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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捕捉一只普通的蟲族上將在線閱讀 - 14說清楚(舔耳朵、給雌蟲koujiao)

14說清楚(舔耳朵、給雌蟲koujiao)

    路澤射進了畢維斯的身體里,嫉妒的暴動逐漸平息。

    ? “啊……啊……”路澤在畢維斯耳邊肆意的喘息,濕熱的呼吸吹打在畢維斯的耳廓,路澤看著有點尖的耳朵,舌頭試探地伸進畢維斯的耳朵,繞著外面的耳廓舔,尋找著他耳朵里敏感的部分。

    ? 不需要尋找,路澤的舌頭剛伸進來,畢維的半邊大腦已經麻了,他的眼睛顫抖,既不愿意躲開,又害怕路澤的舌頭進的更深。路澤整只蟲都壓在他的身上,就像想躲也無法躲開。

    ? “雄主,呃啊……啊,伸進去了啊……”

    ? 舌頭越來越深,舌頭rou多實在是難以擠進狹小的耳道,這里又不像下面的花xue那樣充滿彈性,骨頭阻礙了舌頭的深入,但路澤不屈不撓地往里伸。

    舌頭帶著口水在耳朵里轉動的聲音就像刮在耳膜上,雌蟲敏銳的聽力在這時成為過載的負累,“不要了,雄主,耳朵要聾了……啊~~啊——啊——”

    畢維斯趴在枕頭上,淚水和唾液不受控制地流下,下身夾得死進。

    路澤已經發泄過了,雄蟲身體里的欲望平息了下來,他就這樣玩弄著畢維斯的耳朵,把干燥的耳道舔得又濕又熱,舌頭抽出來時帶著水絲,仿佛這個洞都會流水似的。

    畢維斯癱著身體躺著,一會才恢復過來,半邊腦袋還是麻的,只要稍微一動就能回想起柔軟的布滿舌苔的舌頭是怎么伸進他的耳道的,這比舔逼還要過分。

    路澤趴在他的胸膛上,把射完的yinjing抽了出來,不太愿意說話,就這樣靜靜地趴著。

    畢維斯撫摸著雄蟲的腦袋,他的身體還存有高潮后的疲勞,撫摸的動作緩慢又溫柔,像一只年長的雌父在安慰一只小雄蟲。

    路澤很少有這種任性的時候,就算是在畢維斯面前。

    “雄主,今天和平時很不一樣?!碑吘S斯主動說,路澤聽到以后抖了抖,趴在他胸膛的頭也不肯抬起來,倔強地不肯承認今天的嫉妒、暴躁、任性。

    畢維斯會不會討厭他?路澤感覺自己被情緒控制了,也許這才是雄蟲真正的樣子。把雌蟲當作所有物,懲罰它、占有它,把它牢牢控制在掌心,簡直恨不得插遍雌蟲身上所有的洞。

    “太想我了嗎?”畢維斯摸到路澤的耳朵,路澤有的耳垂是一塊白玉般的小rou,他生得白,這一塊耳垂也又白又滑。畢維斯平淡地陳述一個客觀事實,“雄主抽得我好痛?!?/br>
    路澤又動了動,手指不動聲色伸進畢維斯的腿間,摸那個被戒尺抽得花xue。一只手掰開陰蒂上的包皮,里面小小地陰蒂確實被抽腫得縮不回去了。

    “從前和那只雌蟲在一起,這里不會痛?!碑吘S斯掀開眼皮觀察了一下雄蟲的反應。

    路澤已經迅速地掐住了整個yinchun與陰蒂,幼稚地在那里威脅地擰動。但他沒有制止畢維斯,顯然還想聽聽那只占據了年輕畢維斯的雌蟲有什么特別的。

    “當然,也不會癢,不會控制不住噴水?!碑吘S斯說,他從記憶的溪流里抽出那一小段?!?/br>
    持續了兩三年,每次只有在發情期的時候,我在前xue里插著按摩棒,然后插入他……持續了兩年?!?/br>
    路澤“哼”了一聲。其實這讓路澤好受了點,起碼他的畢維斯是在上面那個,而兩年的時間雌蟲的發情期加起來只有四次。一切都證明這真的是并不是一段非常認真的戀情。

    “一開始他對我很崇拜,但漸漸地,他明白了我只是一只無聊的蟲?!?/br>
    畢維斯的大部分時間都在訓練,所有的功勛都不是憑空得來,必然比其他優秀的雌蟲更加拼命。他渴望出類拔萃,以至于忽略了生活中的其他部分。

    “有時候就連吃什么住哪里,我和他都能吵起來?!?/br>
    年輕得畢維斯甚至強勢得讓蟲心煩,那只雌蟲從一味地隱忍退讓到針鋒相對,他們漸行漸遠。

    “你現在很乖,給什么吃什么?!甭窛陕牫鏊曇衾锏牡吐?,忍不住小小地吹捧了雌蟲一下。

    “后來我出事上了軍事法庭,他與我一樣處于軍銜晉升的關頭,同一個軍團只有一只雌蟲能晉升中將……他指認了我的罪行?!眮碜?/br>
    隊友的指認讓畢維斯坐實了叛國的罪名。盡力保全畢維斯的瑪氏也不得不放棄繼續維護一只未來灰暗的雌蟲。

