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大長腿,躺在棺材里踢得歡快,吾輩之人都湊近去品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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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睜開眼睛的時候,當下便知道自己是在棺材里了, 他還記得自己死之前的事兒,一大群人舉著火把,把他從睡著的床上拖了下來, 彼時,他還穿著一身及地的白色棉絨睡衣,懷里抱著只兔子玩偶。 兔子是哥哥親手做的,藍色。不是染在仆人衣裳上,那種死沉死沉的藍;而是像一個傍晚落山之后的天空,帶點兒粉兒的那種。 從小到大,他睡覺的時候都習慣把兔子放在枕頭邊,用被子蓋著,用小手兒抱著。 但是現在,兔子沒有了,就連白色的睡衣也沒了…… 弟弟關果著身子,伸出了手,用胳膊肘頂了頂面前的棺材蓋兒,但是如他所料,打不開。 奧西垂頭喪氣,因為他突然想到……要想治死吸血鬼,那么釘在棺材四周的材質,至少得像現在插入他心臟的這根肋骨一樣,得是至親之人的骨頭,而且還得是同一人的。 這樣一想,奧西原本已經沒有什么感覺的胸口,又疼了起來…… 他早就沒了親人,復活投生成奧西的時候,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只有哥哥了…… 【親人都在普奧戰爭中死去,奧西只有一個當著將軍的哥哥,亦父亦兄的陪著他長大, 所以才會,龜縮在城堡里,每天穿著白色及地的棉絨睡衣,抱著兔子玩偶, 等待哥哥, 隱藏起吸血鬼身份!】 但是! 自己明明沒有害人,每天喝的都只是雞血,牛血,羊血飲料……那些人為什么還不肯放過他???! 那些人追到了城堡里,還把哥哥的肋骨…… 釘到了他的心臟里。 奧西無法想像,外面的釘子,又是一些什么…… 位置的, 他不知道哥哥取肋骨的時候有多疼, 不! 他抹了抹淚水, 哥哥取肋骨的時候一定疼死了! 尤記得小的時候,自己怕打針,抱著哥哥的腿撒嬌, 哥哥卻穿著一身白色的將軍制服,在一群仆人和醫生面前,反抱住了他,不撒手: “哥哥更害怕打針,奧西先幫哥哥試一試好不好?” “以后,哥哥知道打針不疼,就不會不敢了?!?/br> 當時奧西怎樣?——拿出了誓死的勇氣,即使打完針后疼得要命,卻還是拍著哥哥的肩膀說: “哥哥。打針一點兒都不疼。奧西試過了,哥哥不要怕?!?/br> 這樣一想…… 他突然又覺得,也許哥哥是騙自己,哪兒有打仗的將軍怕打針的呢? 但是, 哥哥當時的樣子確實非常害怕,直抱著他不撒手, 于是,奧西又有些不確定了。 這樣想著,他打了一個哈欠…………………怎么突然這么困呢? 奧西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意識到自己的棺材被人給挖了出來。 因為,木板剛才四周還具有強烈的壓迫感,但是現在,卻輕松了許多,而且棺材底部,還有一種不太明顯的搖晃感 ——顯然,自己正在被人搬運…… 奧西在棺材底部,重重地敲了兩聲,但是沒有人回應。 他靠近了木板,卻聽見棺材外面人聲呢喃,不止有一個人,而且他們都還唱著他聽不懂的咒歌。 是的, 奧西確定是咒歌,因為這歌他聽不懂! 起處,他還緊張了一陣兒,而且在想辦法逃離這里,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胸口上插了哥哥的肋骨, 即使自己打開了棺材蓋兒,他也走不了。 也就放棄了。 反正再糟糕,也糟糕不到什么地方去了。 自己都已經是死過n多次的鬼了,難道還怕再死一次嗎? 有了這樣的心態, 奧西便也就安心了許多。 