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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偽純情才能吸引真餓狼在線閱讀 - 日(被后入干射/失禁/正面艸開宮口/koujiao/拍攝失禁視頻/水下雙龍干到暈/有蛋)

日(被后入干射/失禁/正面艸開宮口/koujiao/拍攝失禁視頻/水下雙龍干到暈/有蛋)

    話音未落,路喬便昏昏沉沉地抓住被角難捱地呻吟出聲。季河像是故意要弄醒他,兩指插入rouxue間肆意攪動,濃稠jingye一股股地往外冒,黏噠噠地糊在腿根。任憑路喬絞緊了rou道抵御手指的侵入也還是無濟于事,慣拿紙筆推演運算的手指修長靈活,將那些層層疊疊的繁復rou褶不斷碾平,勾動著xue腔內的敏感rou竅快速抽插,逼得路喬徹底沒了睡意,睡眼惺忪地低聲說著不要。

    季河將他抱起攬進懷里,順勢叫人坐到了自己腰上,邊親著他的眉眼邊手指如飛地蹂躪紅艷花xue。路喬渾身顫抖著連他脖子也摟不住,rou逼抽動著將jingye推擠出體外,流不盡似的打濕了兩人下身。

    濃重的腥麝氣混著帳篷外的幾絲草葉清香熏得路喬神志不清,他無措地抬高身體想逃避幾近要把人溺死的快感,卻反被身下已然勃起的yinjing蓄勢待發地堵住了后xue。過于飽脹的觸感迫使他清醒了幾分,逼rou被手指插得發紅流水,yin水混著白精黏糊糊地流到臀縫,被jiba杵著一點點粘在xue口四周。

    硬熱的guitou淺淺地戳著中心的小眼,將褶皺都盡數抻平,蠕動著吃下碩大的頭部。路喬哆哆嗦嗦地按著他的肩膀想起身,rouxue里的手指卻隨即發難,指腹用力摩擦過嬌嫩rou壁,迫得他猝不及防尖叫出聲,腔道劇烈收縮著涌出溫熱yin液,洋洋灑灑澆了一手。

    季河趁此機會略一挺身,jiba便長驅直入地盡根沒入后xue,路喬被頂得氣息都微弱了幾分,身體的飽脹感清晰到了可怕的地步。他的脊背陡然僵直,腹下甚至隱隱鼓出形狀,無力地敲打著季河的肩頸,委屈纏綿地開口:“拿出去……”季河卻渾不在意地抽出沾滿yin水jingye的手指,抵在他唇邊按揉著略有些干燥的唇瓣,直到上面也染了一層水色,才慢悠悠地挺胯動作起來。

    綿密柔膩的腸rou被粗燙yinjing一點點破開,似一道繁厚rou障被長槍肆無忌憚地侵入攻占,生生把一腔嫩rou搗出汁水,季河托著他的臀,指尖都是濕噠噠的又滑又膩。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路喬,湊到他耳邊輕輕叼著耳rou含吮:“喬喬怎么連屁股里也這么多水?”

    路喬叫他輕緩卻有力的抽插搞得頭皮發麻,屁股不自覺往上抬,緊實的臀rou落在季河手上成了個柔軟多汁的白桃子,被不合尺寸的熱燙jiba插得變形。臀rou被情欲熏成深粉色,中間的小孔也成了個猙獰的圓環,諂媚地吃緊了rou龍似的莖身,青筋鼓動著將rou環抻得極薄,抽插間濕漉漉地泛著水光。

    初時還能罵幾句,不多時那些如貓抓癢的謾罵便成了欲求不滿的呻吟。路喬嘴里惡聲惡氣地罵人,后xue卻被插得潰不成軍,纏綿火熱地把yinjing吃進深處,皺縮翕合間如張狹長rou嘴妄圖將其吞吃殆盡。他小口地喘著氣,被季河抱得緊,rou逼貼著他緊實的下腹肌rou,隨著他挺胯的動作在上面拖出些水跡。rou唇被磨成深紅色,頂端的蒂珠紅艷艷的透著水光,明顯腫大了許多。

    連綿的快感下,路喬腰酸得厲害,全靠季河將他牢牢地按在腿上,jiba自上而下將xue口插得嫣紅靡麗,頂得他胃都跟著犯難受。攀著季河雙肩的手指用力得發白,微腫的rou粒一下一下地蹭著他的胸膛,路喬還未平復呼吸,便覺得體內的yinjing又大了幾分。他緊抿著唇阻抑即將宣泄而出的呻吟,卻還是被可怖的充盈感弄得手腳發軟,甚而連膀胱也被壓迫到,帶來幾絲微弱的尿意,他深吸了口氣,腸道緊縮,觸感卻更為清晰,幾乎叫他恐懼顫栗:“我不要了……放開我?!?/br>
    季河信手在他飽滿的rou臀上打了幾巴掌,力度頗大,路喬嗚咽著抱怨,腸rou卻將yinjing箍得越發緊,簡直到了難分罅隙的地步。季河知道他最受不了什么,刻意每次都盡根拔出,再一寸寸抵入,guitou碾著腸壁推進,待尋到腺體的位置便極盡沉重地碾磨,將其后的膀胱也頂得酸麻發漲。

