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回程(揉奶)
杜恩星的軍隊分作三個陣營,來駐地營救的屬于白榮的雌父雷奧上將麾下,可完全沒有收到駐地發來的求救。 一只叫作畢維斯的雇傭兵替補找上指揮時,他們才知道白榮所在的地區遭到突襲,他的個人終端沒有受到軍隊內的管控。 幸好一切都可以挽回。 如果五皇子死在杜恩星,在雷奧上將的憤怒下,他們所有蟲都可能再也回不去帝星,永遠滯留在這荒星了。 飛行艦可以不用通過遷躍,直接飛回帝星,在蟲子到齊后,他們就開始同往太空。 …… 路澤的伙伴們也被分到了兩間狹小的休息艙,僅容納得下一兩只蟲。白榮從主控室回來像是又得到了什么新的消息心情很沉重,白榮表示要與路澤一起住,被路澤拒絕了,他怎么舍得讓他的雌蟲獨守空房呢? 第二天路澤被畢維斯扶著去探望了一圈他的朋友們。 軍用飛行艦統一發放了營養液好壓縮餐,那種奇怪的被擠壓成塊的低階蟲族尸體制作成的粉末。 亨特、杜昆西和丹看到里面卸下裝備的畢維斯,終于沒有那么緊張了。又開始對這份晚班發愁。 現在也算不上晚餐,他們消耗過大,不得不補充一下能量。尤其是這中間有這么多嬌弱的雄蟲亞雌,還有不少受傷的雌蟲。 畢維斯看出他們的難處,“先喝了營養液,其余的儲存起來,我們沒這么快回帝星?!?/br> 休息了一天,軍雌們都卸下了厚重的裝備,恢復了尋常的黑色訓練服和無法盔甲神色的面罩。這讓飛行艦里的氣氛輕松了很多,他們雖然保持著一貫地冷肅作風,但對學生們非常照顧。 小亞雌們積極地幫忙看病療傷,運作地比醫療艙還要積極,也許是天降神兵打破了他們的偏見;聯邦軍校的雌蟲也仰慕前輩們的強大,到處討教。他們害羞又熱情地靠近軍雌們,一片其樂融融。 雄蟲們拘謹地躲在房間里,他們從小受到優待,接觸到的信息都不利于他們對軍雌產生好感。 在他們認識中的那些低賤、粗糙,渴望雄蟲垂憐的軍雌,變成了一個個生動的個體在軍艦來來往往,令蟲排斥的殘暴冷漠之下掩蓋的是痛苦與鮮血。 但是這場實戰之后,至少這里直接受到救助的雄蟲的一貫的印象開始動搖。軍雌們對此沒有注意,他們似乎在應付小雌蟲和小亞雌就費盡了力氣。 白榮終于從主控室被放出來了,他們得到消息都匯聚在白榮和亨特的房里,那里是最寬大的,白榮的身份在此時也能得到一些優待。 …… 到巨蟻的巢xue營救小雌蟲的軍雌們回來了,他們的裝甲上沾滿了黃色的黏液,十幾只小雌蟲被放到地上。 醫學院的學生又開始工作了,眼前的景象幾乎要讓他們把營養液給嘔吐出來。小雌蟲昏迷地、睜著眼睛地都有,還醒著的眼睛里只剩下茫然。他們的衣服都已經被肚子撐破,肚皮已經被撐到了透明的地步,可以看到里面黃色的透明的液體,腹腔里的器官被黏液擠到了邊上。 “把他們身體里的黏液抽取出來?!庇薪涷灥能娽t指揮道。 路澤和杜昆西在救治一只還清醒這的雌蟲,杜昆西忍不住詢問發生了什么。 “……它們把我倒掛在山洞的上面,口器伸進進我的喉嚨,把黃色的東西灌進來?!本拖癖贿^度地喂食一樣,雌蟲的肚子越撐越大,“我怕我的肚子爆炸,一動都不敢動?!闭f到后來他幾乎是哽咽地,盡管黃色的黏液有一點甜味不至于惡心,可這種感覺他不想經歷第二次。 在整個抽取胃里黏液的過程,他都不敢低下頭看。 路澤把他的手放到他癟下去的腹部,“你摸摸,已經沒事了。這種黏液好像有些治療作用,你的內臟沒有受傷,過一段時間就能恢復?!?/br> “謝謝你們?!贝葡x的眼角忍不住流下一連串眼淚。 他已經做好年紀輕輕就垂著肚子皮膚的準備了,沒有想到還能恢復,路澤和杜昆西也很驚喜,周圍的學生們也都紛紛發現了這件事。 軍雌們不慌不忙的態度也有了解釋,忙了半天,路澤才回休息的地方等待畢維斯。 “已經全部救回來了?!碑吘S斯回到后身上看不出疲倦。迅速地解開一身的裝備。 