他想,若是有人要救自己,那自然會救。 若是其他人想要讓他死,那他也其實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反正哥哥都已經……他摸著胸口上的肋骨。 *** 四個穿著黑袍的男人,他們低著頭,只露出了半張臉, 卻抬著裝有奧西的棺材,最后停在了黑暗圣殿的正中央,放在了那兒。 彼時, 奧西的哥哥——奧凱西。正披著同樣的一件黑袍,即使黑袍里面穿著的,是一身帶血的奧利國家白色將軍服飾。 奧凱西藏匿在人群里,希望能夠得到救出奧西的機會。 雖然他已經得知了,自己的弟弟是一只吸血鬼,但是他也從來沒有放棄過奧西。 其實, 當他得知家里面莫名死去的羊、牛、雞,都是自己這弟弟的杰作的時候, 他不僅沒有責怪弟弟,反而第一時間反思的是自己, 要是能夠給弟弟足夠的安全感,奧西也不會藏著掖著這么大的事兒不告訴他, 其實, 他還覺得有點兒好笑, 這小吸血鬼怎么這么笨?就連吸一只雞都會被別人給發現。 唉~ 要是他早發覺,怎么都會幫弟弟給瞞著,有自己在,弟弟也不會被傷害了…… 奧凱西被人偷襲鋸去了肋骨, 他摸著自己的腹部,此時腹部還帶著血, 但是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失去了肋骨自己怎么辦?而是奧西一定很疼吧?他這么怕疼…… 同時心里面又產生其他擔憂, 他還好嗎? 奧西會不會認為自己拋棄了他?奧西會不會認為自己已經死了? 迫切的想要見到奧西, 但是他卻知道這些都不能急,因為據他所知:鋸斷他肋骨和把奧西的棺材從土里面挖出來的人, 都是同一批人! 他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若是想要奧西死,又為什么會把奧西的棺材給挖出來? 早知道會這樣, 他就應該早一點兒從監牢里逃出來,凡是再快一點兒,棺材也不會被其他人給挖走! 哥哥奧凱西把自己的身影隱藏在了人群里,他隨著周圍的人,雙手握拳,放置在了胸口, 這些人嘴里嘰里呱啦都在念著什么,他也沒聽懂,只是跟著胡亂地張嘴。 “畢……!” 中間那人一抬手,于是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念叨。 那人右手上捧著一根金色的蠟燭,站立在裝有弟弟的棺材旁邊。 披著一身與所有的人都不一樣的黑袍,那黑袍的下擺處還用金線繡著像是一個蝴蝶的物體。 奧凱西不知道那是什么? 周圍的人把手放了下去,于是他也就跟著把手放了下去。 此時,所有的“黑袍”都是呈圓形站立。圍著圣殿正中央裝著弟弟奧西的棺材, 也不知道弟弟情況怎么樣?從剛才到現在棺材里都安安靜靜,也沒什么響動。 奧凱西又轉念一想,也許是因為弟弟太虛弱了…… 想要見到弟弟的愿望,更加迫切! 黑色的圣殿只憑借著他們身后圍了一圈、棺材附近圍了一圈的蠟燭照亮,所以在這地兒, 陰影和光照,展現出了一種靜謐,神圣的氣氛。 中間那個人應該是“大祭司”,因為旁邊的人,遞給一把刀的時候是這樣稱呼的。 但是那人卻可能不贊同,因為他看見大祭司皺了皺眉: “吾輩之人,都是主人之奴仆,從今天開始,我們都是仆!請叫我仆!” 說完這句話,他用刀在自己右手上劃了一個口子,鮮血從手中流了出來,滴在了棺材上。 奧凱西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 這些人要干什么!什么仆,主人?人就是人,大祭司就是大祭司!要不然把我弟棺材挖這里放著干什么? 但是他什么都沒有說,低下了頭。 大祭司滴完了血,高舉起右手,高聲地對著周圍的人呼: “吾輩之人,皆是主人的奴仆!” “吾輩之人,皆是主人的奴仆!”所有的人都跟著那人一起念。 “吾輩之人,需要主人賜予力量!”大祭司繼續喊。 “吾輩之人,需要主人賜予力量!”其他的人便也跟著一起吼。 