    路喬哆哆嗦嗦地叫他名字,眼里迅速漫起水氣,抽噎著夾緊了他的腰,小聲哀求他:“輕一點……”季河慢條斯理地將手探至他身下,硬翹的yinjing可憐巴巴地流著水,其下的花xue卻是濕潤無比,rou口收縮著像是要吃進什么東西似的,不過隨手搓捻兩下都能讓它顫抖著流出yin液。指尖掐揉著幼紅的蒂珠肆意拉扯,眼看著路喬連呼吸都重了幾分,只能委屈巴巴地紅著眼叫痛。

    越是見他委屈可憐,季河越是想弄得他哭。指尖捻著紅腫花核,唇舌則將圓潤耳垂吃得愈紅愈透,似要將他周身敏感點都掌在手中肆意玩弄。路喬捱過一陣陣如潮的快感,又再被下一波裹挾著沉入欲海。明明還不是最熱的時候,身上卻冒起了細密的汗珠,他的腳反復繃直蜷緊,腿彎滑得幾乎夾不住季河的腰。

    又再一次被guitou重力撞碾過腺體,他驚叫一聲,yinjing陡然射出一股jingye,而后又滴滴答答地冒出幾滴不似精水的淡黃清液,帶著點腥氣。季河饒有興味地看著自己下腹被波及的那一點濕痕,舌尖反復刺入耳道,聽路喬細密難耐的呻吟,壓低了聲線在他耳畔笑:“喬喬是被干出尿了嗎?”路喬的臉快紅透了,驚慌失措地掐著他的皮rou反駁:“不是!”

    季河終于放過他腫大如小櫻桃的陰蒂,抱著他起身走出帳篷,清晨的陽光并不灼熱,草地間還有許多未蒸發殆盡的露珠,落在腳面微微的癢。周逸煬在不遠處倚著棵樹抽煙,看見他倆大早上赤身裸體的就開始白日宣yin,在心里暗罵了聲,索性別過臉去,懶得看這兩人在眼皮子底下卿卿我我。

    因著姿勢的緣故,yinjing進得愈發深,路喬的抽泣聲就沒斷過,腸rou一道道絞緊,把季河箍得進退兩難。guitou埋入內里越是緊致纏綿的層層軟rou間,只是輕微抽動都能叫路喬抖著肩吸氣。季河抱著他走向邊緣的樹叢,臀rou上清晰的指痕久久不退,在深綠林地間格外明顯。

    被林間幽風一吹,路喬驟然被冷得打了個顫,腸道層層絞緊,季河悶哼了聲,忍過那陣強烈的射精沖動,將人放下又自身后插入。路喬腿軟得不成樣子,全靠季河掐著腰才能勉強穩住身形,身體卻依舊無力地往下墜。季河卻悄然加快了動作,猙獰rou刃次次全根沒入,將一口xue眼搗得糜紅熟軟,“啪啪”地濺出水液。臀尖紅透了,柔軟得似能滴下水。

    路喬的身體因身后沉重的頂弄不斷前移,指尖堪堪觸及不遠處的樹干,立時抓緊了再不敢松手,卻更加方便了季河的動作。兩具赤裸身軀緊密疊加,粗重的呼吸就在耳側,路喬腰酸腿軟幾近站不住。季河親著他通紅的臉頰,手下順勢撫到頹軟的yinjing,粗略擼動幾下便叫它又再硬了起來。

    呻吟聲支離破碎的落在耳畔,季河笑意沉沉地將下巴擱在他不住抖動的肩上,指下力度不減,直叫它硬得上翹,頂端淅淅瀝瀝地流出腺液才停下。手掌親昵地貼緊了下腹,哄著路喬低頭去看,路喬咬著唇罵他,被愈發沉重的頂弄壓迫得嗚咽出聲。溫熱掌心來回撫弄著被頂得凸起的皮rou,季河舔去了他頰上一絲冷汗,鼻尖輕蹭著鬢角:“想射嗎?”路喬抽噎著正要作答,一股更為強烈的尿意即刻侵襲全身,小腹劇烈抽搐著收緊,鼓出的guitou形狀愈是可怖。

    季河吃準了他慣會演戲,疾風驟雨般搗弄那一點,誓要讓他親口哭著求自己,語調越是溫柔,動作越是兇狠:“是不是想尿?”路喬哭得愈烈,眼淚滾珠子似的往下掉,腿rou痙攣著不住抽搐,季河頗為憐惜地吻去了落在唇上的淚:“乖,說出來就不弄你了?!甭穯坛聊税肷?,可急劇起伏的胸膛與急促的呼吸卻全然揭示了他此刻的無措崩潰,季河的親吻輕如羽毛,恰似安撫,可后xue里的yinjing卻像燒紅了的刀子,不把那一處軟rou搗爛剜破便不罷休般地重頂狠鑿。

    最是柔嫩的蒂頭幾乎要被指尖碾爛,充血脹大,如顆熟透的丹果,輕輕一碾便爆出糜紅汁水。rouxue抽動著流出yin液,路喬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指節被粗糲樹皮磨得發紅,眼前滿是一片水霧朦朧。溫熱日光將皮rou都鍍上了熱意,可他仍覺得冷,冷汗簌簌而落,手腳都如針刺似的泛著酸麻。

