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春藥渾身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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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檸覺得自己一定是看花了眼,還想仔細看去的時候,電梯門已經關閉了。 應該不會那么巧吧。 滄城這么大,有著兩千萬的人口。 她和洛厭得是什么孽緣,才能在周六放假的時候都遇見? 奚檸拍拍臉,讓自己振作起來。 左右只是一閃而過的身影有些像,說不準是認錯人了。 吃過飯之后,奚檸跟著婷婷姐回到了工作崗位上。 她們負責的這層是普通客人的樓層,下午六點鐘之后,幾乎每個包廂里都坐滿了人。 “304號包廂呼叫服務員?!?/br> 婷婷姐的耳麥里響起了聲音,她看了眼包廂的方向,對奚檸做了個手勢。 奚檸立馬挺起背脊跟在婷婷姐的身后,低垂著眉眼,在包廂內較為昏暗的燈光下讓人看不清她的臉。 “客人您好,打擾了?!?/br> 婷婷姐笑著將手上點單的平板遞給包廂內的客人。 普通的包廂空間也不小,里面有一張大沙發,k歌設備和臺球桌。 桌面上已經有不少的空酒瓶了,整個房間內煙霧彌漫,香煙的味道和混雜在一起的酒味,嗆的奚檸嗓子發癢。 那個男人接過婷婷姐手上的平板,手指還狀似無意的摸了一下她的指尖。 “你旁邊那個服務員,很面生啊?!蹦腥穗S口說道。 婷婷姐不著聲色的收回手,笑著說:“新來的,業務不熟練,我帶在身邊教一教?!?/br> 男人意味不明的哼了聲,臉上泛著喝了酒后的紅暈,隨便點了幾箱酒后,問:“讓她留下來幫我們開酒?!?/br> 婷婷姐眸光動了下,“客人您看,她還是個新人,要是做不好沖撞了你們可不好,我留下來怎么樣?” 說完,婷婷姐扭頭對奚檸低聲說:“你先去把四號包廂收拾一下?!?/br> 男人喝多了酒,此時脾氣正爆著呢。 “怎么,我花了錢,點個服務員留在包廂內開個酒都不行?”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辨面媒銢]辦法,只能說,“她手腳不利索,如果有什么做不好的地方您說,我會過來換人?!?/br> 婷婷姐給奚檸丟了個小心點的眼神,拿著下過單的平板先退了出去。 她雖然在員工里有些話語權,但在客人面前也就只是個服務員。 會所的服務員只服務,不陪酒。 可以讓她們開酒瓶,拿東西,但是不能強迫對方喝酒。 在包廂內的這些男人也都知道,只是他們點不起公主,只能找個漂亮點的服務員在包廂里候著,也有種被伺候的感覺。 普通包廂內的消費并不高,點的酒也大多都是啤酒,一群在社會上被上層壓榨的中年男人,只能在這兒找找樂子感受一下被伺候的感覺。 “多大了?”男人看著靠墻站在一旁的奚檸,仰頭喝了口酒后問。 “十八了?!鞭蓹幟蛄讼麓?,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只能回答。 “看著不像?!蹦腥撕堑男α艘宦?,“看著跟未成年似的?!?/br> 旁邊的男人哈哈的跟著笑,“是挺嫩,毛都沒長齊就出來打工?” 奚檸只是笑笑,垂著眸不說話。 像這種娛樂會所的服務員好不好干,完全取決于客人的態度。 就像現在,奚檸就倒霉的被一群道德低下滿嘴黃段子的客人給糾纏住了。 男人們見她不搭腔,也覺得有些惱怒。 “怎么,說個話委屈你了?”那個男人將就被砰的一聲丟在了桌子上。 奚檸微笑,“沒有,客人?!?/br> 還好剛剛他們加的酒到了,婷婷姐帶著一個男性服務員推著車走了進來,打斷了那個男人的脾氣。 “沒事吧?”婷婷姐無聲的問。 奚檸笑了一下算是回應。 只是被他們嘴巴里說一說,能有什么事。 等婷婷姐他們出去后,男人對奚檸勾了勾手,“過來,開酒?!?/br> 奚檸看了一桌子剛上的啤酒,拿著開酒器,一瓶一瓶的開著。 她按照包廂內的人數開的,開了七八瓶后就停了下來,將啤酒擺在了他們面前。 