說完這句話,大祭司垂下了手,然后驟然脫去了自己身上披著的黑袍…… 黑袍掉在了地上,被大祭司光著的腳踩了兩下,踢到了一旁。 哥哥皺緊了眉頭一言不發,也一直都不敢放松, 因為他沒有想到 ——大祭司的黑袍之下,竟然什么都沒有穿, 小麥色的皮膚上,不知道涂抹了什么,在蠟燭的照耀下,散發著淺淺的光芒。 大祭司就這樣光著上半身和下半身,高舉起手上的刀, 站在裝有奧西的棺材面前, 深色的yinnang前進一步的時候,在大腿內側撞了撞,但是大祭司卻毫無羞恥之心,露出下體,在所有人的面前。 “起” “一個一個來?!贝蠹浪菊f,高舉起手上的刀。 哥哥不知道“起”什么,也不知道“一個一個來”什么?但好在不會的可以跟著旁邊的人學,奧凱西看到右邊的人又開始唱起了歌, 于是他也就跟著唱, 但是還沒等他說唱句呢,左邊那個人就邁開腿走了 ?? 哥哥趕緊跟了上去, 很快,奧凱西就發現,所有的人都在圍著弟弟的棺材轉著圈,邊吟唱著邊轉著圈, 他頓時就意識到, 機會! 圈子那頭的人,會走到奧西的棺材右邊,然后他們都會低下頭,親吻一下棺材, 奧凱西一直數著人, 等快要輪到自己的時候,心里一陣緊張,怕被人給發現,也怕弟弟現在在里面情況很糟糕。 三個, 兩個, 當終于輪到奧凱西的時候,他走了過去,深棕色的棺材也許是被人用圣液給清洗過,沒有理所應當黏著的土,而是亮閃閃的被擦得干凈。 在身后的人咳了兩聲之后,他趕緊加快了速度, 手摸在棺材上,里面沒有震動。 他彎下了腰,學著別人一樣,對準了棺材蓋子輕吻,實際上另一只手指卻在敲擊著棺材右邊靠近底部的地方,他知道那個位置最薄弱,聲音也傳得更響, “奧西,哥哥來了?!?/br> “若是你還醒著的話,等到下次敲擊的時候,給我回應?!?/br> 哥哥用獨屬于他們兄弟倆的敲擊節奏傳遞著信息。因為奧凱西抬頭看了對面,猜測這樣的環繞行走,至少會有兩圈, 等到下次走到這兒的時候, 他也許就可以聽到弟弟的回應了…… 擔心被別人發覺,還沒等后面的人催,奧凱西就邁步走了。 時間, 很漫長, 特別是當奧凱西一步一步的挪動走第二圈的時候,他特別想飛奔過去,但是還不是時候,還不是時候!他這樣提醒自己。 第二圈, 排頭的那個人自覺拿過了大祭司手中的刀,在右手同樣的地方割了一個口子, 奧凱西頓了一下腳步 只見那個人割完自己的血之后,在奧西的棺材上滴了一下,然后就走了,一路上,任由血滴在地板上,形成行走路徑的一個圈。 他不是怕割自己的血,而是這樣的形式讓他有些不安。 總覺得要有什么失控的事情要發生。 等輪到奧凱西的時候,他從大祭司的手中拿過了刀,一手割了右掌心的血,血頓時便流溢了出來,他盯了大祭司一眼, 這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壯年,鼻梁高挺,目光堅毅,力氣一定不小,要避免與大祭司直接對上。 哥哥還回了刀, 走到棺材面前,在上面滴了一滴血,同時,右手在剛才同樣的位置敲了敲,但是沒有回應…… 沉默地站了好一會兒, 后面的人都等得不耐煩了,他才急忙低下頭走, 弟弟沒有回應, 也就是說要么就還昏迷著,要么……不,弟弟還活著,吸血鬼永生不死, 但如果……哥哥想,釘住弟弟身體的是至親之人的肋骨呢, 當所有人又都在原地站定了,哥哥的腦海都還在轉動,若是弟弟的生命有危險,那面前的這些人現在干的事兒不就是白忙活? 奧凱西抬頭望著棺材,跟隨著其他的人換了一首歌, 但是,弟弟一直沒有回應,至少里面的情況不容樂觀,他得抓緊時間了。 一首歌畢 突然! 奧凱西聽見棺材里傳來了撞擊聲,聲音很大,像是是用腿,踢著棺材內部, 所有人的都注視著棺材,他們表情平靜,并沒有一絲不一樣的反應, 但是不對! 絕對不對,剛才弟弟都還沒有對他的指節敲擊聲有反應,又怎么會突然開始踢棺材呢? 所有的“黑袍”,全部開始唱第二遍新歌,奧凱西意識到了什么,是地上的血,和這首歌! 