    哭聲似乎就沒止過,都叫不遠處的周逸煬聽見了動靜。腳步聲步步逼近,季河看著全然失神的路喬,親了親他的眼瞼:“那當著周逸煬的面,被我cao尿,好不好?”路喬恍然回神,掙扎不及,季河如野獸般將他鉗制在懷,手指陷入濕滑rou道,yin水滿溢到xue口,失禁般往下流落。

    “流這么多水?!奔竞哟侏M地吹了聲口哨,撥了撥腫脹得深紅發紫卻久久未能發泄的yinjing,笑得格外揶揄:“是尿不出來嗎?”兩指往下撥開rou唇,觸及到微微張開的尿道口,一點細微的摩擦都能激起路喬的顫栗喘息,“用這兒尿,怎么樣?”路喬艱難地分出些神來拒絕他:“我不……”尾音未落,嬌嫩的xue口便被狠狠刮了下,酸痛感瞬間蔓延全身,幾滴透明水珠陡然滾落,在指尖膩作一團。

    他的話語里難掩惋惜:“不是尿?!甭穯桃а擂哌^這一陣莫大的酸疼漲麻,憤恨地轉頭咬住他的嘴唇,季河默不作聲地任他咬,喉間發出低沉的笑聲,yinjing再淺淺抽動兩下,便抵著已是腫大的腺體射了精。熱燙jingye灼得路喬身體震顫,yinjing終于得以發泄,卻是只能流出稀薄的液體。而后卻有道更大的水流激射聲,落在地面格外明顯,路喬徹底脫力,隱于rou唇下的細口大開著噴出清液,將身下茂密的草葉打得東倒西歪。他再不敢睜眼,牙齒將季河的嘴唇咬出深深一個印記,鼻翼翕動著,哭得異??蓱z。

    待水聲漸悄,路喬才松開嘴,轉過身縮進他懷里,哭聲悶悶的。季河抿去了唇上滲出的血珠,手指卻不安分地探入已然是個渾然圓洞的淺赭色后xue,濃白jingye如細流往下落,路喬的呻吟纖弱無力,腸rou卻極盡纏綿地吸緊了侵入的異物。

    “好燙?!奔竞诱f話都似乎帶了點血腥氣,路喬抖得厲害,啞著嗓子又哭了一陣,被捧著臉親了好一會兒才和緩過來,他恨恨地推開季河的臉,沒好氣地罵他:“有血?!?/br>
    他想走回帳篷,甫邁出一步便僵住了身體,硬聲硬氣地叫季河背自己回去,聽到對方戲謔的笑愈加惱怒,抬眼便見幾步之隔的周逸煬表情復雜地看向自己,臉頰愈燙,暗自拉下季河脖頸,附在他耳側說道:“周逸煬來了,帶我回去?!?/br>
    季河卻極緩地掌著他挺翹紅腫的臀rou,眸色深沉地看他粉白胸口上兩粒紅玉似的乳珠:“喬喬這么漂亮,怕他看見嗎?”他注意到了不遠處屬于旁人的目光,因而故意將滿指白濁抹在了路喬后腰處,好叫人清清楚楚地看見:“讓他過來看看你,好不好?”

    路喬咬牙切齒地回他:“你就不怕他當著你的面cao我?”他頓了頓又再補了句,“你知道我最喜歡他的?!彼室馊ゲ鋵Ψ桨舶察o靜蟄伏著的yinjing,眼見著它慢慢充血勃起變成駭人的形狀,又抬頭去咬有著深深牙印的唇瓣含吮,吃到一點微薄的血腥味兒才挑釁似的對他講:“獨占還是共享,你自己選?!?/br>
    季河覺得他這點威脅實在可笑,可也不忍告訴他真相,因此只是輕柔抹去他眼角未干的淚痕,似是而非地告訴他:“我很慷慨的,喬喬?!?/br>
    在隨后被周逸煬按倒在草地上時,路喬終于明白了季河的慷慨之處。

    他揮動著手臂想起身,可身上被壓得緊,口鼻間甚至能嗅到濃烈的土腥氣,激得人不得不清醒起來。觸及草葉的軀體滿是晨露與細小草屑,在皮膚上污糟糟的粘作一團。

    手腕被輕易地擒住,抵著大腿根的yinjing又硬又燙,路喬瑟縮著身體想躲避,后背卻觸及一只稍顯冰涼的腳,他不用回頭去看都知道是季河。

    毫無節制的哭噎所帶來的后果便是,縱是周逸煬動作再粗暴兇蠻,路喬也不能扯開了嗓子罵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將自己身體扳正,分開雙腿暢通無阻地便插進微腫的rouxue里。

    路喬氣得想蹬他,反而被握住腳腕高舉過頭頂,他“嗬嗬”地喘了兩口氣,臉側便是自己彎折到幾近極限的腳背,周逸煬的身體整個壓覆下來,幾乎令他動彈不得。他抬手去掰那將自己腳腕都捏得發白的手指,眼淚汪汪地叫疼,身上的人卻全無憐惜的意思,yinjing次次插入都不留情面,仿佛存了和先前季河較勁的意味。

