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 表里不一腹黑攻X直男天真好奇受 壁咚/腿交/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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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金德大廈下的某間gay吧。 酒吧正中央的真皮沙發上,年近三十的兒島秀樹被一對雙胞胎一左一右地陪侍著。那對雙胞胎是店里的工作人員,總是穿著各種樣式的情趣制服在店里面晃來晃去,行為荒唐大膽,經常將那些新人嚇得面目通紅。 今日,那對雙胞胎穿著的是SM主題的制服,手上耷拉著的手銬半扣著,亮閃閃的乳環穿過耳釘,兩條鏈子銀蛇一般纏繞在他們纖細的身體上,黑色的皮革剪裁得當,恰好只夠遮住下身的隱秘位置,被遮蓋的部分隱隱隆起,像是黑色的小山丘。脖子上戴著項圈,抬腿扭腰之間臀線畢現,讓人忍不住想拉著項圈,扒下那衣服,聽這兩只yin靡的小貓咪嬌喘。 只是今日的兒島顯然心神不寧,他喝完杯里的伏特加,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兩手搭在沙發靠背上,露出黑色的機車風衣里幾塊健壯的腹肌, “老板,再來一杯?!?/br> “哎呀,兒島,你今日喝得有點多啊?!闭诎膳_后面擦著玻璃杯的老板笑著,語氣和姿態都顯示出,他和兒島十分熟稔。 事實上,自從兒島剛入職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藏得很好的gay吧。不僅僅離公司很近,而且光顧這里的男人質量也都很高田恭,他也在這里勾走了不少男人。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每次過來,兒島總是要喬裝打扮一番,和上班時候的他根本是兩個人。 畢竟要是被人認出來了,在公司里又少不了許多口舌是非。雖然兒島自認毫不避諱自己的性取向,但也并不會隨意宣揚。 而且,在公司里塑造出來一副溫順沉默的小透明模樣也不是沒有好處。最起碼沒什么人會來找他的麻煩,他也樂得一下班就出去找樂子,心里毫無負擔。 是的,白日里里沉默寡言,總是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的上班族兒島,到了夜晚搖身一變,赫然是中學時候就開始混社會的痞氣青年。 “別提了,今天那個人估計又會過來?!眱簫u皺著兩道濃密的劍眉,神情間頗有些浮躁。 “哦?你是說小恭嗎?”老板送來一杯血腥瑪麗,挑眉笑了笑,眉眼間依稀透出幾道精光來。這么多年過去了,老板體察人心的能力一如既往地高超。 “是啊,明明是個異性戀,就不要老往gay吧里鉆了好么?害得我喝酒都不安樂?!眱簫u抓了抓一頭亂發,耳釘上的碎鉆閃出璀璨的光芒,給男人的側臉更添了幾分痞氣和不羈。就連見慣了美男的老板,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確是有驕傲的資本,他只是站在那里,身上似乎就開始散發出讓人不能忽視的光輝來。 “老板,能不能想個辦法把他趕走呢?”兒島真誠地發問,連一邊殷勤倒酒的雙胞胎都沒理。 “來者都是客,哪里有趕客人走的道理?”剛剛還說他有幾分成熟男人的韻味呢,一開口完全就是鬧別扭的小學生水平啊,“再說了,自小恭來,店里的客人都變多了。