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握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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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郁生很早就醒了。 在弟弟坐在他身上,邊自言自語邊慰藉自己之前,他的心思就飄到了渺遠的過往。 他想起初到醫院實習時,他正處在一個頹廢的低迷期,每天面對做不盡的研究實驗,投稿的論文也遲遲沒有回音,所以他頻繁尋求安慰,男人女人,對他來說毫無區別,都是粗暴進入,純粹的性的發泄。他早就忘記歡愛的滋味,只記得最后一次,縱情完的他仰躺在床上,深深地,低喊了弟弟的乳名。 可能在那時,或許更早,他就清楚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曲銘澈癱瘓后,噩夢日夜折磨著他,他對弟弟的感情,也許注定會在他日復一日的自責和悔恨中扭曲,偏離軌道。所以他走了,離得遠遠,一個讓坐輪椅的孩子難以獨自前來尋找他的距離。他想自己可以七年不見弟弟,同樣可以一輩子不見,像某些在孩子的大部分童年時間都只存在于匯款上的署名的父親,只為對方提供力所能及的最優厚的物質條件,至于其他,他不愿去想象。 可是重逢的那天,他幡然醒悟了很多,有關弟弟的一切微小卻早已扎根于心的記憶,如久旱降臨的狂風暴雨向他襲來。他愛曲銘澈,在多年后重新踏進家門,第一眼看見規矩而認真地喊他哥哥的清秀少年的時候,曲郁生就被徹底迷住,像他自己說的,愿意為對方去死的程度。 為什么他們一定要變成這樣的局面呢。 看著因為被撞破心思,羞愧得閉緊雙眼的弟弟,曲郁生拿了一邊的被子,裹在對方身上抱住他。 那一瞬他感到曲銘澈僵住了,很快,那雙明亮的眸子轉向他眼底,里面的各種情緒波動,忐忑,遲疑,更有期待。他撇開了目光:“你知道嗎,澈澈,剛才我做了個夢?!?/br> “我夢見我沒有考取復大,而是去了離家最近的學校,像說好的那樣一有空就回家看你……我們還是跟以前那樣親近,你有什么事會找我商量,我也像兄長那樣給你指導和呵護,很快你長大了,我也慢慢有了穩定的工作,我們各自遇到合適的人,結婚生子,我們漸行漸遠,像正常的兄弟一樣?!?/br> “我不想聽這個?!?/br> 曲銘澈忽然低啜著掙開他,腿間的濕潤因為他的動作,分得更開,深深壓入哥哥的腰胯,越是貼近越生出燙灼的熱溫?!拔蚁矚g哥哥,你可以進來嗎?像之前我們做的一樣?!?/br> “我已經準備好了,”說著,他牽握曲郁生的手,伸到被他自己揉弄得嫣紅的入口,語氣委屈又真誠,“哥哥不是說過喜歡我嗎?” 腿間溫熱的手掌動了動,若有若無蹭過那處薄薄的褶皮,曲銘澈喘了一聲,曲郁生轉而撫向他肚臍之下的腹部,指尖打著旋:“小朋友在這里啊,你也想跟我做嗎?” “我沒有,沒有懷孕,我騙你的,”明明是這段時間他們所做的最平常的動作,他卻被哥哥激得打顫,連連彎下身,吊著的玉墜仿佛閃爍他眸底的淚光,“我想留在哥哥這里啊?!?/br> “我們才重新相處不到半年而已?!?/br> 他滾動的嗓音溫柔又無情:“澈澈,你只是太寂寞了,才對身邊僅有的我生出依賴,你錯把它看作對我的喜歡了,其實你可以一個人做好很多事,不需要我也可以?!?/br> 少年搖頭,鎖骨的凹痕扯出固執的線條。 “之前對你做過的事,我很抱歉,讓你變成現在這樣完全是我的過錯,”曲郁生伸過另一只手,一根根掰下弟弟握著自己的手指,“所以那天做過之后,我就決定不會再強迫你了,你也不要逼著自己做出違背內心的選擇?!?