    從后看只能看見一根猙獰膨大的rou莖反復插入那個明顯不合尺寸的rou花,明明那樣小的一張xue口,看著連吞進個guitou都萬分艱難,卻分外和諧地將jiba吃進最深處,次次都隱沒在深黑恥毛間。與之僅隔一指寬距離的后xue則汩汩流著精,不多時就已把身下草地染了個透白。

    季河興致盎然地看著,倏爾又繞到前方,撥開路喬因汗濕而沾在額角的發絲,看他偶爾被頂撞到深處時蹙起的眉與潮紅的臉頰,無力仰直的脖頸與震顫抖動的喉結。他嘴唇咬得緊,似乎鐵了心不愿意再叫出聲,可rou道里被搗弄得汁水淋漓,兩腿戰戰就沒停過。

    本就被手指蹂躪得紅腫的蒂珠與xue口越是敏感,被黑硬粗毛一扎就如千萬只小刺反反復復搔刮而過,抖著肩自鼻腔內溢出兩道泣音后便再也止不住,抽噎不止地叫他輕點。

    周逸煬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表情,有心想逗逗他。忽而放緩動作輕插慢頂,見路喬眉目舒展著呻吟,裹了糖似的又軟又膩乎,便陡然加快動作,一下下都似要將囊袋一起埋進去般深鑿重碾。路喬哭得喘不上氣,一腔yinrou卻蜂擁而起裹緊了jiba往里吸,內里又濕又滑,重重rou褶被搟平磨潤,如個量身定做的rou套子,被jiba填得滿滿當當。深處的小rou嘴還要欲求不滿地張著口,坐等被guitou侵入攻占,將其蹂躪得不復本來形狀,只能諂媚地敞開了嘴接受澆灌。

    路喬被他反復無常的動作弄得欲哭無淚,舒緩過一陣便是鋪天蓋地的直搗黃龍般的深插重抵。宮口早已成了城門大開的模樣,rou環緊箍著頭部不動聲色地引誘著人侵占進更深處,yinjing長驅直入全無章法地戳弄著宮壁,路喬又疼又爽地xiele好幾次,rou腔內暖呼呼的一汪yin水泡著,被guitou攪打出清晰的水聲。

    宮腔被頂撞得變形,路喬甚至覺得隱隱壓迫到了臟器,難受得干嘔了好幾聲,一句話被拆得七零八落:“你走開……別……別壓著我……”他生得瘦,急劇呼吸下胸膛甚至能顯出肋骨的形狀,周逸煬一雙眼睛晶亮,落在他身上就如蓄勢待發要將獵物開膛剖肚的猛獸。

    路喬叫他看得害怕,又眼巴巴地抻直了脖子去看就站在自己頭頂的季河,還未開口便覺有巨大陰影籠罩下來,季河在他頭頂半跪著,手里掐著硬翹的yinjing,兩顆卵蛋沉甸甸的落在路喬發頂,guitou虎視眈眈地對準了他微張著的唇。路喬頓覺頭皮發麻,拒絕的話還未到嘴邊,一道冷漠如冰的聲線就已響起:“張嘴?!?/br>
    那根rou物就壓在自己臉上,源源不斷地散發著熱意,還沾染著些許白精與腸液,味道不算難聞,但路喬一早起來還未進食,倒是被人翻來覆去吃了一通,聞到熟悉的味道頓覺有些反胃。他試探性地伸出舌頭草草舔了下,季河循著這個空隙干脆利落地將yinjing插入,口腔頓時被撐得變形,路喬回過神來,手指慌亂地握住了莖身想往外拔,季河輕而易舉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高舉過頂,笑得溫和:“舔一舔就好了?!?/br>
    路喬嗚咽著抗議,嘴里的guitou抵著舌根輕輕跳動,他驟然噤了聲,可口腔被塞得十分飽脹,舌尖只能舔到一小段莖身,他無措地想反手去抓季河的手臂,呼吸間滿是腥澀的濁氣。嘴里的yinjing緩緩動作起來,卻只是留著guitou在淺淺抽插。路喬暗自松了口氣,總歸不是要他做深喉,舔一舔似乎也沒什么。

    在密如潮水的快感下時間過得格外慢,路喬舔到下頜酸痛也沒見季河有射精的預兆,身下的搗弄更是一刻不停,力度重得他幾乎以為自己要被捅個對穿。他報復性地夾緊xue道,快感卻越是強烈,腿根被yin液糊得盡濕,身下草地也不能幸免,冰涼黏膩地緊貼著臀rou,在日光照射下水淋淋的一片。

    陽光愈發熱烈,路喬機械性地舔著嘴邊的yinjing,從嗓子眼到嘴唇都干得很,身上卻是濕漉漉地冒著汗,缺水叫他有些頭暈目眩,身體飄飄蕩蕩地發著軟,連什么時候季河射他臉上了都不知道。眼前的陰影猝然移去,他滿眼茫然地盯著天際,一團團的云似乎近在眼前,想伸手去觸碰也沒了力氣。

    重若擂鼓的心跳聲和著遠處飄渺的蟬蟲鳴叫一縷縷溜進耳道,他仰著頭喘氣,一切的聲響既清晰又虛無,身下發麻發木,連帶著腦子也像是麻木了。他模模糊糊地叫著難受,周逸煬卻凝視著他臉上星星點點的斑駁白濁,見他一雙眼無神地盯著遠處,呼吸又緩又輕,像不經意間就會斷掉似的。

