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器材室play/自我擴張后xue/艸腿縫/跪趴挨艸/小黑屋play/內射/后xue
路喬不知是不是錯覺,季河這幾天好像有點心不在焉的,給他講題時偶爾會毫無緣由的盯著他的臉看好一會兒,訂正的答案有次還被路喬發現少了個步驟。按理說雖是臨近高考,但像他這樣的學霸應該是游刃有余才對,路喬心情復雜地看著他,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高考日期一步步逼近,高三下學期最后一節體育課是體測,暮春三月風都還是冷的,跑步途中冷風呼呼地往鼻腔里灌,不一會兒嗓子眼就火燒火燎的痛。路喬踩著及格線跑完全程,喉嚨干得說不出話來,周逸煬早溜去和人打球了,路喬看他活蹦亂跳的背影,感覺嗓子更疼了。 喉間總似有似無一股鐵銹腥味兒,季河扶著他到一旁的看臺上休息,路喬咳了好幾聲還是覺得堵得慌,扯著人衣領叫他帶自己回教室,聲音粗啞難聽,又含糊不清。季河看了眼正督促著女生跑步的體育老師,離下課還有差不多半小時,但下課前還要集合,來回教學樓也要折騰不少時間。因而悄悄咬了咬他的耳朵,低聲說:“去器材室待一會兒?” 路過三三兩兩的同學時路喬有些不自然地腳步變僵,別人都在趁這時間瘋玩,而他被季河攙著窩器材室里,怎么看怎么奇怪。但也顧及不了那么多了,哪怕明知季河是蓄意為之心懷不軌,但他又何嘗不是呢。 器材室里因為隔三差五打掃的緣故,還算干凈,綠色軟墊整齊堆放在深處,旁邊的高架上錯落放著各種器械。但毫無疑問的一點是,幾乎一眼就望到頭的房間,好像做什么都容易被發現。大門也只是虛掩著,偶爾會有人路過,路喬呼吸不定地看著不時閃過的人影,還是覺得太冒險了。 季河卻根本不給他后悔的機會,手指嫻熟地扯下運動褲露出大半個臀部,隔著內褲揉了揉飽滿的臀瓣,臉埋在路喬頸側,親吻間的吮吸聲格外明顯:“喬喬,我想cao你后面?!甭穯痰碾p臂推阻著他的胸膛,眼神躲閃地落在地面,膽戰心驚地提醒他:“沒有潤滑劑?!彼α诵?,從外套衣兜里掏出一只冰涼的管狀物塞到了路喬手里,“我準備了?!?/br> 路喬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包裝上的英文字母,在被一步步推到在軟墊上時終于忍不住壓低聲音罵他:“你不怕被人翻出來啊?!奔竞禹槃輭涸谒砩?,掏出yinjing將它擼得越發的硬,聞言親了親他的耳后,“所以你要先和我用完它?!毖澴颖煌实较ジC處,牢牢卡著,身下是好幾層寸厚的墊子,跪著也不覺得硌人,背對大門卻總叫路喬無來由地心里發緊,萬一有個人推門進來,他胡思亂想著,那他和季河可就全校出名了。 可季河沒給他太多東想西想的時間,時間只有短短半小時,必須得速戰速決,但比起插入他更想看路喬自我擴張,因而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唇下碰了碰,“乖,自己擴張好?!甭穯痰难骋呀浄讼氯?,十分標準的跪伏式,衣擺堆在背中,肌rou線條流暢地延伸到臀肌,在腰下形成兩道完美的圓弧形狀。 因為褲子都堆疊在腿彎的關系,大腿被迫收緊,飽滿臀rou下便是鼓出凹陷線條的rou逼,皺縮著在腿間被花唇包裹得嚴嚴實實。季河作勢將yinjing抵近了腿縫,guitou挨著緊閉的花唇研磨,反復分開兩片單薄的rou唇,把其中濕淋淋的艷紅xue縫顯露出來。 