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君心咫尺隔云端(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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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十數日,月至陰朔,入夜后投進斷魂淵中的光亮變得微乎其微,但淵中魔物卻在這煞氣漸濃的時候活躍了起來。一雙雙發亮的獸目在黑暗中如螢火游曳,仿佛眨眼間就能逼到近前,從潔白利齒間呵出一口腥臭的熱氣。 半空中的毒霧隱沒在夜色里,隨著不絕于耳的振翅聲如云流翻涌。那種密密麻麻的拍打與鳴叫聲隔著蟲繭似的霧氣,像是一大團新生的毒蟲,隨時都會撕破繭房蜂擁而出。 在這種時候,比起其他弱小但難吃的同類,自然是皮軟rou嫩又后繼無力的修士要更招惹魔物們的注意。 深谷的一側崖壁上,一個背后如巨型蜘蛛般伸出八根螯肢的人影不斷地將螯肢輪流釘入崖壁,飛快地向上攀爬。他的雙手放在身前,半托半抱著一只被掩在烏金衣袍下的雪白屁股。 那只屁股顯然在向上攀爬的過程中被顛弄得不輕,兩瓣蒙著細汗的臀rou甚至透出了過度承歡的薄粉色。中間的嬌嫩xue眼艱難地吞吃著一桿帶刺的粗壯陽物,嫣紅軟rou不斷被抽扯得掛在倒刺上外翻出xue口,連帶著那雙在人影背后交纏的雙腿也繃緊了足尖,半是痛楚半是甜蜜地來回廝磨著那人的腰背。 元嬰修士的體液飽含靈氣,他們從崖底一直爬到崖壁中間,被抱著的人已經泄身數次。不遠不近綴在他們下面的一只魔物伸舌接住又一滴被毒霧污染了的yin液,終于在煞氣的催化下徹底失去神志,尖嘯著振翅而起,帶著一大群同類朝掛在崖壁上的那兩人撲了過去。 背生螯肢的那人面不改色,只摟緊了懷里的軀體,接著便將螯肢陡然同時抽出。兩人急速下落,直接迎向了那一大群魔物。八根螯肢中的六根散成大團黑霧,在兩人落入魔物群中的前一瞬猛然散開,將整群沖上來的魔物圈都包裹進去,無聲無息地于頃刻間盡數吞噬。剩余的兩根螯肢則在黑霧張開的同時猛地刺入巖壁,生生將兩人再次懸停在崖壁上。 “嗚!” 伏在男人肩頭的秦九在落勢驟然止住時幾乎是慘叫般嗚咽出聲,手指也猛地摳緊了男人堅實的背肌。 “嗚啊……要被cao穿了……混蛋!” 他捂著被頂得悶悶作痛的小腹,腳跟懊惱地在男人后背上踢了幾下。 “抱歉?!?/br> 這個青年自然就是先前的怪物,并且如今,他也有名字了。 被秦九取名為“荒坤”的怪物現在已經能裝得十分人模人樣了,從外表到言行都是如此。他一板一眼地道了歉,又抬起秦九的屁股,托著它來回搖晃,讓最為敏感的那塊軟rou被碩大的guitou頂著不斷碾磨。只這樣搖晃了幾圈,那只被cao腫了的后xue就滴著水咬緊只插入了三分之一的jiba,一縮一縮地直往里吞。秦九半瞇起眼睛,夾緊荒坤的腰往下沉了沉身體。 “回到剛才的地方去……快一點?!?/br> 荒坤順從地抱住他,背后那團鼓起的軀體變回螯肢狀,接著螯肢插入巖壁猛地用力一推,兩人直接往上跳了數米。這一下顛弄雖不如剛才那么粗暴,卻恰恰好搗入了秦九酸癢的內腔。他摟緊荒坤的脖頸,咬著嘴唇沒有叫出聲,可rouxue卻忍不住連連抽搐。等到他們回到下落前的地方,他已經坐在荒坤懷里潮吹了一次,過多的yin液被jiba擠出來,噴得他整片腿根都是水淋淋的。 荒坤又帶著他爬了一段路,秦九估算著距離差不多了,喊他停下,問:“累嗎?” “不累?!?/br> “和飛上來比呢?” “不要飛?!被睦ふf著,忍不住緊了緊抱著秦九屁股的手。 “那再帶一個人呢?” “……哼!” 秦九耐心地重復了一遍這個問題。 “可以,”荒坤不情不愿地回答,接著又迅速補了一句:“出去就,丟掉他!” “只要你聽話,出去之后他就不會跟著我們了?!?/br> 荒坤立刻回答:“我聽話?!?/br> 他說得信誓旦旦,毫不猶豫,一副從未見過世道險惡的模樣令秦九不禁莞爾,“好了,回去吧?!?/br> “好?!?/br> 荒坤抱著秦九縱身躍下巖壁,螯肢化作雙翼,盤旋著俯沖回了他們開始攀爬時的地方,又在落地前變回黑霧模樣,裹著秦九直接回到了石室里。 次日清晨,秦九喚來江眠,將一只乾坤袋丟給了他。 “里面是你用得上的東西?!?/br> 說話時秦九正翹著腿坐在一塊從崖壁里斜斜支出的巖石上打哈欠,等江眠把乾坤袋收好,他用指尖敲了敲巖石引來江眠的注意力,接著緩聲囑咐道:“出去后,你就用神行符離開西域。