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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亡國了。徹底覆滅了。 我差點以為,我會解脫。 是我太天真。 當我被拽著頭發拉進那個地方的時候,我還不明白,這張于我而言不過是錦上添花的漂亮臉蛋兒會給我帶來怎樣的災難。 · 西陵和東越的最后一戰中,我國以先皇在戰場上歿于亂箭下為戰局,徹底地敗了。 西陵不復存在。 我也不是太子了。 真好……個屁。 東越放了所有的平民,還算是人道,貴族作為戰俘,被統一關在俘虜營。 包括女子,大我三歲的太子妃,以及我年僅兩歲的小妹。 太子妃安慰我,對我說無論受到任何侮辱,只要忍過去,只要我活著,西陵就沒有覆滅。 與其說是聽她的話,倒不如說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不過我單單只是想活下去,我為太子時,表面光鮮亮麗,我卻沒什么遠大抱負,每日也只是完成太傅講給我的任務罷了,但如今……我只想活著。 “殿下,好好活著?!碧渝鷮ξ艺f,她被帶走了。 我那時不知,這是否是與她的最后一面。 她是個知書達理的好女子,若是可以,但愿來生她不要再與我,與這紛亂戰事扯在一起吧。 如果可以,今生我也希望她能體體面面地去,而不是被那些混蛋凌辱折磨致死。 很快將輪到我了,我知道。男子大多會被閹割收作奴仆,但我這樣的身份應當是就地處死吧。 有個人走了過來,像打量商品一樣看著我。 “你什么身份?” 我沒答。 那人踢了我一腳,轉頭問俘虜營的管事:“這家伙誰?” “回大人,這就是那亡國的太子爺?!?/br> “哦?管你是什么太子皇帝,現在也不過是條狗?!蹦侨肃托Φ?。 我被提了出來,脖子上掛了條狗鏈,被牽著往敵營帳篷里走。 走到帳篷口,一個看樣子是敵國將領的人詢問我的身份,在被告知了我的身份后那將領一腳踢在我的膝蓋后,我一個踉蹌,跪了下來。 他扯著我的頭發逼我抬起頭,“狗也配用兩條腿站著?” 我是個沒有骨氣只想保命的人,因此我沒有反抗,那只會讓我受傷——抑或死得更快。 那將領拽著我的頭發將我拉進營帳。 上首坐著他們的王,曾經的草原王者——如今不過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他倒是培養了兩個厲害的兒子,至于有多厲害……就是我父皇比不上的程度了。 或許要死了吧……我想。 “還不錯?!?/br> “確實是個美人兒,殺了太可惜,你說呢,三弟?” 是在談論我。 或許不會死,但絕對會遭受比死更恐怖的事,我想逃,跑不掉的……怎么辦? 二皇子走到我面前,用手指嵌住了我的下巴,“喲,這不是我們風光霽月的太子殿下嗎?果然漂亮。大皇兄不介意我先享用一番吧?” 我用力地攥緊了拳頭,又無可奈何地放開了。我沒有反抗的能力,也沒有反抗的權利。 “……自然是不介意。老三你呢?” 我這才注意到一旁不起眼的三皇子。 “惡心?!蔽衣犚娝f。 “哈哈哈,聽說男人的那兒比女人的可還緊致不少呢,真不知道太子殿下的那處有多么銷魂,想必是……” 我趴在地上,任由他們侮辱調笑。 二皇子拎著我脖子上的項圈,將我拖出了帳篷,拉到他自己的帳篷里。地上的碎石割傷了我的大腿,有些疼。 但這壓根就不算什么。 疼,好疼。身體被撕裂的疼痛。 我小聲啜泣,又不知戳到了二皇子的哪個點,隨即是一陣更加猛烈的沖撞。 我的指甲被我自己生生在地上摳斷了。都說十指連心,我指尖血流如注,卻不及身上半分的疼痛。 二皇子說:“果然sao,跟個女人似的,活該被cao?!?/br> 他還想說什么,大皇子就踩著點似的進來了。 “完了?” “皇兄要用盡管拿去用,皇弟我已經為你試過了,可緊了,這西陵的太子倒是個天生浪蕩的sao/貨?!?