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憋尿調教 竹板子抽臉 【上】
“小東西!”顧峻伸手拍了拍江甚的臉笑罵道。 他多了解江甚啊,江甚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江甚想什么了。 “求求,求求主人了?!苯跻婎櫨]有斥責他,一下來了精神,立刻得寸進尺的抱著顧峻的大腿撒嬌。 “那你可得忍住,不許求饒?!鳖櫨罅四蠼醯男”亲?,笑著說道。 “下子肯定聽話!”江甚眨著大眼睛,一本正經的保證。 顧峻沒當回事兒,不管江甚聽不聽話,到時候都沒得選。 “去把主人的手機拿過來?!鳖櫨愿赖?。 江甚快速的把手機拿出來交給顧峻,又跪在他腳邊眼巴巴的看著他。 顧峻也沒多說話,點開外送平臺,下單了四大杯奶茶,又買了大半個麒麟瓜,加了錢,選擇十分鐘之內送到的緊急配送。 這十分鐘,江甚就一直依偎在他的腿邊,不吵不鬧,靜靜的待著。 很快,門鈴響了,顧峻將門打開個很小的角度,確保外賣員看不到屋內的情況,將外賣接過來,迅速的關上了門。 “哇?!鳖櫨褨|西放在茶幾上的時候,江甚驚喜的喊了出來。 作為新時代的年輕人,江甚是很喜歡喝奶茶的,但是顧峻一直古板的認為,奶茶這個東西沒營養,不如白開水來的好。 至此,江甚就再也沒有喝過幾次奶茶了,就那幾次也只是喝上一小口過過干癮,再多都是不許的了。 此種情況下,江甚見到奶茶簡直見到了親人一樣。 “沒規矩!”顧峻訓斥道。 聽到顧峻的訓斥,江甚急忙跪回原地,雙手背后,低著頭,做足知錯的模樣。 他剛剛確實是太興奮了,有些得意忘形了。 “下子知錯?!苯鯋灺暤狼?。 “跪好了,膝蓋并攏,屁股抬起來?!鳖櫨s還是不滿意,一句句的提點著江甚的跪姿。 其實江甚已經按照這個姿勢在跪了,只是顧峻更加嚴苛罷了。 江甚按照顧峻的吩咐,努力將自己的姿勢更加的符合標準。 “過來喝吧?!鳖櫨闷鹞?,扎開一杯奶茶,示意江甚跪過來。 江甚急忙挪動膝蓋,將頭探到奶茶蓋子上,叼住吸管,大口大口的吸吮著。 這一杯奶茶并不是江甚喜歡喝的口味,但是江甚毫不在意,只要是奶茶,他就欣喜的很了。 顧峻不僅對江甚的飲食有要求,對他的用餐禮儀也是要求的嚴格的緊,像以前喝奶茶出聲音是絕對不允許的。 為了給江甚改掉這個毛病,江甚的臉就被打爛了不止一次。 若不是江甚本人恢復能力天賦異稟,早就被打壞了。 雖然顧峻沒有催促,但是顧峻給他端著杯子,江甚也不敢慢慢悠悠的喝,盡量又快又好的喝光這一大杯奶茶。 不一會兒,這一大杯就喝完了,顧峻也沒說什么,直接扎開了第二杯奶茶。 但是,他并沒有讓江甚馬上就喝掉。 而是打開裝著西瓜的袋子。 他賣了大半個西瓜,是由著商家切成一小塊一小塊,放在打包盒里的。 顧峻打開打包盒的蓋子,用牙簽扎了一塊西瓜,遞到江甚的嘴邊兒。 這是他第一次“服侍”江甚吃東西。 江甚有些戰戰兢兢,但是他也不敢拒絕主人的好意,只能盡量不麻煩主人,一口就吃掉了不小的西瓜塊。 還是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江甚只要顧峻教了他規矩,犯過幾次就會永遠記得清清楚楚的。 西瓜一共有四大盒,在顧峻堅持不懈的投喂,江甚不懈努力的吃之下,很快就吃完了,看著茶幾上還剩下的三大杯奶茶,江甚感覺到了想要尿尿的強烈欲望。 但,可惜的是,他還要喝奶茶。 人一旦有了尿意,可以暫時性的忍住,但是這中間如果聽到口哨聲音,或者再次喝水,就會極度加速這種感覺,很難忍耐。 這是刻在人類基因里的。 江甚現在就是這種感覺,他一邊兒喝著,一邊兒拼命的控制自己想要排泄的感覺。 憋尿調教中,在飲水的過程里,他是不會有尿道鎖可以佩戴的,全靠他自己自覺。 這個時候他是一滴都不能尿出來的,不然顧峻真的是會抽廢了他的。 沒有半絲情面可言。 江甚好不容易,忍著尿意,喝完了三大杯奶茶。 平日里求而不得的奶茶,現在讓他憎惡的想丟的遠兒遠兒的。 “主人?!苯跹郯桶偷目粗櫨?。 