等你處理完了八荒樓的仇家,最好先去一趟北境的不世城。要是不能直接傳送進城,那等過了玉河長廊之后,把乾坤袋里那只搖鈴拿出來灌入靈力再搖響,會有人來接你的。到時告訴他你是律之的徒弟,至于證明,你把為師教你的招式使出來給他看看就行了?!?/br> 他看了看江眠毫無異樣的表情,又笑著搖搖頭,續道:“律之是為師的字,秦九么,是個假名。真名麻煩太多,就不告訴你了。你權當我贈你一場機緣,日后若你有緣拜入高人門下,也不必拘于你我這點師徒情分耽擱修行?!闭f罷,秦九跳下巖石,落到江眠身邊,說:“要是還有什么想問的,就趁現在吧?!?/br> 像是就在等他這句話一樣,江眠立刻問:“師父要留在西域?為何?” 秦九笑意微斂,烏瞳沉若幽潭,冷冷泛出了一圈陰郁的漣漪。 “同你一樣,有仇未報?!?/br> “敢問師父的仇人,是什么修為?” “怎么?”秦九瞥他一眼,又露出了個懶散的笑臉,“怕我死了???” 江眠繃著臉回看他。 秦九瞧著他那副嚴肅的樣子卻笑出了聲來,他擺擺手,道:“死不了的。最近那次仙魔之戰,魔修兵分兩路,想同時拿下毗鄰南海螺翠峽的琳瑯崖關口與北境不世城??上》辍澄坏篱T大能出關,和玉鏡臺那位一起援助了不世城。那一戰中,三個合道期的魔修隕落了一個,重傷了一個。剩下那個去了琳瑯崖,卻志不在道魔爭鋒,什么都沒干就回老家去了。除此之外,化神期的魔修也損失慘重。自那之后魔門龜縮于西域,已有五百年沒敢明目張膽地涉足道家地界。且魔修又向來各自為營,戰后還窩里斗了一陣,這么點時間可不夠他們休養生息……哎,扯遠了?!鼻鼐泡p咳一聲,簡單總結道:“為師在此處只要不用擴音喊‘道修在此誰敢一戰’,不會有事的?!?/br> 江眠沉默了一會兒,微微張嘴,又閉上了。秦九見他欲言又止,便抬頭看了看朦朧的天色,道:“我們差不多該走了,你有什么事兒要是現在不問,可就沒機會了?!?/br> “……師父,”被他這么一說,江眠果然開口了,只是磕磕巴巴的,似乎越說越忐忑了,“你……應當是劍修?那你的……你的劍呢?” “……” 忽然默然不語的秦九令江眠越發覺得自己不該問,可就在他垂下眼睛要自認逾越的時候,卻忽然聽見秦九淡淡道:“看著煩,就折斷丟掉了?!?/br> 這是在他們離開斷魂淵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 這一次的攀爬過程中,因為多帶了一個江眠,荒坤規矩多了,只偶爾隔著衣服磨蹭秦九的身體。等到還離淵口還剩兩百丈的時候,他隱約露出疲態,卻幾乎沒放緩速度,像是要向誰證明什么似的,硬是一口氣沖了上去。 模樣猙獰的怪物裹著兩個人影撲到布滿砂石的地面上,接著連向秦九討一點獎賞都來不及,就嗚咽一聲,慢慢縮小化成一只瞧不出具體種族的幼獸,在秦九腳邊蜷成了一團。 秦九低頭看了一眼,剛想彎腰撈起它,就感覺到神魂猛地一震,連眼前都恍惚出現了一張他再熟悉不過的臉,微笑著貼近,偎入他懷中與他耳鬢廝磨??稍谶@情濃難卻之時,遞入他耳中的卻并非愛語,而是冷酷而惡毒的一句——你為何折劍? “……走……” “師……” 秦九猛地抬頭,厲聲道:“快走!” 江眠心下驚愕,動作卻不慢,立刻就從乾坤袋中摸出神行符,在秦九沒事人一樣直起身的同時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臨近黃昏的天空里。 “呵?!?/br> “秦九”看了一眼流光遠去的方向,挑唇冷笑,“小崽子反應倒快?!?/br> 他垂眸瞥了眼依偎在腳邊的荒坤,露出毫不掩飾的嫌惡神情,將他一腳踢回了斷魂淵里,接著不緊不慢地問丹田中緊緊擰眉的元嬰:“心疼了?” 意識被困于元嬰的秦九沒有回答。 “秦九”緩步向前走去,邊走邊從納戒中取出靈石一枚接一枚抽干碾碎,“那不然這樣,你說一聲,我就跳下去。橫豎不過在下面多待幾日,等它休息好了讓它帶你再爬上來一次嘛……哦不過,它八成摔死了吧?那你要下去收尸不?” “……” 像是對他的沉默很滿意似的,“秦九”露出了一個堪稱明媚的笑容,“很好,很好?!?/br> 他站定轉身,色澤淺淡的火焰在他周圍沖天而起,轉眼間燒至無色,如蓮苞盛放般款款鋪開四散,數名剛剛潛藏到附近的陰煞宗魔修連哼都沒能哼一聲,就化作了一把灰黑的塵土。 “看來你沒有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