/br> 曲銘澈眼里有東西滾落,短促的呼吸下,解釋也變得孤立無助:“我沒有啊……是我自己想要的,我沒有逼自己?!?/br> “那為什么要脫光衣服,急著向哥哥求愛呢?” 他凝視被自己問得不斷搖頭的弟弟:“你害怕被我拋棄,極度缺乏安全感,所以為了不讓自己的孤獨再度出現,你就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討好我?!?/br> “我沒有討好……” “你拿捏得很準,我也確實可以被你很小的某個動作輕易挑起欲望。但如果我告訴你,我明天不會送你走,你還會想跟我上床嗎?!?/br> “哥哥……” “想讓我進去,拿jingye灌滿你的zigong,跟親哥哥zuoai?” “我不知道,不知道??!” 猶如被欺負狠的孩子,曲銘澈倏地喊出來,到底是被道破心思感到羞愧,還是真想和哥哥在一起呢,曲銘澈扶著哥哥的臉,在他驚訝的注視下吻上來。 那真的毫無章法,他們短暫的親密時光他都沒教過弟弟如何接吻,讓這稚嫩的少年只會一昧亂撞亂闖,咬著表面最淺的一片rou,瘋狂索取一點溫存。起初曲郁生沒聽清弟弟在說什么,后來才在縈繞耳畔的崩潰的哭聲,聽出少年搖搖欲墜的乞愿:“我只想要你愛我……” 這樣單純的理由。 將弟弟壓在身下的時候,那片柔軟的唇脫離了與他的接觸。曲銘澈愣了一下,很快被扣住后腦,緊接著,深重狂亂的吻封住了一切言語。 他吻得極用力,如進食般渴求對方的味道。他太熟悉弟弟了,手伸到對方的會陰,才往綿軟的縫口揉上兩下,弟弟帶著哭腔的低音和水聲一齊涌了出來。 和之前兩次不同,曲銘澈這次是自己做好準備送到哥哥面前的,那處女性的陰xue軟得像泡過奶乳,小孔翻出鮮嫩的粉紅,再仔細湊近,還能看到里面擠出的小泡。 很可愛,這是我一人的弟弟。 他想著,松開弟弟的嘴,從胯間解開束縛的yinjing彈動兩下,腺液滴出來,早就是性欲最盛的形狀。曲銘澈仰躺在床,兩腿被撐至最開,他從未想過自己養傷的地方,有一天會被用來和親生哥哥zuoai。 可觸犯禁忌的事情,早就不差這一次了。 “哥哥……哥哥……” 圍繞陰xue的小泡被guitou擠開,更多黏膩曖昧的水聲隨著曲郁生劇烈的動作炸裂,如盛夏殘忍激越的雨,曲銘澈躲也躲不掉,除了最開始壓下的那句哥哥,他都沒忍住,失控又羞赧地喘出聲。 曲郁生根本不在乎被人聽見。 弟弟叫得越動情,他越興奮,腰胯在激烈的沖頂中撞向軟實的緊道,每一下都抵入最深,拔出的時候,相觸的地方磨出刺痛的燙痕。 窄小的病床吱呀吱呀亂響,稀碎的呻吟傳出,盡是迷亂情色。 青年仰著臉,眼睛微微瞇起,汗液順著下巴滴到曲銘澈豎起的性器,他伸手握住。 “自己碰過這里嗎?” “嗯……嗯……” “是嗎,那我第一次自慰的時候,和你差不多大呢?!彼Φ煤芎寐?,曲銘澈捏他的手背,臉上一片亮晶晶的痕跡。 “我知道?!?/br> “知道?當時你在做什么?” 深入的yinjing直頂到某處,曲銘澈胸腔起伏,抓著哥哥的力道陡然緊了。 曲郁生窮追不舍:“澈澈在做什么?” “在,在床上和哥哥……” “不是現在,我問的是那時候?!敝讣坠尾列云黜敹说募毧?,曲銘澈立即弓起了身體,連哭聲都黏膩起來:“……在你旁邊睡覺?!?/br> “被我吵醒了吧?!彼恋舻艿艿难蹨I,“抱歉,作為長兄,我沒有做好該做的事?!边B自瀆也要被年幼的弟弟撞見。 “我不怪你啊?!?/br> 搖晃間,曲銘澈努力夠上他的下巴,親了一下:“哪怕只能坐輪椅,我現在也很開心……” 沉默過后,他忽然含住弟弟的下唇:“澈澈,你不管是什么樣,兩性的你,站不了走不了的你,我自始至終都深愛著?!?/br> 突如其來的熱液澆在guitou,灼熱的暢快感令他暫停了幾秒,留在弟弟身體內的yinjing跳動抽縮,明顯地粗脹了一圈。這高潮來得根本沒有征兆,曲郁生放開對方的性器,屬于少年的jingye溢滿手心,他弟弟還在射,小股的黏物涌個不停,興奮得全身的肌rou不住戰栗。 