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追蹤
路澤把畢維斯安置到一間已經布置好的房間里,雌蟲的前后xue在后來的幾次性愛里被灌滿了jingye,高熱的身體像是承受不住一陣又一陣連綿的快感,半邊身體都搭在路澤的身體上,剩下半邊身體的靠著翼翅尾端的尖錐插入厚草甸支撐著,兩只骨骼堅硬肌rou覆蓋的腳完全失去了作用,使不上半點了力氣,被雄蟲cao弄得連合上都十分困難。 沒想到身強力壯的畢維斯竟然是第一只入住這個救治中心的雌蟲。 路澤把他放到床上,摸了把他guntang的臉頰,“休息一下?!甭窛傻穆曇糇兊玫蛦×?,介乎于青年的清朗與成熟的低沉之間,聲音一進到耳朵畢維斯的雙臂就纏上路澤的肩膀,把要站起來的路澤按住了,腿間合不攏的雌xue咕嚕咕嚕地響動。 路澤的手放在畢維斯的后背,拍動安撫,摸到濕漉漉的翼翅縫,沒安撫下來,讓雌蟲更加興奮了,挺著腰兩顆被吸得腫脹的乳蒂往路澤身上亂蹭。 “我去找點吃的補充體力?!甭窛捎逕o淚地解釋,他以年輕雄蟲的尊嚴擔保還硬得起來,但是真的沒力氣繼續進行抽插運動了。雖然雄蟲的體力弱得蟲盡皆知,路澤還是不想向畢維斯承認他不行。 “澤……阿澤……”畢維斯只是一遍遍地喊著他的名字,腦子里想著亂七八糟的回憶卻說不出完整的話。 說起來畢維斯之前的生命里似乎沒有發情期被雄蟲灌滿jingye的經驗,他最痛恨發情期,不受控制地身體和失去理智的體驗讓畢維斯抗拒又不耐煩。記憶中的發情期,他總是失神地用按摩棒粗魯地捅進前面的雌xue,再噴出一股骯臟的yin液,煎熬地度過兩天。 畢維斯勉強記得最后一次發情期時,他已經成了沒有身份的流放犯四處流浪。上一刻他接了個暗殺某個首領的臟活,然后在奇形怪狀的異族之中突然腿軟,恐懼瞬間襲上他胸口,在那一瞬間他感到孤獨無助。 一只長著看不出五官得到軟體生物擦過他的后背,用當地的咕隆咕隆的腹腔發聲地朝他吼叫了一聲。畢維斯拖著沉重地四肢給他讓路,在破舊的雇傭兵匯聚的暗城里,找了個陰暗的角落分開雙腿站立著用手指給自己紓解。 冷風刮著他的皮膚,他隨時提防著,也許哪個與蟲族生理具有相似性的異族會被吸引過來,會把他肆意按在地上jianyin,而發情期讓他無力反抗。畢維斯的神經高度緊張,下身被戒備間伸出的蟲爪插得流出了鮮血——他全程沒有得到一點快感,只有無盡地恐懼與孤獨。 不知道是否是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抗拒,發情期再也沒有到來。 畢維斯趴在雄蟲身上,他的肚子里都是這只小雄蟲的jingye。這次發情期安全舒適,他收緊rou壁路澤就會把yinjing抽插速度放慢下來,他挺起胸路澤就會含住整個乳暈,吮吸中間地乳孔,他的yinjing還被路澤把手心擼動。發情期的感覺從來沒有這么好過。 畢維斯不舍路澤離開。擰著眉,頭昏腦脹地說不出話,喉嚨里擠滿了唾液,喉結滾動,只能發出呻吟。 路澤小小地嘆氣,憐愛地分開畢維斯地腿,手指伸進去,兩指一寸寸揉過整個雌xue。那個敏感yin蕩的xue口緊縮著,既想路澤的手指進地深一點,又不愿意把身體深處的jingye排出來。路澤屈指刮過內壁,堅硬的骨節陷入軟rou里,畢維斯發出了一聲驚喘,眼淚又劃過瘦削的臉頰,視線模糊得什么都看不見了。 路澤反復扣著深處最接近入口的軟rou,畢維斯的身體再次噴發出一股稀淡的水液后終于暈了過去。 路澤松了一口氣,趴在畢維斯的身上,捧著他的臉頰,“我們的發情期怎么不同步呢?”他把腿間半硬半軟的性器插進畢維斯緊實的大腿間,慢慢地磨蹭。 昏睡過去的雌蟲無法回答,路澤啄著他的唇尖,把嚴肅冷漠的雌蟲玩得全身濕潤春意盎然讓他很有成就感。 路澤清理了一番,坐在床上看畢維斯被cao著簽在雌君申請上歪歪扭扭的字跡,滿足地收好,躺到畢維斯的懷抱。 …… 今天醫學院組織學生們去輔助醫院完成今年的精神力等級檢測。 路澤和杜昆西跟在亞雌院長的小隊里,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被特殊關照才得此殊榮。 路澤今天恢復了一身日常裝扮,輕裝上陣,亞雌院長看他和杜昆西的眼神都平和了一點。 路澤今天看什么都順眼,腦子里還來回播放著今早赤裸的畢維斯一件件穿上軍裝的畫面。然后畢維斯難得靦腆地與他吻別,絕口不提發情期的事情。 路澤暈乎乎地踩到了前面的亞雌,終于清醒了一點,跳上飛行器。 路澤整理著醫療包里的東西,等待著所有蟲到齊,聽著亞雌們在旁邊聊天,只有那個被他踩了一腳的小亞雌悶悶不樂地坐著。 “怎么了?”這是個一起去過杜恩星的熟面孔,路澤隨口關心了一句。 “唉——”小亞雌長嘆,把憂郁的眼神轉向忙前忙后統籌指揮著的亞雌院長。 路澤讀不懂這幽怨的眼神,又從座位下多抽出幾只止血凝膠塞進醫療包,“被罵了?” 小亞雌搖頭,跟著他一樣把藥物補滿——從杜恩星回來之后,一部分學生就患上了“醫療包必須是滿的”的強迫癥,以保證物資充足。 亞雌院長對亞雌們非常仁慈疼愛,路澤暫時想不出他會對亞雌學生們做出什么打擊身心的事情。 小亞雌實在不吐不快,小聲地說,“我想跟薩塔老師一隊?!?/br> “這……”這還不如跟著亞雌院長呢。路澤有失公允地想。 “可薩塔老師好像只帶雌蟲?!毙喆普f完更加低落了。 路澤看了一圈四周,有不少滿臉寫的不高興的亞雌,他猜這么想地不在少數。 薩塔一頭金色的長發隨著步伐搖曳,帶著一排寬肩腿長的雌蟲進來,都是像是被他精心從醫學院里挑選出來,薩塔隊伍里的雌蟲連身高都非常平均。 路澤被金光粼粼的長發閃了一下眼睛,對亞雌說:“你還不夠高?!?/br> 亞雌氣憤。 杜昆西一到座位,倒頭就睡,路澤只能和旁邊的亞雌了解一番今天的任務。 “今天是聯邦統一精神檢測日,我們過去也沒什么作用吧?”亞雌的精神力微弱而穩定,通常不參與到這特殊的一天。他說完才想起來眼前這是一只雄蟲,“……你,等會也可以報名檢測?!?/br> “別這么說,我們過去還能修修機器?!甭窛杀荛_精神檢測的事情,沒有必要去刺激境況不易的亞雌敏感的神經。 在“散漫”的醫學院里,薩塔身上環繞著肅穆的低壓,他對待學生溫柔穩重,立場不偏不倚,但他筆挺的站姿一立在講臺上就有一種壓迫感,仿佛身前的不是講臺而是作戰臺,再活潑頑劣的學生都不敢挑戰他的權威,醫學院的學生們對他總是敬重中帶著害怕,渴望親近又不敢靠近。 比如現在,薩塔進入飛行器后,興奮的交談聲轉為竊竊私語。 路澤觀察著薩塔落座的方向,卻發現一排強壯的雌蟲中竟有一個熟悉的面孔。 是丹! 丹在一群不熟的雌蟲里繃著臉,坐得筆直。他和薩塔既不親近也不熟悉,沒想明白這位新來的老師怎么會選中他。 路澤示意睡眠不足正在補眠的杜昆西朝那邊看,他稍微清醒了一點,嘴巴張開想說點什么卻又不受控制地仰頭睡過去了。丹擔憂地看著他們,路澤搖搖頭讓他不用擔心。 事實果然如路澤所料,醫療包被扔到一邊,他們一個兩個拿著工具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檢查機器,然后一只蟲守著一臺機器指揮望不到盡頭的蟲族一個個走進去。 “下一位?!甭窛蓹C械地說。 沒有蟲上前。 路澤重復了一遍,“下一位?!?/br> “伽?”路澤看著光屏上的資料,念出名字,他抬頭一看,一列低矮瘦弱的蟲崽站在眼前,被一只躬著后背的雌父領著。 叫作伽的小蟲崽長到雌父的胸口,縮在雌父后面全身顫抖不敢上前,似乎格外不適應這種環境。 “你們真的成年了嗎?”路澤無法將他們的身形與年齡對上。 蟲崽們聽到質疑,齊齊發抖,一個都答不上來。他們的雌父低著頭用沙啞的聲音回答,“都、都成年了?!?/br> 路澤都能看見這只雌蟲常年低頭畏首而彎折突兀的脊椎。