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生理覺醒(臍橙,高潮控制)
路澤靠近畢維斯的嘴唇,輪流咬住他的上下唇吮吸,把緊抿的嘴唇咬開,叼著他的嘴唇舔,像舔進了燉得又軟又爛的rou,只是他從中只嘗出了奇怪的藥味。 路澤眼睛里帶上惱怒,沙啞的聲音掩蓋了溫柔,“又吃了什么藥?” 畢維斯握緊他的肩膀,低垂著眼,“沒什么,一點助興的東西?!?/br> 路澤勉強猜出他不是被強行灌藥,甚至有點自愿。于是不想這個時候和他生氣,他早就知道畢維斯只是看著乖,事實上總是我行我素。路澤一邊跟自己生氣一邊親吻他,兩人的舌頭攪和在一起,直到帶著生硬的藥物感的口水被路澤吞進喉嚨,他的怒氣才稍微平息了。 他是個喜歡暗自生氣的雄蟲,于是決定在床上懲罰一下畢維斯。 兩根舌頭與唾液交纏在一起,路澤的舌頭伸到了畢維斯的喉嚨伸出,一會兒舔舐一會兒抽插,他們從來沒親得這么激烈過。大多數時候路澤的親吻都是點到即止,或者舌頭伸進畢維斯嘴里逡巡,仿佛和另一只舌頭玩耍一般。 他的嘴里也插過不少的yinjing,而雄蟲卻根本不在乎,或許是他并不知道這里經歷了什么。 畢維斯被他親得喘息不止,不停地想在舌頭抽動的間隙換氣,憋得臉頰緋紅,還要聽他咕嚕咕嚕地時不時吞下兩人的口水。這確實是一件羞恥的事情,他寧愿自己吞下那些不分你我的口水,也不想被路澤吮走吞下。 在畢維斯的心中雄子是如此地純潔,而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路澤的喉結上下滾動,不斷地被他的唾液玷污。他甚至能夠想到兩人的唾液是如何流過路澤的喉嚨,進去他的身體。 路澤親得滋滋作響,解開褲子把硬起的下身插進畢維斯的兩腿間,薄被下只見他輕輕松動,被子被他們揉得凌亂錯落。 畢維斯地兩腿間被硬挺的東西蹭動,yinjing就不上不下地挺在他的腿間,不斷地揉搓兩腿間的嫩rou,偏偏無視那個水瑩瑩的xiaoxue。 畢維斯挺動充滿韌勁的腰身去湊上粗長的roubang,可那東西一碰到濕漉漉的xiaoxue就被路澤扶著躲,始終堅持在他兩腿間磨蹭,就是不給一陣痛快。 路澤的動作惹惱了畢維斯,喘息著后退了一些,背過身背對著路澤。 “畢維斯……”路澤低聲地喊著他的名字,仿佛沒有察覺他的不滿,把rou具從背后插入他的股間,繼續亂蹭。 路澤把手伸到前面,手指撫過就解開了畢維斯上衣的三顆紐扣,瘦長光滑的手指挑逗地從肩頸伸進了襯衫,屈指勾了一下左邊的rutou。 “嗯??!”畢維斯驚喘了一聲,蜷縮了長腿。那蜜色的臀卻反而往后被挺得更加挺翹了,甚至暴露出鼓鼓的花xue。 roubang劃過深深地股溝,一下子從后面破開yinchun,把兩片肥嫩地東西撞開,頂到了還隱藏著的沒有興奮的陰蒂。 畢維斯渾身一抖,腿夾得更緊了,瞳孔放大,嘴唇緊抿才沒有把驚喘聲漏了出去。 他舒服了一下路澤就收住了,繼續在yinchun中間不痛不癢地摩挲,“畢維斯,知道哪里做錯了嗎?” 畢維斯莫名其妙,搖搖頭,他猜大概是雄主又想逗他了。 路澤見他還沒抓到重點,手指繼續向下挑撥,一圈一圈地在乳暈上劃弄,時不時指尖點點綻開的乳尖乳蒂,把畢維斯弄得全身發麻。 路澤下面的活兒是新手上路,這些挑逗玩弄畢維斯的花樣卻已經駕輕就熟,這具高大勁瘦的身體在他懷里只有顫抖出汁的份。 路澤從后面捧住畢維斯的乳rou,大力地揉捏,在豐滿鼓漲的胸肌上留下紅色的指印。