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繼父捆綁再調教,沈江南欲望邊緣走鋼索
王正植在開學前一天的凌晨5點左右結束了又一場賭局搖晃著回了家,天剛蒙蒙亮,沈江南已經結束了漫長的暑假餐廳兼職,想著即將要和顧凱旅行,彎著嘴角在自己的房間里安靜地沉睡著。 突然,耳邊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沈江南猛地驚醒,迅速跳下床來,把房門反鎖,但男人沉重的腳步聲還是越來越近,緊接著就是“況況”的砸門聲,像瘋了一樣,老舊的門鎖沒幾下就被砸開了,王正植一把抓住早就無處可逃的沈江南,把他拖到了這輩子都不想再進的那個房間。 沈江南自是不從,腿腳并用,激烈得反抗著,打得王正植臉上和腿上生疼,他頓時火從心頭起,啪啪就是兩個巨響的耳光,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氣,扇的沈江南眼冒金星,耳鳴陣陣,雙頰迅速腫起火辣辣得疼,一時間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趁著好時候王正植快速的取出口袋里的四捆黑色皮繩,把他呈大字形捆在了四根床柱上。 王正植速度飛快,看著那腫起的雙頰有些懊惱,走出去翻墻倒柜,找出一支藥膏,給那紅腫的臉龐糊了厚厚一層,接著不顧沈江南歇斯底里的怒吼,不斷掙扎的雙手雙腳,開始撥去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衣衫落下,少年人青澀的身軀清晰的呈現出來,瑩白如玉的胸膛上粉嫩美好的小奶頭因為寒冷直直地挺立著,玉腿大開,中間的小yinjing正可憐兮兮的軟在肚子上,四肢被束縛著,整個人像是要被獻祭一般。 王正植看到這一幕嘿嘿一笑,一瘸一拐地飛撲上床,壓住身下不斷掙扎的美人,像摸女人的奶子一樣開始揉捏沈江南前胸那層薄薄的肌rou,輕捻挺立著的敏感rutou。 “啊,不要,不要,你滾??!滾??!”沈江南絕望地大喊。 “賤貨放心,今天不草你,先讓我玩玩”王正植猥瑣的一笑俯下身去,用嘴含住一顆粉紅色的奶頭,肥厚的舌頭快速舔動著乳尖,配上暗黃的牙齒輕輕啃咬,最后重重的一吸,看著沾滿自己口水的亮晶晶的紅腫奶頭,竟比另一只大了不止一倍,王正植自是不會厚此薄彼,輪流舔弄,漸漸的沈江南的叫罵聲都支離破碎起來,溢出了些許呻吟。 “sao奶子真不錯,什么時候給你干懷孕了,絕對能噴奶?!?/br> “啊~草你媽~不要碰我,啊~你滾??!” 王正植知道這賤貨已經發sao,便放棄了那一對艷紅腫大的奶頭,把買來的廉價潤滑液隨意抹了點在沈江南的后xue上,新買的小號按摩棒震動調到最大,對著那被潤滑液濡濕,亮晶晶的rouxue便是一刺。 沈江南正是身子敏感的時候,突然后xue一涼,緊接著一根劇烈震動的柱形物件插了進來,他精神上無比抗拒,但身體卻不聽控制,在按摩棒劇烈的震動下,漸漸起了反映,他能感到xue內的媚rou正在狠狠地絞著那個東西不放。 “賤貨,不要嫌東西小,這是為你好,省的你變成大松貨就接不了客了?!?/br> 沈江南聽著大驚,什么接客,他要被賣了嗎,絕望之下他只能再次發出凄厲地嘶吼“救命啊,誰來救救我,顧凱,顧凱,你在哪里!” 王正植見狀飛快的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掏出床頭柜子里的內褲,三兩下塞進了那奮力呼救的小嘴。 做完這一切,看了看自己腫得發疼的jiba,避免自己忍不住把床上的yin娃cao成松貨,導致幾個鐘頭后不好交差,他嘆了口氣自己去隔壁屋睡了,這幾天奔波逃亡他很久沒有做過一個好夢了。 沈江南嗚嗚得哭泣著,全身上下因為情欲被染上一層嫩粉色,腳趾無助得蜷縮著,雙手握拳,指甲內嵌入rou,手腕腳腕因為劇烈的掙扎被繩子磨的生疼,淚水止不住得滑落,身下的按摩棒劇烈得振動著,rouxue被刺激的水流不止,混著潤滑液浸濕了大片床單,惱人的嗡嗡聲強烈刺激著他脆弱的神經,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綁住四蹄的卑賤的牲畜,屈服在骯臟的性欲之下,他竟然想要被抽插被灌滿,想被cao成王正植口中的大松貨。 不行,沈江南扭頭看了看窗外已經變亮的天色,想著自己絕對不能被打敗,離光明就那么一點點距離了,只要自己再撐一會,今天顧凱等不到他,一定會來他家找他的,他不能就這么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