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聯邦大學(蛋:雌蟲一次不成功的自慰)
宿舍里到了三人,路澤、亨特和希爾。三個年輕的雄蟲在一開始的緊張過后逐漸建立起進一步的話題。 希爾與亨特已經熟悉起來,他們在用餐的時間已經打聽了一陣學校的事情,緊張地和路澤分享。 “有兩位皇子和我們同一屆入學,”希爾對皇室非常好奇,“不知道他倆人會進入什么專業?!?/br> 亨特也是論壇八卦愛好者,這些傳聞他了如指掌,“聽說是二皇子白榮,和五皇子白曜?!?/br> 他們兩對視一眼,笑瞇瞇地給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再齊齊看向路澤,卻對上路澤迷茫的眼神,頓時震驚,“你沒聽說過?!” “聽說什么?” “白榮和白曜,他們簡直不是普通的雄蟲!” 路澤覺得白榮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他們出身皇室,肯定有不普通的地方……” 希爾和亨特朝著他雙雙搖頭,希爾用充滿暗示的聲音表示,“不是那種普通,”他們更近了一點,湊單了路澤的床上,“白榮曾經夜御七蟲一戰成名,白曜之前和他爭搶一只雌蟲大打出手,也一起登上新聞?!?/br> 路澤電光火石間想起了前幾天與白榮的一面之緣,在目睹并參與了白榮的宴會后,夜御七雌這種事情似乎沖擊也不是那么大了?!案杏X是真的,白榮看起來不是什么好蟲?!甭窛上訔壍卣f。 希爾馬上捂住他的嘴,“不要這么說!你想第一天就退學嗎?!” “又、沒有當面說!”路澤掙扎著說,又被亨特按住?!皼]有當面也不行!” 希爾沒有想到看起來穩重的路澤竟然完全摸不清聯邦大學的規則,看在他們的緣分上,他決定給他上一節課。 希爾和亨特把路澤按穩,打開終端傳給他一大堆分享,類似于: 【聯邦大學新生生存全指南】 【在聯邦大學不能做的十件事】 【皇室秘聞|兄弟變情敵,一個亞雌引發的血案】…… 路澤應接不暇,隨便打開生存全指南,由于內容太多只能大概看幾眼,就放到了一邊。兩位室友對他恨鐵不成鋼,里面普通雄蟲借助聯邦大學的跳臺混跡帝星貴族階層的名利場,成為議會掌舵者的故事寫的激情澎湃,“你真的不看看嗎?真的不再看一眼?我敢保證你看完第一頁就會停不下來?!焙嗵丶ち业負u晃路澤的肩膀。 “不好看,我不想參與他們的斗爭?!彼蝗幌肫饋?,“你們選了什么專業?” 亨特表示:“我是機甲專業?!?/br> “……我選了哲學?!毕栒f。 許多貴族雄子都熱衷于選擇哲學作為專業,一來這是政治的敲門磚,二來顯得深邃而優雅。盡管希爾世俗得不像是喜歡哲學的蟲,但是他對政治的熱情從這些八卦分享里可見一斑。 路澤嘆氣,淡定道,“我選了醫療器械?!?/br> 他們面面相覷,“為什么?” 醫療器械幾乎是亞雌集中的專業,相反,哲學和機甲才是雄蟲中的熱門選擇,這意味著他們僅憑一個專業原則就無限靠近帝星年輕一代的權力中心。 “我在故鄉的醫療中心做過義工,很多地方的設備并不好,但我喜歡這份工作?!彼褢鸷筢t院臨時改成了醫療中心,不想想的來過特別,畢竟帝星的雄蟲們離戰爭非常遙遠。 “這樣啊……”每個少年都有出人頭地的夢想,突然遇到一個頗為無欲無求的室友,他們都有點吶吶難言,好像說什么都顯得他們汲汲名利。 不過這三只都是友善的蟲族,看到室友突然變得不安的神情,路澤解圍,“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已經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了,你們沒有嘲笑我跑去亞雌堆里真是太好了?!?/br> 亨特點頭,重新洋溢燦爛的笑容,“是的!沒什么值得嘲笑的?!?