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原來是寧寧餓了渴了,要吃自己的精水(澤維爾清醒狀態下與陸微寧的交合)
七十九、原來是寧寧餓了渴了,要吃自己的精水 在這之后陸微寧又對澤維爾進行了幾次“深度治療”,他好像逐漸習慣了這種所謂的特殊療法,甚至在第三次的時候就不需要他的結契伴侶在旁邊陪伴了。但只有方澤泓和康斯坦丁知道,每一次結束后雌性都會捂著被射得滿滿的小肚子黏上來,求著他們狠狠地進入自己的身體。有時候被纏住的是方澤泓,有時候則是康斯坦丁,亦或者兩個人同時被濕漉漉的眼神看著,被異常熱情地邀請一起來品嘗雌性的身體。 陸微寧一改往日的內斂和羞赧,不知足地向自己的伴侶索求著,就像是要用他的雄性們的jingye把自己的身體再一次沖刷干凈,讓身體沾染上令自己安心的熟悉的雄性信息素的氣味。他甚至不再執著于交合后的清理,反而極為鄭重地緊緊端住自己的小腹,央求著xiele濃精的雄性不要把性器從自己身體里拔出去,要堵得嚴嚴實實才好。不知多少次,雌性迷迷糊糊地從粘膩潮濕的夢中半醒過來,就要緊張地摸一摸身后是不是還插著一根伴侶的性器。等到確認roubang乖乖地埋在體內,這才會稍稍滿意地砸吧一下嘴巴,再接再厲地往那roubang上拱一拱才會重新安心睡去。 方澤泓和康斯坦丁心里擔憂,他們在嘗試過趁微寧陷入深眠時悄悄拔出性器,卻在雌性即刻醒轉后抽泣著請求繼續插入后放棄了這個方案。他們原本是為了微寧的身體著想,卻不料反會惹得雌性睡不安穩,只能輕聲細語地安慰著懷中的雌性,一邊溫柔地往陸微寧的后xue里淺淺抽插。 澤維爾在一周后恢復了意識,彼時陸微寧正渾身通紅地坐在他的小腹上吃力地吞吐著他的性器。年輕的貴族近日都在充滿繾綣愛欲的夢境中沉淪,此刻毫不懷疑此刻正是身處曖昧的欲夢。雄性的手掌毫不遲疑地便握住了陸微寧的腰,大拇指在深陷的柔軟腰窩上狠狠摩挲兩下,下一刻便將來不及反應的雌性壓在了身下。 “??!”陸微寧被猝不及防壓倒在床上,緊接著身后就是一陣暴風疾雨般的cao干。他本是坐在對方身上憑著自己身體的接受程度慢慢地磨,實在受不了的時候還能夠停下來喘口氣,等這陣可怕的快感消去。雄性的力量跟他相比不知懸殊多少,他被頂得下巴都陷進床單里,習慣了溫吞頂弄的身體被一下一下鑿透,他懵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是澤維爾在主動cao自己。 “澤維爾……澤維爾你醒、??!醒了……” 在病房外時刻關注的二人也瞬間反應過來,康斯坦丁抬腿就要沖進去,卻被一旁伸出的手臂擋在胸前:“現在還不能進去,蘇醒狀態下的交合比昏迷狀態下的效果要好得多?!?/br> 方澤泓狀似平靜地觀察著儀器顯示出的數據,將所有的情緒都掩藏在薄薄的鏡片下。 看著自己的結契雌性被其他雄性壓在身下狠狠caoxue的感覺,簡直痛苦到了極致,康斯坦丁臉上表情都變得猙獰起來。他像是一個受虐狂一般,每一次都站在病房外看著阿寧和別人交媾,澤維爾失去意識的時候,他還能逃避著自欺欺人——權當這只傻狗是阿寧的按摩棒吧??涩F在呢,兀自編織的欺騙謊言被一絲一絲地扯得七零八落,嘲笑著這頭雄獅的懦弱和無能。 “去吞一片安撫劑?!狈綕摄嵝芽邓固苟】刂魄榫w,他緊抿的嘴唇暴露了內心并非如外表看起來那樣波瀾不驚。 病情的逐漸好轉使得澤維爾的嗅覺有了一定程度的恢復,專屬于陸微寧的獨特信息素帶著馥郁醉人的香氣往澤維爾的鼻腔里鉆去,將他迷得神魂顛倒。 “寧寧……寧寧……”他喚著夢里無數次掛在嘴邊的名字,把心愛的寧寧狠狠釘在身下。 “澤維爾……哈啊、慢一點……你——”陸微寧跪在床上,膝蓋因為巨大的作用力被床單磨得發燙。 