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劇情
后來陸恪又拉著白墨非做了好久,以至于白墨非都暈過去醒過來,陸恪還在他身上壓著。 第二天早上,白墨非醒了過來,剛一睜眼,便感到身后有什么滑膩膩的東西流出來了,以及菊xue仿佛被什么東西堵塞,他渾身一怔。 “醒了?” 陸恪抱著白墨非,將手搭在白墨非的小肚子上,那里鼓鼓的,明顯的垂墜感,臉上的笑容有些惡劣。 白墨非眨了眨眼睛,他一動不敢動,意識逐漸清醒,他忽然抬手打在陸恪裸露的胸膛。 “你…你…” 他說不出話。 陸恪卻勾了勾嘴角,“我怎么了?” 白墨非閉嘴不答話,臉頰紅紅的。 昨天,陸恪抱著他在浴室最后做了一次,把白墨非的小肚子都裝得滿滿的,陸恪給他洗了全身,但是唯獨沒有洗那里,還用了木塞把xue口堵得死死的,一點也流不出,白墨非就這樣含著他的jingye睡了一晚上。 “我看那張小嘴那么愛吃,不如就讓它時時刻刻都被塞滿,不喜歡嗎?” 陸恪時輕時重地揉捏著白墨非的軟肚子,他沒給白墨非穿衣服,所以兩人現在寸寸相貼。 白墨非雙手抵著陸恪的胸膛,紅著臉不肯說話,他身上酸得要命,嗓子也疼,完全不想動,沒一會兒又在男人懷里睡著了。 幾天后,陸恪帶白墨非出門,他將購物袋扔在床上,讓白墨非穿上。 白墨非不疑有他,隨手將購物袋里的衣服拿出來。 這是一條奶藍色的緊身短裙,長度比上次那條白色的還短一點。 白墨非朝陸恪看去,只見陸恪翹著二郎腿,一副理所應當還欠打的模樣,然后他從褲兜里掏出了一疊白色的布料。 “差點忘了,還有這個?!?/br> 白墨非走過去,從男人手上拿起了布料,展開…是一套純白色的少女內衣。他無言地看著陸恪,兩秒后,將內衣扔在陸恪臉上。 “不穿!” 陸恪見人真的生氣了,忙收斂了流氓樣,扣著少年的腰,低聲溫柔地哄道:“寶寶,我挑了好久才看中的,穿一次好不好?” 白墨非全身上下僅穿了一件白襯衫,陸恪的大手順著他的腰往下滑,落到了兩條細瘦的腿間,雙指搓捻著腿根的軟rou,而少年的后xue還含著昨晚他射的jingye,如今那xue死死吃著一個木塞,從外面看只能看到一點小孔而已。 白墨非沒料到陸恪的這些花花腸子,他咬牙,“所以你之前抱著手機就是看這些東西?” “對啊?!?/br> “不穿!要穿你自己穿!” 最后,白墨非還是被陸恪半推半就地哄著穿上了裙子。 在全身鏡前,少年的身邊極其青澀消瘦,皮膚細膩冷白,小方領將深凹精致的鎖骨露出,腰身處的緊身設計勾勒纖細的腰身,裙擺緊緊收在大腿根往下一點,走兩步就能看到里面的純白,他的兩條細腿被白色絲襪包裹,不知是不是絲襪刻意小了一號,在大腿處微微勒出了一圈軟rou。 他的頭發微長,落在肩上,額前的碎發被撩起,五官精致漂亮,眉眼妖媚,眼睛狹長,像是勾人的妖精,要在床上把男人榨干。 身材高大長相凌厲帥氣的男人在少年身后,單手摟著少年的腰,咬著他的耳廓,“寶寶,你真漂亮?!?/br> 白墨非眼眸微動。 “真想把你cao得下不來床,身上都沾著我的東西!” 白墨非白了陸恪一眼,“變態?!?/br> 陸恪挑眉,“還有更變態的,要不要試試?” 白墨非不說話了,按照這幾天的相處,有些事陸恪真的干得出來。 忽然他身上被披了一件西服外套,將他整個人都罩住了,看不到里面的一絲風情。他抬眼疑惑地看著陸恪。 陸恪牽著人走出衣櫥,頭也不回地說:“不過,老子可沒興趣讓別人看到我老婆的身材?!?