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盡頭的化妝間(舞臺結束后在化妝間偷偷交媾 差點被發現激烈潮吹)
我們找了最近的一間舞室摸進去,當我們兩個人的身影完整地出現在鏡子面前的時候,我大腦宕機了。 我知道我應該想的是該怎么改編他的舞步讓他不走光,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地只有一個念頭在腦海里循環播放:真的很配。 陸歸喬兩條腿上都沒什么rou,平時套在松松垮垮的褲子里看不出來,一當穿了裙子,白嫩細長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哦,其實也不止,我倆zuoai的時候我也掐過這雙大腿,能留下很清晰的紅痕。 “周鳴?!标憵w喬等了半晌也沒等到我開口,終于忍不住喊我,“你想好舞步了沒?要開始了?!?/br> 我心虛地咳了一聲,“當然想好了,你過來,我手把手教你?!?/br> “手把手”這個詞好像一個魔咒,說出口的瞬間我們倆都愣了一下。C-POP又不是華爾茲,用不著手拉手肩貼肩,因此我說這個詞,好像是一種調戲和曖昧的意思。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一定認認真真把你教會!”我解釋道。 陸歸喬拖長尾音“哦”了一聲,自以為沒被我發現地飛快笑了一下。 我被他笑得心里有點癢癢。 好在編舞是我強項,我幾乎沒費太大工夫就搞出了一套動作幅度小,舞臺效果還好看的舞步,花里胡哨的,最適合他這種花瓶。 我跟他說:“你柔韌度好,但動作力度不夠,四肢的bance也沒找好,就這樣最適合你?!?/br> 陸歸喬無語道:“你非要用那些專業術語嗎?平衡就平衡嘛,說中文不行嗎?” 我摸了摸鼻子。我承認自己是有一點炫技的嫌疑,不過很快就正色道:“好好練?!?/br> 于是他不聲不響地開始跳。我在旁邊抱著胳膊看了一陣,突然想到什么,皺了皺眉跟他說:“你離池港遠一點,跳舞的時候不要眼神接觸?!?/br> 他一邊跳得大喘氣一邊問我:“呼……為什么?” 我現編了一個理由:“不符合你們這支舞的感情基調?!?/br> 陸歸喬“噗嗤”笑了出來:“那也不行,你知道我是靠什么混到第四名的嗎?” 我說:“靠什么?” 陸歸喬對我眨眨眼:“靠炒cp,就是吸血?!?/br> 我頓時嚇得跳了起來:“靠什么????” 陸歸喬:“哎呀你叫那么大聲干什么呀,只是和隊友互動多一點,又不會少塊rou?!?/br> 我怒道:“那跟池港也不行!” “為什么呀?” “反正……他不行!”我頗有點小學生氣質地蠻不講理。陸歸喬好整以暇地看著我,“你干嘛對人家那么大偏見?” “我那是……”我實在想不明白,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看池港不順眼??偛豢赡苁且驗榱w慕他總和陸歸喬一個舞臺吧?于是我背過身去不看他:“不知道!” 陸歸喬在我身后悠悠然笑了起來:“哎呀小海,周鳴海,別生氣了行不行?” 我剛想回嘴說我生什么氣了,突然想到這五天的冷戰,只好閉嘴。陸歸喬湊上來用黏了細汗的手來牽我:“我練好了,該去合走位了?!?/br> 這就完了?我震驚地瞪著他,這能叫道歉嗎? 陸歸喬也沒有要再解釋的意思,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走。我自覺心里還別扭著,步子拖得極慢,等拖到了門口,陸歸喬伸手“啪”一下按滅了燈。 我剛想問他要干嘛,他就突然湊上來,在我的嘴角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 我半邊身子一下子就麻了。 陸歸喬小聲地說道:“不生氣了,好不好?” 我還能怎么辦呢。我瞬間就沒脾氣了,甚至還有點眉飛色舞。硬要打個比方的話,就好像一個點著了火卻半天沒放出去的啞炮,突然“砰”地以下一飛沖了天,綻放出了一大片燦爛的火樹銀花。在一片黑暗里我清楚地看到他眼睛里的亮光閃爍,覺得舞臺上最亮的聚光燈也不過如此。 我也飛快地回了他一個吻:“看我心情?!?/br> 陸歸喬:“那我就當你不生氣了哦?!?