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反叛(攻看著之前的性愛視頻回味)
夜里,夏沐躺在床上,翻著手機相冊中李允濤的照片。 宿舍已經熄了燈,屏幕上的白光映在夏沐同樣白皙的臉上,模糊了他俊挺的五官,看著有些冷幽幽的滲人。 與其說是照片,不如說艷照,滿屏都是涌動的rou色,每張都逃不開軟肥的臀乳與被jian玩腫了的淌精的xue眼。 對方高潮時的表情也沒少拍,大多都是被夏沐強拉開擋護著臉的手臂羞辱一般地照下——也許李允濤本質就是個怯懦的東西,每次弄他都要流些眼淚的,那副驚惶無措的樣子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夏沐點開相冊里僅剩的一個視頻,畫面還未清晰,耳機中就驀地傳來李允濤似哭的呻吟,跟著床板嘎吱嘎吱的搖晃聲,交加響起。 這視頻被剪去了無用的前段,開頭便是夏沐壓著赤身趴在床上的李允濤,將交合的私處正對著鏡頭,夏沐白花花的臀部激烈地頂撞著李允濤蜜肥的屁股,睪丸下那跟rou紅的yinjing狠狠在對方的后xue中抽插,帶出許多透色的yin水來。 視頻中夏沐的喘息忽然重了許多,他腿根用力到繃出下凹的線條來,而后腰下一個深壓,整根yinjing都抵進李允濤的屁眼里,只剩睪丸從對方縱深的臀縫中露出一點,夏沐太過野蠻,像是用yinjing把李允濤釘入了床褥中一般,令他整個人都深深地下陷進去。 李允濤本來還是嗚咽的低吟,此刻立馬急急地哽哭起來,聲音越來越大,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但夏沐只是喘著氣jian著他的軟xue,偶爾黏膩地親哄兩句,可他越親便jian的越狠,甚至不再大開大合地抽送,而是雙睪頂在對方的xue口,用yinjing向更深處擠插。 李允濤的屁股rou被壓的變型,像面團一樣軟軟地癱在夏沐腿根下,他的腳趾隨著每次的搖晃緊緊地蜷縮起來,小腿也在夏沐cao狠了時猛地抬起,在床單上拼命地蹬動幾次后又脫力地垂落下來。 夏沐快射了,他動的越來越急,動作粗莽的甚至把李允濤頂撞的移了位,他便箍緊對方的腰腹,拱著身子打樁一般地抽插起來,夏沐的動作像是發情期的動物那樣,被本能支配地失去了理智。 李允濤被cao的受不了,因為全身被壓著無法掙扎,只能不斷地弓腰縮身的想躲開那根插個不停的rou棍子,但夏沐緊緊地貼在他身上,不給他任何躲開的機會。 在各種聲音激撞著走向高潮時,一切又隨著夏沐的內射驀地停了下來,他極其舒服地呻吟一聲,呼吸驟然頓住,整個性器官帶動著下半身痙攣著,向李允濤腸道里一股股地射著jingye。 此時此刻夏沐覺得,再也沒有比zuoai更舒服的事了。 而李允濤卻不這么想,他咬著被淚水濡濕的枕頭,只希望夏沐快些從身上起來。他的xue口外正抵著夏沐抽動的睪丸,這周圍濕漉漉的,被撐開的那圈薄薄的皮rou,正不知廉恥地縮絞著對方的莖根處。 夏沐長長地喘了口氣,躺在床上側抱住全身泛著紅意的李允濤,不住地揉著對方那被忽視好一會兒的奶子,貼在他耳邊又親又咬的,極具纏綿。 李允濤轉過頭,額上貼著被汗水浸濕的黑發,雙頰更是潮紅,他用哭的微腫的眼睛看向夏沐,悶悶地要他抽出仍留在自己xue里的yinjing。夏沐才在李允濤身上發泄完,也就好心情地同意了,他稍一收腰,那根粗長猙獰的roubang就跟著抽了出來,深色的柱身上膩著滑溜溜的粘液,到最后紅腫的guitou出來時,那翕張的馬眼上還與李允濤的xue口牽出一條白色的精絲來。 yinjing剛抽出的一瞬,李允濤的后xue仍停留在被捅開的大小,再里面些的紅嫩的壁rou都看的見。過幾秒后,xue口又因為不斷地收縮慢慢收緊回去,里面滿撐著的濃稠jingye也順著xue道的擠壓涌出幾股來,向李允濤臀間更深處的溝壑流去。 視頻到此就結束了,但夏沐記得,這之后自己揉開李允濤還在淌精的屁眼,不顧對方的哭叫又將yinjing插了進去。 自剛開始聽到李允濤的呻吟時,夏沐褲襠里就硬了,yinjing像是本能地挺立起來,想要進入李允濤那個軟乎乎,纏膩膩的rou道里去。 