/br> 希爾反而更加低落,他嘆氣,“這也不是我自己的決定……是我的雄父幫我選擇的?!?/br> 希爾猶豫了片刻,也許是脫離了家中,來到了一個新的環境,遇到了新的朋友,在彷徨與激動中他忍不住敞開心扉,“我的父親很為我們驕傲,希望我們能夠帶領家族更進一步……” 希爾是一個小貴族,他的父蟲很為兩個進入聯邦大學的雄子驕傲,甚至幫他們做了大量的規劃,這其中就包含專業原則。然而他的雌父只是一個雌侍,希爾只能盡力的討好父蟲,希望看在他的份上他的雌父能過得好一些。 路澤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我很想我的雌父,他過的并不好?!毕柭曇粼絹碓降?,這只嬌貴的小雄蟲幾乎要落淚了?!拔艺媪w慕你,阿澤,起碼你的雌父還能來學校送你?!?/br> 路澤頭大,“希爾,堅強一點。事實上畢維斯并不是我的雌父?!彼谛睦镅a上:我比你還要慘,從來沒有見過雌父一眼。 平民出身的亨特雖然不是貴族,但是他很幸運地是相愛的一雄一雌生出的孩子,只能一邊吃瓜一邊表示同情。然后瞬間被路澤的辯解吸引過去,“我就知道!你們不太像父子?!?/br> 亨特來的比希爾早一點,看著他們纏纏綿綿地牽手,湊在一起。不至于太親密,但也不簡單。 希爾疑惑地歪頭,從頭到腳把他打量了一遍,“你不會告訴我那是你的雌蟲吧?” 路澤堅定地點點頭,“準確的說,畢維斯是我的雌君?!彪m然畢維斯還沒簽名,但是路澤已經把畢維斯和他的雌君劃上等號。 亨特和希爾兩只小雄蟲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眼睛瞪得圓圓的。路澤看著他們忍不住想,為什么越威嚴冷酷的雌蟲都越是筆直的雄雌戀呢?也許這些傻傻的雄蟲真的很可愛。 “但是他看起來比我們大很多……”希爾弱弱地表示。尤其是在把別蟲的雌君誤以為是父輩之后,他似乎感到非常羞愧。 “這不重要!………也沒有大很多?!陛喌铰窛扇鮿萘?,還要嘴硬地說,“重要的是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br> 畢維斯當然喜歡他,但是說是依賴更加準確,把他當作救贖??陕窛刹槐辉试S觸碰畢維斯的過去,所以路澤也并不清楚畢維斯對他的喜歡有多少。不過他是只樂觀的雄蟲,畢竟我們在一起生活的未來更加重要,他相信很快畢維斯就會全心全意地愛上他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路澤眼中閃爍的理想而天真的神色被希爾看在眼里,從小在家族中周旋的雄子顯然更有自己的見解,“阿澤,你要小心,那些老謀深算年紀大了的雌蟲最喜歡騙我們這種剛剛成年的雄蟲了,他們比我們想象里更加低劣?!?/br> 路澤搖搖頭,“有時候我不懂畢維斯在想什么,但是他不至于傷害我?!彼€是向希爾道謝,“希爾,謝謝你的提醒?!?/br> 亨特聽了半天,調笑希爾,“看來你被雌蟲傷害過哈哈哈哈!” 路澤也哈哈笑,他也察覺到希爾對雌蟲的態度很極端,既很親近又很防備。 希爾無力地躺倒在路澤的床上,“在我小的時候,我的雌父經常被其他雌蟲陷害……還有毆打,不知道我離開家后,雌父會怎么樣……” “只要你變強了,才能保護你的雌父!”路澤推了推他,鼓舞打氣。 “什么時候開始需要雄蟲保護雌蟲了?!毕栠@才笑起來,三只小雄蟲在一起玩鬧。 過了一會,亨特才把心中的疑惑問出來,“你們怎么都對雌蟲這么熟悉,難道都……度過生理覺醒了嗎?” 路澤故作淡定:“前幾天,剛過完?!?/br> 希爾搖頭,“沒有,我喝了延遲生理覺醒的藥,父親說要等他物色好精神力等級高的雌蟲再開始?!?/br> 延遲生理覺醒的藥物這幾年非常流行,雌蟲雖然很多,但精神力等級高的雌蟲卻相當有限,有點追求的家庭每年都會讓珍貴的雄子服下生理覺醒延遲的藥物,等尋覓到合適的雌蟲才停藥開始正式的生理覺醒。 “我也是??!”亨特同病相憐地握住希爾的手,兩只蟲嫉妒地看著早早度過生理覺醒的路澤。 “你的雌蟲……畢維斯,是什么精神力等級?” “你覺醒了什么等級?” 兩只喋喋不休的雄蟲纏著路澤問。 路澤有點猶豫,恐怕引來他們更深的嫉妒,只是說,“我覺醒了A級?!?/br> “?。。?!太強了!” “我就知道長這么高一定會覺醒高等級的!星網上的統計都這么說!”亨特亂入。 希爾不放過他,“畢維斯呢?他是什么等級?” 路澤假裝看書不回答。其實他很為畢維斯驕傲,甚至心里有一個搖曳的小芽希望室友們能知道畢維斯有多厲害。 他們問了半天,看路澤不肯說,開始自己亂猜。 “A嗎?”希爾率先提出一個答案。 “他的氣質看起來很像軍雌,軍雌里面有不少A吧?!焙嗵夭焕⑹沁x了機甲專業的人,對軍隊的事情還是有一點了解的。 亨特看到路澤還是老神在在的樣子,瞬間感覺這個答案還不夠大膽,緊張地問,“S?” 希爾放大音量:“S?。?!你竟然在S級雌蟲的引導下度過生理覺醒?。?!” 路澤終于忍不住“噗”地一笑,把書蓋到臉上,聲音嗡嗡地從書本下面傳出來,“沒錯哈哈哈哈哈?!?/br> “你這該死地幸運鬼?。?!”床單上的枕頭被按到路澤臉上,兩個雄蟲嫉妒得面目全非,“我也想要S級雌蟲??!” “A也好??!給我遇到個A級的也好!”亨特補充。 路澤不打算把這段奇遇告訴大家,s只是錦上添花,他在之前甚至已經做好接受畢維斯是普通等級甚至精神力破碎的準備。 他們慢慢地把目光下移,對上路澤的下半身,路澤趕緊翻了個身進到被子里,“你們要干什么!” “生理覺醒……是什么樣的?”亨特吞了吞口水,想聽第一手經驗分享。 “你去看生理書,星網上也有,都差不多?!甭窛蓙y說敷衍他,明明差很多。 希爾知道得比亨特多一點,但腦子里忍不住冒出今天的那個高大冷峻的雌蟲,和路澤躺在一起,有點無法想象。和希爾想象中的抵死纏綿不同,這兩只蟲族看起來都很性冷淡。 亨特這邊已經糾纏著路澤說起來,“說一點,就一點,抱著雌蟲的感覺是什么樣的?” 路澤也面紅耳赤,“他很好,腰細腿長,肩膀很寬,皮膚很滑……總之就很舒服?!彼卣f,模糊掉了一切的細節。 希爾撓頭,“我想象不到,他看起來很威嚴,我有點害怕這樣的蟲?!边€沒硬起來,想想那冷漠凌厲的眼神就疲軟了。 路澤又搖搖頭,不禁想起畢維斯意亂情迷的樣子,紅著臉躺進被子里,“以后你們就懂了?!贝采洗蚕驴墒莾苫厥?,越禁欲的床上越帶勁。 他們聊了到了半夜,從愛好到家庭,無所不談。建立了初步的友誼,并且希爾保證在下次與畢維斯碰面時為自己的無禮道歉。 …… 畢維斯一直到深夜仍躺在沙發里,他的手動了動,這里靜悄悄的,沒有路澤走來走去忙上忙下的聲音,變得空蕩而寂寞。 路澤的離開仿佛將家里的一切溫暖都帶走了,這個剩下這棟孤寂的小樓獨立在夜風中。 每天晚上路澤會讓洗完澡的畢維斯趴在床上,用尺子、手掌抽打他,直到他被抽得下身發麻,酸軟地流水,度過了嗜痛的空虛,才沉沉地睡去,路澤才摟住他相擁而眠。 畢維斯身體深處的癢意又開始叫囂,沒有雄蟲鞭打他,給他疼痛與愛,他失神地抓撓發癢的手臂,然而越抓越癢,沒有一點疏解。 等畢維斯被尖銳的疼痛拉回神時,才發現他鋒利的蟲爪已經不受控制地伸進出來,把手臂抓地血rou模糊,幾道格外嚴重的血痕才帶來一切外物刺激得快感。 畢維斯的手指緩緩插進褲子里,摸到那個柔軟的xiaoxue,分開花唇把兩指插進去。 在被抓進販賣場后,畢維斯很久沒有被允許自慰。在此之前,畢維斯問并不熱衷于此事,在獨自度過的大部分歲月里,只有在偶爾情潮襲來時,他才矜持地把兩指賜予下身的xiaoxue,堅定而緩慢地深深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