    從此之后,本不緊密的關系變成了無窮無盡的恨,時刻提醒畢維斯他是怎么樣被拋棄、被背叛的。

    在多年的流亡后,畢維斯回想起之前的歲月,不得不承認是他的長久的忽略與強勢率先中傷了一只本來對他充滿了仰慕的雌蟲。

    “是我先做錯了?!碑吘S斯嘆息。

    路澤聽到他們恩斷義絕正開心,又聽到畢維斯被污蔑,又憤憤不平,手指把畢維斯的yinchun擰來擰去,糾結得不行。

    “就算你做的不好,他也不應該隨意地誣陷你?!甭窛烧境鰜碇鞒止?。

    “誰都無法時時刻刻保持清醒?!碑吘S斯的心態早已經和過去不同,他的過往早已湮滅,只有被多方當作棄子拋棄的創傷烙印在心核。

    “我說這件事,只是讓您不用擔憂,您是我唯一的雄主?!彼男暮税l熱,“只要您不拋棄我,我會永遠侍奉在您身邊?!?/br>
    畢維斯低沉的聲音堅定得讓路澤心中發苦,“侍奉”在他耳中格外刺耳,那像一個奴仆對主子說的。

    還不待路澤反駁,畢維斯繼續說:

    “如果您嫌惡我骯臟的身體……奴愿意承受割刑?!碑吘S斯抿唇,他連自稱都轉變了,比起路澤在長久地忍受后終于忍受不住他的不潔,畢維斯愿意率先挑明這個問題并且解決。

    因為雄蟲表現得對這段過往太在意了,盡管路澤嘴上說“不在意”,但畢維斯不敢相信路澤真的能夠接受雌蟲放蕩的過往。

    路澤的喉嚨像被堵住了,半天才問,“那你用哪里尿?”

    “可以練習用sao逼里的尿眼?!碑吘S斯說出這種近乎自辱的話,他知道每個雄蟲都愛聽這種話,路澤也不例外。而他也確實打算這么實施。

    “好啊,明天就割掉yinjing塞進畢維斯的逼里?!甭窛蓺獾娇诓粨裱?,他猛地用頭撞向畢維斯的胸膛,“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知道?!?/br>
    “第三條!不允許自殘!”路澤幾乎是吼出來的,“你想要禁欲一個月嗎?你在自以為是地決定什么?還要割掉yinjing!”

    他爬起來撐在畢維斯的身上,看到了他眼睛里的痛苦,畢維斯艱難地開口,“是不是,又說錯了?!彼浅0脨?,明明是為了補救過去,反而讓雄主更加生氣。

    “對不起,雄主……我只是不希望你生氣?!碑吘S斯痛苦地說,他感覺無法處理好任何事情,總有一天他會把路澤越推越遠,就像之前一樣。

    路澤不忍心了,畢維斯本來就不擅長溝通,被傷害過后更加誠惶誠恐,以至于說什么錯什么。

    路澤用自己所能表現出的最兇狠的眼神看著畢維斯,“把腰挺起來!”

    畢維斯以為他終于接受了“割刑”這個建議,盡管會很痛,但他還是說,“我可以自己來,不會弄臟雄主的手?!?/br>
    路澤“啪”地一掌打在他的臀rou上,鉆下去把那根粗大的yinjing吸進嘴里,讓guitou抵在他柔嫩的喉嚨口,“咕、嘖嘖、咕?!蔽鲆贿B串的聲音。

    路澤扶著畢維斯粗大的性器,快速地在口中抽插,他盡量張開嘴,讓yinjingcao到嘴里的每一個角落,把里面的yin液都從馬眼吸出來。

    “雄主!”

    被他定下罪行的yinjing就插進了尊貴的雄蟲的口腔,小雄子被插得差點噎住還堅持地用嘴巴taonong著這根yinjing。畢維斯已經僵住了。

    他不敢相信路澤在知道以后,還能心無芥蒂地舔他的yinjing,甚至又舔又吸,更加起勁。

    “嘖、嘖嘖,”路澤把畢維斯粗大的yinjing從喉嚨里抽出來,把一下子硬挺的莖身握在手中,只含住guitou吮吸。

    他壓在畢維斯的腿上,吸得起勁,被頂喉嚨讓路澤的眼睛都濕潤了,還有空張開嘴說話,“好苦,沒有花xue里的甜?!?/br>
    說完故意在把畢維斯的腳抬到肩上,讓畢維斯看他的yinjing是怎么被舔的。路澤伸出舌頭,在馬眼打轉,舌尖一圈圈地把前列腺液勾出來,任它流從莖身流下,又去舔莖身上的筋絡,不讓yin水徹底流走。

    koujiao這種事畢維斯給他做比較多,路澤只是對畢維斯的rou具舔一舔親一親,唯獨這次如此激烈。

    “不要了,雄主,不要了?。?!啊——好爽?。?!”