不只是性器……夏沐渾身都sao動起來,他的手想摸李允濤緊實的rou體,他的舌想舔李允濤微軟的嘴唇,他的眼睛想看李允濤被折弄的一塌糊涂的臉,他的耳朵還想聽對方低糯的呻吟——而不是只能通過冷冰冰的屏幕,沉默地看著他們曾經的歡愛。 開學之前,他有想過李允濤也許會鬧些別扭,不聽他的話,但總的來說還是可以把控住,可他忘了,李允濤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活物總會變化的,更何況是人。 夏沐翻出一張有李允濤臉部特寫的艷照,眼里各種情緒雜糅在一起。 他不想再用下作的手段,但此時卻真的毫無辦法……他實在太想太想觸碰李允濤了,這欲望折磨的他近乎發狂,再加上高黎的出現,更是令他焦躁不安——李允濤似乎要被別人搶去了。 就在夏沐剛要拿定主意時,手機忽然收到了一條短信。 是個陌生號碼發來的,內容只有一句話: 夏沐,明天送你份大禮。 “你要喝點什么?” 眼前的女人點過單后,微笑著詢問坐在對面表情凝結般的夏沐。 他們此刻在一家咖啡廳外的置桌上,服務生立于女人右側,輕彎著腰等待。 “不用了?!毕你鍘е喩嗝?,垂下腦袋看向一邊的地面。 “麻煩你了?!迸诵χ鴽_服務生點點頭,姿態優雅而端莊。 夏沐不住地轉弄著手機,整個人坐立不安。 他昨晚收到了那條短信,在疑慮中,今天便迎來了這份“大禮?!?/br> 眼前這個樣貌美麗,看上去大氣端莊的女人,便是他的母親——夏佩蘭。 他知道今天必然不會安寧,因為除非有大事發生,否則她不可能來找自己的,自夏沐上大學起,他就再也沒見過對方了。 服務生走后,夏佩蘭便斂了面上的笑,直直地望向有些不安的夏沐,問道:“你自己說還是我來說?” 夏沐沉默地垂下眼,這里算是僻靜一些,但旁邊的街上還是有來去的學生,他不動聲色地拉了拉帽檐。 “把你的帽子摘掉,難看死了?!?/br> 夏沐搓捏著自己的指腹,還是不吭聲。 “你的mama在跟你說話,你不回答,到底懂不懂禮貌?”夏佩蘭音量高了些,甚至微微探手想要去夠夏沐的帽子。 夏沐先她一步掀開自己的帽檐,將帽子甩在桌上。 夏佩蘭動作便收住了,她又靠回身子,語氣不佳地說道:“你該好好端正你的態度,以后別再給你爸丟臉,瞧你穿的什么衣服?臉長的倒還算有大家子氣,穿的跟?;焖频?,以后買襯衫西裝穿,聽到沒有?” 夏沐聞言忍不住笑了一聲,但這笑只是因為覺得可笑,“你讓我在學校里穿西裝?” “前段時間見你爸爸朋友家的兒子,跟你差不多大,一身西裝,漂亮大小伙,可給人家爸爸長臉?!?/br> “你今天找我什么事?”夏沐忍不住打斷了她,即使知道絕對沒有好事,他也只想快點結束這次的會面。 夏佩蘭這才想到今天來的目的,她的臉立刻沉下來,“差點忘了……你還敢問,你做的惡心事我不想說,我真是上輩子作惡才生了你這樣的怪物,那些……那些照片,我看了都恨不得從來沒長眼睛,差點要吐出來了?!?/br> 夏沐面色蒼白,心臟狠狠抽著,他知道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直播的那些事。 “你說你什么時候給你爸爸長過臉?小時候還可以,高考考的什么東西,你爸爸當初讓你努力考E大,你為什么沒考上,真的是丟臉——我都沒臉見他!” 然而夏沐現在所上的學校,仍是極理想的,只是沒有考上稍好一些的E大,但夏佩蘭不明白,也不會去了解,她只希望夏沐考上E大,那個他爸爸曾經隨口一提的期望。 夏沐情緒直涌上頭,他壓著怒氣冷冷說道:“你和方元義離婚五年,他現在孩子都多大了,你還惦記什么?” “什么?我惦記什么?他是你爸爸!”夏佩蘭臉頰因為激動薄紅起來,失態的面孔與先前的端莊相差極大,“就算我跟方元義離婚了,那我也是他前妻!” 這聲喊叫將端咖啡過來的服務生嚇了一跳,夏佩蘭怒妒的目光在對上對方的眼睛后立刻平靜下來,甚至揚著因憤怒很是漲紅的臉揚出一個似乎溫柔的笑來:“謝謝……我嚇到你了?” “沒有沒有?!睂Ψ綄擂蔚負u搖頭。 “那就好,那就好……小姑娘,你知道方元義嗎?就是我剛才提到的?!毕呐逄m問道。 “呃……不清楚……” “他是咱們市的前任市長呀……剛巧,我是他前妻?!?/br> 女孩尷尬的表情逐漸變了味,在一旁坐著的夏沐偏過頭,他簡直想起身就走。 服務生離開后,話題終于重回了夏沐身上。 夏佩蘭拿著小匙攪著咖啡,低聲道:“那些東西我托人刪空了,人家說私存的沒辦法。