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洗澡澡(涂藥,內射,摳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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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性器從嘴巴里退出來時,少年的喉嚨已經被磨腫了,口腔里面痛到麻木,被撐到極致的嘴巴短時間合都合不攏,長久的呼吸不暢讓他難受地喘著粗氣,像一條跑了長跑的狗。 男人知道這次做得有點狠了,性器抽出來時都帶了一點血,所以他取下腳下跪著的人的頭套,鉗著下巴給他檢查喉嚨,看到整個口腔都紅艷艷的,有幾處已經破皮了,眸子里閃過一絲心疼,起身去拿了消炎的藥膏后回來坐下,把小奴隸夾在兩腿中間,一手扶著腦袋,一手給他涂藥,小奴隸乖乖把嘴張大,方便主人涂藥。 清涼的藥膏被細致地涂抹在口腔里的每一疼痛之處,脆弱的黏膜被男人粗糲的手指撫過,又疼又癢,口水控制不住地從嘴角溢出,又被靈活的手指半路截住,重新抹回嘴里,進出之間激起yin靡的水聲,擦到后面已經不知道是在擦藥還是在玩弄了。 “舔干凈?!笔种赋槌鰜頃r,拉出長長的銀絲,少年聽話地歪著頭,把眼前的手指吸吮干凈。 舔完后,男人剝下他的緊身衣,和渾身濕透的少年一起去浴室洗澡。 作為奴隸,服侍主人洗澡也是一項基本的職責,只是經常洗著洗著就被主人壓在身下,用粗大的性器來給小奴隸洗屁股了。 還沒洗掉身上汗液的季沫,正跪坐在oversize的浴缸前打泡沫給主人洗頭,他的神情很認真,動作一絲不茍,好像眼前是一項不能出半分差錯的精密工作,濃密的睫毛微微耷拉著,嘴巴輕抿,眼神專注,邊洗邊指法溫柔的按摩著主人的太陽xue,為他消除疲憊。 楚司舒服地躺在浴缸里,被小奴隸嫻熟的手法伺候得昏昏欲睡,洗完頭以后又開始做全身按摩,只是按到一半,手臂一扯,就被男人拉到了浴缸里。 “主……主人,奴隸還沒洗澡……” 季沫被這一突然的動作嚇得身子沒站穩,腳一滑就坐到了男人腿上,撲棱著手臂想趕緊爬起來,卻被男人牢牢抱住了。 看到小奴隸驚慌的樣子,男人眸子里閃過一絲戲謔,“待會再洗,主人現在要使用你?!?/br> 說著手就探到了小奴隸腿間,粗糲的拇指在xiaoxue上按壓,然后把食指插入,里面一片濕軟,食指被包裹得很舒服,沒一會就開始作亂,曲起指關節抵著敏感的腸rou扣挖,身上的人被刺激的一個激靈,難耐地扭動身子,又被手指的主人狠狠壓制住,只能被動承受,紅潤的小嘴微張,發出一陣陣呻吟。 男人的手指漸漸從一根加到兩根再到三根,抽插了幾下后,惡劣地把手指在腸道里撐開,三根手指朝向不同的方向使力,把腸道撐開一個大洞,水池里的溫水爭先恐后地涌了進去。 “嗯~好漲~~” 少年難受的小聲哼著,面上一片潮紅,身體被體內的手指刺激地一陣酸軟。等把腸rou攪得軟爛以后,男人扶起少年的腰,讓他自己坐上來,青筋盤繞的巨龍在身下無聲地叫囂,即使已經習慣了被插入,以這樣的姿勢把男人的巨根吃進去也還是有些勉強,少年顫抖著扶著粗的嚇人的東西,艱難地把它往xiaoxue里塞,努力了半天也只進了一小半,xiaoxue卻已經漲得感覺要炸開了,他急的不知道怎么辦,央求地看著主人。 自持力良好的主人并不想這么容易放過他, “想要主人幫你嗎?” “嗯……求求您……” “求我什么?說清楚,不說清楚主人怎么知道?” 小奴隸急得都快哭了,小臉皺成一團,“求主人用力插入奴隸的saoxue……盡情享用~~” 即使被調教成了奴隸,日復一日地在男人腳下匍匐生存,少年還是說幾句葷話都會羞的滿臉通紅,男人欣賞著他的窘迫,性器的前端在體內漲得更大了。 