季河掌著他的小腹提醒他:“只有半小時,喬喬你要快一點?!甭穯潭吨缤约菏稚蠑D了一捧潤滑液,還要防備著季河偶爾插入腿縫的動作。勉強把手背到身后,透明的粘稠液體順著臀縫滴落,正落在粗碩莖身上,抽插間順滑不少,季河扶著他挺翹的臀rou,不免發笑。 這點笑在路喬眼里全成了催促的信號,他看不清身后的情況,只得試探性地將手指插入臀縫之間,往下觸碰到那個緊閉的小口,正悄然翕動著。指尖沾染了許多潤滑液,緩而又緩地在xue口按揉,直到把那個淺色的緊致小口揉得松軟,勉強遞進一根指節,莫名的飽脹感叫路喬無端難受。 他吸著氣用手指在腸道內輕撫,里面的rou要更為柔嫩,也更為飽滿,像插入了綿密細膩的奶油之中,指尖貼著腸壁行進,呼吸間層層軟rou前呼后擁地向手指擠來,路喬甚至感知到一股壓迫感。季河只是撫著他的陰阜,指節陷入柔膩的花唇間將其撐開,露出其中鮮紅的小蒂珠,冠狀rou頭便毫無顧忌地次次抵著它磨動。路喬嗚咽了聲,插在后xue的手指也跟著停了下來,季河若無其事地揉捏著他的大腿肌rou,“怎么了?” 路喬不安地挪動身體,不久前才被蹂躪得慘烈異常的陰蒂似乎又嘗著了味兒,只是被jiba摁著磨兩下都讓他腿軟得想叫出聲,澎湃快感好似又洶涌而來,在逼里泛濫成災??捎譀]流出什么,他不自覺地身體震顫,怕再這么下去還變得和上次一樣的境地,忙叫季河停下,手指在后xue里草草抽插兩下便催著他cao進去。 季河看著那明顯未能適應進入而不住收縮吞吐的xue口,還是小得很,多余的潤滑液冷膩膩的圍在四周,他伸手蘸了些就勢抵進去,路喬當即身體緊繃起來。 手指在腸rou內肆意按壓摳挖,季河不由得笑他:“不是說擴張好了嗎?”路喬伸手去摸緊貼著腿縫的rou莖,灼熱硬物一跳一跳地擠進去,手指也如法炮制地在后xue里抽插。他無力地垂下手想捂住被磨得發紅發燙的逼,滑膩guitou卻橫沖直撞地去干他的掌心,在蒂珠上狠擦而過,路喬猝不及防尖叫出聲,意識到外面人來人往急忙咬住了衣領,頭歪倒在略顯粗糙的墊面,被季河推著臀roucao干腿縫。 后xue中逐漸被挖出了水聲,偶然擦碰過凸起的腺體路喬便會短促地悶哼出聲,yinjing隨著被季河頂弄的動作上下搖晃,他“嗚嗚”地喘著氣,快感一陣陣的沖向頭頂,好似全身血液都聚到下身,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臀。腸rou黏膜充血脹大緊裹著其中作亂的手指,內里愈發順滑,吞吐著將手指往深處拽去,季河曲起指節在腸道間錯落的溝壑深谷中碾壓伸展,直至第三根手指也順利插入。 路喬軟了腰細聲吟叫,臀rou一縮一縮地前后擺動,像是主動含著手指挨cao,潤滑劑逐漸同腸液融為一體,黏膩濕潤地被手指帶離出去,略微泛白的細小泡沫自臀縫往下滑落,在淺綠布墊上洇出點點深痕。 yinjing插入時路喬幾乎腿軟得跪不住,斜斜地往一側倒去,季河支起一條腿踩在布墊上,摟著他的腰自側面進入。路喬張著嘴喘氣,喉嚨越發的干渴,扭過上身,手臂虛搭在季河后頸同他接吻,貪慕地搜刮著他口腔中每一絲津液。抖抖索索地翹著屁股去蹭他的胯部,收緊了腸道去磨莖身上的粗糙rou棱,難耐地夾緊了腿,吞咽不及的涎液粘連在嘴邊,路喬輕輕吐著氣叫他,跟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 yinjing在放肆撻伐饑渴腸rou,頂得他身體不住前移,每每自腺rou上碾壓而過直沖更為緊致的深處,緊澀腸道被破開的過程緩慢而持久,逐漸把未經擴張的地方也cao得濕滑柔順。