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sao貨仙尊想要(扇臀/言語侮辱/被cao/后xue高潮)
“嘖嘖嘖,仙尊這就不行了?!鼻伢峡刂畦F鏈把望舒放到地上,松開對他手腳的束縛,穿過胯間的鐵鏈也游動著向上升起,向黑暗中隱去,然而鐵鏈的末端仍然惡趣味地狠狠擦過望舒的xue口、卵球、yinjing。 望舒如一尾落在砧板上瀕死的魚,被鐵鏈激得用盡自己僅存的力氣向上彈動,而后頹然落地,四肢扭曲地擺在地上,時不時抽搐,如同一灘可以隨意擺弄的爛泥,胸口的兩粒紅櫻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波動起伏,烏黑發絲混著汗水和yin液黏膩在身上,鞭痕交錯糾纏,yin蕩的水光與泛著艷粉的肌膚交相輝映,影影綽綽之間更是魅惑無比,望舒一身仙骨早已化為媚骨,他無力理會秦笙的嘲諷,極致的疼痛過后,一層一層的余韻如浪花翻涌上來,拍打著他的皮rou,沖擊著他的意識,一切都潰不成軍。 秦笙看著眼前的絕色美景,呼吸漸漸炙熱起來了,秦笙走近望舒,踢了踢他大張的胯間,聽到了滿意的痛呼。 “啊…嗯啊…不要踢…”望舒胯間敏感的yinjing半支著,因為沒有得到確切的撫慰,被疼痛引發的高潮無法滿足身前越來越貪婪的欲望,雖然被堅硬的靴子踢中卻沒有變得疲軟,甚至慢慢地支棱起來了。他想要合攏腿,但被情欲麻痹的四肢并不聽使喚,于是只能yin蕩地大張著腿,像最低等的娼妓一樣露出自己最柔嫩私密的地方,對客人發出無聲的邀請, 秦笙呼吸一滯,不由罵道:“sao貨!”眼前這一幕堪稱美景,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是致命的誘惑,感受到自己施虐的欲望已然被完全勾起,秦笙直接把望舒踹翻過來,而后解開腰帶,俯身而上。 秦笙掐住望舒的腰將他提起,讓雙腿勉強支起來跪在地上,他的雙手無力撐住身體,只能塌下去,而渾圓的屁股被秦笙控制著向上撅起,成為了身體的最高點。秦笙伸出手指探向望舒的花xue,觸感松軟而滑膩,只要觸碰便能牽出縷縷不絕的yin絲,望舒的花xue早已被鐵鏈cao軟cao開,嫣紅的xue口翕動著、勾引著,輕而易舉地便吞下了兩根手指,軟滑的xuerou不自覺地吸吮著第一次嘗到的異物,望舒迷蒙著意識,喉間溢出幾聲微不可聞的嬌吟,就像聽話的木偶,只是個沒有生命的玩具,任憑秦笙擺弄。 “哼!”秦笙對望舒的失神感到不滿,決定先給他一點苦頭,隨意在xue中粗暴抽插幾下,激起了身下人的戰栗便抽出來,指尖刮擦過xue口細密的褶皺,對xuerou的挽留置若罔聞,轉而大力打向他的臀rou。 “啊啊——”望舒被落在臀rou上的巴掌喚回了一半神志,他勉強支起手肘,仍然保持著高高撅起屁股的yin蕩姿態,顫顫巍巍地向前爬去,想要擺脫這火辣辣的痛感。 “怎么,仙尊想學狗爬?別著急,本尊下次一定會滿足仙尊的愿望,”秦笙粗暴地把望舒拖回來,更加大力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激起一陣陣臀波蕩漾,“現在是對仙尊的懲罰?!?/br> “痛…啊…放開我…痛…呃啊…”望舒掙脫不開秦笙的鉗制,雙手已經失去力量,清冷的臉龐狼狽不堪,被壓著緊緊貼著冰涼的地板上,他仍不放棄用所剩無幾的力氣胡亂扭著屁股,試圖避開無情的巴掌,殊不知更添幾分情色,比起掙扎更像是yin蕩的邀請。 “啪!”“啪!”“啪!”……” “額啊…求你…啊…我錯了…求求你…嗚唔…別打了…求你啊…” 伴隨著望舒的求饒聲,秦笙不再只是單純扇打,而是偶爾極具手法地揉捏著臀rou,將白皙的渾圓用力抓成一個個艷紅的無規則的形狀,抓起,松開,再抓起,再松開,xue口也跟著收縮擠壓著,連綿不絕的yin液潺潺流出,漸漸的,難以忍受的火辣辣的疼痛被取代,望舒只覺得舒爽的感覺從臀尖蔓延開來,本就沒有幾分清明的意識再次陷入混沌,哼哼唧唧地呻吟著:“嗯嗯…不…啊…嗯額…” 秦笙察覺出望舒的呻吟中所帶的黏膩意味,順著花xue向下摸去,果不其然摸到了兩個guntang的卵球以及硬邦邦的一根,狠狠罵道:“sao貨!你說你是不是sao貨!打屁股也能硬!” “嗯啊…我是…啊…我是sao貨…額啊…saoroubang被打硬了…”yinjing被粗暴地握住,隨意taonong了幾下,望舒便爽到不能自已,沉淪于欲望的仙尊現在無需誘導,便會自然而然地說出之前被教導的yin詞浪語,尋求更多的快感,“嗯哈…sao貨硬了…我要…啊…給我…嗯嗯” 聽到望舒的媚人呻吟,秦笙的欲望早已猙獰勃發,他用巨物的頂端磨蹭著望舒的xue口,激起了望舒的渴求,卻不直接插入,“sao貨仙尊要什么?” “要額…嗯哈…sao貨仙尊…要…我不知道…額哈…給我嗯啊…”望舒已經快要被花xue里的饑渴逼瘋了,用力撅起屁股,用褶皺處的嫩rou摩擦著秦笙的欲望,雖然他還不知道如何才能獲得真正的滿足,但花xue已經無師自通地張開含住了最頂端,再往下便不得其法了。 