他渴求顧峻賞給他一個尿道鎖。 可是顧峻無情的拒絕了他,現在還不行,江甚要獨自忍耐五分鐘才可以。 憋尿調教,不僅僅需要機械上的強制控制,還需要奴隸自己的主觀管控,二者缺一不可。 這五分鐘,江甚簡直就是用度日如年四個字可以準確的形容他的感受。 顧峻不允許他在自己面前除了標準跪姿以外,有任何夾腿的動作,哪怕緊緊的傾向也不可以。 剛才接受顧峻的投喂,他的姿勢已經改變。 所以說,他現在連基本的夾腿轉移一下注意力都做不到。 現在江甚只能在心里默念。 “不許尿出來,忍住?!敝惖脑~語,來催眠自己。 要說顧峻多年的調教還是有用處的,即便江甚已經很久沒有進行這一項,他還是成功的忍住了。 五分鐘一到,顧峻去了里屋,拿出了尿道鎖,幾番cao作之下,給江甚戴上了。 在尿道鎖戴上的一瞬間,江甚瞬間就松了一口氣,這下終于不用他自己控制也不會流出來了。 顧峻買的尿道鎖,是專門托人設計,請了專業人員生產的,堪稱是功能最強大的尿道鎖。 他外表是黑色的,不是很起眼,放進去卻是不僅僅能限制尿液的迸發,還能刺激尿道。 這個刺激可不是情趣,是真真正正的讓尿道感受到痛苦的。 不過,也不是時時刻刻的,是有遙控器控制的,對了,遙控器就在顧峻的手上。 “舒服嗎?阿甚?!鳖櫨χ鴨柕?。 “難受,想尿尿?!苯跽\實的回答道。 他對憋尿不會產生生理快感,只會產生心理快感,進而觸發生理快感,但是顯然,現在還沒有觸發到生理快感。 顧峻示意江甚跪到沙發上,等他過來之后,顧峻一只手捏著江甚的yinjing,細細的用兩根手指上下揉搓起來。 “哈?!苯醢l出了心癢難耐的呻吟聲兒。 內有憋尿的折磨,外有顧峻的手動刺激,江甚只感覺自己在天堂和地獄里來回穿梭,不得解救。 “主人,主人?!苯醯吐晢局櫨?。 “腿再分開一點兒?!鳖櫨p輕捏著江甚的yinjing吩咐道。 寶貝在人手,江甚下意識的快速的分開自己的大腿。 江甚的大腿很白,且不像其他男孩子一樣長者毛發,顧峻將江甚的yinjing放下,一只手放在江甚的大腿內側,兩根手指輕輕的捏起很少的腿rou。 慢慢的,堅定的,旋轉的,掐著江甚的大腿。 “主人?!苯醯难劢撬查g就紅了。 這里的脆弱不輸于生殖器,且他從來沒被掐過這里。 自然是半分都忍耐不得了。 顧峻沒有理會江甚的叫喊 ,他堅定的繼續,直到把拿一小塊rou掐紫了,才停了手。 抬頭一看,江甚已經滿臉淚痕了。 “哭什么?不爭氣的東西,滾下去?!鳖櫨志褪且话驼?。 “我叫你哭了嗎?我許你哭了嗎?”等江甚踉踉蹌蹌的跪到他的腳邊,顧峻抬起江甚的下巴,面無表情的斥問道。 “沒有?!苯醭槠卮?。 “那你哭什么?”顧峻又問。 在顧峻眼里 ,許他哭才許哭,不許哭便不許哭。 與他是否能忍耐無關,與他是否疼痛無關。 他的一切情緒,只能因為顧峻而有所變化,否則都要嚴厲懲戒的。 “去把竹板子拿過來!”顧峻又甩給江甚一個耳光,吩咐他去取東西。 江甚眼淚也不敢擦,慌忙的往屋內爬去,不一會兒,他出來了,嘴里叼者一塊薄薄的,竹制的,類似與戒尺一般大小的板子出來了。 顧峻接過板子,兩只腳分別踩在了江甚的兩腿大腿上。 “請罰?!鳖櫨f道。 “請主人,狠狠的抽打賤子的臉,請主人,抽爛賤子的臉?!苯鯏鄶嗬m續的請罰道。 賤子,是江甚被這竹板子打臉時候,特殊的自稱。 顧峻教他,用這板子打他的臉,就說明他已經犯下大錯,不配 使用下子的稱呼。 只有懲戒結束之后,顧峻認為他反省的深刻,才可以重新用回下子的自稱。 而抽爛,是真的要抽爛的,是要見血的。 “仰起頭來?!鳖櫨愿赖?。 竹板子抽臉和普通的抽耳光不一樣,要仰起頭來才好打,當然江甚會更痛就是了。 江甚聽話的把頭抬了起來,一個板子就迎面甩來了。 竹板子的打擊力自然比巴掌要強上百倍,打的江甚幾乎跪不住了。 “謝主人賞?!苯鹾磺宓恼f道。 上恩于賞,無論顧峻賜予江甚什么,對他而已都是賞賜,所以才會有,即便是懲罰,也有謝賞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