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匕首(蛋:匕首捅宮頸附近痛到成股淌水)
路澤在黑鷹軍團休息了幾日,期間收到杜昆西、丹以及薩塔的消息,他沒有打開終端,逃避繁雜的事務在畢維斯的身邊休息。 畢維很早出門,軍團的集訓日將至,他忙于指揮事宜。路澤從早上等到下午,忍不住換上畢維斯的衣服出門去找他的雌君。 帝星的黑鷹軍團駐地和飛鳥座駐地的布局大為不同,好在兩處信息互通,路澤在其中暢通無阻?;ㄙM了不少時間才到達指揮部的位置,在一群雌蟲中找到他的那一只。 畢維斯凝視著指揮面板上移動的小點,迅速地分析周邊地理環境安全程度,然后發出下一個指令。路澤聽不到他說什么,只看得見一雙沉靜銳利的灰色眼睛沒有多余的情感,掃描考察著光屏上的動態。 路澤找了一個后方的座位坐下,與后方休息中的亞雌文官坐在一處,觀看指揮部最前方光幕中激烈的對戰,長達數個小時的對戰,雙方都顯示出了疲態。 畢維斯不知疲倦地保持筆挺的坐姿,直到最后畢維斯所處的紅方取得這次集訓的勝利。軍雌們聊了幾句,各自離開。 要走了嗎? 他看著畢維斯從座位下摸索著什么,槍械短刃一把把放入靴子、腿側、腰側的隱蔽的護具中,忙起身走過去。 剛把手搭上畢維斯的肩膀,手臂就像被鐵鉗握住,路澤被反身按到指揮桌上,后頸被畢維斯的蟲爪牢牢卡住,幾乎只要再施加一分力氣就能掰斷路澤的腦袋。 “畢……維……斯……”路澤艱難地從喉嚨里發出聲音,向兇手求救。 “雄主,您怎么來了?”畢維斯驚詫了一瞬,連忙卸了力道,把路澤扶起來。 “咳咳咳!咳咳!”路澤嗆了一陣,才順過氣,按著畢維斯腰側的槍,“你要去哪?” 畢維斯面不改色,“去訓練場?!?/br> “訓練場不是虛擬演練嗎,現在怎么這么嚴格,竟然要要真槍實彈打?!边@會指揮官們都走得差不多了,路澤摸了一把畢維斯腰,腰側向內收的肌rou格外僵硬,似乎是坐得太久了,路澤默默給他揉腰。 出于對雄主的擔心,畢維斯結束今日的任務后,準備像前幾日一樣帶上武器直奔販賣場,他摸索到了一條販賣場與監獄長聯通的線索。 畢維斯既不想欺騙他,又不想讓路澤擔憂,身體前傾倒在路澤的身上,保持沉默。 路澤看了一下周圍,認識畢維斯的軍雌很少,沒有蟲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他終于放心地抱住畢維斯,抿著嘴迅速地在他的眉心一貼,“累了?” 畢維斯不說話,只是把最近體溫過高的蟲爪放進路澤的手心,蟲爪在雄主白皙纖長的手心,僅僅如此,畢維斯喉結吞咽了一下。 路澤沒發現他的異樣,“走吧我們回去?!?/br> 他要走畢維斯卻沒動,擰著眉心糾結了一會,用腳扣住路澤的腿彎,同時打開指揮臺的阻隔裝置。 在阻隔裝置打開后,仿佛空氣融化了一陣,周圍的景象都模糊了,眨眼間又恢復了正常。此時這張指揮臺與周圍變成兩個空間,從內部可以看見外部,外部無法窺探進來,只能看見處于關閉狀態的指揮臺,和防御層造成的如空氣融化般的折射。 至于里面的軍官在做什么、發出了什么樣的指令,外部一貫不知,也不能通過防御層進入其中。 畢維斯把雄主關在指揮臺,扶著路澤的后頸湊上去,他主動地伸長舌頭舔開雄主柔軟的嘴唇,邀請地說,“就在這里?!?/br> 路澤連退了好幾步撞到指揮臺上,左右看看,“不太好吧?!?/br> 畢維斯生怕路澤想起來他帶刀配槍的事,把路澤的腦袋轉回來,舌頭已經在路澤說話間鉆了進去,舔到路澤的舌底下,把路澤弄得滿嘴涎水,只能急于連連吞咽。 