哪有把這種金貴客人往外面趕的店家?” 兒島顯然也十分為難,又賭氣似的說道, “算了,都是老相識了,這點忙都不幫?哼,你不幫我,我自己想辦法?!?/br> 老板無奈一笑,這時候門口風鈴一陣響動,話題中的男人信步走了進來,一身西裝襯出他挺拔的身姿,面容清秀,嘴角依舊是溫潤淺淡的笑, “老板生意興隆啊?!?/br> 老板心里動了動,連忙迎上去, “小恭啊,今天喝點什么?” “雪莉酒就行?!?/br> 高田恭這樣說著,眼神卻似不經意一般掃過沙發上的男人。兩個雙胞胎一個給男人捏著肩,另一個坐在男人懷里說著什么。男人低著頭,像是在認真聽著。 高田恭在吧臺邊上坐下,不斷敲擊著吧臺玻璃鏡面的指節卻暴露出他內心的緊張。 他是一個異性戀,但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誤闖進了這個同志酒吧。在這個酒吧里,不知為何,他的眼神一下子就被這個張狂野性的男人吸引住了。 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卻來得猛烈而讓人猝不及防。不知不覺中,他已經來了這個酒吧很多次了,為的就是能看見這個男人。 他很想和男人搭話,只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下定決心。 畢竟如果被當場拒絕了,恐怕自己立刻就會哭吧?高田恭心里不斷排練著早已爛熟于心的臺詞,卻遲遲不能邁出那一步。 “你好,請問我能坐你旁邊嗎?”耳邊突然有人說話。高田恭抬頭,發現原本在沙發中央坐著的男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到了吧臺旁邊,臉上的笑容非常耀眼。 “呃呃,當然,請坐?!备咛锕У哪樍⒖碳t得像是燒了起來一般,忙說。 高田恭低著頭,卻依稀能感覺到那人火辣辣的視線牢牢地黏在自己身上。他覺得有些局促,呼吸都有些困難,便將領帶稍微扯開了一點。 兒島拉開椅子坐下,手卻搭上了他的肩膀,男人炙熱的體溫順著他放在肩膀上的手傳來,讓高田恭的身軀忍不住一震。 “我叫兒島,你呢?” “我是高田恭?!备咛锕耘f低著頭,誰都能看出來他此刻非常局促不安。 “高田恭先生是一個人來的嗎?”兒島故意湊到這個清秀男人的耳邊,對著耳朵吹氣,溫暖濕潤的氣息鉆進耳道,空氣中漂浮著兒島常用的古龍水的香味,隱隱地刺激著高田恭脆弱的神經。 高田恭連忙以喝酒來掩飾他的尷尬和不知所措,粉紅色卻自耳垂蔓延到了整個脖子,看起來如同煮熟的番茄一般。 喝了口酒,辛辣的液體灌了下去,這才讓高田恭的神經稍微沒那么緊繃,他點頭, “嗯,只是一個人出來解悶?!?/br> “哦,”兒島露出他招牌的微笑,看起來真誠卻又帶著獨有的野性, “我說,要不要和我單獨出去談談?” 這句話是店里的暗語,意思基本是要不要和我一夜情。但高田恭雖然來了很多次,但每次幾乎只是坐在吧臺邊上暗中觀察,連過來跟他搭訕的男人也很少留意。 所以當他聽見兒島的話時候,只當作是一般的邀約,從來沒有往那方面想過。 他點了點頭,兒島對著老板打了個響指, “他的酒錢算在我賬上就行?!?/br> 老板點頭,目送著兩人一前一后地離去,卻遮掩不住眼神中的擔憂。 “兒島走了?“雙胞胎里高田恭一點的孩子說,手里無聊地玩著手銬,眼神里都是失望, “人家還想跟他玩SM的說。真討厭?!?/br> 另一個卻從廁所里出來,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不知道兒島會對那個男人作什么?” “那還用問?