/br> 我沒說的是,我很喜歡他這樣主動親我,以至于一直到了正式上舞臺之前,我的腳步都是虛浮的,有種巨大的不真實感。 我很高興我總算是確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陸歸喬確實是屬于我的,暫時沒人能搶走。 我們PD說到了第三次公演,就能正式看出來一個選手的人氣了,公演當天真的出乎我意料地來了很多人。我只是聽他們說現在公演已經一票難求,否則人還會來得更多,到了這時候才直觀地感受到,有多少人喜歡我們。 我們都還沒有自己的專屬應援色,所以從觀眾席一眼望去花花綠綠舉什么顏色牌子的都有,不過“周鳴?!比齻€大字還是異常鮮明,我朝著自己應援牌最多的那個方向笑了笑,立馬引起一陣尖叫的浪潮。 再順著觀眾席挨個挨個掃過去,我居然還看到了池港和陸歸喬的雙人舉牌,心里一陣不爽。心說排名挨著就算了,連舉牌都要寫在一起? 隨即我又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名詞,七彩的炫得人眼花:大洋彼岸。 我皺著眉小聲問王祥熙:“大洋彼岸什么意思?” 王祥熙順著我的眼神看過去,了然一笑:“哦,是cp名!你懂的嘛,就有些女生喜歡搞cp?!?/br> 我懵逼:“誰和誰的cp?” 王祥熙道:“池港和……陸歸喬?!?/br> 我當即被嗆了一下,說不出來是種怎么樣的難受法。王祥熙拍了拍我的肩膀:“知道你們這些小直男不太容易接受,理解一下嘛,都是給粉絲帶來娛樂的方式?!?/br> 我斜著眼看他:“陸歸喬和你是不是也有cp?” 王祥熙頓了頓,然后點頭,“陸歸喬是整個節目cp最多的了,號稱大廠小金磚,哪用往哪搬!” 我難以置信:“為什么會這樣?” 王祥熙還在一遍嘆氣一邊搖頭,語重心長地勸我看開,只不過配合著他奧特曼的服裝看起來……異?;?。 他又問:“誒,你咋不問陸歸喬跟你有沒有cp?” 我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有沒有?” 王祥熙一臉的“你放心”:“據我所知,沒有?!?/br> “沒有?”我猛然就變成個點燃了的炮仗,心里罵道老子一個真真切切跟陸歸喬上過床的,還不配跟他有cp? 王祥熙又說:“大家吧……都看得出來你不太喜歡陸歸喬,但是你也不能否認他和別人關系好是不是?要我說你啊,還是別這么鋒芒畢露的,收斂一點,當個優秀的c!” 我只好在心底默默地給王祥熙豎中指。 我的舞臺結束了過后就輪到陸歸喬和池港他們了,我自覺這次炸得不行,特別是最后的那段break,差點把房頂給點著。輪到投票結果出來,我果然是投票第一。我一面用濕紙巾不停地擦汗一面在臺下去尋陸歸喬的影子,確定他的目光和我對上之后,得意地翹了半邊眉毛。 陸歸喬白了我一眼,然后捧場地鼓鼓掌。 我呼哧呼哧地跑下臺,第一件事就是竄到他面前去問我剛才帥不帥,陸歸喬捋著假發的發尾,浮夸道:“帥死了!太燃了!太炸了!簡直帥斷腿!” 一聽到他和池港用同一個詞語形容我,我扯了扯嘴角,有點兒不是滋味。 我最后把一張干凈的濕巾糊他脖子上,結果刷啦啦蹭下來一大片粉,露出他比粉底顏色白一個號的肌膚來。 他立馬急了:“你干嘛!粉都給我蹭掉了!待會兒上舞臺會反光的?!?/br> 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懵了,還試圖狡辯:“那就不打了不行嗎?我第一次見你不是也沒打粉,照樣好看?!边@句話是哄他的,我第一次見他舞臺那天壓根沒看清他長什么樣。 陸歸喬卻輕輕眨了眨眼,“告訴你個秘密,那其實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br> 陸歸喬上臺的時候,底下坐著的觀眾果然全給掀翻了,尖叫聲直沖云霄。他到了這時候反而放開了,我才知道原來他也是真的享受舞臺的。 底下的長槍大炮對著陸歸喬一陣猛拍,咔嚓咔嚓的快門聲不絕于耳。我的目光也一直黏在他身上,從發絲看到舉手時不經意露出的一節細腰,再看到鋪滿了燈光的光裸大腿。他們這一組的舞有好幾個組合動作,要從整體看才漂亮,可我就是單把陸歸喬拎出來從頭看到了尾,看到他跳我那段編舞的時候,呼吸都好像停了。 音樂結束的時候,他隔著鏡頭和我對視,然后甜甜一笑。 