路澤已經迫不及待地上前抱住他的腰,他郁悶地問,“為什么之前那么多重傷?” “它們通常對充當儲備的蜜罐不錯,前幾天前線的攻勢太強,它們的族群為了防御陷入了狂躁?!碑吘S斯拍拍他的腦袋,他知道這只善良的雄蟲無法迅速地放下那些傷亡。 “前段時間運到駐地的軍雌,有幾十只……沒有救回來?!?/br> “情況比預見中要糟,但已經是少量的戰損了?!碑吘S斯說的是真實狀況,這種傷亡量在帝國范圍內平均每日幾十場的戰役中不值一提。 路澤無奈,“還要感激我們太弱了,讓它們手下留情……畢維斯幸好你沒事?!彼喇吘S斯很強,還是忍不住擔心。 “蟻族屬于低階蟲族,杜恩星資源有限,還有長時間的極端天氣,它們必須在進入冰凍期前準備好食物?!碑吘S斯解釋,“這種為了生存瞻前顧后的蟲通常不會太兇猛?!?/br> 本來是路澤非要來戰場,畢維斯不同意,畢維斯卻體貼地沒有跟他秋后算賬,甚至還照顧他的情緒換著辦法安慰。路澤感激他的體貼。 盡管,畢維斯平鋪直敘得過于直白,沒有什么安慰作為,但路澤還是被他小心的姿態感動了。 “我好想你,畢維斯?!彼c畢維斯貼在一起,把雌蟲抱得緊緊地,到了呼吸都困難的地步,“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br> “不會的,白榮更危險?!?/br> “現在不是該說我也想你嗎?”路澤疑惑。 “我也想你?!?/br> 畢維斯補充,但是路澤看出來了,他借機抱怨,“自從開始用藥,你就不怎么想我了,平時也不粘著我了?!弊詮耐从X減輕之后,畢維斯不再輕易地被情欲挑動,天天沉迷體能訓練,雖然仍然孤僻,可那種無時無刻眼里只有路澤一只雄蟲的感覺消失了。 路澤說出來后,這種感覺漸漸清晰,開始回顧畢維斯最近的種種行為。畢維斯已經能獨立地出門、與其他蟲交流甚至跟在后面通過種種方式混進軍隊,他的身體也已經恢復了。 這真讓路澤既欣慰又失落。 …… 在無際的太空航行對年輕的蟲族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再閃耀的星辰都在日夜相對中變得平凡暗淡,再加上干硬的食物、狹小的睡眠空間,蟲子們都漸漸不再走動,呆在房間里休息,或者與終端為伴。 今天路澤又去找杜昆西和丹了,半天沒有回來,聽說杜昆西出現了一點小情況,長時間呆在擁擠的空間讓他這幾天沒有精神,像是生病了。 他去的太頻繁,惹起了畢維斯的注意。 畢維斯準備去訓練室,打開隨身攜帶的藥劑填充進注射器里,突然又頓住了,看著透明的藥水良久,沒有把它注射進身體里。 畢維斯把東西放下,走到足矣反光的艙前,看著艙壁上倒映出的大概的身影。 他突然想起路澤的兩只雌蟲同學,尤其是叫作杜昆西的雌蟲,貴族出身,熱情開朗,與雄主門當戶對。更重要的是,他長得不錯,身形修長沒有普通的雌蟲那樣魁梧,是會讓雄蟲喜歡的類型。 看著反光板上的倒影,由于體能訓練的緣故,覆蓋在畢維斯身上的肌rou變得更明顯了。畢維斯各種緊身的訓練服,手掌比了比腰,腰還算細……應該沒那么容易失寵吧? 畢維斯遠比路澤清醒,所有海誓山盟都具有時效性,路澤還這么年輕,雄主今后還會有雌君、雌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只要雄主對他還有感情,畢維斯就愿意一直把他的全部獻給雄主。 畢維斯只是有點緊張,如果另一只雌蟲或者亞雌介入得太突然,他怕他還沒有準備好接受雄主把對他的寵愛分散開這件事。 路澤把放在地上,看到了本應該已經去了訓練場的雌蟲,“畢維斯,你今天不去訓練嗎?” “雄主?!碑吘S斯看著路澤走上來,他后退了一步靠近路澤,把自己的身體放進路澤的懷里,果然路澤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腰。 