/br> 大皇子牽著狗繩,將我拉出去,我赤身裸/體地被拉在地上爬,眼淚欲奪眶而出,我忍住了。 有幾人在一旁圍觀,先前那個將領有踹了一腳在我屁股上,“果真是條賤狗?!?/br> “你也試試?”我聽見大皇子說。 “不了,嫌臟。就不打擾大皇子雅興了?!睂㈩I拍拍手,輕蔑道。 大皇子不置可否,將我扔進帳篷,壓了上來,孽根整根沒入我身體里,粗暴地沖撞。 “殿下的屄真是比女人的還sao……”他在我耳邊說。 “怎么樣?我和我弟弟,哪個cao得你爽?” 我被折磨得不斷發出呻吟,他一口咬在我的一邊乳/頭上,直接咬出了血,我沒抑制住叫出了聲,他一個耳光打過來,打得我腦子嗡嗡的,一陣頭暈眼花。 “賤人,你這么這么sao,有這屄就夠了吧,不如我幫太子殿下將這沒用的玩意兒切了?”他抓住了我的陽根,我驚呼一聲,屁股上挨了個巴掌,火辣辣的疼。 “嗯?”他又連著抽了好幾個巴掌,我感覺我的臀/部已經腫了起來。 他起身,做出要取劍的動作,我匆忙小聲叫了一句:“不要!” “哦?” “求求你,不要……”我示弱了。 他把我的頭狠狠地撞在桌角上,在我身后猛cao幾下,將孽根拔出來放在我嘴邊。 “那太子殿下就用你那吟詩作賦的小嘴來伺候我?!?/br> 我瞪著他。 “太子殿下可要想清楚,把本皇子伺候舒服了……我就考慮考慮放過那些女人?!?/br> 我一怔。其他人我倒不想管,但那些人中有我的太子妃和我最疼愛的小妹。 我……真的……快死了。 眼皮好重,身子好沉…… 有只手摸到了我大腿間。我下意識地抬起手甩了過去。 是那個三皇子。 他的額上紅了一片。是我打的。 三皇子沒說話,我也不作聲。 過了許久,“上藥?!彼忉尩?,手中拿著一個瓷瓶。 “我自己來?!?/br> “你有力氣?” 我把頭一偏。 他的手指很冰,藥液也很冰。被觸碰的地方不禁戰栗。 他的手指貼上了我的乳/頭。我渾身一激靈,想推開他,卻身子軟得使不上勁。 “翻身?!?/br> 我艱難地翻了個身。 他的手指探入了我身后那處,紅霞漫上了我的臉頰,我惱羞成怒,中氣不足地沖他吼道:“用不著你假惺惺,滾開!” 那時我并不知道,是他將我從大皇子手下救出,若非是他所為,此時我應當也落不著什么好下場。 他微微皺眉,把一套衣服丟給我,“穿上?!?/br> “跟我走?!?/br> · 天邊劃過孤鴻的悲鳴,戰事后,滿目瘡痍。 我不知道這個小三皇子想做什么,但他將我帶了出來。 我跟著他的腳步走在河邊。 忽然,前方河道旁出現了一個小隆丘,走近了看,竟是一具尸體——不是別人,正是我那大我三歲的太子妃。既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jiejie。 尸身上一塊完整的布也沒有,rou眼可見的皮膚上布滿了瘀青,可想而知生前受到了怎樣非人的虐待。 我沖過去,趴在尸體上,撕心裂肺地哭喊。 那又如何?沒人能救我們,我是個廢物,救不了任何人。 三皇子解開外衣,裹在尸身上,和我一同將尸體放進河水里,尸體很快被湍急的河水沖走了。 我站在河邊,久久不能釋懷,甚至生出了一絲欲與她同去的沖動。 “走?!比首幼テ鹞业氖滞?,拉著我繼續走,我木然地行走,淚水無聲地順著我的臉頰滑落。 不知走了多久,我的眼淚好像早已流干,雙目發澀。 終于看不見敵國的兵營了,他停了下來。 “你走吧?!闭f完,他轉身而去。 我連忙問道:“為什么?” 為什么要救我?為什么要幫我處理傷口?為什么要放了我? “沒有為什么?”他腳步一頓。 “你敢放走我,就不怕我卷土重來嗎?” “不?!?/br> 他轉身看著我,眼里是我辨不分明的漠然,但我又莫名從這冷漠中感到了一絲溫柔。 “你活下去,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