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籌款(吸吸雄蟲奶)
杜昆西最近受到的關注度前所未有地提高,連帶他的朋友路澤和丹。今天杜昆西穿著黑色豎紋的三件套戴著金絲邊眼鏡幫忙地趕到教室,他的頭發在風中奔跑也沒有一絲凌亂,尖頭皮鞋踢踏作響,在亞雌院長咬牙切齒的講課聲中沖到空位。 本來跟在后面還有同樣鄭重的路澤,里面同樣是鄭重的裝扮,只是還記得在外面穿上學院的披風,不至于過于顯眼。 果不其然下課后亞雌院長忍無可忍地說,“杜昆西、路澤,我們聊一聊?!?/br> 亞雌院長今年才發現不受貴族歡迎的醫學院今天竟然貴蟲濟濟,九大世家就光顧了兩位,其中一位還是雄蟲,一直默默無名勤懇安分地呆著。 亞雌院長從上到下把他們大量了一遍,無一不精細名貴,最合適的剪裁最合理的設計,雄蟲清貴雋秀,雌蟲斯文優雅。一身裝扮讓普普通通的他們從蟲群里脫穎而出。 “你們身上有上流社會的榮光,讓我想起了過去的聯邦大學?!眮喆圃洪L咳了一聲,他不是來說什么好話的,“但想象到你們兩位小少爺怎么光鮮局促地親自實驗調整機器,我很難不笑出來。最讓我生氣的是最近你們的曠課遲到的幾率已經到了我無法忍受的程度?!?/br> 亞雌院長雖然尖酸刻薄,但是他對教學一直非常認真,時常讓學生們又愛又恨,路澤一直做的很好,聽到這樣的批評他光是站著就像被罰站一樣不安。 “你們未來可以選擇做光鮮的政客,也可以選擇做普通的醫學生,選擇在于你們,我會尊重你們的選擇。如果你們百忙之中趕來是為了向這群不入流的傻瓜學生們展現你們優渥的生活,我不得不提醒,你們來錯地方了?!?/br> “如果真的像您所說的那樣尊重我們,請停止您的尖酸刻薄?!甭窛刹粣偟叵胍蹟嗨捳Z里的尖刺。 杜昆西為了建立救助中心的事情接觸到了幾位熱心慈善的前輩,帶著路澤流連宴會,籌集善款。他與路澤已經很多天應付這些真情假意,真正對這方面有興趣的蟲子是很少的,耳朵邊回蕩著偽善虛假的言論。 路澤還好,只要愿意出蟲幣,偽善的同情他也愿意聽作真的??啥爬ノ髯钍懿涣诉@種裝模作樣,一聽到亞雌院長夾槍帶棒的話杜昆西就想破口大罵了。 他紅色的瞳孔里像是燃燒器兩簇小火苗,杜昆西卻禁受不住疲倦大罵,“我們勤懇努力那叫沒有天賦,我們身體強健叫粗糙拙劣,我現在收拾成這樣你又有新的說法,你到底想怎么樣?!” 亞雌院長被他吼住了,一片沉默中,路澤連忙給杜昆西順氣。 “進入醫學院的第一天我就做好了選擇,您卻總有理由厚此薄彼?!彼肫鹆藖喆圃洪L的理所當然的不公平,也有些惱火,盡量維持著風度,“老師,原諒我們的疏忽。我保證我們的期末考核會有好結果,先走了?!?/br> 誰能對兩個精致漂亮的小少爺真的生氣呢,更何他們出身不凡,背靠兩大勢力,亞雌院長不得不承認,“之前你們就做的很好,我知道你們有真正的信仰……如果不是你們突然轉變,我不會特意提醒?!?/br> “你只想看到一聲不吭不能反抗地給你辱罵的雌蟲!”杜昆西來前在宴會上喝了不少酒,一點不顧忌地說了真話。 亞雌院長冷哼,不搭理他,“明天會來新的老師,你們會喜歡他的,不要遲到?!?/br> 路澤把杜昆西拉出去,杜昆西紅著眼睛倒在墻邊,他是一只教養很好的雌蟲,發了一通脾氣就像掏空了他的身體。 路澤不知道杜昆西還有這樣的一面,他總是圓滑地,可以把蟲際關系處理得很好,就算遇到不滿也能拋之腦后,在這方面杜昆西一直是他學習的對象。 杜昆西風吹不亂的背頭掉下了兩根撓著他的額頭,昆西家八面玲瓏的雌蟲完美的偽裝也卸下了。 “我不知道為什么要說出來?!倍爬ノ黝j唐地仰頭,“既然說什么都不能改變他,還不如不說。他以后不會難為我吧?” “不是一直在難為嗎?”路澤想起他疼愛小亞雌的模樣,再想想剛才橫眉豎目陰陽怪氣的訓斥。不過這只亞雌難得地對雄蟲也沒什么好感。 兩蟲苦中作樂地笑?!白甙?,等會還有一場?!?/br> …… 路澤打開終端一看,下一場宴會的地點竟然是在路家。 