路喬仰頭望著鐵架上攀結的一點蛛網,被cao狠了時只會嗚咽驚叫,又怕被人發現,只得咬緊唇去蹭季河的下頜,細弱的哭腔被rou體拍打聲盡數掩蓋。 季河輕描淡寫地擼動著他的yinjing,cao弄后xue卻絲毫不減力度,次次整根抽出再全數沒入,細密泡沫把xue口映襯得越發紅嫩,黏糊糊地被拍散粘在臀rou上。臀尖被拍打得發紅,顫巍巍地朝jiba上靠。季河便故意每次都向上頂,將彎折腸道貫通成平直的rou套子,柔膩地貼合著yinjing,纏吸絞吮無所不能地裹覆起來,饑渴地等著jingye灌入。 隱約間外面的說話聲好像大了不少,意識終于自層層綿密快感中抽離出來,路喬急促地靠著他的脖頸吸氣,驚懼著低叫出聲:“有人來了!”季河安撫性地放緩了頻率,看了眼腕表,離下課還有近五分鐘,這點時間還不太夠干到最后。隨著聲音的逼近,路喬愈發緊張起來,掙扎著想起身,季河卻把他抱得緊,yinjing狠頂著腺體,路喬叫他的突然發難打得措手不及,小腹抽動著被送至高潮,眼前似有道白光閃過,便被季河快速拉起身躲在了鐵架后面。 路喬嗚咽叫著,驚慌失措地想理好衣褲,門縫外人影晃動,他嚇得快要呼吸驟停,季河貼著他的耳垂低聲安慰,趁著推門的動靜將路喬順勢拉進了鐵架旁一扇隱蔽的小門內。呼呼啦啦的幾道聲音此起彼伏地在房間內回蕩,路喬屏息凝氣躲在門后,身后季河仍九淺一深的慢慢地磨,下巴支在他頭頂安然地搓動才射過一次的yinjing,像緩慢撥動開關般又叫它逐漸發硬。 路喬大氣不敢喘地看那幾個人步步逼近,余光掃到軟墊上可疑的一點稀薄水跡并著散落白點,墊面還被壓出道明顯的陰影。他眼瞳倏地放大,越發提心吊膽地觀察他們的舉動。 臨近下課,同學陸陸續續回來還器材,嘰嘰喳喳的說笑聲成了絕佳的掩護,季河可以肆無忌憚地將赤紅的jiba順暢無比地插進路喬身體里。外圈rou環緊致依舊,像個彈性頗佳的套子將yinjing自頭部吞進體內,內里軟滑多汁柔膩飽漲,被一管的腸液浸得越發綿軟,暖唧唧地含著熱燙莖身吮弄。 路喬卻不免慌亂,那些熟識的同學就在鐵架前嬉笑打鬧,偶爾還會有誰的手臂無意間打到未關緊的門板,他愈是恐懼,腸道痙攣似的收縮抽搐,窸窣水聲叫guitou搗得破碎低沉。他慌極了想往后退,意外踢到腳邊的廢棄干癟籃球,外間的同學頓時都安靜了下來,低聲說著什么。 心跳聲重若擂鼓,路喬嗓子眼都發緊了,自門下縫隙看著兩人在外面站定,幾乎要被嚇得魂飛魄散。季河仍舊不緊不慢地抽插,甚至故意用指甲去撓嫩生生的xue縫,指尖在蒂珠上打著轉掐弄,洶涌而來的酸脹感叫路喬腰酸腿軟地想叫出聲,腿彎劇烈打著顫,腸rou幾次收縮絞緊將yinjing牢牢釘在原處,眼見著門邊被推開一道細縫,路喬無聲尖叫起來,腔腸劇烈震顫著噴出大股yin液,被強硬地送上滅頂高潮。 清晰的說話聲一波波傳進耳道,路喬卻已是頭腦缺氧般絲毫聽不清明。只能倚靠在季河懷里,睜大了眼無知覺地流淚,腸rou卻還極盡纏綿地啜吸著guitou,季河親昵地揉著他紅熱的逼rou,云淡風輕地湊在他耳邊,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了句:“射進去好不好?” 外面的人終于還是停下了動作,或許是叫同伴無意的一句話打消了查看的念頭。 “算了吧,里面就是堆雜物的,可能是有耗子吧?!?/br> 幾個人又嘻嘻哈哈了一陣,遠處的哨音尖銳刺耳,像是催著他們離開的信號。 “走吧,該集合了?!?/br> 緊接著又是陣混亂的腳步聲,踢踢踏踏地逐漸消失,路喬差點直接軟下身去,才好認真看了下身處的情境。黑黢黢的小房間窄小異常,進來時尚未發覺,現在才發現只能勉強容納兩人站立,角落堆著些斷掉的羽毛球拍和破得就剩個頭的羽毛球,都覆蓋了層薄灰。 季河抱著他站了一會兒,guitou卡入深處,緊窄腸腔將其箍得動彈不得。路喬后知后覺地問他:“你就不怕被發現嗎?”季河挺了挺身,聽他啞透的呻吟,手掌搭在小腹感受guitou頂觸的弧度,黑暗中他的笑晦暗不明:“為什么要怕?”季河喟嘆著將guitou楔入,緊緊抵著更深處的窒小腔口,馬眼賁張著射出大股jingye,路喬被激得顫抖不已,濃稠jingye在腸道內倒流,觸感清晰可怖,在聽到季河后半句話時,驚懼感更是達到頂點。 “喬喬,我很想在大庭廣眾之下cao你,就像剛才那樣,他們推開門,就會看見你高潮的臉?!眣injing抽動著持續射精,他舔了舔路喬額角沁出的冷汗,笑聲低沉喑?。骸盎丶以偾謇砗貌缓??含著我的jingye過一下午?!眣injing抽離后xue時發出明顯的“?!钡囊宦?,幾乎是滑出去的,連帶著腸rou內的yin靡汁液也前呼后擁地涌出,滴滴答答濺落在地。 更為濃多的jingye卻陷在深處腔道,只會隨著呼吸緩慢地在腸rou間流動,卻礙于層層rou突彎折凹口阻隔,只能聚在一堆左右擺動。路喬能明顯感知到呼吸間小腹起伏的弧度,心里莫名有了個詭異的念頭,那些jingye就在這層皮rou之下,在其中一截腔腸內被牢牢鎖著,成了依附于腸道生長的一團會動的軟物,在腸隙間游離不定。 所幸回到教室后一切如常,除了在后xue內存在感頗強的一團濃精,仿佛前赴后繼地想往xue口奔涌。路喬在座位上待了兩節課,終于捱到放學,起身時一股強烈的流落感幾令他手腳發麻,季河適時靠了過來,說要送他回家。 路喬身體緊繃著跟在他身后,拼命收緊了xue口也無濟于事,那些jingye依舊在一絲一毫地自縫隙間流出,季河看出他神色間的尷尬難容,放慢腳步等著他跟上來,才似笑非笑地問他:“這么聽話?”路喬看了他一眼,算是最近以來看他笑得最多的一次,終究還是無法自控地發問:“你是不是……擔心高考?” 季河愣了愣,隨即失笑,半晌才收斂了神色鄭重其事地告訴他:“不是,”但轉而卻又有片刻遲疑,“以后你會離開我嗎?”他神情凝重地看著眼前的人,不無自嘲地笑了笑:“可能高考結束后就會天各一方了?!?/br> 路喬從未想過以后,他混亂地在這個世界待了這么久,一直都沒有提示離開的時候,久而久之都開始懷疑這究竟是不是只是個夢。而當季河提起以后,他居然有些不忍。自己就像一個逗留太久的時間旅客,卻遲早會有回歸正軌的一天,而在那之前,這些旁逸斜出的關系,又能走向什么樣的結局,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路喬不知該做什么回答,靜默了片刻終于還是想給彼此都留個退路,“我們可以考去同一個城市?!彼娜晃站o了季河的手,像是安撫承諾:“我不會離開你的?!?/br> 不會離開…… 多日的陰霾盡散,季河終于放松下來,感覺沒有比這再更好的情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