男人突然就笑了,“誰讓你開這么多的?” 奚檸手頓了一下。 失策了,應該先問開幾瓶的。 會所的酒不能退,但能存,喝不完下次來還能繼續喝。 “這樣吧,你把這杯酒喝完,我就放過你?!蹦腥诵χ昧藗€新杯子,往里面倒了一杯啤酒。 在奚檸沒注意的時候,往里丟了一顆遇水即溶的藥片。 - 奚檸不想喝。 服務員沒有陪酒的義務,可以拒絕,這是婷婷姐一開始就告訴她的。 她往后退了一步,對男人微微彎腰,“很抱歉客人,工作時間我們是禁止飲酒的?!?/br> “那你多開的這幾瓶酒,自己付錢吧?!蹦腥讼蚝笠豢?,丑陋的嘴臉暴露無遺,“一瓶酒20,你多開了幾瓶,我數數啊...喲,六瓶,也不多,就一百二十塊錢罷了,就是不知道,你這一天能賺多少?” 奚檸拳頭硬了。 一屋子的男人好整以暇的看著那個男人刁難這個小服務員。 其實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法,欺負什么都不懂的新人服務員失誤,然后讓對方喝酒贖罪,不喝就賠錢。 大多數剛來的服務員還沒賺到幾個錢,都會選擇喝酒賠罪,而這個酒里就下了藥,不用十分鐘,藥效就能起來。 包廂里都有洗手間,到時候拉進去隨便他們怎么做,就算之前的那個服務員過來找,他們也可以說人出去了不在這兒。 最重要的一點,這個藥吃過后對發生的什么事都不會記住,玩完了給女人穿好衣服讓神志不清的她自己走出去,就算之后在某個角落清醒過來,把柄也根本抓不到他們身上。 奚檸很想說自己選擇賠錢,但是又實在舍不得。 剛剛那杯酒在自己面前倒的,也是自己剛開的啤酒,喝了應該沒什么事,這些人也許只是想看她被逼喝酒還不得不配合的表情而已。 奚檸只能扯了個略顯僵硬的微笑,接過那杯酒,仰頭喝了下去。 奚檸的味覺很敏感,也許在其他人來說喝不出來的藥味,對她而言輕而易舉的就能品味出來。 啤酒她不是第一次喝,小姨或者家里誰生日的時候,都會喝點酒慶祝一下。 再怎么說,有藥味也太奇怪了。 奚檸第一瞬間就知道自己被下藥了。 他們怎么敢? 奚檸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藥,但她知道自己再留在這兒會發生不可預估的后果。 沒等一個包廂的男人反應過來,奚檸丟下酒杯扭頭就跑。 這個時候還在意什么扣錢不扣錢,就算是自己的味覺出了錯,她也不會放任那一絲一毫的可能性。 “臥槽?!蹦腥藳]想到對方喝完就跑,連忙起身拉住她但沒拉住。 “追出去就被攝像頭拍到了?!鄙砼缘娜诉B忙喊道。 男人晦氣的tui了一口唾沫,“在這兒還能享受一下,出去后藥效發作了,我看她怎么丟人?!?/br> 藥效起來后,女人神志不清,會不顧場合的發情。 奚檸一出去就被混雜著劣質香水味的冰涼空氣打在了臉上,吹散了不少沾染在自己身上的煙酒味。 因為不確定吃的到底是什么藥,她最先去找婷婷姐,想讓她送自己去醫院洗胃。 但是這一層的客人太多了,服務生們大多都出去了,婷婷姐也不在。 奚檸看著僅剩的兩個男性服務員,最終選擇去洗手間催吐。 結果走了沒兩步,她就察覺到身上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躁意。 沒吃過豬rou還能沒見過豬跑嗎,奚檸一下就猜出自己中的怕是春藥了。 這層的公共衛生間保不準會有什么人進來,奚檸趁著意識清醒連忙鉆進電梯里,手指拼命的摁著關門鍵。 身體上的燥熱越來越嚴重,她扯了下領子,領口的兩顆鈕扣都被扯開了,裸露在外邊的一層肌膚都泛著不正常的紅。 藥效起的太快,奚檸甚至有點看不清自己按的是幾樓。 她干脆按了電梯的求助按鈕,結果沒等接通,電梯就打開了。 一群男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奚檸瞬間身體緊繃的像一觸就斷的弦。 “嗯?” 其中一個男人發出了耐人尋味的聲音,奚檸借著僅有的神智仰頭看去—— 洛厭叼著根煙,眉毛微挑,好整以暇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