    畢維斯就像被舔逼一樣,一邊推拒一邊又受不了雄主的款待,慢慢地變成在路澤嘴里肆意抽插,把路澤插得嘴邊都是yin液,還努力長大嘴盡量把那根粗大的yinjing吞得更深。

    路澤感覺那根粗大的東西幾乎把他的喉嚨cao開了,他還是無法把全部的yinjing吞下,只吞了三分之二,嘴角也被撐到最開。

    畢維斯被caoxue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嗎,被粗大的東西破開,然后再也合不攏。路澤一想就更加心神搖曳,任由雌蟲對著他的喉嚨發泄。

    “啊啊啊——雄主,要射了——射了啊——”

    一股yin液像受到高壓一般噴進路澤的喉嚨,他沒有退開,一直到畢維斯射完,他才克制不住地把畢維斯的yinjing抽出來,“嘔——”

    雌蟲從床上挺起來抱住他,拍著路澤的后背,面上已經滿是淚水,“雄主……澤、澤,不要,不要了?!?/br>
    路澤不肯嘔出來,咕嚕咕嚕地吞了進去,抬起頭來,竟然紅著眼睛帶著笑,捉住畢維斯的被口水和yin液沾滿的下體,磕磕頓頓地說,“這里,插過我,以后就是我的了?!?/br>
    “雄主??!”畢維斯又要哭慘了。

    路澤說,“以后再敢說割掉的話,就綁起來不給射?!?/br>
    “澤……你對我真好?!碑吘S斯在他的肩頭,saoxue里有yin水流出來,弄濕床單。

    不過,他終于相信了雄主“不在意他的yinjing進入過其他雌蟲的身體”這件事。

    就算有,也是愛的占有,而不是摧毀。

    路澤咬住他的肩膀,感覺畢維斯在騙他的koujiao,喉嚨實在是有點難受,這根東西該死地太粗太長了,劍拔弩張的形狀硌喉嚨得很!

    “我不管!你這周只許蹲著尿!”

    說明白后路澤感覺身心舒暢,聲音都大多了。

    “嗯,說到做到?!?/br>
    ……

    貴族雄蟲的單獨居所是一種特權,聯邦大學對外表示,這些雄蟲是世家們在明處的靶子,他們的處境比普通蟲族更加危險,如果不進行特殊保護,聯邦大學無法承擔后續的責任。同時會要求申請獨棟宿舍的學生支付一筆不菲的宿舍費,持續用于教學設備的更新。

    盡管有些強詞奪理的成分,但在特權無處不在的蟲族,這個理由被蟲子們接受了,起碼聯邦大學還給了一塊“遮羞布”,要求這些貴族雄子支付高額的宿舍費。

    路澤本無意享用這種特權,他喜歡他的宿舍和有趣的舍友,但他也無法放下畢維斯。如果把宿舍生活和畢維斯放在同一架天平上,天平必然瞬間倒向畢維斯的那邊。

    路澤把畢維斯安置好,他決定把宿舍里的生活用品搬過來,卻遭到了畢維斯的阻止。

    “雄主,不妥?!彼言绮蛷膹N房里端出來,“聯邦大學是真正的社交場,如果您不愿意得到與白榮白曜一樣評價,最好還是住回原先的宿舍?!?/br>
    白榮白曜是貴族雄子里養尊處優、囂張跋扈的代表,這樣的雄蟲不算少。

    “可是……你單獨住在這里……”路澤想想就覺得畢維斯像個在家苦等雄主的可憐蟲。

    “您住在原來的宿舍,仍然可以天天來看我?!?/br>
    “看?”路澤不滿。經歷了昨天,他覺得他們比之前更加親密了。

    “做什么都行?!碑吘S斯在路澤的身旁坐下,“只要雄主愿意?!?/br>
    “不要叫"雄主"?!甭窛刹粷M。

    “澤?!碑吘S斯抱住,輕輕地叫喚,像只發情地母獸,“等你回來?!?/br>
    他被疼愛了一晚,散亂著頭發,身上越發風情,合不攏的xue,鼓起的陰蒂,腫起來的rutou,還有被吸過的yinjing,在貼身的衣物下根本遮掩不住,脖子上還帶著項圈。

    就像熟透的石榴,芬芳美艷,一只真正身有所屬的雌蟲,畢維斯的身上充滿被使用的印記,還被立下了種種規矩,但他甘之如飴。

    ……

    路澤回到宿舍拿書,亨特和希爾剛剛醒來。他們迷迷糊糊地問路澤家里沒事吧,路澤告訴他們回來再說,就抱著書本出去了。

    這是來聯邦大學的第一節課,亞雌院長上的醫療課。

    亞雌院長一向口無遮攔,但專業知識教的不錯,話里的小刺只有偶爾會刺出來,把后面的雌蟲們刺傷。對于路澤,他好像還沒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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