我開始考慮他上舞臺前那句話的真實性,如果我以前真的見過這張驚為天人的臉,我怎么可能不記得? 投票結果也跟我預想的一樣,陸歸喬的女裝扮相太驚艷了,別人根本沒法比。即使是他在拉票環節就一臉天然呆地杵在那兒不開腔,也照樣能把大部分女孩子的票都吸走。我有那么一會兒,甚至不希望他上舞臺了。 在舞臺上,他是大家的小偶像,只有等下了臺,回到那個熄了燈的宿舍里,他才是屬于周鳴海的。 我靠在盡頭那間化妝間門口,看到他們這組的人下來了,朝陸歸喬勾了勾手指。他怔了一下,還是乖乖地拐了過來。 他一靠過來就對我笑:“我覺得剛才我表演得還挺好看的?!?/br> 我刺他:“還行吧,臉挺好看?!?/br> 他一肘子給我懟了過來:“我是說我剛才的唱跳!不好嗎!我覺得進步可大了?!?/br> 我有點心虛,畢竟我剛才也沒注意他唱得到底怎么樣,心神總跟著他的裙擺亂晃,只想一下了臺就把他按在身下干。 “先進來?!蔽抑缓眠@樣說。 鎖上門的第一秒我們先是交換了一個熱烈得一觸即發又綿長得勾人心魄的吻,我握著他的腰把他往化妝臺上帶,直到我們兩個都喘不上氣來這個吻才結束。 陸歸喬瞪圓了眼睛:“現……現在?” 我挑眉:“不行嗎?只做一次而已,這里這么偏,沒人會來的?!闭f著就要去扒他的安全褲。 陸歸喬還在試圖掙扎:“太危險了哥……” 我說是啊,“但是也很刺激。你聽話,乖乖享受就好了?!?/br> 我把陸歸喬的安全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下來之后直接堆在他的腳踝處,讓他翻了個身趴在化妝臺上。他假發還沒摘,從背后這么看過去,好像我真的在猥褻少女。 陸歸喬掃開一堆化妝品,把一只膝蓋架上桌面,另一只還穿著小皮鞋的就那么踩在地上,自然而然地把兩條腿分得很開。我一只手伸進他水手服的下擺在他光滑的肌膚上胡亂摸,感受他一陣陣的顫栗,我又開口逗他:“這布料不夠軟啊,摩擦起來是不是爽翻了?” 說這話時我另一只也撩開裙擺摸上了他白凈的陰阜,調笑道:“才摸了幾下就這么多水,自己說是不是在臺上的時候就濕了?” 陸歸喬被我摸得不住嬌喘:“啊……沒有……” “嗯?沒有?”我伸出食中二指夾住他的陰蒂往外扯,很快這sao豆子就充血挺立起來,“那就是在我表演的時候就把你看濕了?” 陸歸喬咬緊下唇,像是打定主意不回我。他開始小幅度地晃動屁股,以肢體動作來表示他已經興奮了。陸歸喬人看著瘦,屁股上rou感還挺豐富,我凌虐似的往他屁股上拍了兩把,便掏出了被西裝褲束縛得生疼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抵在那個不住收縮的洞口上。 我也沒慌著進去,用guitou在洞口細細研磨了兩下,把陸歸喬情動時的yin液涂滿他整個水紅色的漂亮xue口。陸歸喬急得要哭:“啊……你能不能,趕緊進來?”說著他又把腰往后挪了一寸,被我不著痕跡地躲開,想借此機會逼他說點兒葷話:“想不想要我cao你?” “嗯……想、想,快點……插進來啊啊啊啊……”陸歸喬小口小口地喘著氣,兩只胳膊幾乎快要支撐不住,整個上半身都趴在了化妝臺上。 “那你說,你這幅sao模樣只給我看?!蔽疫呎f邊往里捅進小半個guitou在他xue口轉圈,“你知不知道自己剛才在臺上穿女裝的樣子有多sao?”語氣有點我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急躁。 “唔……你在說什么???哪里、哪里sao了?”陸歸喬兩眼含怒地瞪過來,又把我勾得身下硬了幾分。 “就是sao,sao透了。反正你以后不許在別人面前穿女裝!” 陸歸喬反而在發笑:“你是小學生嗎?” 我惱:“不許說我小學生!”roubang又往里捅了幾分。 “啊啊啊啊啊進來了——”陸歸喬被我的猛然進攻刺激地雙眼迷離,十指緊攥在樺木的桌面上都留下劃痕。 “你快說啊,說了我就給你?!蔽腋┫律韥頊愒谒叴瓪?,把那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反復頂弄,陸歸喬被刺激地yindao不住收緊,終于松了口:“啊……好,我只讓你看啊嗚嗚嗚……快進來啊,進來cao我……” 話音剛落我便在他唇上猛親了一口,開始了大刀闊斧的cao干,每一下都是滿進滿出,沒一會兒就把陸歸喬嬌嫩的yinchuncao得外翻,rou體碰撞聲啪啪作響。 