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把他送給巫師大人
書迷正在閱讀:強制與被強制、有病合集、白虹如許、乘風、黎明之下、練筆集、穿成絕美人渣(總受)、茉香奶綠、偽純情才能吸引真餓狼、倒春寒(雙)
溫明月被粗糙的麻繩綁著手,獸皮裙也臟得不行,頭發亂蓬蓬的一團。 可他改變不了這個現狀。 他的父親扔下了部落自己帶著部落的財富跑掉了,年僅十四歲的他被推上了部落族長的位置——部落交戰,贏的一方總是會各種羞辱輸的一方的族長而放過族人。 部落無論是打還是不打都注定了被另外一個強大的部落吞并的命運,在這種時候沒有人愿意去坐族長的位置。 往日里的香餑餑成了燙手山芋,被扔給了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會的溫明月。 “你們的族長哪里去了!”押解溫明月和溫明月族人的那個另外一個部落的勇士清點了人數,發現溫這個部落的族長居然不在,頓時大怒。 “他!他就是族長!”溫明月的族人被綁住了手,于是他們用肩膀推搡著溫明月,把他給推了出去。 溫明月被推了一個踉蹌,手被綁在身后讓他根本無法穩住重心,摔倒在了地上。 溫明月不哭不鬧,只自己嘗試著站起來。 問話那個勇士上前把瘦弱的溫明月給一把提了起來。 “你們騙我好玩呢?就這風吹就倒的小娃子怎么可能是族長!”勇士臉上有好些傷疤,看起來就很兇。 “他是族長的兒子,族長跑了那他就是族長!” 溫明月眼睫顫了顫,輕輕地說:“族長說我不是他兒子,他說我是他撿來的,養大了要給他當暖被窩的奴隸?!?/br> 勇士:……隔壁部落那族長看起來濃眉大眼的,居然是這么個畜牲玩意兒? 溫部落的人聽到溫明月這樣說都驚呆了,當初族長把溫明月帶回來的時候明明說的是溫明月以前和母親生活在一起,母親去世了才來他們部落的。 勇士的同伴也聽到了溫明月這話。溫明月還是個小娃子,又瘦又小的,唯唯諾諾,怎么看都不是會說謊的人。 “這怎么辦?”勇士也傻眼,他們總不可能真的拿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屁孩撒氣吧。 同伴:“把他送給巫師大人吧,給巫師大人當奴隸,巫師大人素來仁慈寬厚?!?/br> 勇士想想也是,在巫師大人那里,這小孩兒肯定要好過一點。 溫明月被送到了部落巫師那里。盛這個部落非常強大,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們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巫師,巫師勘天機,通鬼神。 巫師的屋子很大,是一個獨立的小院子,靠著一條小河,傍水而居。 勇士對巫師說明了來意,得到了巫師同意之后就把溫明月交給了巫師。 “我是盛江岸,你叫什么名字?!?/br> 溫明月眼睛一酸,強忍著淚意,喏喏地回答:“溫明月,我叫溫明月?!?/br> 盛江岸點了點頭,給溫明月解開了繩子:“你以后就跟著我?!?/br> 溫明月沒忍住,眼淚順著臉頰落了下來,滴在了獸皮裙上。 “我是盛江岸,你叫什么名字?!?/br> “溫明月,我叫溫明月?!?/br> “你以后就跟著我?!?/br> “好?!?/br> 溫明月一跟就跟了無數載,一直在盛江岸的身邊,直到盛江岸渡劫失敗,神魂破碎,他跟來了下界。 盛江岸抹去了溫明月的眼淚:“被勒疼了?” 溫明月搖頭,什么也不說,只是一個勁兒地搖頭。 “我這里會有人定期送食物和柴火那些過來,你平時就給我洗洗衣服,打打下手就行?!笔⒔墩f。 “我明白的?!?/br> 服侍您這件事,我已經做過很多次了。 “你先去河里洗干凈?!笔⒔恫⒉幌矚g人臟兮兮的模樣,“我院子里的獸皮你可以隨便拿?!?/br> 溫明月道了謝,去挑了一塊比較小的獸皮帶著往河邊去。 河水清澈干凈,溫明月脫了原先的衣物走進河里,把自己泡了進去。 溫明月全然不似一般的男性那樣黝黑,他的身材非常漂亮,污漬洗去后露出了白潔的身體,肩胛骨是一個優美的弧度,腰很細,比一些部落里的女孩子腰還要細。 再好好地洗了臉和頭發,溫明月的漂亮才完全顯現出來。 穿好盛江岸的獸皮衣,溫明月扯了草編成草繩系在腰上。盛江岸的獸皮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過寬大,獸皮基本蓋不住溫明月的胸膛,而下面又遮到了小腿處。 穿成這樣的溫明月回了盛江岸的院子,推了門進去,拘謹地站在一旁。 “巫師大人,我洗好了?!?/br> 盛江岸抬頭就看見了一個與之前完全不同的小孩兒,穿著他的獸皮衣非常不合身,但是小孩兒的模樣極其出眾。 這一幅畫面看得盛江岸下身一緊,后來也有些干渴。 倒出陶壺里的水喝了一大碗,盛江岸勉強壓下喉嚨里的癢意,對著小孩招了招手時叫他過去。 溫明月溫吞地挪到了盛江岸的面前,垂首等候盛江岸的吩咐。 “小孩兒,你愿不愿意跟我?”盛江岸深覺自己是個混賬,小孩兒才逃離了被男人睡的命運,卻又被自己扯到了新的命運里來。 溫明月猛然抬起頭,瞪大了眼睛,嘴唇翕動著,想要說些什么。 盛江岸心中懊惱,他不該這樣的,嚇到小孩兒了。 “既然你不愿意你就當我……” “我愿意!” 話未說完就被溫明月擲地有聲的回答打斷了,盛江岸驚愕,不愿做那溫部落族長的身下人,卻愿意跟了自己嗎? 盛江岸哪里會知道溫明月早就希望有一天能夠和他同床共枕,哪怕只有一次,溫明月都足以懷念此生歲月。 “既然你愿意,那就好好地跟著我,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笔⒔渡焓置嗣孛髟逻€沒有完全干的頭發。 溫明月從來沒有被盛江岸如此對待過,只是摸了摸頭發,他就心悸起來,不能自已,淚水“嘩嘩嘩”地往下掉。 他任性地撲進了盛江岸的懷里,低聲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