路澤用手帕擦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和杜昆西一前一后走下飛行器。 這場他們要去接觸一只叫蠅的雌蟲,一個沾染著骯臟腐臭的名字,聽說是一只正直的蟲族,多年從事慈善事業,但他們還沒有與他接觸過。 府邸巍峨恢宏,飛行器有序地從空中降落,杜昆西與路澤偕進,直到進來杜昆西看到路家和黑鷹軍團的徽章無處不在,他才乍然問,“這里不是你家嗎?” 路澤面露窘態,“我以為你知道?!?/br> “剛才上樓你都走錯方向!”杜昆西一邊職責,一邊看向遠處交談中的蠅,“他就在那里?!?/br> 路澤和杜昆西走上去,杜昆西熱情地攀談,他胸前屬于昆西的徽章以及斯文得體的外表讓他在這種場合無往不利,但今天卻失手了。蠅看著兩個攔路的蟲子,漸漸有些不耐。 路澤決定單刀直入,“我們正在籌備一個救治中心,專門面向沒有喪失了社會身份的雌蟲,給他們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聽說您是雌蟲救助方面的前輩,今天是特意趕來向您請教的?!?/br> 蠅看著兩個青澀的孩子,不支持地說,“我見過太多困難的雌蟲,最后卻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沒有什么能教給你的,都是一些失敗的經驗,我唯一能警告你們的是——不要妄想自己能改變蟲族?!?/br> “我們沒有想過要改變什么,只是做我們應該做的?!彼肫甬吘S斯和塞弗爾在地下販賣場里被雄蟲虐待yin玩的模樣,他平靜地說,“哪怕最后只有一只蟲得救,我們也是成功的?!?/br> 有時候太渴望改變一些社會的規則不過是強求,它們早已定型,成為社會流轉的骨血,就如同蟲族對雌蟲的壓制,他們身負利刃就注定當作刀劍使用,強權者必定要管制掌控他們才有立足的根本。 路澤沒有不實際地想去觸碰這些,但地下販賣場這種地方沒有存在的必要,曾經的帝國利刃可以被審判懲罰,但不能被販賣。 蠅被這溫和堅定卻擲地有聲的宣言打動了,最后他答應提供資金上的幫助。 路澤與杜昆西偷偷擊掌,小聲歡呼,“成功!” 路澤和杜昆西分散覓食。杜昆西不想再撞上路川公爵,又要來一場應酬,便早早地溜到了偏廳。 路澤走走逛逛地找好吃的,卻發現前面被攔住了。再往上就是路家頂上的奇異廟宇,一排護衛守那里不讓賓客再往上了,他們正在換崗。 路澤的眼睛和其中一個寬肩窄腰的護衛對上就移不開了,他作了個口型,“畢維斯?” 護衛頷首,護目鏡下的眼睛眨了眨,路澤眼睛一亮,跟在后面在轉角撲到畢維斯身上,畢維斯已經三天沒回家了。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就在這里!”他把畢維斯推到角落,畢維斯的隊友們朝這邊看了幾眼。 “如果我知道你在,就算看到父親我也要過來住?!甭窛稍谒溥呎f,他真的總是躲著路川。 畢維斯沒有說話拉著路澤走出去,奧帕他們一群蟲崽就扒著墻角在偷聽,被畢維斯抓了個正著,一個兩個都抖了抖。畢維斯命令道,“都回房間休息?!?/br> 路澤要出來打招呼,又被畢維斯按回背后,他從畢維斯的肩膀后面探出了個頭和奧帕他們揮手。 清雋精致的雄蟲眉飛色舞地打招呼,奧帕他們沒有過這樣的待遇,臉一個比一個紅,眼睛往他們身上掃猜測著這個雄蟲和畢維斯教官的關系,不情不愿地離開了。 路澤今天又收獲了一大筆資金興高采烈地和畢維斯分享蠅的故事,還打著這座府邸里軍用醫療艙的主意,“我甚至想把父親的醫療艙偷偷搬走了?!?/br> 畢維斯一進們就把路澤按到床上,手指在路澤身上一路捋下紐扣一路解開。 “有自己換嗎?”路澤摸著他的腿間。 畢維斯沒空說話,胡亂地點頭。路澤說好了要讓畢維斯禁欲一個月的,自己也跟著受苦,只能敞開懷抱讓畢維斯聊解欲望。 畢維斯在呼吸的間隙抬起頭,“繼續說,籌款的事?!?/br> 路澤差點笑出來,“好好好我說,你舔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