/br> 白墨非心中一跳,臉頰爬上一片羞紅。 陸恪側過臉用余光看他,眼底掠過一絲暖意。 . 穿過嘈雜的大廳,陸恪帶白墨非走進一條廊道,他幾乎把白墨非摁在了懷里,大廳那群人從兩人一來就將視線放在了白墨非身上,陸恪突然異常后悔帶人出門了。 踹開包間門,白墨非下意識攥緊了陸恪的衣擺。 包間里的人不少,白墨非見過其中兩個,是第一次跟陸恪見面時跟在陸恪身邊的。 等陸恪勾著白墨非的腰走到沙發中間坐下時,包間里的人還處在震驚里。畢竟他們以前沒見過陸恪帶那個女人來見兄弟的。 陸恪將腿翹在酒桌上,嗓音冷漠,“怎么了?不知道叫嫂子?” “…嫂、嫂子?!?/br> “嫂子好?!?/br> “嫂子?!?/br> 白墨非抿了抿嘴,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陸恪,但陸恪卻云淡風輕,于是白墨非硬著頭皮說了句“你們好”。 “臥槽?!?/br> 鬼火瞪大眼睛,沒記錯的話,上次就是嫂子把陸恪放鴿子了,沒想到這才過了沒多久,陸恪就把嫂子弄到手了,他視線一掃,包間內晃眼的燈光剛好從陸恪脖子上劃過,鬼火清清楚楚看到在陸恪脖頸處有一個咬痕,細細密密的牙印落在上面。 鬼火下巴都快驚掉了,他想著不由得向白墨非投去了敬佩的目光,嫂子今天可能是這么幾天來第一次走出門。 大概是因為他的視線太過明顯,陸恪抄著身旁的枕頭朝他扔了過去,“看你媽呢看!” 鬼火揉著被打疼了的肩膀,嬉皮笑臉地說:“嫂子那么好看,我看傻了?!?/br> 白墨非心底五味雜陳,這是他從來沒有踏足過的世界,他不愛社交,不知道怎么能跟別人好好相處,甚至不習慣跟陌生人講話。 察覺到了白墨非的局促,陸恪用手包著他的小手,附身在少年耳邊低聲說:“不習慣?等會兒我們就走?!?/br> “嗯…我去上個廁所?!?/br> 說完,白墨非便起身走出了包間。 看到身影消失,幾個人忙撲倒陸恪身邊。 “臥槽,陸哥!多久的事兒???” “陸哥,你來真的?那大美人兒一看就是個未成年啊?!?/br> 陸恪拍了拍那人的頭,“你他媽有病,還是我有???老子對十八歲以下的小屁孩沒興趣?!?/br> 旁邊的人問:“那嫂子多大?” 陸恪輕啟唇,“上個月剛滿的十八?!?/br> “……” 陸恪在被白墨非放鴿子那天就找人查過了白墨非的資料,對他的一切了如指掌。 廁所里。 白墨非從隔間走出來,在洗手臺洗手,細長的手指接觸到冰水,富有節奏感的音樂從外面傳來,又似乎隔得很遠。 他將擦手的衛生紙扔在垃圾桶,還沒來得及轉身,便被身后一股巨大的力氣帶著進了最后一個隔間。 衛生間沒人,白墨非看不清那人是誰,下意識掙扎起來。 白墨非好歹是個男的,力氣自然不算小,身后那人也沒料到他的力氣這么大,用拳頭不保留一絲力氣地捶在白墨非肚子上,讓他一下子脫了力。 那人將白墨非抵在門板上,白墨非的嘴被捂著,終于看清了來人…是上次他來這個夜店,那個給他下藥的人。 男人一臉壞笑,眼底流露出yin邪的光,他嗓音相當危險,“有見面了,美人兒?!?/br> 白墨非眼底浸淚,呼救的聲音被阻斷在喉間,肚子一陣陣的痛感。 男人看著白墨非痛苦的表情,越發興奮,“上次讓你跑了,怎么樣?那個人有沒有把你cao舒服?” 他一邊問,一邊單手松開了自己的皮帶。 白墨非眼底滿是驚恐,他忍痛抬腿提在男人身上,而男人解開皮帶后,擒住了白墨非的雙手,下身有力的腿死死壓著白墨非,讓他不能用一分力氣。 “美人兒,這次哥哥一定把你cao得舒舒服服,xiaoxue給你射得滿滿的,好不好?” 男人面目貪婪,不住用下體去蹭白墨非。 白墨非的大腿被男人抵著,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流,心中不住呼喊陸恪的名字。 另一邊,陸恪看了一眼時間,白墨非已經去了快十多分鐘了,還沒回來,想到白墨非社恐的性格,他起身去找人。 “陸哥,你去哪兒?”鬼火問。 “找老婆?!?/br> 陸恪頭也不回。 陸恪腿長,很快便走到了廁所,但里面一個人也沒有,陸恪皺了皺眉,準備轉身離開,但忽然從最里面的隔間傳來了一身急促的呼喊,這聲音很小,很容易被外面的音樂蓋過。 陸恪心底一怔,下一瞬,他猛地跑到隔間,抬腿想要踹開門,但是阻力讓門死死關著。 “白墨非?白墨非?你是不是在里面?” 他心里慌張,在喊了兩聲后,長臂一伸,攀著隔間的門板,整個人跳到了上面。 在看到內里的情況后,腦海里一根叫做理智的弦啪的一聲,斷了。 白墨非的外套已經被垮了一半,整個肩頭露了出來,滿臉都是淚光,而另一個男人壓著他,頭埋在白墨非的脖頸上。 男人被陸恪一腳踹在頭上,他來不及找支撐物,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 白墨非反手打開了隔間的門,后幾步,他愣愣的看著陸恪跳下來,那是白墨非沒有見過的模樣……眼底泛紅,像是一頭失控的野狼。 陸恪將手指扳得啪啪做響。 男人看到陸恪后,后背莫名發涼,他剛從馬桶上站起身,便又被陸恪一腳踹在肚子上,將他又踹會了馬桶上。 陸恪揚起拳頭,一下一下,用力、發了狠地捶打著男人的臉,很快,男人的眼骨、鼻子…都流血了。而陸恪還沒有停手,他像看待一個死物一樣看著男人,手上的動作只比上一次更致命。 男人已經沒什么氣了。 白墨非抱著陸恪的肩膀,想要阻止陸恪的動作,他哭喊著,“陸恪…別打了、別打了…陸恪…” 在陸恪下一拳在半空時,白墨非忙伸手抓著他的衣袖,“陸恪我們回家好不好?我想回家了…” 他的聲音一抽一抽的,顯然是哭狠了,一下回不過氣來。 陸恪的手停在半空,指骨上沾滿了血,但肯定不是他自己的。陸恪轉頭看著白墨非,用另外一只干凈的手將白墨非臉上的淚珠擦掉,“乖,等我一下,嗯?” 他的表情陰狠,但是嗓音非常溫柔。 “不!”白墨非忙道,“現、現在就回去!我不等你!” 他很害怕,害怕陸恪把人打死了。 “嘖?!标戙『鋈凰闪肆?,一身低氣壓地走出隔間。 白墨非跟在陸恪身后,也不敢湊過去,陸恪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嚇人。 兩人一言不發,走出了夜店。 為了照顧白墨非穿的裙子,陸恪開了汽車。 地下停車場的溫度比外面低一些,白墨非不由得攏了攏衣服。 兩人在一輛純黑色的跑車旁停下。 陸恪卻沒有拿出車鑰匙,他插著兜,側顏凌厲冰冷,后槽牙咬著,眼神陰郁。 忽然。 “艸!” 他發了瘋一般,踹在車門上,車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聲。 白墨非被嚇了一跳,他呆呆地看著陸恪。 男人的胸膛上下起伏,他側過頭,幾秒后,整個人卸了力,他走到白墨非面前,急促匆忙地吻住那紅潤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