路澤像在摟著一只大型的玩偶,手臂交錯地環著畢維斯的的腰,他從雌蟲的身后探出半邊身體,“你在干嘛?” 畢維斯遲疑了一下,扶著路澤的手到胸前,“這里是不是大了?” 路澤的手被扶到了畢維斯的胸肌上,他的眼睛不由得看直了,直愣愣地看著艙壁上模糊的影子,現在只要他收緊手指就能攏住那兩塊愈來愈豐滿的乳rou。 “畢維斯……”在飛行艦的這段時間,他們很少親熱,最近難得畢維斯有這么主動的時候,路澤都有些驚訝了。 不過路澤很快就回過神,隔著貼身的訓練服兩只手攏住畢維斯的乳rou,從邊緣開始揉捏,嘴上還說,“不大,剛剛好?!?/br> 畢維斯握著路澤的手臂,被他揉奶揉得忍不住喘息,他像是想推開,又像是想把路澤的手按在胸肌上面。 路澤感覺今天的畢維斯格外敏感,他捧住乳rou的下方,把兩團緊致的rou往上推得高高攢起,然后像揉面團一樣大力地抓在手里,抓揉擰動。 畢維斯被抓得痛極了,偏偏今天他故意沒有注射藥劑,就是為了迎合路澤,沒一會就又痛又爽得忍不住叫喊。 “好痛、啊……雄主……啊啊嗯……”畢維斯的身體想要逃開,意志卻把他狠狠地釘在原地,把胸挺起來送進雄主手中。 畢維斯的深刻的長眉也隨著路澤的動作一時擰緊一時舒展。 路澤看出了他的喘息聲不同尋常,那種極痛極爽的隱晦的sao浪又出現在了畢維斯的喘息中,明明在喊痛,可驚喘的尾音總是高高揚起,克制不住地帶著渴望。 路澤把那兩塊崩得很緊的胸肌揉軟了,真真變成了又柔又韌的面團,在他的手下隨他折騰。路澤往后倒抱著他一起倒在小床上。 他爬起來跪到畢維斯身上,手還不小心撐的畢維斯被揉軟的乳rou,痛得畢維斯差點流淚。 路澤趕緊揉了揉,“不小心的,揉揉就不痛了?!?/br> 路澤低頭看著那處。 其實……還真的是變大了。 看起來畢維斯并不想接受這個事實,路澤偷笑了一下,這只雌蟲有時候真的有些別扭。 他沒有告訴畢維斯真的變大了,畢維斯身上其他部分的肌rou也恢復了,他的身體變得更加健美,路澤天天抱著他,沒有什么突兀的感覺。 路澤的手指揉上最敏感的rutou,緊身的訓練服把乳蒂壓得陷下去,路澤手指又掐又捏,還是捉不到那兩個敏感的乳蒂。 “嗯?畢維斯的rutou去哪里了……”路澤故意逗他,把畢維斯問得不想回答,只顧著喘息。路澤非要逼著他說,“你自己說,rutou哪里去了?” 路澤的拇指找到乳暈稍稍凸起的地方往下按,變得敏感堅硬的乳蒂在被按凹下去時有明顯的觸感。 “就在那里,雄主按到了,啊——”已經變硬的乳蒂被拇指按下去時痛極了,畢維斯的喘息一下子變成了叫喊。 他親吻畢維斯的臉頰,畢維斯的側臉一如既往地瘦削,精神卻大為不同,冷峻的、漂亮的、艷麗的神色,都是屬于他的。路澤這樣想。 畢維斯夾緊已經變濕的腿間,他被揉奶,下面的前xue卻已經濕的一塌糊涂。 路澤把他的褲子拽下來,蜜色的臀rou在飛行艦的冷光和黑色訓練服的襯托下白極了,他要有動作卻被畢維斯推開了。 畢維斯撐著癱軟的身體起來,趴跪到床上,兩條腿叉開,抬高了后臀可以看到可以看到后xue和rou花,回過頭看了路澤一眼,催促他,“快進來?!?/br> 畢維斯回過頭那一刻的眼睛風情萬種,恰到好處的羞赧伴著大膽地邀約,路澤已經不能再等,脫了褲子就扶著yinjing直直搗入rou逼。 “呃嗯——”充實感回到身體,畢維斯默然享受這一瞬間的快活,他的身體又麻又癢,尤其是被抓過的一對奶,一半的身體很快樂,一半的身體在不滿。 畢維斯得不到滿足似的扭動,身體上的癢在加劇,漸漸地蔓延全身,“雄主,雄主,澤……啊、啊啊……”他無法把渴望被虐打的愿望說出口,那種變態的渴求會讓畢維斯憎恨他下賤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