他不言不語地伸出粗糙的手硬把伽推上前。 路澤看著他們單薄破舊的衣服和營養不良的身軀,“不要怕,很快就好?!?/br> 伽顫顫巍巍地走進去,路澤看著數值跳動,緩緩地在A停下,抽下儀器吐出的檢驗單,“恭喜?!?/br> 路澤替都要替他們放心了一些,A級精神力注定會讓他今后的生活不至于這樣艱難窘迫,在軍隊能吃飽還是肯定的。 一列營養不良的蟲陸陸續續的進去,路澤的表情從欣慰變得笑不出來,他強笑著維持剛才的模樣,眼睛卻定在領著這群蟲崽來的雌父身上。 全都是A級。 最后進去的是一只雄蟲,結果還沒出來。 這太不同尋常了,就算同一對雄蟲雌蟲也不可能生出來七個完全出于同一精神力等級的蟲崽。 路澤輕輕踢了杜昆西一腳,把結果顯現給他看。這么一看,杜昆西也緊張起來。他們倆不約而同地懷疑這是販賣幼崽的蟲販。 拘束的雌蟲對視線非常敏感,馬上驚慌地抬頭,他下意識地摟著最后一只走出來的雄蟲就往后退。 “不許跑!攔住他們!”杜昆西怒斥,猛地站起來追了過去,他們已經向老師們匯報了情況。 “很危險,不要跑?!甭窛梢话褦r住幾只緊張害怕地想跟著逃跑的小雌蟲,硬挨了幾下瘦弱但結實的拳頭。 “放開,父親??!放開我,求求你放開嗚嗚嗚……”細細的聲音變成尖銳的哭喊,驚慌扭曲的聲音在室內尖銳地回響。 路澤只攔到兩只雌蟲,其他都掙開他跟著他們瘦弱的雌父鉆著縫隙往外跑。 雌蟲們已經自發地朝他們離開的方向追趕,可是買只販賣幼蟲的雌蟲似乎是個老油子,看著瘦弱跑起來卻像只泥鰍鉆進了泥土,在蟲群里滑不溜手地鉆來鉆去,抱著雄蟲背后還拖著一串雌蟲小尾巴,分散到各個方向,又聚合成一束,在周圍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把后面追趕來的蟲族甩出了一大截。 這兩只被攔住雌蟲聲音還帶著蟲崽的奶聲奶氣,哭起來也細聲細氣的,可是他們沒有章法揍在路澤后背的拳頭差點要把路澤打趴下。路澤咬牙仗著身高,一手一個把兩個雌蟲抱起來,要把他們塞進后面的休息室。 亞雌院長薩塔急匆匆地朝他們過來,薩塔接過兩只胡亂揮舞拳頭的小蟲崽,把路澤拯救出來。 “你……”你別跟過去!亞雌院長赫緹還沒說話,路澤已經轉身追出去只留下一個背影。他還想再說點什么,眼前那個金色的長發甩出風聲,也只留了個背影。 “赫緹,看好他們?!?/br> 薩塔吩咐道。 赫緹憤然。 …… 路澤跟在一群雌蟲后面七拐八彎地跑,那只泥鰍一樣的雌蟲寡不敵眾,他長期虛弱的身體亦不能跟年輕力壯一群剛剛成年的雌蟲們抗衡,卻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 雌蟲只是機械地跑著,兩條腿已經不聽使喚,他抱緊懷里的小雄蟲,始終保持的距離讓他誤以為安全,轉身拐進一個奴隸販賣走私交易的市場,然后沒了身影,那一排小尾巴也流竄得不見蹤影。 雌蟲大口喘息,走進一條被兩間房屋夾緊的,只能容許他們這種瘦的前胸貼后背的體型才能通過的小路,慌亂把孩子們一個個推進小路盡頭看不見光的屋子。他上氣接不上下氣,抖著手指數,神經質地自言自語,“一、二、三、四、五………五、五、五,還有兩個,還有兩個……” 他猛地抬頭,幾只雌蟲從遮蔽著他們的斷壁殘垣上跳下來,有的不小心一腳踢破了好不容易拖偷回來的沉重遮雨布。 “你還藏了幾只未成年蟲?”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只明艷威嚴得他生平未見的雌蟲,壓抑著憤怒的聲音如有實質地從他的天靈蓋壓下,他的靈魂也仿佛被按進了土了,軀體里只剩下恐懼。 他的嘴巴張了又合,只懂得把一群蟲崽按到背后。 這時屋子里傳來一聲,“回來了?” 沉重rou體移動時的響聲,隨著窸窣聲里里面傳來一陣血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