    看著可憐到了極點,卻叫周逸煬越發的硬,路喬被撐得難受,皮rou都被濕冷氣浸得發冷,rou腔內卻被搗得火燙。陰阜充血腫脹,黏膩汁水將其染得紅潤一片,尤其rou唇下的xue口,成了猙獰翻卷的赤色,黏白汁水落滿了靡艷rouxue,層層軟rou蠕動輕顫將yinjing吃得愈深。

    周逸煬見慣了他心口不一的樣子,嘴上罵著人,熱浪rou逼卻比誰都諂媚熱情。緊裹著yinjing的rou道忽而急劇收縮,周逸煬知道他是再度高潮,可也只是痙攣著抽搐,xue腔內再吐不出什么東西,帶著濃重哭腔的呻吟聽得人yuhuo賁張,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guitou肆意攪動著被頂得變形的宮腔:“怎么難受還夾這么緊?”

    兩腿僵直太久幾近失去知覺,路喬想伸手去摸他的臉,指尖也如萬蟻噬咬般麻癢不堪。季河穿戴整齊后又折返回來,往他嘴里塞了顆糖,隨手拭去臉頰上沾染的jingye,卻又將其盡數抹在了唇上,看著路喬伸舌舔吃干凈,才獎勵式地揉了揉他已濕透的鬢角,神色溫柔:“好乖?!?/br>
    路喬只想狠狠咬他一口。

    被翻轉身體時路喬差點直接癱倒在地,手腳都軟綿無力地蜷起,他的臉埋在草葉間,察覺到身后又再覆上來的軀體竟有了些絕望的情緒。周逸煬將他整個都籠在一片陰影下,只能無力地趴伏在地,雙腿卻跪坐著把臀墊高。rou逼熟爛艷紅,大yinchun鼓鼓囊囊的,中間一道極深極艷的rou裂,深粉的小yinchun大綻著,頂上花核如顆晶瑩剔透的赤玉珠,xuerou紅膩柔潤,觸手濕滑多汁,輕輕撥動都能染一手yin液。

    周逸煬貼近了他耳廓,指節深深淺淺地刺入花xue翻攪,指尖似有若無地刮磨著rou縫下隱秘的小孔,路喬叫他揉得腰酸,偏偏這人還壓低了聲音在耳側一字一句地問話:“喬喬先前是被干到失禁了嗎?”路喬身體顫了顫,耳朵尖驀然變得通紅,聲嘶氣弱地反駁他:“沒有……”

    聽到意料之內的笑聲,路喬有些惱怒,抬高了聲線又再重復了遍:“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嬌小孔竅卻陡然被掐撥玩弄,迫得他不由自主驚叫出聲,yinjing探入rouxue隨意抽插兩下都能引起他的輕喘,周逸煬舔吻著他的耳rou,與他親昵耳語:“尿你逼里好不好?反正都有過一次了?!?/br>
    路喬雖已經聲嘶力竭,但還是氣急敗壞地罵他:“滾!想都別想!”周逸煬裝著副委屈心碎的姿態,指下卻用力得仿佛要將那處軟rou捻爛。

    “可我想,喬喬,你不久前還說最喜歡我的?!彼沉搜壅驹诓贿h處的季河,越發肆無忌憚的搓捻著,“你是騙他的?可我當真了,怎么辦?”

    路喬咬著牙吸氣,對他的惡劣行徑有了更為深刻的認識。泣音低微,聽著猶如不堪呻吟,他眼巴巴地回頭去看,哀求他:“我沒說謊,我真的最喜歡你……”指尖無措地去摸他的臉,可憐兮兮地湊上唇去親吻他的下頜,眼神軟綿熾熱,“別那么弄我,好不好?”

    周逸煬就愛看他眼淚汪汪地對自己撒嬌,見他親自己下巴止不住發笑:“小狗一樣?!甭穯虘械迷偃ビ嬢^他話里話外就知道調笑自己,越發放柔了語調求他:“拿出去好不好?”周逸煬心中肆虐欲更甚,又有了個逼他哭得更狠的法子。

    “好啊?!彼饝盟?,見路喬一瞬間放松下來的神情又悄然補了句,“那小狗用逼尿給我看怎么樣?”路喬怔愣著看他,才止住淚水不久的眼睛又是水汽彌漫欲哭未哭的樣子,周逸煬俯首親去他那些說來就來的淚珠,輕嘆一聲:“怎么這么愛哭?”

    他將路喬自草地上撈起,身上都是水淋淋的,配上他委屈至極的神色,倒確實很像一只大雨天無家可歸的可憐小狗??伤幌虢o這個小狗遮風擋雨,他只想看著小狗可憐巴巴地敞開腿用逼來討好自己,每天都眼淚汪汪地哀求自己灌滿他。

    “你故意欺負我是不是?”路喬不敢哭得太明顯,淚珠子卻落得歡,周逸煬將他擺弄成跪趴的姿勢,親了親他顫抖的脊背,信手抬高了一條腿,語調輕快地吹著口哨。路喬憤恨地回頭看他,卻看見季河舉著手機步步逼近,他心里忽地有了個不好的預感,結結巴巴地問周逸煬:“你……你們,還要拍下來?”

