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番外3 過分濡濕的布料甚至在脫離陰阜時拉出了晶亮的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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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懷孕這件事擾亂了她的心緒,越楚楚這一夜都睡得不太安穩,迷迷糊糊中總覺得有人在摸她,半夢半醒間她也覺得奇怪,白天才知道自己懷了孕,就算要做夢也應該夢到肚里的寶寶踢她吧,怎么會感覺有人摸自己,除非這不是夢…… “小偷!” 越楚楚忽然被人捂住嘴,發不出一點聲音,在黑暗中她聞到了濃郁的雪茄味道,卻莫名覺得安心。她被男人抱進懷里,黑風衣上仍殘留著北歐風雪與硝煙混合起來的氣味,與她現在所穿的白色蕾絲睡裙并不般配,猶如冷酷嗜血的刺客,在夜幕掩映下意圖擄走象牙塔里的公主。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br> 是霍修然的聲音。 他竟然就這么回來了。 越楚楚在他懷里眨了眨眼睛,沒有再掙扎,乖乖地讓他抱著。 貼在他的胸口,便能聽到他的心跳。 公主可以朝著刺客的心刺一刀,也可以給他一個吻,或者,一個屬于他們的寶寶。 不管是怎樣,他都是接受的,并且甘之如飴。 安靜的房間,只有他們兩人的呼吸聲。半響后,霍修然緊箍在她身上的手才緩緩松開,他打開了燈,臥室里頓時灑滿暖黃溫馨的光,霍修然此時驚人的消瘦,兩邊的顴骨都有些凹,下巴和唇上都胡子拉碴的,眼睛又黑又亮,目光灼灼地盯著越楚楚,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與平時精英的模樣相比,倒是增添了分狂野的男人味兒。 “楚楚,我好開心,”他說,“做夢一樣的開心?!?/br> 越楚楚揉揉腦殼,打開手機一看:“哇,這都凌晨五點了,你知道我懷孕就立刻趕回來了?也不用這么急呀……” 她打開微信,發現霍修然終于在凌晨兩點回復了她一條【嗯,我上飛機了?!?,那個時候她可能睡得正香?凌晨四點多的時候,霍修然又發來消息問【需不需要吃點什么?我帶回來?!?,呃,雖然孕婦是愛吃的,但凌晨四點這個時間未免也太陰間了吧。 不過…… 霍某人這個速度還是可以的,值得表揚。 越楚楚唇角一彎,心里幾分甜滋滋的。 看到越楚楚專心致志地盯著手機,霍修然微微挑眉,直接從身后攔腰抱住,咬她的耳朵。 “我回來了,還看手機?你老公沒有手機好看?” 越楚楚把手機關了,無奈說:“你真的不用這么急,我還能跑怎么著?就這么沖回國了,你的那些交易不要緊嗎?” “不要緊,都沒你要緊?!?/br> 世界的另一端,黃成正帶人頂著槍林彈雨絕命狂奔:“嗚嗚嗚嗚嗚人家不做了啦……人家也要老婆孩子熱炕頭嗚嗚……” 越楚楚捂臉:“所以說不要長著這么好看的一張臉,還用這么好聽的聲音說話,你這樣不管做什么我都會忍不住答應你的?!?/br> “那……我可以摸摸嗎?” 霍修然黑沉沉的眼眸盯著越楚楚的肚子,似乎要把里面盯出個花來。 越楚楚往后坐了坐:“你摸摸?” 隔著一層睡衣,霍修然似乎還顯不夠親近,解開那幾顆奶白色的扣子,露出越楚楚那白嫩嫩的肚皮兒,他老婆連肚臍眼都是生得好看可愛的,現在這下面還睡著他的孩子,他的手落到那溫熱柔軟的肌膚上,越楚楚登時覺得有點冷,她還沒說,霍修然就先發現了。 “對不起,是不是有點冷……” 他立刻收回手,放在被子里煨了會兒,又放到自己衣服底下試了試,才迫不及待放在老婆的肚子上。 “它好可愛?!?/br> 越楚楚:“……?!?/br> 越楚楚投以深深懷疑的眼神。 這啥也沒有啊,他到底是從哪里看出來的呢? 說罷,霍修然俯下身,把自己的耳朵貼在老婆的肚肚上。 “它平時有踢你嗎?搗蛋調皮嗎?” 越楚楚:“呃,這才一個多月,應該大概可能沒有吧。嗯,就是沒有,沒啥感覺?!?/br> “嗯,那它還算乖,要不然……”霍先生收回手,語氣有點冷。 越楚楚:“……?!?/br> 要不然?要不然還能打了咋地? 被霍修然這么鬧一通,她現在半點睡意都沒了,正想問他怎么辦,大色狼的手摸著摸著肚肚就滑到了雙腿之間,柔滑細膩的肌膚簡直讓他愛不釋手,潔白單薄的蕾絲內褲包裹著隆起的粉嫩陰阜,緊閉的rou縫夾著緊致的花xue,就算做了多少次他都為她的身體神魂顛倒,欲壑難填。 “可以嗎?” 他修長的手指挑開內褲的邊縫,緩緩插了進去,沿著外陰的輪廓來回撫摸,軟嫩的唇rou仿佛是最美味的布丁,他從里面挖出還未勃起的rou豆子,兩根手指成了夾弄陰蒂的“筷子”,把那個布滿無數神經末梢、敏感到極致的小家伙上下掀動,越楚楚雙腿情不自禁地夾緊男人的手掌,股股春水從xue里涌了出來,小褲褲漸漸被愛液打濕,桃子似的rou粉在白色布料下若隱若現,欲露不露更加勾人。 平常他早就把可口的老婆一把推倒,翻來覆去地這樣那樣,但這次考慮到肚子的崽崽,難得禮貌地詢問一回。 “嗚啊哈……可、可以吧……” 今夜的霍先生分外溫柔,從大腿到腳踝,一點一點脫下她的小褲,過分濡濕的布料甚至在脫離陰阜時拉出了晶亮的絲,看得男人眼神綠幽幽的,仿佛荒野里吃人的狼。他抬起她的雙腿,玫瑰花似的蜜xue嫣紅濕潤,嬌滴滴的小yinchun微微外翻,如果扯著大yinchun左右翻開,那一對rou乎乎的蝶翅也會隨之舞蹈。 他們有多久沒做了?一周?兩周?完全被他狠狠cao開的逼口竟然又恢復成了處子般的緊致,他簡直想立刻把這緊閉的嫩逼cao成猩紅大張的roudong,里面灌注滿了屬于他的、濃稠骯臟的jingye。 如果越楚楚這時知道霍先生現在的想法,絕對會吐槽這家伙的病又犯了。然而霍先生腦子里那些卑劣的想法,把老婆玩得崩潰大哭的想法,永遠都只是想象,這時他從她的雙腿間抬起頭,從那種對小逼的專注癡迷研究中回過神,語氣含笑地說:“楚楚的這里好可愛,真想吃掉它?!?/br> 越楚楚:“……” 這是個什么情趣嗎?她應該怎么回答? 但是就在下一秒,男人一口含住了她汁水豐沛的陰阜,靈活的舌頭插進rou唇之間,深入xue里,不斷攪弄的軟rou,一會兒模擬性器般的進進出出抽插,一會兒又壞心眼地轉圈頂弄,他高挺得能滑滑梯的鼻梁都頂入了她身下的紅rou,咕啾咕啾的水聲從野獸般饑渴的唇舌間傳出,從sao心里流出的愛液全部被他暢飲舔舐干凈,仿佛那是甜美無比的甘霖,救他于塵世,救他于孤寂。 “嗚嗚啊哈…不要舔得…嗚嗚、舔得太……嗚嗚太深了……”越楚楚伸出手去抓在她雙腿間大口舔舐的頭顱,蔥白的五指陷入濃黑的頭發,像揪住一只放肆舔舐主人雌xue的大狗,然而那只大狗的舌頭卻越來越過分了。 他的舌尖繞著完全充血的rou蒂打轉,粗糙的舌面卷過那枚硬如石子的小豆子,極致的快感讓越楚楚的腳趾都爽得繃緊,嗚嗚咽咽的,不知是哭泣還是呻吟。 “乖寶寶,快坐到老公臉上來?!?/br> 他有些溫柔得過分了,為了在孕期zuoai時她能擁有足夠的潤滑,甚至想出這么個羞恥的玩法…… 霍修然從她雙腿間抬起頭,素來淡色的唇瓣現在呈現異樣的紅潤,還有波光粼粼的水光,顯得色氣無比,越楚楚一瞧,臉簡直要紅透了。 “對,就像這樣,把腿分開,把小逼懸在老公的臉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