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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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的時候都在想要怎么寫完,結果做夢夢到他們兩個。 開了Forest,林中細雨的背景音一出來我就靈感pupupu涌出來。也是夠強的。 ———— 林海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可是自己明明就在聞森的房子里,怎么會無緣無故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面向的是緊緊閉合的窗簾,自己正疑惑,聽到“嗡嗡”的聲音,自己猛的轉身,在一片明亮中看見自己正裸著下身趴在床上, 黑色的假yinjing插在自己的xue口嗡嗡作響,自己腿縫間夾著枕頭,雙手探到下邊搖著臀用枕頭尖去摩擦自己的花蒂,爽得他塌陷著腰,緊緊咬著自己的牙齒不讓自己叫出聲。 他記起來了…… 那是他第一次使用假yinjing,當時他咬著牙塌下腰,是想要有人從后面狠狠地cao進去把他填滿,那尺寸的yinjing根本沒法滿足他??僧敃r自己又忍著羞恥不好意思叫出聲來,于是被自己磨得臉頰跟身子都泛了潮紅,對自己又不太狠心,于是卡在高潮前,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吊得他都快瘋了。 怎么回事? 怎么會看到這些? 林海的視角不斷后退,看見了坐在枝干上舒緩著自己的聞森。 聞森閉著眼,脖頸高昂,林??匆姾怪樵谠鹿庹找路褐鈴乃W角滾落,脖頸高昂讓自己看見他喉結上很明顯的滾動,他單手擼動著自己高翹的yinjing,撐在樹枝上的手握得死緊,似乎就要暴起青筋。 他似瀑布的黑發有頻率地隨著他的動作搖曳著,林海眼里是兩人自慰的兩幅畫面,他像是意識到什么,向后退了兩步,縹緲的月光映著他眼里的震驚。 他只是看著高高坐在樹上的聞森,看那個像神明一樣的人似獸類為他深陷囹圄,喉結滾動吞下去的像是他就要壓抑不住跳動出來的心臟,看他舒緩結束后睜開那雙流動著綠色光芒的眼睛,里面還殘留著沒有壓下去的欲望。 林海腦海里兩幅畫面不斷交織,他在這個世界里一退再退,最終睜開眼墜落到現實。 樹枝攀著他的手臂,上邊的枝葉輕輕顫, 林海心神一動,它便倏地沒了蹤影,只有纏在小指的細小枝條在指尾繞了一圈,上邊的嫩葉摩挲過指縫,像是要跟他打招呼。 林海撫上它給它回應,待它安分了把頭看向窗外明亮的天空。 又一年夏天到了。 他還記得他們去年相遇也是在初夏,林里下著雨,一切都被洗成濕濕的綠色,他在林里摔了一跤,看到這里有房子于是一瘸一拐來到門前敲開了這扇門。 他記得當時聞森那深沉的目光,他記得聞森蹲下身細心為自己處理傷口的模樣,他記得那沉穩的呼吸噴在他的受傷的膝蓋,從他當時的角度能看到他垂下的睫跟高挺的鼻梁…… 那時屋外很暗,整片森林里似乎只有這一片光明。 有這個他素未謀面卻一下子勾起自己全部的欲望的男人。 那時卻什么都沒有發生。 他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么離開了,總而言之,離開以后,聞森的模樣就一直在他腦海里浮現,充當他一次次自慰的幻想對象。 可是他根本沒有想到聞森已經看了自己那么久。 林海閉著眼坐在床上,腦子里被聞森高坐在枝頭的模樣充斥,他雙手探到那許久沒有泛起洪潮的xue口,想象著聞森手里的東西插進自己濕軟的xue里,填滿了xue道擠壓著rou壁,飽滿的回頭一次次深入內壁,爽的他似乎都開始痛起來。 可是區區手指又怎么抵得上那填滿自己的yinjing? 林海手指按上自己急待采擷的花核,刺激得自己忍不住抖了抖身子,雙腿夾緊摩挲,仿佛又回到了最初什么都不會、只能用夾腿跟手指來安撫自己的時候。 他好想要聞森,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由他掌控。 林海腦子里都是聞森俯身緊貼著自己的模樣,他闔眼倒在床上,從床上冒出來的樹枝攀上他小腿,沿著腿根伸展,堅硬的枝條探進xue口,這次的枝條沒有剝去粗糙的外皮,那粗糲的感覺磨得林海更癢了些,他在床上蜷著身子雙腿并攏,手指還停留在花唇上方,那粗糙的枝干插進去,xuerou不滿足地緊緊吸著它,吸收過yin水讓它不斷變大,變大,露在外邊的部分伸展出新的枝條拉開他的雙腿。 