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聽診器玩rutou,口述感覺,撐逼觀察內部
之前被cao到zigong里的木塞拿不出來了。 這東西不像硬幣,體積小,水一沖就出來了。zigong口就那么大,木塞無論如何也摳不出來。 這個木塞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她的生活。先不說上課時會被體內的異物轉移注意力,連走路的時候,她都會被體內的木塞磨到高潮,蹲在路邊,腿軟得站都站不起來。 好心的同學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她不是不舒服,她只是被木塞玩弄得高潮了而已。但她不能跟同學說這種話。 “我有點頭暈,蹲一會兒就好了……”白萱柔抬起頭,勉強地笑道。 看到白萱柔頭上的薄汗,同學有點不太放心,但還是尊重白萱柔的意愿:“那你保重身體哦?!?/br> 白萱柔點了點頭,盡力壓抑住喉嚨間的呻吟聲:“謝謝你……嗯啊……” 還好那同學沒聽出來什么,還以為白萱柔是因為難受,才發出那種聲音的。 看著同學遠去的背影,白萱柔松了口氣。她真的好怕其他人發現她體內竟然存著木塞,到時候大家都會知道她是個yin蕩的人…… 但她只是為了賺錢啊……白萱柔整理好自己,緩緩地站了起來,夾著腿往前走去。 她得去醫院。不能為了省錢,任由那木塞留在zigong里。 “先聽個心音吧?!贬t生把白萱柔領到了單間就診室里,讓白萱柔坐下,然后從抽屜里翻出了一個聽診器。 取異物需要用聽診器么……白萱柔心里有點疑惑。不過她也不了解這些,還是不要質疑醫生的權威吧。 “衣服撩起來?!贬t生吩咐道。 白萱柔有點難為情。把衣服撩開,里面不就只剩下內衣了么……她好久沒被醫生聽過心音了,不記得其他醫生用不用撩衣服。 印象中好像是不用撩,醫生會捏著聽診頭探進衣服底下。 “在想什么?怎么走神了?”醫生問道。 “??!抱歉!”白萱柔搖了搖頭,急忙把衣服撩了起來,等著醫生聽心音。 聽診頭直徑足有五厘米,圓圓的,泛著金屬的光澤。 不知為什么,白萱柔突然想起了男人的guitou。guitou也是像聽診頭一樣,又大又圓,可以把她的yindao撐起來…… 冰涼的聽診頭觸到了她的胸上。 白萱柔抖了一下,貝齒緊咬下唇,免得自己發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呻吟。 她的身體有點敏感,光是被碰了這么一下,她的下身就出水了。 希望不要流到座位上。白萱柔在心中默默祈禱。 醫生將聽診頭向下挪去,碰到乳尖后,才停下來。 “醫生……”白萱柔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動作大了,乳尖會被聽診頭摩擦得出現一些見不得人的反應。 “噓?!贬t生不贊同地看著白萱柔,“保持安靜?!?/br> 白萱柔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緊緊地閉上了嘴。 可是聽診頭竟然直接在乳尖附近打起了轉,勾勒乳暈的形狀。 白萱柔全身都開始顫抖,腿也緊緊地夾在一起,堵住洶涌而出的yin水。 她還記得醫生的叮囑,沒有張嘴說話,可嗓子里還是逸出了破碎的呻吟聲。 醫生收起聽診器,沉重地看著白萱柔。 “我是得了什么絕癥么?”白萱柔脫口而出。 醫生的表情實在是太嚴肅了,不怪白萱柔有這種想法。 “我得仔細檢查一下你的rufang?!贬t生推了推眼鏡,說道。 “可是……那個……”白萱柔將下唇咬得發白,“要不我還是不看了……” “怎么能諱疾忌醫呢?”