    季河半蹲在他身前,手機已經開始錄制視頻,鏡頭恰好對準了汁水淋漓不住收縮的rouxue,小巧的孔隙翕合不定,帶著薄繭的手指只是輕微撫過都能引起它的顫栗。路喬能自屏幕中看見些許自己下身的情況,哭得越發厲害,季河笑著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與此同時,身下的手指惡意摳挖著孔竅,連綿xuerou在xue口若隱若現地探出頭,口哨聲刺耳得過分,腿根粉rou不住抽動,那道鮮紅小孔反復皺縮幾次,終于淅淅瀝瀝流出些清液,而后便是更為激烈的淺黃濁液噴薄而出,混著路喬的抽噎過了大半分鐘才偃旗息鼓。

    鏡頭里的身軀不住晃動,xue口濕黏,滴滴答答地落著水珠,綠豆大小的微微張開的rou孔足有米粒大小,露出其中一點鮮紅的內壁。季河見拍得差不多了,給周逸煬使了個眼色,對方心領神會地放下路喬,摟在懷里又是道歉又是安撫,路喬靜了好半晌,還是攬住他的脖子低聲嗚咽,鼻音濃重地抱怨:“我想洗澡?!?/br>
    周逸煬眼神晶亮,一切都正合他意,神情饜足地對他說了句“好”。

    季河給他倆拿了衣服出來,狀似無意地開口:“附近好像有個湖,聽說挺不錯的?!?/br>
    路喬哪知道他們這些花花腸子,探出個頭來吸了吸鼻子問他:“遠嗎?”他皺著眉任周逸煬用濕巾給自己清理身體,總覺得自己要感冒,“會不會很冷?”

    事已至此,不將人拐去都對不起費勁心力地把人弄臟了。周逸煬又往他身上套了件外套,順手擼了把他的小腿,涼得過分,索性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給他裹腿上:“我背你過去?!?/br>
    路喬狐疑地看著他,可身上冷黏黏的實在難受,縱使猜到這兩人一看就滿肚子壞水,也還是勉強同意了。臨行前他先吃了好幾塊巧克力補充體力,那兩人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吃東西,路喬被看得驚惶不安,喝水時差點連瓶子都拿不穩。季河看著做的攻略,隨口問了句:“下午回去?”周逸煬伸了個懶腰:“在野外可真沒意思,下次去哪兒?”

    路喬驚恐地看向他,突然就沒了胃口。季河看得發笑,取下他手里的巧克力包裝紙,一并丟進垃圾袋。

    “下次喬喬來定,怎么樣?”

    路喬:我其實不是很想出門……

    但他不敢說,怕這兩人一個個都往家里跑,或者拐著他往自己家里跑,光是想想都覺得屁股疼。他含含糊糊地應了聲,繼續埋頭吃東西。

    過了正午,陽光熱烈得像是要把人烤化,吹來的風都是干燥溫熱的。甜膩巧克力中的多巴胺物質催得人昏昏欲睡,他被周逸煬揉著臉弄醒:“該出去了,喬喬?!?/br>
    路喬煩躁地用手捂住眼睛,眼看又要睡過去,被扯著手臂趴在人背上,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路。

    目的地距離很近,說是湖其實更像一個小水池,嵌在低地里,四周滿是碎石雜草,幾株葦草隨風搖動,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映出幾道細長破碎的影子。一面的陡峭石壁上長滿了茂密青苔,在日光下顯出極深的墨綠,水流自上而下緩緩流注,清若無物的池水中透著股令人心曠神怡的碧色。

    路喬半夢半醒間便被脫了個干凈,腳尖甫接觸到水面時終于清醒了幾分。池水被陽光烘得溫涼,紋漪一圈圈散開,在腳下如細密軟毛搔動,細微的癢。

    池底錯落著許多凹凸不平的鵝卵石,澄澈水波下甚至能看清道道紋路。池水較淺,只堪堪到肋下,水波震蕩拍打著裸露肌膚,帶了幾分透骨的清涼。四壁都是嶙峋石塊,被水流沖擊得圓亮潤滑,上面長了些斑駁綠苔,在水下密密地舒展開,似一排淺綠絨毛飄蕩不定。

    路喬神情忐忑地背抵石壁,身后便是無數細軟苔絲輕如片羽的撩撥。周逸煬濕漉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他的臉頰,一旁石壁濺落的水珠“噼啪”地砸進水里,把心跳聲都跟著拔快。他猶猶豫豫地伸手抱緊了周逸煬,溫熱的身軀間僅隔了一層薄薄的水膜,垂在腿間的yinjing很有分量,隨著水流輕輕碰蹭著陰阜。

