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同xue 被老皇帝和太子同時褻玩 老太監拿玉勢搗美人皇后的xue
“陛下?!遍T口的太監推開了御書房的門,進來了一個裊裊的身影,連請安福身都有一種別樣的嫵媚。 “請陛下安,不知陛下喚臣妾來所謂何事?”來的正是元娉,她倒還以為父親他們有了消息,興致沖沖地就來了。 老皇帝一時不見她,就覺得悶的慌,索性叫她來了御書房。精心梳理蓬蓬的發髻,別著小小的花簪,再者就是皇后儀制的金廂單鳳銜珠,白珠在印著三瓣蓮花的白皙額頭晃蕩著,煞是好看。 “你過來坐?!崩匣实壅泻羲齺?,這時的他倒像是個和藹的老人一樣,但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元娉一過去,就被他拉到坐到腿上,手不安分地去揉著她的白乳,元娉塞在內里的玉勢也往里面滑動,動到陌生敏感的地方,惹得她一聲嬌哼,氣氛一下就變得yin靡起來,元娉趕緊起來,額上的東珠亂晃,低著頭說道“陛下,這是朝堂重地,后宮本來不該來的,臣妾還是退下罷?!?/br> “誒!”老皇帝強硬地拉著她,“你怕什么?連龍椅都去過了,還在乎這些呢?今天的口脂好似換了?” “嗯,昨日太子側妃進宮,特意給了臣妾這個。臣妾覺得好看極了,就留下了?!苯裉焖淖齑酵恐菨櫦t色,更是嬌艷欲滴,氣色好,皇帝滿意地點點頭,就吻了上去,吃她的軟唇,味兒還甜甜的,手也探入她的長裙。 “嗯~”元娉主動將香唇獻于他,但身下還是不愿,拘得緊。這時剛好太監進來報太子過來商量要事,問皇帝如何。 元娉以為能躲過一劫,沒想皇帝就直接帶著她到后殿,再順便叫太子進來。 元娉有著不好的猜測,這不會是皇帝安排好的吧?但怕她自己想錯,問道:“既然太子來了,臣妾就——” “誒………你過來,就待這兒。朕體力不好啦,等會讓太子來,我們父子倆來,更能得興。讓你嘗個新鮮的?!?/br> 元娉頓時嚇的心都空了,直直跪下來道:“陛下,臣妾只愿有陛下一人………”她原以為龍椅已經是最不過荒唐的事情了。 老皇帝見她凄凄的樣子,雙目水光波蕩,倒是有些不忍,但心中又有一番快意,想到往日自己總是不大能見到元娉沉欲的yin樣,怕是入她不夠。若是父子同xue,又省了力,又見了她yin態,羞辱她,豈不是美哉? 這時太子也進來了,請了安,眼神毫不掩飾地往元娉那里瞟著,再英俊的面容都被這神色破壞了,他對著自己的父皇唯唯諾諾,形色膽怯又迎合他,不像是個皇子,倒像是個在他旁侍候的太監。 皇帝也十分滿意,走下來,踹了踹他,叫他到榻上來。 太子順勢上來,就乖乖坐在一旁。元娉也還是跪在地上,很倔強。 “朕看你年齡也和太子相仿,本想把你指給太子。幸而沒有指,不然朕也不能見你了。他貫來聽話,我也最信任他。如今也只剩他了,其余的罪的罪,死的死?!崩匣实鄣故菧厝岬貏裾f她了,“你瞧他也喜愛你,咱們兩父子同你,啊哈哈,豈不是更有趣味?” “這樣是何等的荒唐!”元娉忍無可忍地喊道,叫她去伺候兩個男人,一個還是她名義上的丈夫,竟然荒謬至此!她一站起來,老皇帝就悠悠道:“那也行,朕也能叫你母親進宮來,叫你母親也來侍奉我們,如何?” 元娉就在那定格住了,皇帝倒是給她面子,走上前去摟住她:“朕想著方才是對你的考驗,你這樣對朕,朕很開心。不過,現在這樣子過著,朕也會開心的,定不會怪罪你?!?/br> 說著就將她的上身裸露出來,拉到榻上,太子的眼直發著光,看著她翹翹的粉粉小rutou,一團渾圓的豐乳,肌膚勝雪,“父皇可艷福不淺!” “如今就咱父子倆玩玩?!彼陌櫴滞嬷菆F白rou,從背后吃著她的嘴,這樣的景被太子都見的一清二楚,她只能閉上眼,不去看眼前的人。 “你先去將她的水xue吃軟了罷?!?/br> “誒誒!”太子趕緊掀開她的裙子,毛茸茸的腦袋就鉆到她腿間,冰冷的頭冠偶爾碰到她的腿側rou,提醒著她這是太子。他的鼻子呼著熱氣,噴在她的花xue上。 “啊~”太子一拔出玉勢,舌頭就靈活地鉆進去,元娉下意識地夾腿不愿他再往里面去,可這樣的夾腿無疑也是一種動情,太子就舔的更加上道了,每一處都不放過,含著她花唇又吐出來,用舌尖劃過她每一處敏感,她難以避免地動情呻吟,潮紅著臉,張著小嘴,呻吟過到皇帝的嘴里,堵不住。 皇帝很滿意這樣的她,就越發褻弄她的小rutou。太子的口舌靈活,玩的她欲罷不能,雖比不上熾熱巨大的塞入,但靈活的小舌頭能照顧到每一處saorou,細小的敏感刺激的堆積,大腿抽搐著,xiaoxue噴了幾股花液?;实勐牭侥枪咀坦咀痰穆曧?,也知道她是有多享受了,“這滋味好吧?” 一下扯開她所有的衣服,叫太子起來,老皇帝頂著個毛毛的大肚子,將半硬的roubang就入了,前前后后的cao弄起來。 元娉一下聲音就升了個調,其實她感覺不如之前太子給她的強,但是不丟他面子,也配合著嬌吟。太子修長帶著一點傷痕的手就覆在她的胸乳上,一只手摸向她的小rou核,小小的嘟嘟的,一捏元娉就掙著要離開,腿蹬得高高的。 年輕男子的手就夾著那塊rou核來來回回地摩擦,可憐的元娉哭著yin叫,求著喊不要了。老皇帝還以為是他如此雄風,入得快了點,一被夾緊了一些,就沒了力射出來了。之后就叫太子去入她,他在一旁看著。 軟厚的花xue,還流著前一個男人的白濁,就被男人的兒子入了去,比他父親更為熾熱粗大,她才第一次感受到被填滿的感覺,xuerou興奮地夾住這更有力量的roubang,貪婪諂媚地舔舐丑陋的外皮,夾的太子也舒爽不已,太子略無力地挺著有些細瘦的腰入他名義上的母親。 老皇帝略微有些不滿,但依舊高興地看到元娉臉上的情態,她比青樓里的花魁還要浪蕩的身體完全地綻放著,被男人無情地拋在身下任人玩弄,平日里無悲無喜的臉上只有yin欲的歡愉與痛快,剛才還說著荒唐的小嘴,如今也只能浪叫著。只可惜他的太子也是中看不中用的,沒一會也就給了她,也是這美人的xue太過緊致好cao的罪過。 這次開了例,接下來五六天,老皇帝都要叫太子進宮來,每日都浸泡在情欲中的她更加慵懶倦怠,甚至兩人都沒了力氣,還會叫老太監進來。 元娉玉體橫陳,如云的霧發散在明黃的高床上,rutou都被捏紅了,下面稀疏的小毛沾著一些男人的濁液,她還喘著氣,昏昏沉沉的,累了的兩父子各揉著一處乳rou,愛不釋手,突然老皇帝來了奇想,叫了順英進來。 多年在宮里老太監彎著腰進來請安,像看不見這場面似的,老皇帝就叫他起來,“順英啊,你可以有過女人?” “這……陛下,我哪能有女人啊?!?/br> “現在就讓你來玩一回,如何?”并丟給他一個巨物的玉勢,叫他來玩。 “陛下,皇后娘娘身子金貴,奴婢………” “朕吩咐你的,自然不會怪罪??靵?!只一條,不許用手?!?/br> 老太監自然是壓抑久了,不免有些病態。瞧著床上的美人,rou感十足,這是他這輩子都碰不到的女人,可他現在就是能主宰她了。 他拿著已被潤滑好的玉勢,雕刻的十分精細,連青筋的凸起都刻的一清二楚,guitou圓粗,定能弄的這床上的美人連魂都飛了。 玉勢入她時,元娉還以為他們又要開始弄了,也就張著腿隨他們,但一會她便發現兩人皆在兩邊,那腿間的又是誰呢?一看才知道是看門的老太監順英,枯老的手指還不小心碰到她的xuerou,讓她一陣惡心。 粗大的玉勢又搗得她泣不成聲,甚至越入越深,不停地換著角度猛戳著她的浪xue,每一次冠側的擦弄都會引起她的尿意,“嗯……嗯……陛下……快叫他……走??!” 老皇帝興奮地看著這一幕,“不過讓你舒服些,叫人來服侍你罷了?!?/br> “啊哈……啊哈……”老太監極快的手速,玉勢虛影入著皇后的xue,元娉已說不出話,直喘著,咿咿呀呀地yin叫,噗噗噗地射出了不少yin液,“啊啊啊—————” 元娉高潮著昏了過去,翻白了眼,她已經沒了力氣,小腹還抽搐著反應她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