他把手指放到結合的地方,在被撐開的xuerou周圍按摩打圈,讓xuerou慢慢放松,然后一舉挺入,伴隨著一聲驚叫,整根性器都埋入了少年體內,緊致的腸rou牢牢吸附著潛入體內的巨龍,xiaoxue被撐到極致,腸壁的每一處褶皺都被撐開撐平,極致的漲痛從身下襲來。 男人先是緩慢地抽插,待少年稍稍適應后,巨龍就開始開疆拓土,在甬道里大力鞭撻起來,如一把利劍,幾乎將少年由下至上地捅穿。 這個姿勢進入的很深,季沫甚至有種胃要被頂出喉嚨的錯覺,下身痛得像要裂開了,手想找個地方抓住,但又不敢抓主人的肩膀,只能緊緊捏著拳頭,手心都被長得有些長還沒來得及修剪的指甲掐出了血。 男人是不準他咬嘴唇的,之前他總是在受疼的時候咬唇,嘴巴都咬破了,被男人發現后就給戴上了深喉口塞,被頂的一度想吐,所以現在他只能緊握拳頭來緩解疼痛。 身下的男人仿佛有使不完的勁,一下又一下猛力提臀將巨根往xiaoxue送得更深,少年的薄薄的肚皮上顯現出性器的形狀,一下一下,仿佛下一秒就要戳穿肚子。 男人在zuoai的時候無疑是性感的,高高的眉峰微蹙著,平時深邃而冷淡的眼睛這時也因情欲而變得多情起來。因為常年健身,身上的肌rou很硬,結實的腹肌跟身上的少年軟乎乎的肚皮形成鮮明對比,蜜色的皮膚上還有幾道陳年舊疤,看起來像刀傷,經常握槍的手上的繭子每次撫到少年的敏感處時總會引起一陣顫栗。 做到后來,痛感慢慢被快感取代,前列腺被頂到時全身如電流涌過,習慣了性器的大力摩擦的腸壁也將快感一層層傳遞到神經末梢,少年被刺激得腳趾蜷起,嘴里也漸漸溢出呻吟,軟綿綿的聲音很好聽,混著rou體的拍打聲和激起的水聲在整個浴室里回蕩。 待男人射在少年體內后,又把他翻過身,讓他跪趴在浴池邊緣,抓著他的腰從后面進入,開始了新一輪的沖刺,隨著性器的進入,體內被射的滿滿的白色濁液從紅腫的xuerou里溢了出來,流過白嫩的腿根再混入身下的清水里,身上的男人雙目赤紅,盯著眼前的美景,只想把這個纖細的少年干死在這里,他加快了動作,股間的白濁隨著打樁機一樣的cao干泛出白色的泡沫。 身下的少年被頂得一下下往前擠,再被男人拖回來繼續干,水波中搖晃的白皙身體如雨中浮萍,搖搖欲墜,水面上蕩起一圈圈漣漪,受傷的小手先是牢牢抓著浴缸壁沿,后來漸漸無力地垂下,掉落在水中,暈開一點點血絲。 等到窗外已經沒了聲音,夜深之時,男人才抱著被干得昏死過去的少年回到臥室的床上,一落到絲綢鋪就的柔軟大床,季沫就恢復了一點意識,隨即他感覺頭上暖烘烘的,這才意識到主人正在給他吹頭發,整個人都清醒過來,想要動一動酸軟的身體,就被男人用手壓住了肩膀, “別動,乖乖躺著,頭發還沒干?!?/br> 男人坐在他身后,溫熱的胸膛抵著他的后背,長臂繞過來給他吹著頭發,估計很少做這件事,動作顯得很生疏。 少年的頭發自從來這里后就沒剪過,楚司喜歡奴隸留長發,所以季沫現在的頭發已經長得與下巴的高度平齊了,他的發質很軟,摸起來毛茸茸的,配上他瓷白的臉蛋和濕漉漉的圓眼睛像一只可愛的小奶狗,這時被男人不怎么溫柔地吹著頭,大手一頓胡亂扒拉,頭發都被扯掉了好幾根。 但是季沫的關注點不是這個,他已經被主人居然給他吹頭發這件事給震驚到了,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還有這么溫柔的一面,雖然皺著眉頭,一陣不情愿的樣子,但手下的動作卻一點沒停,他用余光瞥見男人緊繃的手臂上流暢的肌rou線條,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那個東西頂到了腦子,給干傻了。 不過男人的耐心并沒有持續多久,頭發將干未干的時候,他就放下吹風,讓少年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季沫整個人踏著虛浮又恍惚的步子,帶上門,幽幽飄出了主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