肯定是……“高田恭點的孩子咯咯地笑了起來,一只手比圓,伸出一根手指放進那個圓里。 “希望兒島不要做得太過分就行了,我看小恭也是個好孩子?!?/br> “也?兒島不是壞孩子嗎?傷了那么多無知少男的心?!半p胞胎坐在沙發上,手握著手,臉也貼在一起。 “兒島,壞孩子?!耙粋€說。 “小恭,好孩子?!傲硪粋€說。 “壞孩子要帶壞好孩子啦?!八麄儺惪谕暤卣f,互相擁抱著大笑。 “你們兩個,就不能成熟一點嗎?“老板嘆氣,這對雙胞胎是他在街上撿到的。開始以為只是普通的孩子,但在風俗業方面似乎挺有天賦的。他也曾試圖旁敲側擊地問起二人的過去,可二人只是閉口不言,或者拿其他事情來搪塞過去。 老板知道,每個人都有秘密,而有時候對秘密選擇視而不見,才是最好的選擇。 ===分割線 高田恭可謂是追著兒島走出了酒吧門。在兒島走出酒吧大門的那一刻起,歌舞伎町上行走的人群似乎都被這人吸引了過來,連匆匆的腳步也放慢很多。男人一身黑色機車皮衣,破洞牛仔褲,配上銀色的鏈子和耳邊的碎鉆,在東京的街頭簡直如一顆璀璨的星。 他找到自己的機車,示意高田恭也坐上來。哈雷摩托啟動,發出低沉的轟鳴聲,流星一般奔馳在路上。 越往郊外走,景色便越荒涼。坐在后面的高田恭不自覺地捏緊了兒島的衣襟,連心跳都比平日里快, “喂,兒島桑,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我知道郊外有個好地方,我們可以在那里好好地聊聊?!皟簫u的話里似乎意有所指。 “其實隨便找個店都可以談的?!备咛锕в行饝鹁ぞ?。 “那怎么行?隨便找個地方,對第一次見面的人來說也太失禮了,況且我想留個好印象?!鼻胺接熊嚐敉读诉^來,高田恭只覺得睜不開眼睛,耀眼的光芒里,男人像是黑鐵鑄成的雕像一般沉著。光流淌在他線條分明的手臂上,像是燃燒的火焰在跳動。 遠處,情人旅館的粉紫色招牌閃爍在一片黑暗里,顯得妖媚而不真實,倒像是西游記里的盤絲洞一般。機車停在旅館下,兒島摘下頭盔,指了指里面, “進去吧?!?/br> “可,這種地方……“高田恭忍不住縮了縮。到了這個時候他要是還不明白男人的意圖那就太蠢了。只是為什么明明說的是談談話,卻帶他到這種地方來。 “什么?可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兒島皺眉,顯然很不開心的樣子。 可他內心實際上已經對自己的成功有了七八分把握。他在心里冷笑,真是天真的異性戀,不知道同性戀的江湖里也很險惡。 自己今天這一招,就是要讓這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公司同事知道,異性戀就乖乖地跑去和女孩子玩,少來他的地盤作妖。 高田恭當然不知道酒吧的隱語,他本該說得更明白些,比如地點,帶不帶套這種??伤室庋哉Z間曖昧隱晦,而這個蠢男人居然傻傻地跟他走了,什么也不問。 這樣隨便相信陌生人的男人,被騙去身體也一點都不奇怪。 但他今日只是想給個教訓,并沒有想真的做。在他的計劃里,這個叫高田恭的男人在自己提出要求后就會驚慌失措,然后明確拒絕。那時候自己就可以假裝發怒,而高田恭則會知道原來看似平凡的酒吧實際上隱藏了很多規矩,從此不再踏入那間酒吧。 而自己也能暢快地享受雙胞胎的服務,繼續快樂地釣凱子。 兒島光是想想,就覺得開心。卻忘了,這世間多的是變故,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想到這里,兒島更加收放自如,手攬住高田恭的脖子,二人鼻尖相觸,額頭碰在一起, “你不會這么不懂規矩吧?