醫生擰起了眉,不贊同地看著白萱柔,“而且在我們醫生眼里,不管男的女的,都只是一團rou而已?!?/br> “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意思……”白萱柔急忙道歉,“那個,醫生要怎么檢查我的……rufang?” 白萱柔硬著頭皮,才說出了rufang這個詞。 “先把內衣脫了,讓我看看你的rutou?!贬t生命令道。 白萱柔伸手解開身后的搭扣,然后顫顫巍巍地把內衣取了下來。 兩團rou沒了內衣的束縛,歡快地跳了出來,想要和醫生打招呼。 醫生推了推眼鏡,認真地觀察著白萱柔的rufang。 白萱柔被醫生專注的眼神看得呼吸急促,一股麻意順著脊背躥上了后腦。 yinchun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一縮一縮的,脹得生疼,渴望被什么東西插入填滿。 就在白萱柔難堪得想要把衣服拉下來時,醫生結束了他的觀察。 “從外面看上去,還挺健康的。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沒有病變?!贬t生捏了捏鼻梁,長時間的觀察讓他的眼睛有些疲勞。 白萱柔原本聽到醫生說她的胸很健康,還松了口氣,可聽見醫生說里面有病變的可能,她剛松的一口氣又提了起來。 醫生戴上了一次性乳膠手套。穿戴手套時,手套打在皮膚上,發出了啪啪的聲音。而活動手指時,乳膠摩擦的聲音也一直沒停下來過。 “讓我來好好檢查一下你的rufang?!贬t生說著,伸出兩雙大手,將白萱柔胸前的兩個奶子握住。 “好大的rufang,一只手竟然握不住?!贬t生感嘆道,“看來檢查的時間比我預想得要長一些?!?/br> “辛苦醫生了?!卑纵嫒峋狭藗€躬??伤涀约旱膬蓚€奶子還放在醫生手里。她這么一彎腰,奶子被抻得好長。 “彈性倒是不錯,看來這方面沒有什么問題?!贬t生評價道。 白萱柔原本還很羞澀,但見到醫生一直在很認真地檢查身體,白萱柔也漸漸地放開了,不再總想著捂自己的身子。 “有什么感覺都要說出來,我好判斷你的rufang到底健不健康?!贬t生說著,開始揉捏白萱柔的rufang。 “好癢……”雖然醫生說了要把所有的感受都說出來,但白萱柔還是隱瞞了一部分——她的內褲濕了。 “除了癢呢?”醫生問道,“沒有別的了么……那情況有點嚴重啊?!?/br> 白萱柔一聽,急忙補充道:“還是有其他感覺的!被摸得很舒服……下面也出水了……” 白萱柔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后面,聲音甚至沒比蚊子大多少。 “有什么感覺都要說出來,不要隱瞞,不然會影響我的判斷?!贬t生說完,大掌壓在白萱柔的兩團軟rou上,慢慢地轉動起來,“現在有什么感覺?” “乳尖又麻又癢,像是被電流電到了似的。腰和肚子后背也都好癢,想要被摸……”白萱柔想到醫生剛才的叮囑,又小聲說道,“下面……下面又出了好多水……內褲已經被打濕了,濕漉漉的很不舒服……” “這樣啊?!贬t生點了點頭,“又排除了一項可能?!?/br> 說完,醫生收攏雙手,將兩團rou發狠似的擠在一起:“現在呢?現在感覺如何?” “有點疼,rufang快要掉了……”白萱柔難受地扭了扭身子,“但是想要醫生再用力地揉捏我的rufang……嗚嗚嗚嗚好奇怪,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再仔細看看?!贬t生神情變得更加嚴肅,戴著手套的手在白萱柔的胸上來回游動,時不時地按壓揉弄,直把白萱柔激得尖叫連連。乳膠摩擦的聲音也一直沒停下來過。 “好熱……頭好暈……”白萱柔嗚咽道,“身體空蕩蕩的,想要被填滿……” “看來確實是有問題?!贬t生摘了手套,將胳膊搭在桌子上,嘆了口氣。 “能治好么?要好很多錢么?”白萱柔焦急地問道。 “我也不確定能不能治好,總之先試一下吧,就不收你錢了?!贬t生拍了拍病床,“躺下。我先把異物取出來,然后再給你治病?!?/br> 白萱柔顫顫巍巍地站起了身,回頭看了眼座位。 人造皮革制成的坐墊上有一攤亮晶晶的水漬,那是她剛才被檢查rufang時流出來的yin水。 白萱柔急忙伸手把那些水抹干凈。她沒看到房間里有抹布,又不好意思問醫生,只好把這一手的yin水蹭在了自己的內衣上。 “腿張開?!贬t生拍了拍白萱柔大腿內側的軟rou。醫生的手上帶著繭子,刮到柔軟的嫩rou,反而讓白萱柔的腿夾得更緊了。 不過白萱柔很快就反應過來,急忙把腿張得大大的,嘴里也不停地道歉。 “沒事,可以理解?!贬t生說完,拎起內褲的襠部,拿起剪刀咔嚓一聲,將布料剪斷了。 涼風灌了進來。 白萱柔的花瓣不自覺地收縮著,最后噴出了一大口蜜液,全都噴到了沒來得及躲開的剪刀上。 “剪刀會上銹的?!贬t生皺起了眉頭。 “對不起……”白萱柔自責極了。 “算了,我們先把異物取出來?!贬t生拿了個奇怪的工具,直接插進了白萱柔的yindao里。 白萱柔的yindao早就發過大水了,因此工具插進去的時候并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反而因為內壁太滑,捅過了勁,直接懟進了zigong里。 “呃??!”白萱柔猛地蜷起了腿,像是離了水的魚一樣,不停地擺動著。 嘎達嘎達的聲音從白萱柔的身體里傳來,似乎是醫生在調著什么。 白萱柔能夠感受到她的身體一點一點被撐開了。從來不見光的內壁感受到了微風的吹拂,不由戰栗起來。 白萱柔想要把體內的工具擠出去,可醫生按住了她的大腿:“別亂動,我正在觀察?!?/br> 說著,醫生把白萱柔的腿往外掰了掰:“自己抱住腿,我還要做檢查?!?/br> 白萱柔用胳膊攔住兩條想要并到一起去的腿,咬著下唇看著醫生。 醫生正聚精會神地對她的yindao進行觀察,時不時拍攝幾張照片,閃光燈晃得她目眩神迷。 她的隱秘處正在被一個成年男人注視著……白萱柔想到這一點,yindao蠕動的速度加快了。 有工具撐著,醫生可以清晰地看見白萱柔的yindao里面的肥厚褶皺和小小的凸起。 一般里面有小顆粒,都是因為得了性病。但白萱柔這些小顆粒卻是天生的,是專門用來伺候大jiba的。 醫生抽出一個玻璃棒,朝凸起處按了下去。 敏感的嫩rou被戳刺,快感從玻璃棒與rou壁接觸的地方傳到脊椎,再沿著脊椎沖到大腦。 “哈啊——”白萱柔急促地喘著氣,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上的老舊燈管。 “有什么感覺?”醫生問道。 “好爽……要出水了……”白萱柔顫抖著身子說道。 醫生又用玻璃棒挑開肥厚的褶皺,順著溝壑慢慢劃動著。 “啊啊啊啊啊……”白萱柔突然尖聲驚叫。大股大股的清澈液體從被撐開的甬道里噴射出來,濺到醫生的眼鏡上,模糊了他的視線。 醫生將眼鏡取下來,將上面的水擦干凈,抬眼看向白萱柔,說道:“接下來的檢查需要兩個人,等會兒我把我帶的實習生叫過來?!?/br> “對不起……”白萱柔看著醫生的眼睛,誠懇又羞愧地道起了歉。她不是故意噴水的……醫生是不是生氣了,不想給她做檢查了? 醫生出門去找實習生了。 白萱柔大張著腿,躺在病床上,惶恐極了,生怕醫生把她拋在這里,不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