許久,曲郁生拔出被含得濕透的性器。他知道再繼續自己可能真要逼弟弟折騰到天亮,曲銘澈才剛剛痊愈,他不能由對方胡鬧。 弟弟卻揪住了他的小指。 弟弟漂亮的眼珠很像他們晚上看的江水:“哥哥不來了嗎?” 又猶豫說:“我……反應太快了嗎,我還可以做別的?!闭f著當著他的面撐開腿心的rou丘,情潮后的sao味瞬間濃郁,曲銘澈仿佛不自知,笨拙地揉弄變硬的小豆,細流持續從指縫下淌,他潤濕的眼神一如曾經的純粹。 曲郁生的眼睛懸在陰影下,一動不動,偏偏曲銘澈喚了他:“郁生?!?/br> “哥哥,哥哥……” 曲銘澈被粗暴地翻過身,伴隨幾聲驚悒的促息,他跪到床頭,下半身被抬起,將后臀完全暴露在哥哥面前。曲郁生居高臨下,握著硬得發痛的yinjing,開始新一輪的沖撞。 這樣的姿勢仿佛讓濕熱的窄道拉長,鼓脹的guitou闖進去,被吸附著,捉握著,稠密的快感令他們崩潰。曲郁生越動越快,曲銘澈幾乎抓不穩,頸間的玉墜激烈搖晃,兩只沒力的膝蓋撐不住,像冰面的鹿腿一樣不斷打滑,又被他哥哥撈起來。 “澈澈流的水好多,比之前都要激動?!?/br> “是因為懷孕了嗎?” 曲銘澈想否認,眼淚在眼眶打轉,想讓哥哥快一些,又想讓他停下,他要倒下去了,哥哥卻錮緊他的腰,動作愈發狠厲。 “懷孕了,荷爾蒙分泌紊亂,便渴求生理上的性快感?!?/br> “澈澈到了這個階段了嗎?!?/br> 溫柔地說叫人羞赧的話,同時瘋狂進出,毫不留情。曲銘澈甚至能感覺體內肆虐的硬物表面虬結的莖脈,又燙,又撩人,他已經受不了了,臉埋在床褥下呻吟,他不習慣不是面對面的時候,哭得比前面都要失控。 曲郁生便讓他轉回來,吻他通紅的耳垂,他的頸子,下巴頦碰到某處溫涼的突起,引得少年一陣亂顫??蓯鄣膔utou,他之前都沒注意過這樣的地方,和弟弟下面稚嫩的陰蒂一樣,輕輕一壓就彈起,嬌軟的乳暈像青春發育的女孩那樣微脹。他頂著弟弟,低頭吮吻那處鼓鼓的乳暈,很甘美,他不知道是不是弟弟擦的沐浴乳的味道,干凈明媚,像霧靄下的雪。 “這里,會泌乳嗎,”哪怕少年一遍遍松開欲要作出解釋的嘴,他還是咬著乳暈上勻圓的突點,認真的語氣幾乎要讓曲銘澈分不清真實,“生育后奶漲出來的話,你這里都會是奶水的味道?!?/br> 曲銘澈講不出話來,哥哥的口腔過分濕熱,那些糟糕的假設更是刺激他本就極易含羞的心,連同他們黏連的下腹升出讓人發瘋的燙意。他趴到曲郁生的肩頭,喘得很模糊,翻來覆去是哥哥這個音節的變調,在曲郁生聽來,就像在撒嬌一樣。 結合的xue口被撐得沒有縫隙,那頂入的燙物還在脹大,接近極限了。曲郁生握住弟弟汗津津的手,從指縫插進去,緊緊扣合。 他喉結滾動:“要說什么,澈澈?” “抱我,郁生哥哥,”曲銘澈濕紅著眼睛,“不要放開我……” 他抵到弟弟柔嫩的宮頸口,射精的時候,快感更接近窒息時的充血和昏沉。在弟弟喘不出聲音的高潮中,他將對方的嘴唇咬破了。 明天會留下印子吧。他輕舔曲銘澈嘴上的傷,又壓著他挺身進去。 曲銘澈像坐上過山車,一夜在高漲的情欲和宛若炸裂的舒爽反復上下,腹腔的濃精承接了一股又一股。曲郁生一刻都沒停,目光炙燙得仿佛高懸的皓日。 那紅腫的rou縫完全翕張開,吃滿男性的強勢與執念。 最后,曲銘澈軟在他身上,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曲郁生倒是抱他坐到腿間,撫過對方的腹部,jingye的味道還沒散去,那小塊的皮膚沾著水漬,微微鼓起似的,yinjing就著未闔的小洞緩緩頂弄,搗出里面殘剩的濁液。 累昏過去之前,曲銘澈感覺哥哥抱住了他的肩膀。 他說,澈澈,我才是離不開你的那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