林海像是第一次被打開身體那樣羞得伸手捂住臉不去看這場景,那些樹枝也隨了他的意愿,放任他無濟于事的遮羞。 樹枝探進他后xue,戳上他挺立的乳珠,伸進他口腔勾上他柔軟濕滑的舌頭,林海的嗚咽被堵在嘴里,身體顫動著被送上頂端。 前面的花莖被樹枝弄得根本沒法軟下來, 他 掙扎著想要摸上那里,又被它們擋住了。在它們的侍奉中直直射了出來。 只是徘徊在那鈴口的枝早就瞧好了時機,在他射出來前鉆進去吃下那些濃稠的液體。 林海爽得整個人都想要痙攣。 他實在太敏感。 那些枝條就像聞森的欲望那樣永遠不知道滿足,一次又一次深入他身體里所有可以進去的地方,像是要永遠扎根于他的身軀。 林海眼淚都被弄出來,緋紅著臉在迷亂中倒在床上喘息,感受到纏繞在自己身上的樹枝漸漸褪去,他緩了好久才從床上爬起來。 他身上盡是被樹枝勒出來的痕跡,有些痛,可他竟覺得無比滿足。 雖然那不是聞森,但是也足以慰藉他這么長時間來暗淡的心情,這似乎在告訴他,聞森就快回來了。 他像是在荒漠中尋到甘泉的旅人,小心翼翼地把它珍藏,每天只嘗一小口,借此來維持自己即將干涸的生命。 假期早已結束,林海也攜帶著來自密林的枝條與自己一并回到大學。 細心的同學發現那繞在他小指上的木質尾戒,笑著問他:“林海,你手上這尾戒是那里面買的???還挺好看的?!?/br> 林海只是笑笑,回答他:“朋友送的?!?/br> 細小的枝條聽到有人夸它,趁著沒人興奮地轉了一圈,展著身子繞成一個手環,上邊的的嫩葉還在輕輕顫動。 林海感受到它的愉悅,撫上手腕去摩挲它,被它親昵地觸上指尖,那一刻林海仿佛看見從指尖匯出來的的光凝聚成了聞森的形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可到底是什么都沒有。林海失落地垂下眼簾,轉動著手上的手環,無盡的光散落在地上,他踩著樹影回到宿舍把腦袋陷進柔軟的枕間選擇安眠。 夢里有一樹一樹的光影搖曳,有虛無縹緲的風霧涌動,有濕潤模糊的綠。 夢里有聞森。 夢里是聞森的過去,藏著無盡的話語。 林海目睹著聞森一次又一次跟著自己自慰,看著他一次次隱忍地釋放自己,看他眼里的流光因為自己綻放異彩。 夢里的男人一次次伸出手想要觸碰自己,每次夢醒林海的心都在為他顫動,醒來時對聞森的愛意總會深刻一分。 ……你什么時候回來找我? 林海不曾一次在心里嘆息默默詢問那些樹枝,仿佛它們是聞森的載體。自從那日發現了隱匿在他背后的脈絡后,他就漸漸能掌控它們了。 樹枝當然不會說話,它們能做的只是纏上它的指尖,像聞森過去做的那般扣住他的手指。 林海當然也不期待它們的回答,只是垂眸看著它們緊緊扣住自己,像是永遠不會分離。 ——“我們永遠不要分開?!?/br> 那是夢中他對聞森說過的話語。 林海記起來了。 六歲那年他格外嗜睡,學前班的孩子個個精神充沛,只有他是個例外,每天昏昏沉沉,倒在桌子上就開始睡覺,醒了以后還說著要去夢里找好看的大哥哥玩。 周邊的人都認為他中了邪,mama一直不相信所謂邪神的存在,卻因為他的狀況不得不妥協,找了所謂神婆給他作法,奇怪的是,自從作法之后他的嗜睡狀況就漸漸好轉了。 夢里的記憶太過模糊,林海早已經不記得所謂的好看的大哥哥是什么模樣,但是時過境遷,如今他以第三視角再一次回顧過去。 六歲的他尚且看不出太明顯的性別,他時常被哥哥抓去穿小裙子說自己是女孩子,自己打不過哥哥就只能被他強硬著塞下裙子,嗚嗚地哭著反駁,可是說話又說不過哥哥,他就只能帶著難過跟憤懣進入睡夢。 夢里的他跑進一片森林,他穿著小裙子哭得好厲害,想要脫掉,但是脫掉了就沒有衣服穿了,于是他就蹲在樹下嗚嗚地哭。 聞森這時候就踩著堆起來一層的樹葉來到他面前蹲下,問他:“小meimei怎么哭得那么厲害?” 自己抬眼看到那雙綠色的眼睛,一剎那都不會說話了,甚至被打了嗝。 “才……才不是meimei,嗝,是,是……弟嗝,弟弟!” 他哭著嗝,被聞森的話語激得有些惱怒,巴不得掀起裙子讓聞森看看自己的小弟弟,但是一想到自己特殊的身體,又只好哭著再強調:“我真的不是meimei嗚嗚嗚……” “不是meimei怎么會穿裙子呢?” 聞森的手抹去他的眼淚,手帕覆上他的鼻子給他擤鼻涕,他一點也不客氣,把那手帕當成紙巾用力擦了擦,通了氣后紅著鼻頭喘息:”都怪我哥!