他急忙地用鞋子在地上完整的血環上擦, 想要把圓環破壞掉,但是地上的磚石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做的,無論他怎么做,血環依舊完完整整地保持著。 棺材, 躺在黑暗圣殿的正中央,弟弟在里面踢著腿,當大祭司走到棺材面前的時候,奧凱西心里面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一個木架子從地底下升了上來,架在棺材的下面之后,持續往上升,直托著棺材停到了大祭司的腰部。 “咔噠!” 出乎奧凱西所料,裝著弟弟的深棕色木制棺材,隨著一聲巨響,四個連接的角散開, 前、后、左、右的木板都墜落了下去,垂在了木架子四周, 而上面的棺材蓋,則被一根粗麻繩索吊起, 拉到了大廳頂上。 于是弟弟的裸體頓時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下面的木架子與棺材板組成了一個深色祭壇,把弟弟托起。 奧凱西看到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弟弟粉嫩嫩的yinjing下垂放在雙腿之間, 兩條雪白的長腿彎著,把整個側身拉長出最完美的曲線, 而弟弟奧西,卻似乎是被下了什么咒語,兩只修長地手臂不斷地撫摸著自己的脖頸, 頭微微地抬起,弟弟仰起自己的脖頸,成為了天鵝一樣地脖頸,而下方,那白皙的胸膛,輕輕地開合著, 弟弟吐出呼吸,又把脖頸垂了下去,十根手指從脖頸撫摸到了鎖骨,像是在等待誰的臨幸…… 奧凱西從來沒有看到過自己弟弟的這樣一面, 他想要去遮住其他人的眼! 但是卻做不到,他有兩雙手,但是現場卻有上百個人。 于是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親愛的弟弟,從小到大被他保護好好的弟弟, 完完整整的,把自己的裸體,展現在了在場所有人的面前。 奧凱西往右看去,他想要用刀刺穿這人的眼,因為他的目光透露著下流地氣息…… 哥哥握緊了拳頭,強忍著自己轉過了頭, 注視著奧西,哥哥像是被蠱惑了一樣,呼吸逐漸加快, 甚至下體,也感覺快勃了起來, 放在黑袍之下的手,也不知不覺朝著自己的下體摸去。 【啊啊啊啊……】 突然! 奧凱西聽到了粗重的呼吸聲,于是手頓時頓下,轉頭望了去。瞳孔放大??! ——站在他左邊兩個位置的男子,那人仰起了頭,兩只粗壯的手臂,卻放在黑袍之下, 隨著嘴的張開,【啊啊啊啊……】粗重的呼吸,自我呻吟,那男子的黑袍在手上不斷地拱起、和落下,不難猜測, 男子現在正在 擼管—— 對著弟弟的裸體擼管??! 哥哥轉回了頭來,原先想朝自己下體摸去的右手, 已經被左手抓住,垂在了身前,他望向了四周, 驚覺周圍的“黑袍”里,有很大一部分都在做類似的事情, 他覺得 不可原諒……! 怎么可以?弟弟還一無所知,閉上了眼睛躺在了“圣壇”之上,他的粉嫩嫩的yinjing還垂著, 然而卻不知道有多少骯臟的黑手,想要伸上去觸碰, 這一刻,他想要不管不顧了! 沖上去,直接帶奧西離開, 但是他知道不能沖動!不能沖動!哥哥奧凱西低下了頭, 他無法忍受自己看到那些人的行為和目光, 但是他卻發現,圓圈又開始轉動了起來, 一群“黑袍”!剛剛才對著他的弟弟擼完管的“黑袍”??! 開始轉動, 第一個人:低下了頭,大祭司對他說了些什么,于是那男人骯臟的大手撫摸上了弟弟奧西的臉頰, 白皙和黑臟, 在這一刻對比的特別明顯,奧凱西指甲掐進了rou里, 預備如果對方要有什么行為, 自己就沖上前去!——但是對方卻只是在奧西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之后,就離開了。 奧凱西松了一口氣,繼續找時機!繼續找時機??!