡自己堅硬的腹肌嗎。 “嗯,很喜歡?!庇堇嫦氡?,但這里人太多了。 虞梨仰望著他,眼睛里愛意洶涌。 時默也垂眼看著她,伏在她耳邊輕聲說:“別這樣看我,快硬了?!?/br> 虞梨想揍他,時默預判了她的預判,先一步躲開,又偷摸牽起她的小手:“梨梨,去醫務室好不好?” “你受傷了???剛剛不是還很嘚瑟嗎?哪里受傷了?”虞梨急忙上下檢查他的身體,沒看到哪里有磕碰。 時默笑,輕輕摟過她的肩膀,推著她往醫務室的方向走:“快走,被別人看到很麻煩?!?/br> 倆人來到醫務室,時默買了碘酒和紗布。醫務室的小jiejie讓他們自己去里屋的屏風后擦藥。 虞梨完全搞不懂什么情況,還小聲埋怨他,逞什么能,顯擺出毛病了吧。 倆人進了隔間之后,時默就迫不及待地扣著虞梨的腰,把她壓在病床上,用唇堵住她的驚呼聲。 虞梨完全沒有想到時默叫她來是做這種事,時默還真是直接! 她只是想抱他。 他卻把她拐到醫務室里又抱又親又摸。 也許是因為這個地方太過于刺激,時默的行為太大膽,虞梨只被時默摸了幾下,便明顯感覺下體流出了一股洶涌的經血。 那次她百度了一下【被男生……】隨之出現的標題是【被男生咬小兔子是什么感覺】她就點進去看了一下,才知道——原來她喜歡時默的話,也會不自覺流水來迎合他。 下面越來越黏膩了,這種感覺實在不好受。 虞梨弓起身在時默身下奮力掙扎,時默抬起頭關切地看著她,蹙眉問她怎么了。 虞梨不好意思直說自己的身體反應,只能扭捏地阻止他:“別揉了……” “哼?揉肚子的時候,就沒聽你說過別揉了這三個字?!?/br> 虞梨想把他的手從衣服里推出來。 她越推,時默的手就揉得越用力,像是逼著她發出那些難堪的呻吟似的。 這時,時默好像想到了什么,笑著把她的內衣全都往下扯了一些,修長的手指撥弄她胸前那小小yingying的一顆粉紅,故意壓低聲音曖昧地問:“梨梨……你是不是……濕了?” “我沒有?。?!”虞梨迅速否認,臉卻因為羞澀更紅了。 “你有。你喜歡我,你對我有反應了?!?/br> 虞梨不想聽他說這些,抬起身去咬他,兩個人像兩條狗一樣啃咬著對方的唇,在這一寸空間里宣泄自己的情欲。 剛開始是時默吻的兇,他的舌頭卷著虞梨的舌尖往自己嘴里帶,吻了沒一會兒,虞梨就反客為主,緊緊摟著他的肩,舌頭掃蕩著他口腔中的每一處。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 時默先招架不住了,松開唇,把頭埋在她的脖頸上狠狠吮吸,聲音啞得不行:“梨梨,我都快被你吻射了?!?/br> 兩個人的呼吸都無比沉重,像兩條絲帶糾纏到一起。 時默抬起頭看罪魁禍首那張紅腫的櫻唇,伸出手用力捏了捏。 虞梨就由著他做壞,眼角都泛著水光,一個勁兒地看著他傻笑。 …… 尹飛揚今天學到了一個詞——欲蓋彌彰。 虞梨和時默直到上課前才一前一后從外面回來,尹飛揚看著這倆人鬼鬼祟祟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他說:“誒,黑狗,你嘴巴都親腫了你知道嗎?” 聲音不大不小。 前后桌的四人都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