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粗暴點,讓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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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旭無神地靠在病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被白雪覆蓋的枯枝爛葉那么刺眼,偶爾投射進來的日光似乎在灼傷他的皮膚。 自己原來已經,不在那個地獄里了么。先是被砍斷了左手全部的手指,后來又被連續幾天地毆打和凌辱,然后被救起用藥不知道問了什么出來,最后在自己僅剩下最后的希望的時候,那個混蛋,竟然將自己…… 季旭的呼吸開始急促,他厭惡自己這個骯臟的身體,厭惡自己沒有能力去制裁許澤揚的暴行,甚至被他奪走了一切,這樣的自己,真是可笑而且可悲。 左手的石膏似乎提醒著自己的屈辱,渾身纏滿了繃帶,下身也時不時傳來難以忍受的痛楚,然而最痛的是他飽經蹂躪、千瘡百孔的心。 正當季旭越想越崩潰的時候,忽然傳來一聲溫柔的呼喚。 “……季旭同志?” 是那位護士小姐。 院長每天給季旭安排了下午兩個小時,由護士小姐推著他去花園里散步,這也是他的心理康復的一部分。 由于剛剛被送進醫院,季旭的眼睛失去了光,就像死了一樣,眼神渙散,蘇醒過來之后也是一句話也不說,完全封閉了自己。這位專屬照顧他的護士小姐非常熱心,年輕并且十分有活力,每天都會和季旭聊天,慢慢的季旭也能夠和人交流了。 護士小姐推著輪椅上的季旭進了花園,然后去忙了自己工作,并說兩個小時之后來送他回去。季旭像往常一樣道了謝,然后緊了緊裹在自己身上的厚實的大衣。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輪椅被推動了,季旭以為是要回去了,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直到身后的人走了幾步,季旭發現才方向不對,輪椅正向花園盡頭的走廊行進。 “你是誰?!” 季旭緊張地問道,他的頸椎被固定著不能扭頭查看,腿上還打著石膏,連自己從輪椅上跳下來就做不到。他奮力晃動身體掙扎了兩下,卻被人按住肩膀壓回了輪椅。 一個男人俯身在他耳邊小聲說: “別出聲,你不亂動的話……他們都會沒事?!?/br> “?。?!” 是那個如夢魘一般的聲音!是連續幾周來一直在腦海中回響著,折磨他摧殘他的聲音!為什么……為什么這個可惡至極的混蛋會出現在這里?! 看到季旭驚恐的眼神,許澤揚笑了笑,繞到輪椅前面,一手攬過季旭的肩膀,一手穿過腿彎,就輕而易舉地把人抱了起來。 “還記得我啊,季旭?!痹S澤揚低頭看著懷中已經氣得發抖的季旭,嘴角不自覺地就彎成一道?。骸皠e那么緊張。只要你乖乖跟我走,這里的人我都不會動?!?/br> 季旭怔住了,看見許澤揚帶著侵略性的目光,眼神慢慢暗了下去。 “我已經對你沒有威脅了,你還要我做什么?” “上次的事情還沒完。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嗯?”許澤揚收緊了懷抱,狹長的雙眸威懾性地瞇起: “我勸你最好聽話,因為我現在想殺了你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比如現在松手的話?!?/br> 季旭的呼吸急促起來,他被裹在大衣里動彈不得,一雙眼睛里燃著無法容忍的怒火。 “放開我!再被你侮辱,我寧可現在摔成殘廢……呃!” 許澤揚被他晃得趔趄了兩步,手臂緊緊將人按在懷里才沒能讓季旭掙脫出來。他失去了安撫人的耐心,勾著唇角威脅道: “季警官,你就這么不在乎……這里的人的安危嗎?” “……!”季旭反應過來,他右手的指節蜷得發白,許澤揚胸前的襯衫都被他攥出了褶皺。 半晌,褶皺漸漸被松開了,季旭垂下頭,自暴自棄一般地笑了。 “真是黑道慣用的惡劣手段……許澤揚,你不要找這些無辜者的麻煩,還想對我做什么的話,直接做就好?!?