秦笙被望舒生澀的勾引取悅了,“sao貨仙尊可要記得,這是你求我的?!奔热皇盏搅搜?,秦笙不再忍耐,蹭著稠滑的yin液,挺身從xue口長驅直入。 “求你…sao貨求你…啊啊啊…痛…出去…不要了…不…啊啊啊”與在渴求中想象的快樂不同,從未被開拓的狹窄甬道被大力破開,xue口的褶皺被一點一點撐開,劇烈的疼痛仿佛要把身體撕裂,望舒從迷蒙的意識中清醒了一瞬,掙扎著,尖叫著,哭喊求饒,“求求你…饒了我…出去…出去…啊…” 秦笙悶哼了一聲,隨著望舒沒有章法的動作,yinjing被腸rou裹得越來越緊,他慢慢抽插著,過于緊致的甬道帶來了更加刺激的快感,秦笙重新握住望舒微微疲軟下來的欲望,連著兩顆被冷落已久的小球一起,靈活地把玩著,另一只手則揉捏著望舒的臀rou,讓其放松下來。 “嗯額…啊…嗯哈…”望舒的yinjing和卵球被細致地撫慰照顧著,身前的快感與身后的脹痛糅雜在一起,灼熱粗壯的欲望緩緩熨過內壁的每一寸,他不知是痛苦多一些,還是快樂多一些,只能在欲海中無助地嗚咽呻吟。 秦笙感覺到裹住欲望的緊致xuerou開始慢慢松弛下來,便不再好心地給望舒撫慰,雙手捏弄著臀瓣,大力地快速抽插頂撞起來,每一下頂撞,粗長的yinjing都要進入到望舒身體的最深處,并且永不滿足地向更深處開辟。 望舒初次嘗到被caoxue的銷魂滋味,爽到不能自已,口中亂七八糟地呻吟著,隨著秦笙的頂撞晃動著身子勉力迎合,大腿根止不住地發抖,靠著秦笙的鉗制才得以不軟下去, “嗯哈…太深了…嗚唔…進來了…啊…不啊…” “嗚唔…啊…出去…求…求你…太深了…啊啊…” “額啊…啊…好大…不要…嗯啊…不要了…” 空寂的大殿里,只有抽插激起的yin靡水聲和望舒痛苦而又舒爽的呻吟在交織回響,被caoxue的快感深入骨髓,而前端的yinjing盡管被秦笙刻意冷落,欲望也漸漸積累到了頂峰,即將再一次噴薄而出。 “嗯啊…sao貨要射了…”望舒下意識地追求釋放的至頂快感,腫脹起來的yinjing快速抖動著,卻在即將釋放的瞬間受到了無情的遏止,秦笙cao縱魔種再一次控制住了他的yinjing,本應釋放的液體在狹窄的孔道中被迫回流,巨大的酸痛感從敏感而飽漲的yinjing蕩至全身,望舒那被cao軟了的身子無法掙脫開來,只能盡力晃動著臀rou,為了求而不得的快感哭求道:“啊啊…不…不啊…讓我射…額啊…求你…讓sao貨射…嗯啊…” “仙尊,你現在還沒有射精的資格呢?!鄙硐氯说膭幼髋c其說是掙扎,更像是誘惑,秦笙俯身在他耳邊低語,而后加大了鞭撻的力度,每一下都大力頂撞著研磨著后xue深幽處最敏感的地方。 “嗯額…啊…額啊…嗯啊…”望舒的呻吟破碎連不成詞句,喘息之間都帶著炙熱的溫度,來自后xue的沖擊讓他被極致的快感俘獲了神智,只能靠后xue里的連接依附著秦笙,墮入極樂地獄。 不知過了多久,望舒只覺得自己就像一灘可以隨意揉捏摔打的爛泥,欲浪一層一層拍打疊加,似乎永無止境,突然之間,后xue里的炙熱粗壯的巨物又脹大一圈,像一根鍥子填滿內部所有縫隙,抵住深處最敏感的嫩rou,望舒心中似有所感,急促地喘氣,想要做最后無謂的掙扎,“嗯啊…不…不要…嗯啊啊啊…” 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熱流直直打在望舒體內最敏感的凸起之上,激發最極致的舒爽,銷魂的快感以那一點為中心,在剎那間一圈圈暈開,強勢地充斥著四肢八骸,液體灌滿了甬道,燒灼著五臟六腑,望舒無法自控地張嘴,想要尖叫,但實際上只發出了一聲柔媚而可憐的嗚咽,他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自己來自何處,忘記了自己忍受千年孤寂修行欲與天道相爭的凌云之志,這一刻,他只愿就此沉淪。 秦笙從望舒的后xue退出來,在鮮紅的臀瓣上擦拭沾染出來的白濁,完全放松了對望舒前端的控制,可憐兮兮的yinjing被壓制許久,已經被憋漲成紫紅色,迫不及待地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直至消耗干凈內部積攢的所有,仍然時不時地痙攣著。 秦笙的欲望略微得到了滿足,暫時放過望舒,畢竟佳肴還需要再加烹飪,先換個場景,可以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