畢維斯退開,長舌從路澤的嘴邊勾出一條長而黏稠的水絲,擅長瞄準獵物的灰色眼睛專注地看著路澤,紅色的舌頭一縮就把勾連在他們之間的水絲給帶了嘴中。他還恍然不覺,只以為做了個稀疏平常的動作,全心全意地看著路澤,希望雄主答應他求歡的請求。把路澤撩撥得心核亂跳,滿面通紅。 怎么畢維斯變得更、更更……更sao了呢? 黑鷹軍團的軍裝還一絲不茍地穿在畢維斯的身上,黑色的外套上懸掛著綬帶和勛章,比起路澤常見他穿的訓練服與里面的灰色襯衫更加莊嚴,更為凜不可侵,高挑硬朗的身體就在這身禁欲的軍裝之中。 路澤很難說出拒絕的話。 他也拒絕不了,畢維斯已經又湊上來親他的頸邊,蟲爪一捻就解了他的扣子。路澤忙按住畢維斯的手,“不脫不脫不脫?!?/br> 晉升為雌君后畢維斯確實更加張狂大膽了,出于對雄主的考慮和尊重,他改為解自己的扣子。路澤不安地看著周圍走動的軍雌,忙亂地扯緊畢維斯的軍裝。 反抗無效。 他這邊扯緊畢維斯那邊解開,不用多久軍裝外套就被畢維斯甩在座位上,修長的蟲爪摸到領口,開始解里面的襯衫。 “嗯,雄主,嗯……嘖,嗯……”畢維斯舔著路澤耳后幼嫩的皮膚,舌頭逗著那塊白皙的耳垂,把路澤舔得又癢又麻,想躲也躲不開,還要看著他不給脫衣服。 “有其他軍雌在這里做過,”畢維斯安慰他,“別擔心?!?/br> 路澤警鈴大作,是誰開啟的不良風氣,黑鷹軍團需要整頓作風了,然后他的身體無法抗拒地迎合畢維斯的親吻。 路澤還是守住了畢維斯一半的扣子,可解開一半比脫光了還要扎眼。 飽滿挺拔的蜜色胸肌像奶包一樣從大開的襯衫開口擠出來出來,乳rou坦蕩蕩地撐開襯衣,上面淺褐色的乳暈和乳蒂卻全都挺立起來,奶頭在發情期過后沒有得到雄主很好的照顧,乳暈中間的小孔緊緊閉合。 和四周缺少屏障,明知道沒有蟲會看見,可路澤還是擔心,生怕路過的軍雌把畢維斯胸前浪蕩的風景看去了。 “雄主,看我?!碑吘S斯不滿,與路澤換了位置,坐到指揮臺上,挺著一對蜜奶對著路澤,衣服沒解開的扣子崩的很急,把胸口的胸肌勒得更挺了。 路澤忙把視線收回來,被畢維斯坐著夾在腿間,眼前就是呼之欲出的蜜色胸肌,他全身都紅了,在眾目睽睽下對著這對奶就如同讓他袒胸露乳一般,羞愧得想躲起來,盡管最后也只是埋頭躲進了畢維斯的這對蜜奶里。 畢維斯傾身把rutou送到路澤的嘴邊,磨蹭著雄主被親得濕潤的唇瓣。平時在床上含奶玩乳成了習慣,此時香軟的奶頭剛送到嘴邊,路澤就叼到了嘴里。 在長期的鍛煉中,畢維斯的胸口愈加豐挺了。路澤來了帝星以后也不得不見識了不少雌蟲胸口的波濤晃蕩,有些因為生蛋產乳或者因為激素,大到了離譜的程度。他幾乎不忍心看。 唯有畢維斯的,路澤細致地舔開他乳蒂上的小孔,往畢維斯最sao最癢的地方鉆,唯有畢維斯的,形狀挺拔乳rou緊致,rutou圓得像未經人事,光看就讓路澤面紅耳赤。 在家里他還是能好好欣賞、仔細把玩的,但是這可是在黑鷹軍團的指揮部,不遠處還有三兩軍雌聚著復盤!路澤心里央求著他們趕快離開,但也只能閉著眼睛埋在畢維斯胸口,來回和兩顆敏感的rutou親熱,打著轉舔撥著。 畢維斯沒有發出聲音,只是摟著路澤的腦袋,如同哄幼崽喝奶一般的動作,只是小腹中有熱意,雌xue深處不斷流下幾縷細流。 可惜這只雄蟲很少舍得用力,至多是抿著rutou小小地揪一下,不然它們哪能保持那樣圓潤挺立的模樣,早被蹂躪咬爛成又丑又癟了。 