/br> 許澤揚微斂了眸,俯首似笑非笑地靠近季旭。季旭反射性地閉上雙眼,意料之中的疼痛感卻并未降臨。 “看你這么緊張……我還沒說是什么事呢?!痹S澤揚輕笑一聲,湊近了季旭的唇咬了一口:“帶你去個地方?!?/br> >>> 季旭被帶到了一座海灣的別墅內,許澤揚抱著他進了房間,輕輕將他放在床上。 前方的落地窗外呈現著一片廣闊的海洋,因為是深冬的緣故,深藍色的海水看起來冰冷刺骨,也毫無生氣。 “認識這里嗎?季警官?!痹S澤揚坐在床邊,自然地將季旭攬在懷里,手掌輕輕摩挲著他的肩頭。 季旭面無表情地任由他抱著,心里又害怕又厭惡,這個男人本性陰狠嗜虐,估計這次又是在想什么辦法凌辱他。 見他不開口,許澤揚故作失落地輕嘆一聲:“這里是灰色地區的港灣,警官,你和我的手下們在這里可打過無數照面了?!?/br> 季旭默不作聲地聽著,像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型玩偶。許澤揚手臂使力將他的頭在自己的肩上,側過唇在他的發絲間摩挲,鼻尖都能夠嗅到青年身上淡淡的藥味和溫軟的體香。 “灰色地區,這里你和我都沒有執法權,所以調查局想要,我也想要?!?/br> “你是說……”季旭忽然明白過來,他抬起頭想要掙扎著爬起來,卻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禁錮在懷中。 “對,”許澤揚瞇起雙眼,志在必得地說:“警官,拖了你的福,這次你愿意主動回去,讓你潛入而來想要定我罪的隊員撲了個空……我已經向聯邦政法機關提起了訴訟,所以,這里很快就是我的了?!?/br> “你……無恥!許澤揚……”季旭氣得發抖,眼眶也微紅,他的一次失敗給調查局造成了勢力上不可彌補的損失,自責和痛苦充斥了他的心。 一想到自己被男人注射了藥物,被遍體鱗傷、赤身裸體地丟在調查局的門口,季旭心中的怒火和恐懼就占據了腦海,而他現在面對這個強大的男人好比手無縛雞之力,唯一能動的右手也不能夠輕易使用,即使揮拳出擊,他也毫無勝算。 “所以……你告訴我這些,是想來向我炫耀的嗎?” 季旭不再掙扎,垂著頭,聲音顫抖著低了下去: “許澤揚,你成功了……你不擇手段想要的東西得到了,你也擊敗和毀了我,你都做到了……” 男人沉默地看著崩潰悲傷的季旭,靜靜聽著他失控的發泄。 “你為什么還要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這些事,你還想來羞辱我、擊潰我是嗎?你已經做到了,何必多此一舉!這樣多麻煩,如果是要報復我還有奪走我的一切的話,有種你殺了我??!或者繼續用你那些手段折辱我到死為止,反正我也已經……” “季旭,冷靜些,我不是來羞辱你的?!痹S澤揚打斷了他的話,轉過身,將人按在胸膛上,用指腹輕輕拭去他的淚痕:“我只是想告訴你,無論你的立場是什么,都離不開權勢的爭奪,在這里,你的正義感……往往是最沒用的東西?!?/br> “正義感……?”季旭無助地顫抖著,淚流滿面地被男人按在胸膛上,他無法掙扎,只能用額頭發狠地抵住對方堅實的前胸。 “我從沒思考過這樣的問題。我只想拯救更多的人,只要能從危險中保護別人,那我的工作就有價值……這樣到底有什么錯……為什么……” 許澤揚搖了搖頭,輕輕撫摸著季旭的后腦:“你的這份感情過于單純,季旭,你太容易被人利用了?!?/br> 感覺到男人的手臂不再用力,季旭一把推開了他,流著絕望的淚,自暴自棄地笑了出來。 “我以前不服輸,甚至到了有些剛愎自用的程度。為了跟你斗爭,我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但最終,我也一無所獲?!?/br> 他揚起頭,在許澤揚震驚的注視下,抬起右手抓住領口,一顆一顆扯開單薄病服的扣子,露出了白皙且布滿褐色傷痕的胸脯。 “許澤揚,我輸了,我已經完全輸給了你。你不是就想干我嗎?來啊,反正我已經沒有什么可以被你奪走的東西了?!?/br> 季旭一把扯下衣服,露出傷痕累累的雪白胴體,嘴角帶著凄涼的笑容。他拉過對方的手腕,將人的虎口卡在自己的咽喉。 “粗暴點,讓我痛就好。我不需要你的憐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