    周逸煬挺喜歡他這種顯示與自己親近的耳鬢廝磨,手指托著臀rou顛了顛,細致地親著他的眉眼,指尖則描繪著中間幽邃的rou縫,撥開花唇指節來來回回地抽動,直到指間有了些完全不同于池水的黏膩汁液,親昵地刮了刮蒂珠,察覺到路喬的呼吸明顯快了幾分,才笑道:“喬喬,自己插進去?!?/br>
    低頭便能看見那根兇物在水下如條兇猛游魚搖搖晃晃停在腿間,rou紅頭部在粉白皮rou間顯得有幾分獰惡。細長手指粗略圈著莖身,怕被燙到似的草草擼動幾下,便壓下了硬熱rou物抵在xue口。濕滑的guitou戳刺著掌心,路喬吸著氣,虎口勉強卡著莖身往xue里按,待進入大半個頭便被周逸煬猝不及防貼近的動作嚇出幾道驚喘。

    rou刃陡然突破層層yinrou,挾卷著細微水流一并擠入,火熱內壁乍被涼沁沁的池水侵入,冷得路喬打了個哆嗦,rouxue驟然緊縮想排出那些溫涼水液。幾絲微茫的水流被堵在xuerou間,隨著yinjing的抽插逐漸有了些熱意,路喬捱過最先一陣的冷熱交雜也漸漸情熱,兩腿自發環上周逸煬的腰,攬著他的脖子身體不住往上挺送,恰似在主動用逼去taonong他的yinjing。

    周逸煬抱著他轉過身,走向另一面稍顯光滑的池壁,水波在胸腹間蕩漾不定,如鵝羽輕掃。他背靠著凹凸不平的石壁,日光在身上灑下濃重陰影,照得他肩頸上都是亮晶晶的一片。在水下caoxue的動作可謂柔和,抽插挺送間都有不小的阻力,細膩水流被抵進深處,隱隱流入宮腔。路喬軟著聲呻吟不斷,待那些水都被體溫暖熱了,又再被yinjing反復的翻攪搗出,周而復始,仿佛時時刻刻都被吊在連綿快感之上。

    季河悄然站在他身后,借著動蕩不定的池水緩緩在后xue中探入一指,路喬恍恍惚惚地往后看,腸道被冷水灌入侵占,激得他條件反射地想夾緊腿,季河卻言笑晏晏地又多加了兩根手指,柔軟腸rou熨帖地裹覆著指節,水豆腐似的嫩,還會蠕動著將手指往里吸。

    指尖若無其事地往下探,直到觸及那被粗大yinjing塞滿鼓脹的花xue?;ù奖粨蔚脴O開,軟趴趴地全然失了形狀,只能無力地落在yinjing兩側。xue口處的皮rou成了極薄的一層,緊箍著青筋鼓動的一截莖身,似被撐到極致,堪堪只能再多容納半個指尖,便再難以抵入。

    他的意圖幾乎昭然若揭了,路喬慌亂不安地挺直了上身,感知到他的手指正圖謀不軌地揉捻著那一圈幾近極限的rou口,rouxue痙攣般皺縮。季河意態閑閑地用另一手來回摩挲他的脖頸,自略顯瘦削的下頜撫過咽喉,時而逡巡到正不定起伏的胸口。

    指下的肌rou十分緊實,勉強能從指間漏出一點,受了清涼池水刺激,rutou俏生生地硬挺著,在指尖成了靡艷的深粉色。被揉得發紅發燙,路喬逐漸自其中尋摸出一絲隱秘的快感。

    尤其被掐著頂端輕輕轉動時,那股快感愈甚,似一簇小火苗,嘩啦啦燒遍了全身。背后便是季河的胸膛,心臟貼得極近,路喬將自己過快的心跳聲聽得愈發清明,卻再也抑制不住,不滿足于季河只是玩弄一邊不放,側過臉去親他的脖頸,含糊不清地向他撒嬌:“另一邊也弄一弄……”

    熱灼的guitou陷入柔軟的臀間,被飽滿臀rou中幽狹的股溝軟軟地夾緊了,不住皺縮開合的xue口淺淺地裹住了頭部吮吸,不過季河暫時對他的屁股沒什么興趣。柔軟的rou逼被手指揉得越發松泛,如饑似渴地吃進一根手指,往后便愈加容易,抵著那漏出的一道細縫,勉強又遞了兩枚指尖進去。周逸煬次次都要搗入宮腔狠攪一番的舉動太過致命,交合處濺起明顯的水波,一陣陣往上翻涌。路喬抖著腿根想往后躲,后知后覺意識到rou道里與yinjing近得毫無縫隙的手指正緩緩動作起來,指尖退至xue口,攀住邊緣的一圈柔韌yinrou,悄然往外拉。

    微涼的池水霎時前赴后繼涌入xue中,路喬無聲地尖叫,卻又被另一根灼熱yinjing緩慢而堅定地就著那強行開拓出的小口擠入。周逸煬早早停下了動作,退出一半緩而輕地偶爾頂弄兩下,好為季河的插入留出一些空余。滿溢的池水削減了大部分yinjing進入時的飽脹感與連綿痛意,可路喬仍覺得自己好似被撐開了,翻涌的水流與季河的yinjing都在往里推進,像一把巨大的楔子硬要鑿入一個明顯尺寸偏小的孔竅之中。

    他的呻吟還未至嘴邊,便被季河扣住了脖頸來回撫弄,被鼓動筋rou寸寸侵入的感覺過于清晰,將滿布褶皺的rou壁都抻得平滑柔順,內里卻愈是緊致幽狹。路喬不安地吞咽,恐懼不已地叫他拿出去,季河卻湊到他耳邊輕而又緩地問他:“不喜歡嗎?”他故意將yinjing又往里送了兩分,聽到路喬抑制不住的驚叫呻吟才從容不迫地告訴他,“那怎么夾這么緊?”