他逼著我穿的!我,嗝,我打不過他,嗝,他好討厭!” “嗯,確實討厭?!甭勆樦脑?,摸摸他圓潤的臉頰,順手捏了捏,問:“要不要跟我走一走?” 聞森向他張開懷抱。 “走去哪里?” “去周圍看看,要不要?” “要!” 自己盯著他那雙漂亮的、幽綠的瞳孔,像是中了邪,向前走了兩步,撞進他的懷里,被他攔膝抱起。 那應該是他第一次被這么好的人抱起來,視野突然拔高,仿佛伸手就能觸碰到頭頂搖曳的樹枝。 “你好高啊?!彼氖謸卧诼勆募绨?,剛才的小情緒因為視野的變化消失,他感嘆道:“以后我也要長到像你那么高?!?/br> “那你要加油啊?!?/br> “我會的?!?/br> 他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旋轉飛舞的落葉,看他們匯成長了翅膀的小球,撲棱著翅膀在他面前飛來飛去。 小孩子的視線總是容易被新奇的東西 吸引,他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它,卻像是被調戲一般,那飛球在他手上虛晃一槍,飛出他的掌心。 “你放我下來,我要去抓它!” 自己蹬著腿備注聞森放下來,撒著歡在林間追逐那飛球的身影。他跑得很快,小路上的障礙又多,但是它們在自己絆上它們前就避開了自己,讓自己暢通無阻,在林窗抓住了那頑皮的球。倒在柔軟的草地上笑。 聞森又蹲在他身旁,長長的發拂過他的面頰,被他一把抓住,于是自己又撞進他眼中幽深的綠里。 “你真好看?!?/br> 他自己松開抓著聞森頭發的手,在草地上一個翻滾,墜入現實中。 留下聞森呆愣在原地。 此后他每天都會來,只要陷入睡眠,他就會在夢里看到聞森。 他從來不問聞森是誰,只是每天都會來,把聞森當做樹洞那樣跟他分享自己的歡樂跟不滿,在他被迫離開夢境的前一晚,他還跟聞森許諾。 他說:“以后我要買一個小房子,把你關進去,里面黑黑的,只有你的眼睛發亮,最好看?!?/br> “然后我要你一直陪我玩,我們永遠不要分開?!?/br> 說著永遠不要分開的他在未來的十幾年里卻再也沒有出現過,丟下聞森獨自守在這片森林。 林海無法想象聞森的心情,他只看到那雙漂亮的眼睛里的星光漸漸暗淡下去,不再對他的到來抱有期待。 林海的心一片抽痛,他第一次在這回憶中邁出步伐從身后擁住聞森。 雖然那只是一片虛影。 雖然如此擁抱也無濟于事。 世界在剎那間崩塌,林海被迫從夢境中清醒,他轉頭看向小指上的尾戒,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外面又下起了雨。 林海閉著眼睛,仿佛又回到了去年夏天,回到那片聒噪的森林,有蟬吟,有蛙鳴,有鳥語,有暴雨沖刷把樹林糊成暈開的綠。 他再也夢不見聞森。 每夜每夜只有脆弱的枝丫陪伴著他。 就算夢不見文森佐又有什么關系呢? 夢境不再來,你仍是我愛。 林海被推進喧嚷的人流去感受世界的鮮明色彩,生活漸漸變得忙碌起來,期間不乏有追求他的人,他自然是輕笑著拒絕,告訴對方自己已經有對象了。 他每年夏天都會回去那片為他創造了無盡愛欲的房子,在森林里感受無盡的生息,讓上了發條的自己在此地停留,讓時間在綠色的洪流里泛濫。 他身后的葉脈只有在這里才會泛起溫度,流動的冷光讓他的血液在灼熱的夏天里沸騰。 你說種一棵樹要多長時間? 林海不知道。 一年又一年,他等到了哥哥的婚宴,林川叫他再找一個對象,他敷衍著林川,帶著來自嫂子的祝福進入夢鄉。 夢里他陷入無盡深淵,夢里是一片昏暗,模糊中他看見頭頂明黃的月亮,還有…… 還有那棵被焚燒的巨榕。 夢里沒有任何聲響,就像那晚聞森留給他的沉默。 他向前一步想抱住這樹干,一切又像從前那般消失殆盡。 隔天一早林海就開車回了老家,下車直奔那片他進入過無數次的森林。 他像跑回了幾年前那片鮮亮明麗的過去,樹林間的一切都活了過來,他在光影中穿梭,穿梭喘息著來到門前。 林海身上的一切都活躍起來,血液在沸騰,指尾的樹環歡快地轉動,背上的葉脈涌動著夏日的躁動。 他整個人都想要燒起來。 這座房子他進入過無數次,此刻卻像一個近鄉情怯的游子那般,他沒有推開門,而是忐忑地伸出手敲響門扉。 林海心臟伴隨著森林的旋律跳動,他幾乎要屏住呼吸。 門被徐徐打開。 開門的人有一雙漂亮的、幽綠的眼睛。 清澈透亮,熠熠生輝。 林海向前,抱住了夏日的清涼與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