路澤喘氣的時候,抬頭看了畢維斯一眼,畢維斯抱著他喂奶的隱忍而憐愛的不在乎奉獻出身體的神情讓路澤不好意思,好像他真的成了一只吵著要吸奶的幼崽了。 畢維斯硬忍著身上的快感,哪怕被牙齒不小心蹭到一下、被吮吸,只要路澤稍重一點,他就從乳rou麻到了陰蒂,連兩片yinchun麻得失去知覺。 路澤舔上乳蒂的時候,畢維斯才想起來他隱瞞了一件更重要的事——為了不影響受孕,他擅自停藥了。 這幾日他謹慎地不去觸動身體的欲望,連洗澡都是草草了事,不想讓雄主發現他停藥的事。沒想到yin蕩嗜痛的身體長期降低痛感后,竟變得格外安穩自持,沒有出現任何狀況。 直到路澤這么一吸,他才想起來這件事。汗水大顆大顆地流下,畢維斯仰頭深吸氣,連喘息都不敢,暗自懇求雄主不要發現他的異常。 路澤親著親著就發現不對勁了,聽不到一點喘息,柔軟的乳rou越崩越緊,畢維斯的身體不住地顫抖,偶爾如同戰栗一般抽搐。他一抬頭,果然看到畢維流著淚咬牙硬忍。 “停藥了?”竄起的一絲怒火,路澤眼見著畢維斯像被當頭潑了冷水,低下頭捏緊了臺面。 “我知道你遲早會停藥,降低痛覺確實會讓軍雌的敏銳度下降。但不是現在,畢維斯,你還沒有完全好,不用急于一時?!?/br> 路澤自以為在勸他,可對畢維斯來說這是違反了雄蟲的命令,更加自責。 路澤卻沒有想到這一層,心里苦惱于救治基地的事忽視了畢維斯的狀況。 “雄主,我……”畢維斯還沒說完,就被路澤抱緊了,他們緊密相貼,路澤的胸口抵著畢維斯豐滿的乳rou,不讓他把道歉說出口。 路澤分開雌蟲的腿,兩指探了探里面濕潤的程度,退出來重新把四指插進去,撫慰渴求的rouxue。 雌xue中突然起來的飽脹感讓畢維斯說不出話,只能搖頭。 他用手指弄了一陣,畢維斯水越流越多,喘息越發急促。 畢維斯低頭,頭發全被汗水打濕了,低啞地戚戚地喊,“澤……嗯、嗯嗯!不夠,不啊啊……啊嗯……” 路澤正蹙眉用手指在他xue里抽插,四指已經把畢維斯的雌xue打得很開,柔軟滑膩的手指再怎么插也滿足不了畢維斯此刻渴求疼痛的身體。他想不到更好地方法,正準備把yinjing插進去狠狠地撻干,突然摸到畢維斯腰側別著的匕首。 路澤果斷地坐到指揮臺前的座位,抽出手指把畢維斯抱到懷里。里面的yin水塞不住地流了出來。畢維斯張嘴大口呼吸,突然冰冷的鋼鐵貼在了xue口,沒等他緩過來,冰冷的金屬手柄就插了進去。 畢維斯被冰冷的觸感刺激得停歇了呻吟,雙腿大開屏住呼吸,腳心抵在指揮桌,失神地仰頭躺在路澤的肩上,清晰地感覺到一個外形堅硬而古怪的東西被推進他的xue了。 匕首不長,可與xue腔比起來還是有些過分了,當冰冷的手柄鑿開yin蕩的xuerou,連刀鞘也進入前面的逼道時畢維斯突然清楚了那是什么東西,他不可置信地側頭向哀求,“不,雄主,不要?!?/br> 過分堅硬的匕首確實會讓雌xue感到痛楚,甚至過直的刀身會頂到令畢維斯疼痛的角落,而適當的疼痛正是畢維斯現在渴求的。 冰冷的異物進入體內,金屬沉甸甸的重量,撐開前xue的刀鞘豎向撐開畢維斯的下身,刀身沒有填滿xue腔他的雌xue里空漏漏地,被打得越來越開。 比起被yinjing狠重地持續不斷地撻干,畢維斯更害怕那些稀奇古怪地亂往他xue里塞的道具。 畢維斯繃緊了身體,“不,雄主,不要,我錯了!啊——!啊啊??!”果然過直的匕首果然碾過畢維斯雌xue里柔嫩的入口,疼痛與快感雙重夾擊久別重逢,畢維斯不受控制地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