    時間好似過得格外慢,路喬失神地望著水下的嶙峋石壁,身下過于可怖的充盈感促使他連呼吸聲都微弱許多。季河摩挲著他的下頜,看他臉色潮紅一副癡態便忍不住笑意,唇上的血痂因而再度裂開也毫不理會,叼著他的紅軟舌尖含吮,聽他細聲細氣地呻吟,yinjing卻悄然挺進最深處,將那一聲驚叫也盡數堵在唇下。

    路喬嗚咽著繃直了背求饒,周逸煬卻似跟人商量好了似的也于此刻發難,本蟄伏不動的yinjing陡然抽動起來,語調委屈又哀怨,動作卻兇蠻無比:“喬喬是忘了還有我嗎?怎么光顧著和別人說話?”路喬只覺得有口難言,攀著他雙肩的手卻不由得越發用力,直叫指節都隱隱泛白。他躲開季河的親吻,唇齒間還有些許血腥氣,呼吸聲都支離破碎。

    rouxue內的兩根yinjing直杵杵地頗具存在感,一前一后挺送,圓碩guitou一次次抵著宮口研磨。路喬手腳發軟身體不住往下沉,哭著叫他們停下,灼燙的呼吸就在耳側,各自叼了一邊耳垂啃噬,將其吃得濕漉漉紅彤彤。季河和周逸煬很是默契地錯開yinjingcao干,小小一圈rou嘴獻媚般含著粗大冠頭吮吸,一刻不停地塞滿了guitou。

    路喬初時只覺得熱脹難耐,早被調教得極為艷熟的rou逼卻慢慢適應了遠非從前的可怖充盈感,層層絞緊,嬌柔xuerou比綢緞更為順滑,yin汁隨著水波四濺開,yinjing進出得愈加暢通無阻。

    泣聲漸漸變了味,連綿快感如潮涌至,路喬抖抖瑟瑟地摟緊了周逸煬脖子,rouxue被cao弄得發燙,仿佛全身血液都匯聚到那一處,rou莖與xuerou摩擦而過的聲音猶如就在耳側,甚至能感知到皮rou下血液流動的軌跡。

    宮頸被反復沖撞開,將嬌小宮腔頂得變形,速度太快,路喬恍惚間竟有他們一起干進zigong的錯覺。漸漸地甚而能感受到他們兩人的區別,周逸煬的yinjing生得直,力度大了便直愣愣地沖進宮腔,在內壁上狠攪一通便猝然離去。季河的生得上翹,勾著熟軟的宮頸頂弄,退出時卡得緊,快感更為劇烈。

    路喬抖著腿根任他們干,泡在池中的身體逐漸發熱,胸口起了細密的一層汗珠,rutou越發的紅艷,在斑駁紅痕掩映下像一粒初開的幼小花苞,被季河掌在手中揉捻。周逸煬則來回撫著他的腰線,像在發掘什么隱秘的開關般。指下的皮rou細膩柔滑,順勢滑到下腹,陰阜鼓脹圓潤,rou唇皺作一團包裹著花核,剝開層層遮擋,鮮艷欲滴的花核在指尖紅膩膩的一點,只是輕微搓動都能引起路喬欲熱難捱的隱忍呻吟。

    他宛如成了株只能攀附喬木生長的菟絲花,被cao干得狠了也只敢輕聲地哭,xuerou卻還一抽一抽地討好地裹緊了內里的rou莖,被搗出許多熱膩汁水,黏答答地覆滿了rou道。周逸煬咬著他的頸rou往上挺送,含含糊糊地對他講:“想不想看看下面的樣子?”他的笑也含混不清,故意撩人似的,“都被cao開了?!?/br>
    路喬尚還被圍困在一陣云霧般的連綿高潮中,聽了他的話氣羞惱怒,可也著實無可反駁,淚眼朦朧地罵他有病,被乍然抵入宮腔漫長的射精弄沒了聲響。在水下jingye的溫度愈是灼人,他蹬著腿抽噎不止,被周逸煬牢牢按住了脊背,guitou如枚rou塞堵緊了宮口,過多的jingye將宮腔都墜得沉甸甸的。路喬哭著說難受,周逸煬親著他的眉眼緩慢拔出yinjing,季河卻緊隨其后地嵌入了宮腔,含吻著他被情欲染得薄粉的后頸,痛快淋漓地射了精。

    細若蚊吶的呻吟久久不止,事后將路喬撈出水面時他已經全然半昏過去,只能迷瞪著眼看著眼前的青翠葦草。腿間的rou花四開大綻著,像被蹂躪到了極致,無力地瑟縮吐著水。隨著清淺的呼吸,小腹微鼓的痕跡越發明顯,周逸煬坐在一側,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按揉著,靡紅熟爛的xue口咕嚕嚕往外冒著精,路喬連抬抬手阻止他的動作都辦不到,咬牙切齒罵出一句“狗東西”,便徹底沒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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