突出的骨節吧畢維斯的襯衫頂得更開,左肩上的衣服已經掉了下來,露出了整半邊的胸肌。另一邊卻還被襯衫遮著,路澤的手指捧高乳rou,圓圓的硬起的rutou頂著被汗濕的襯衫。薄被和褲子早已被褪到腳根,赤裸的雙腿間時不時頂出雄從的guitou。 畢維斯本來就是身體敏感的雌蟲,被這樣挑逗他根本禁受不住,只能淚眼漣漣地求饒,“雄主,受不了了,快進來嗚嗚啊——啊哈——” 路澤就更能忍了,只是揪rutou的力氣更大了,言簡意賅,“哪里錯了?說了就給你?!?/br> 畢維斯迷亂地搖頭,頭發汗濕地沾在臉上,“不知道……” 路澤嘆氣,抬起上身低頭看他,手指揩去快流進他眼鏡的汗水與他不斷滾落的眼淚,有些嚴肅,“今天又吃了什么藥?” 畢維斯喜歡他的手指,又長又直,而且滑溜溜地碰到他身上的任何地方都很舒適,癡癡地咬住他的手指,含含糊糊地說,“助孕藥,雄主,真的沒什么?!?/br> 路澤被助孕沖擊到了,他還沒準備好有一個蛋,但是他的心里瞬間變得柔軟,親吻畢維斯的背脊?!跋胍业暮⒆??”路澤問。 他不等畢維斯回答,就撫摸著他的臉頰深深吻下,把畢維斯親到只能喘息,這才冷靜分析道,“我們都沒有準備好?!?/br> 畢維斯的胸口一起一伏,褐色的rutou若隱若現,他緩過神,閉上眼,克制地點點頭,“我知道了,雄主?!?/br> “以后,再等幾年可以嗎?”路澤的手珍惜地撫摸他的小腹。 畢維斯逃避地不回答,翻身騎到他的身上,扶著路澤的roubang猛地坐下?!鞍 彼麧M足地嘆息。 路澤為他的急態哭笑不得,下體進入到了濕潤有彈性的rouxue,也顧不得那么多,坐起來摟住畢維斯,任由他上下吞吃。柔軟緊致的rou壁擠壓吮吸著他的yinjing,上上下下地taonong。 畢維斯低頭抬腰下沉反復猛插,仿佛那處柔軟的地方不是自己的。這樣非常機械,路澤不喜歡他這種埋頭猛干的方式,只是忍耐著快感。幾百抽后,畢維斯仿佛快到極限了,腹肌收縮,動作加快。 路澤突然扶住他的腰不讓繼續,畢維斯就像急剎一樣停止了,慣性地想往下坐,可又不敢違抗雄蟲,只能半抬著腰,用兇狠的眼神看著雄蟲?;▁ue內壁一陣抽搐,可什么都咬不到,一種臨近高潮然后褪潮的酥麻襲上他的尾椎,讓畢維斯的rou臀幾乎是抽搐地抖了抖。 路澤在心里偷偷笑了一下,感覺畢維斯就像小朋友吃不到糖果,趁著他虛弱兩人調換了位置。 路澤打開床頭的四腳翹起的床頭柜,從里面磨出一個手銬。他迅速地把畢維斯兩手打開銬在床頭,在畢維斯驚恐的目光中,他打開畢維斯的兩腿,仔細看那個被cao得紅腫地地方。 他挺身把yinjing送進去,讓畢維斯的腳夾住他的腰,沖進去挺動發泄。情潮來了很久,他一直忍著,這時才真正爆發出來。 他有意尋找畢維斯身體深處的生殖腔,不停換著角度,yinjing才滑進了一個窄小的口子。他輕輕抽戳,把里面破開。 畢維斯閉著眼喘息,路澤只是呼吸加重,他沒有繼續深入,只是為了在那里抽插。破開生殖腔是件格外疼痛的是,畢維斯卻在最初的疼痛后崩直腳,爽得yin水直流。 路澤cao進了一只雌蟲的生殖腔,只為了制造一些疼痛與快感,在畢維斯的高潮再次來臨時,他突然抽出roubang,射在了床上。 畢維斯一臉震驚地看著他,怒了:“雄主!” 然而他被手銬銬在床頭,什么都做不了。 路澤趴在他身上呼吸了許久,才從震怒的雌蟲身上起來,“還喝助孕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