幸好你還記得戴個面具,要是讓別人發現你是方元義的兒子,我真恨不得……” “如果沒人發現,那你是怎么知道這事的?” “還不是你?你強迫人家男孩,他家人才聯系我,我起初還不信,照片視頻發過來我才信了,真惡心??!太惡心了,天啊,我怎么生了你這樣的兒子,只知道給家里丟臉!” “然后呢,那邊怎么說?!毕你鍙南呐逄m這里聽到過最多次的話就是“丟臉”,此時被連環轟炸也只覺麻木。 “我以為要拿這威脅我,畢竟你爸爸之前是市長,當時都快嚇死了,但人家只說,要你再也不去sao擾那個男孩,這就可以了?!?/br> 夏沐沒說話,他知道所謂的“李允濤家人”是假借以名罷了,目的只是讓自己遠離李允濤。 不用細想,那個人一定是高黎。 “我給你改姓是對的,我就知道你只會丟你爸的臉。以后不準再弄這些東西,再弄我就報警抓你,聽到沒有?”夏佩蘭瞪著夏沐,等他的回答。 “我要是不呢?” “你敢!”夏佩蘭將桌子一拍,忽然又想到什么,竟沖夏沐笑了笑,“……可以,那你什么都別想要了,錢我是不可能再給你的了,學費我也不會付,那個房子我會換了鎖,你要是真想流落街頭,就試試看?!?/br> 夏沐的表情有些扭曲,他攥著拳頭直站起身,拿起東西就要走。 “方沐!”夏佩蘭叫住他,“你沒跟別人說過你爸爸是誰吧?” “……從來沒有?!?/br> 夏沐說完就離開了。 夏沐對自己的生母了解的少之又少,只知道她本是個懵懂無知的鄉下女人,陰差陽錯遇上了貴門子弟方元義,她把私底下的過場當成正當的談愛,挺著幾個月的肚子鬧進了夏家,竟真的嫁了進來。 但這樣的融合是極其艱難的,過程不論,總之這造就了夏佩蘭極其畸形的觀念。 方元義很少回家,夏沐跟著夏佩蘭生活,但日常全是由專人打理,夏佩蘭作為他的母親,只會日日琢磨怎樣顯得自己更“上流”,以及不停地囑咐夏沐,要他記得自己的身份,記得父親的身份,父親似乎就是神,就是家中唯一的指南。 這像是一道魔咒,讓夏佩蘭越來越不正常,也瘋狂地禁錮住了夏沐,讓他嚴守紀律,不敢出任何差錯,最后成為母親冷冰冰的工具,只為爭光出彩。 直到他們離婚,他也沒有掙脫這一魔咒。 籠子關不住逐漸成長的心智,夏沐逐漸厭煩她聒噪病態的母親,這導致夏沐高中成績波動極大,雖然高考成績理想,但就因為考上的學校夏佩蘭不滿意,她崩潰之下,帶夏沐去改了名,由先前的“方沐”變為了“夏沐”,她不肯夏沐頂著方元義的姓出去丟人現眼,也不愿再和那些闊太太們說起有關夏沐的事。 她現在要修身養性,變得完美起來,這樣才能夠配得上自己的身份。 李允濤只得同意和高黎交往了。 他們的相處基本與先前無異,只是二人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多了許多,高黎總要帶他回自己宿舍,雖然只是一起打個游戲看個電影之類,但李允濤卻覺得越加別扭。 即使對方承諾不會隨意碰他,但李允濤察覺到了對方有意與自己縮短的身體距離。 高黎會親昵地攬住他的腰,會倚靠在他肩頭磨蹭,還會在并排坐著時偷偷地咬一下他的耳朵。 這越界又放肆的舉動令李允濤十分不安,可他一想到夏沐,又覺得還是可以忍耐過去的。 于是老實的李允濤從來沒有喝止住過對方任一的行為,只想著假裝不在意,默默忍過去就好了。 這天,他們在高黎的寢室里準備看電影,高黎照例拉了窗簾,拿著洗干凈的水果挨坐在李允濤旁邊,后者也的確習慣了他的親近,身體不會再反射性地僵硬了,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邊吃水果邊看電影。 但這部從未聽聞過的電影,卻頻頻出現少兒不宜的畫面,不是一對男女交纏在一起,就是一對同性情侶在床上激戰,甚至還有多人運動…… 李允濤越看越不對勁,他覺得兩個人看這種片子實屬有些尷尬,而高黎還緊靠在他肩上,正看的入迷。 幾分鐘過后,李允濤的大腿面漸漸熱了起來,他不自在地往下看了一眼,卻發現是高黎那只白皙的手摸在自己的腿上,還有向更內里的趨勢。 “有容……”高黎發現李允濤看過來,便直接大咧咧摸起對方的腿根,接著又撒嬌似地求他:“…我想親親你……” 高黎眼巴巴地望著李允濤,模樣竟有些可憐,然而他刻意掩住的、腿間高高支起的帳篷卻與那軟膩的撒嬌絲毫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