既然這樣,以后就都不要……” “誰,誰說我不懂了?”高田恭以一種顫抖的聲音說。 兒島倒是沒想到這人都到這種時候了還在逞強,一時為這種不知說是勇敢還是愚蠢的行為震驚了。 “知道?知道就好,那我們進去吧?!皟簫u心里卻在說,我看你這個異性戀能裝到什么時候? 他嫻熟地走到前臺,要求兩人一間房。已經是半老徐娘的老板娘遞過來鑰匙,眉目間婉轉多情, “喲,兒島,又有新人了?“ 兒島只是略一點頭,并未說話。在他的預計里,高田恭跟自己上去不到半小時怕就會哭著跑下來,后悔于自己的莽撞。 兒島習慣性地點上一根煙,順著樓梯上了樓,并不看后面的人一眼。 “怎么回事?這個人……”高田恭頭上隱隱地出了汗。要說不想做他也是真的不想做,可這人似乎也太放心他了,真的不擔心他會就此走掉嗎? “嘛,后悔了的話現在走掉也沒關系?!蹦腥说脑挻疗屏怂男⌒乃?。 “誰后悔了?”高田恭氣勢不足。 “那你站在那里干什么?想再找個人我們3P?我覺得我一個人就能滿足你了?!?/br> 高田恭額頭上青筋跳動,怎么這男人開口就是這種挑釁一樣的語言,對著剛見面的人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他跟了上去。情人旅館的樓梯是木制的,狹窄得只容兩個人擦肩而過?;椟S的燈光灑下來,每走一步樓梯都會發出吱呀的聲音,倒是很有古意。墻上是或者半裸或者全裸的女人,有的還妖嬈地和蛇或纏繞在一起,有種妖艷的美。 “這家旅店老板娘品味很好嘛?!备咛锕У吐曊f,臉頰仍舊火辣辣的,不知是不是這里暖氣開得很足的緣故。 “是啊,不是這個我也不會來這里了?!眱簫u低沉的聲音回蕩在昏暗的走廊上,燈光沉默地投在墻壁上,隔壁偶爾有曖昧的呻吟聲和水聲傳來,更添了幾分情色的味道。 高田恭只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不由得加快腳步跟上前面的兒島。 “到了?!眱簫u說。 高田恭硬著頭皮走進去,極力地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免得讓自己看上去太過震驚。 在他身后,門緩緩地閉合,將光明擋在外面,沉重的落鎖聲讓他忍不住心悸。 門內是一片黑暗,只有壁燈亮著,卻讓黑暗顯得更加深沉。兒島將煙蒂按滅在煙灰缸里,脫下皮衣扔在一旁。 黑暗中浮動著曖昧的暗香,兒島赤著上身,微微低著頭,身體瘦削又挺拔,像是一桿風中的勁竹。 “高田恭,你不喜歡男人吧?”兒島側過頭,一雙漆黑的眼瞳在黑暗中閃閃發光,那是屬于孤狼的眼神, “為什么還要跟著我上來?想要給自己平庸的生活尋找新刺激嗎?” “是又怎樣?”高田恭還強撐著說道,他沒想到自己的底細這么快就被面前的男人揭穿,一時間有些慌不擇言。 “這樣啊,”兒島靠近他,一只手抵在高田恭背后的墻上,健壯如天神一般的古銅色的胸膛離得更近了,高田恭隱隱地覺出一種壓迫感。男人總是低著頭,或者坐著的時候,還顯不出他的身形健美高田恭大。如今兒島站直了,高田恭才隱隱覺出這人的身高田恭居然比自己都高田恭了五公分。 兒島居高田恭臨下地望著他,眉目間隱隱地浮現出上位者的氣質來,這才是真正的他,揭開卑微謹慎的懦弱外殼,里面藏著的是沉睡的獅子。 映在高田恭眼瞳中的,是對面男人偉岸魁梧的身姿,眼神中像是燃燒著吞噬一切的火焰,被釋放的獅子在火焰中無聲地咆哮。 酒吧中對他微笑的男人果然也只是個假象,這才是男人的本來面目。 高田恭高田恭在上,不可一世的,以君王之姿登臨天下。 高田恭忍不住雙腿發軟,幾乎要跪下去。 卻被兒島一把扶住了,兒島以嘴唇輕觸他的耳垂,若有若無的挑逗喚起了高田恭大腦深處的快感。 “我有最棒的性愛技巧,絕對讓你爽上天?!?/br> “等等,我還沒……??!”拒絕的話還未出口,那人就伸手摸向他的下身,語氣高田恭傲又冷淡, “什么嘛,我只是跟你隨便調一下情,你這里就已經半硬起來了?!?/br> 高田恭臉上已經全紅了,事實上面對男人的身體,他的確有那么一瞬間的晃神,被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來的魅力吸引。 這也是他拒絕的一部分原因,他不想承認的是,自己的身體居然比自己的意志還要軟弱,輕易就淪陷在這個男人的虛情假意里面。 兒島一只手抓著高田恭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高田恭的下巴,強硬又霸道地用舌頭撬開那人的牙齒,以入侵者的姿態闖進那人的口腔,在里面翻攪起來。靈巧的舌頭卷起濕滑的唾液,和那條笨拙的舌頭共舞著,像是高田恭超的舞者一般耐心引導著。 事實上,兒島的模樣雖然在gay圈中非常有名,但比他的樣子更加出名的,是他的吻技。傳說中只要和他接吻,就算是再性冷淡的人也會被勾起yuhuo來。兒島也曾經一時興起,當眾表演過用舌頭給櫻桃打結的驚人技巧,還被發到了網上。 只是高田恭顯然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迷失在那人的親吻中,身子不自覺地被那人引導著,去往欲望的更深處。 “啊…哈……啊……” 唇舌間發出的聲音幾乎不屬于自己,嬌媚而甜美,仿佛春季里求歡的貓咪一般。 兒島的動作突然停下了,舌頭也退了出去,高田恭的眼睛因為情欲而微微濕潤,此刻眸里帶了些疑惑和欲求不滿的神色。 兒島再度深吻,將舌尖抵向更深處。高田恭無力地回應著,身子卻早就軟了下來,任憑眼前這人摟住自己的腰,掠奪著口腔中的一切。 在性的領域,兒島是真正的掌控者。而高田恭要扮演的角色,只是獵物。 慢慢地,口腔中似乎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似乎有微弱的電流蛇一般地在口腔里蜿蜒,蔓延到全身,最終抵達大腦深處,刺激著敏感的神經末梢。高田恭的手不自覺地搭在兒島的背上,無力地感受著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這個人好可怕,這是高田恭此時唯一的想法。 聽著那人若有若無的 嬌喘聲音,兒島的yuhuo也被輕微地勾了起來。他的下身已然膨脹起來,牢牢地抵在那兩層薄薄的布料上。兒島索性將兩人的下身緊緊貼著,下面手上的動作加快了。 高田恭痛苦地忍耐著,卻終于在兒島的cao持中達到巔峰, “??!” 兒島的沾滿了jingye,順著他的手臂向下流淌,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兒島將那只手送到唇邊,靈巧的舌頭一卷,舔了舔殘余的jingye。 “青草味道,你果然是個清心寡欲的人?!?/br> 高田恭羞得想找個地縫鉆下去。 “不過也太快了點?!?/br> 高田恭立刻惱羞成怒,炸毛道, “那可真對不起了啊?!?/br> “快不是很好嗎?畢竟夜晚還長,有你射不出的時候?!皟簫u舔著嘴角,狂妄的表情中帶著色欲。 “到床上去吧?!澳腥说恼Z氣像是邀請,又像是勸誘??钙鸶咛锕У膭幼鲄s毫不猶豫,將他一把扔在旅館的大床上,俯身壓上去。 不一會兒,下面的男人就被脫光了,襯衫連同褲子隨便地扔在地上。上面的男人卻衣衫整齊,只是隆起的下身以及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此刻的心緒并不平靜。 