第一次在“夢境”里聽到雌性叫出自己的名字,澤維爾就像打了興奮劑,他低下頭專注地舔弄雌性泛著淺粉色的后背,雙手力道加大,箍著陸微寧的腰,就像是要將這具可口的雌性身軀揉進自己的骨血里一般。 柔軟的xuerou經過這幾日早已與澤維爾的rou刃混熟,它們熱情地接納著它,不管這根rou刃多么的霸道兇悍。澤維爾幾乎將陸微寧后背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舔遍了,他癡迷地用鼻尖嗅著雌性的背脊,對這股甜美信息素與自己的氣息完美交融的氣味格外滿意。 陸微寧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可以向病房外的伴侶們求助,他艱難地偏頭看向那面巨大的玻璃,眼睛倏地放大——他的兩個雄性早已將床上的情狀看清,此刻康斯坦丁雙掌貼在玻璃上,猩紅的眼睛在與雌性目光接觸的瞬間變得溫柔。方澤泓也站在一旁,見他看過來朝他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微寧,配合澤維爾,現在是至關重要的時刻?!?/br> 陸微寧聽到床邊的擴音器傳來方澤泓的聲音,嗚咽了一聲重新將頭埋在了自己的手臂里。哪里用得著自己的配合,他在床上一直都是逆來順受隨人擺布的。 真舒服啊,澤維爾心中竊喜。他在無數個旖旎的夢境中只能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眼睜睜看著誘人的腰臀在自己身上扭來擺去,他耳邊清晰地聽到雌性的哭泣、難耐的喘息,他想去擁抱、想去親吻,身體卻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仿佛被牢牢禁錮在床上。終于,他自由了,他緊緊貼在雌性的薄背和rou臀上,寧寧的聲音近在耳畔,比之前幾個夢境里的要悅耳千倍萬倍;他的手在雌性的身體上逡巡,觸感比想象中的要柔軟光滑得多。他迫切地想要聽到更多,有一個聲音在他腦海里循循善誘:再快一點、插得再深一點,你的雌性一定會舒服的。 澤維爾果真插得又疾又深,是夢,這是夢,再過分一點也沒有關系。他不滿足于光看著陸微寧的背了,他想要舔舔寧寧的嘴唇,吸一吸寧寧的小奶頭。 “寧寧、寧寧、寧寧……”棕發的青年一刻不停地叫著“他的”雌性,他按著陸微寧的腰從他后xue里退出來,然后將雌性翻了個面往自己身下摁。碩大的guitou在沾滿混合yin液的褶皺處畫了了個圈兒,便又迫不及待地鉆了進去。 澤維爾終于如愿以償看到了那張臉。 可是,為什么寧寧在哭呢,他的眉毛都要皺得打成一個郁結了。澤維爾的如擂鼓般跳動的心臟驟然沉了下去,他第一時間想到是自己把寧寧惹哭了。 怎么辦?該怎么做? 棕發的青年遲疑了幾秒,便要從雌性身體里退出來,卻被陸微寧的雙腿纏在了腰上,他看向身下的雌性,目光里充滿疑惑和不安。 “澤維爾,不可以出去,你要在里面射出來?!?/br> “寧寧!”他懂了,是自己理解錯了,原來是寧寧餓了渴了,要吃自己的精水。澤維爾想通之后便不敢再怠慢,他得把自己的精水都喂進寧寧下面那張又渴又餓的嘴。 他看了看那張魂牽夢縈的臉,無師自通地便低頭攫住那雙紅得像在滴血的唇,然后用舌頭一點一點地撬開個口子鉆了進去。 好甜。澤維爾覺得自己也好渴,他去找寧寧的舌頭,那舌頭被自己一碰便躲開去,他也不惱,一定是寧寧累得沒力了,但自己現在渾身精力充沛,渡給寧寧一些也無妨。他快樂極了,舌頭在雌性的口腔里來回搗弄,將陸微寧的舌頭欺得避無可避。 他將雌性的口腔攪得天翻地覆,又退出來一刻不停地去舔陸微寧的眼睛。舌尖觸到咸澀的淚水,澤維爾整個人都僵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