這間化妝間常年沒人來,空間窄小得站上六個人就伸不直腳,一切聲音都好像被放大了,甚至連陸歸喬逼里的水聲都異常清晰。 我道:“你這水怎么堵都堵不住,還越cao越多?把化妝臺打濕了怎么交代,嗯?” 陸歸喬舒服地舌頭都伸出來一截:“啊……因為舒服啊嗚,你有本事你……你、你就不要干!” 我早已對他在zuoai時候的嘴硬習以為常,無奈地去揉他的胸口:“屁股再翹高一點?!?/br> 陸歸喬聽話地抬起了臀尖,來方便我的cao干。他卻還要不滿地嘟囔:“這個姿勢好費腰的……” 我不管不顧地往他宮口一捅,被里面溫潤的小嘴吸得渾身舒暢,反口就道:“你也不說長高點,腿那么短,還要將就你?!?/br> “啊啊啊……你混蛋!”陸歸喬罵完這句就沒力氣了,腿都止不住地往下滑,我只好一把把他的大腿撈起來繼續cao。后入進得特別深,手繞到前面去甚至還能摸到陸歸喬小肚子時不時被插到凸起來一塊。 就這么干了一刻鐘陸歸喬就顫抖著潮吹了,前邊兒的yinjing一起xiele精,全數噴灑在化妝臺上,一盒散粉也遭到了波及。我卻沒心思去考慮怎么收拾戰場,因為陸歸喬高潮之后就徹底沒力氣了,腰身全軟了下來,全靠生殖器連接支撐自己。也就是因為這樣他的xue咬得更緊、水噴得更多了,我幾乎是把他整個人都抱在我懷里大力地cao,老二反而更加生龍活虎。 陸歸喬剛高潮過,乳尖和陰蒂都敏感地碰一下就要尖叫出聲,他被我干得眼淚都出來了,不住地搖頭道:“啊啊啊不要了……嗚啊太深了……周鳴海你他媽是人嗎!” 我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轉過頭來,又叼住他的舌頭吻得他上氣不接下氣,狂插猛插的動作還在繼續,陸歸喬沒來得及開口喊停就被cao上了第二次高潮。這次yindao噴得比上一次還多,有的滑到了大腿內側,有的被濺過來打濕我的陰毛,更多的是被我cao得四處亂飛,落入這個狹窄化妝室的不知何處。 陸歸喬重新得到呼吸的第一件事就是扇了我一個耳刮子,他指著自己沾上了一大塊水漬的百褶裙:“這個、這個怎么辦!” 我沒管他,心說我還沒射呢,怎么能喊停,就再接再厲往里插了十幾下,陸歸喬雪白的身子被干得狂顛,連完整的音節都發不出來,只能說一些“啊啊嗚嗚”之類的短音。 突然,化妝間的門被敲了兩下:“有人在嗎?這個化妝間可以用嗎?” 我和陸歸喬同時愣住。我的愣住就是站著不動,陸歸喬則是緊張地夾緊了整個逼道,我爽得倒吸一口涼氣,在他耳邊低聲道:“寶貝兒放松點兒,我都要被你夾死了?!?/br> 陸歸喬吃力地去推我的肩:“有人……來了!” “我鎖了門,他進不來的?!?/br> 像是為了印證我說的話,門口那人扭了兩下門把手,發現扭不開之后就放棄了。我聽著他的腳步聲遠了,便馬不停蹄地繼續分開他的大腿cao。 陸歸喬“??!”地尖叫了一聲,立刻捂住了嘴,拿那雙飽含水汽的眼睛瞪我。 我向他眨眨眼:“是不是特刺激?” 我被他先前那一下夾得爽了,聽著他明顯壓抑到了極致的呻吟,又品出一點偷情的快感來,又最后沖刺了幾十下,然后慢慢退出來,射在了他已經腫得像個饅頭的陰阜上。 陸歸喬已經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只能我來做清理。他看著我抽紙巾去擦他的下體,氣得咬牙切齒:“以后我要是再跟你在后臺做我就是豬!” 我只好順著他的話哄他:“好,下次我們換個地方?!?/br>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過會兒才覺出不對,又立馬加了個限制條件:“任何公共場合都不行!” 我又道“好好好”,心下嘆氣?,F在把話說得這么絕是何必呢,以后指不定怎么癡迷于這種玩法呢。 因為我就是這樣。 我給他把安全褲重新套上,視線從他被蹂躪得通紅一片的大腿內側移開,心想我真是瘋了。 我居然和陸歸喬一次套也沒戴過,就這么rou貼rou地干了無數次,而現在,我還那么、那么想在他里面射出來。 陸歸喬真是給我下了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