被那人甜膩的呻吟蠱惑,他幾乎忘了,自己只是想要給這個人一個小小的教訓的。 可只是看著那人因為情欲而意亂情迷的臉,他的下身就已經硬到不行了。實際上,連兒島自己也驚訝于自己居然會對這種平淡的男人的身體起反應。 “可惡?!八@樣想著,將高田恭的腰抬起,整個腰幾乎都懸在空中,稚嫩的后xue對著兒島的小腹,還微微顫抖著,腰背的曲線畢露。雙腿大張著,兩手無力地被按在床上,高田恭大口地喘氣,卻無意識地流露出一種媚態,像是在邀請別人品嘗他的rou體一樣。 “啊,我怎么……“高田恭望著那個雄獅一般按住自己的男人的方向,視線所及之處是一片旖旎。 男人的手鋼鐵一般鉗著他的腰,抵著自己的下身的小腹上長著濃密黑亮的毛發,那毛發一直向下延伸到他看不見的地方。而在毛發中,那猙獰的巨物已經顫顫巍巍地站立起來,粗大的柱身上,青紫色的血管凸顯出來,像是青色的龍盤繞在梁柱上。僅僅看上一眼,便可知道其中蘊含的偉力。 可那樣的東西,怎么能放進那么狹小的地方呢? 高田恭忍不住掙扎起來, “不,不要……“ “不要動?!皟簫u的語氣里已經有警告的意思。 “可是……“高田恭還想說什么。 “很不巧,我也沒有強jian男人的愛好?!皟簫u努力壓抑著自己下身的沖動,”只是你隨便玩火,至少也要表示一下負責的誠意吧?“ “誠意?” “放心,你夾著我,我就不會插進去?!?/br> “???”高田恭還是不太明白。 兒島將自己放進高田恭腿間,他粗硬的毛發無情地和那人敏感私密的地方摩擦,惹得高田恭又一陣顫抖。兒島命令道, “把腿夾緊?!?/br> 高田恭照做了,兒島便就勢在他腿間抽動起來,那物堅硬灼熱,似乎要將他燙傷的熱度順著被摩擦的皮膚傳進他的腦子,理智被這熱度融化,像是一灘在太陽下融掉的奶油。 想到自己被這人玩弄于股掌中,現在還被當成泄欲工具一般使用,高田恭只覺得內心中萬分恥辱??蛇@恥辱中又夾雜著讓他幾乎想要尖叫的快感,他憤恨地咬著下唇轉過臉去,不看那人。 可那人的身材真的很棒,棱角分明的側臉,濃密挺直的劍眉,額頭上出了點點汗水,順著他的臉流到胸膛上,肌rou像是在汗水的雨中閃閃發光。 兒島的抽動更加快速起來,抱著他的力度也變得異乎尋常地大。高田恭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巨大的rou莖頂端有力地射出一道銀光,還未等他反應過來,白濁的液體就已經濺到了他的臉上。 房間里nongnong的雄性麝香味蔓延開來,兒島抖了抖,就將那兇物收了回去。 反應過來那東西是什么,高田恭怒道, “你干什么?” 剛射完的兒島卻語氣惡劣, “不想被男人又插又射的話,就不要隨便接受邀約。今天我就放過你,等下次見一定饒不了你?!?/br> 兒島系上腰帶,抓起皮衣外套就往外面走去,高田恭在后面喊, “喂,你去哪兒?“ “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我今晚約的不止你一人呢?!皟簫u邪笑了一下,“反正你也已經腿軟到不行了吧?嘖嘖,真是沒用,連兩個鐘頭都撐不過?!?/br> 還未等他回應,兒島已經出了門,還把門帶上了。高田恭拖著沉重而酸痛的身軀,剛想去追,卻突然想到自己渾身赤裸,怎么好這樣出門? 等自己追出去的時候,男人怕是早就走了。 他呆呆地坐著,被子從他身上滑落。 “真是,麻煩啊?!遍T里門外,兩個男人都捂住自己僵硬到幾乎無法承受的下身,輕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