他的腦子飛快轉動,門在右下角, 大廳里有一百個人左右,加上一個大祭司。如果拉著奧西逃跑,至少自己得留下來, 堵住這些人的去路,但是奧西現在卻神志不清, 必須得讓奧西清醒! 要不然,自己無法背著一個人,讓兩個人都逃脫。 制訂好了計劃, 奧凱西跟隨著圓圈繼續往里走,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奧西和那一個撫摸奧西臉的人, 他看著一雙又一雙的手撫摸在弟弟白皙的肌膚上,心都在難受,特別是看見別人吻上奧西額頭的時候, 曾幾何時,那是一個專屬于自己,只被自己親吻過的地方, 但現在——! 奧凱西心臟突然收緊,因為他看到一個男人試圖,把骯臟的嘴巴往下移,親吻弟弟的其他位置, 他緊張地無法言喻,不知道現在是應該發聲,還是繼續裝作什么都沒看到,然而, 很慶幸,還沒有等男人觸上去,就被人給發現,大叫著拉走了。 奧凱西松了一口氣…… 呼, 輪到他了,終于輪到他了,當哥哥低下頭,望著自己日思夜想的弟弟,就躺在面前這圣壇上的時候, 他的呼吸都快要是靜止的,弟弟還是如同當初一樣漂亮,輕薄的嘴唇,微微地張開, 還記得那天,送奧西上樓去睡覺的夜晚, 弟弟穿著一身及地的白色棉絨睡衣,抱著兔子玩偶, 沖過來,保住了他的腰:“哥哥,晚安?!?/br> “要親親?!眾W西一雙淺藍色的漂亮眸子望著他,仰起了額頭, 唇角上還帶著笑,奧凱西低下頭,在他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但是現在奧西卻意識不清醒地,躺在了圣壇之上,任何人想親吻他弟弟都可以, 任何人親吻奧西,奧西都無法拒絕, 他彎下了腰, 在奧西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奧西光滑的臉部肌膚,揉搓在他的手指尖,他有些不想移開, 就這樣一直觸碰下去, 但是后面那個人推了推他,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 卻還是邁步離開了,走之前不忘捏了捏奧西手指尖的痛xue, 如果戰友受了傷又一直一直不清醒,那是很危險的,但是這時候捏對方的痛xue,就有一定概率讓人疼醒。 奧凱西沒有辦法,他得讓弟弟清醒,這樣才能救他。 然而很讓人失望,直到后面的人都過了好多個,奧西還是絲毫沒有反應,但是, 奧凱西卻突然發現了什么, 他們已經走過了原來的站位,為什么還在轉著圈,這些人到底還要干什么??? 但是很快, 他就知道了, 當那個骯臟粗魯的男人。奧凱西估計他是一個老農夫,還是專門馬廄里處理糞便的那種,因為他的臉上皺紋有很多,皮膚是黑色的, 當那老農夫撫摸上奧西臉頰的時候, 他沒有計算,還以為還是像上一個人一樣親眼弟弟的額頭, 但是到那農夫之后,對方卻直接親在了弟弟的唇瓣上, 奧凱西還沒有反應過來, 準確的說他反應過來也已經來不及了!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老農夫黑色的唇瓣, 親在了弟弟粉潤的嘴唇上面,把骯臟的舌頭伸了出來, 抵開弟弟那粉嫩的唇瓣,(也許弟弟是想要呼吸,但是卻給了那老農夫方便)老農夫直接把自己的舌頭伸到了弟弟的嘴唇里,然后和粉嫩可愛的小舌頭糾纏, 弟弟什么都不知道??! 這是奧西的初吻。 奧凱西心里痛得都無法呼吸,透明的口水液滴掛在奧西的唇上, 這世界上, 沒有一種痛苦,比看著自己最愛的人,和一個低等下流的人接吻,欺辱!來得更加殘忍! 奧凱西的大腦轟隆直響,耳鳴 下一個人, 下一個人是胖子,從他走路全身上下的黑袍都在抖,就可以看出來,那胖子先用打濕的紙, 擦干凈了奧西的嘴唇,打濕后奧西的唇看上去更好看了,粉嫩欲滴,想讓人親吻, 事實上那個人也是這樣做的,他直接親了上去,把自己的舌尖與弟弟奧西的舌尖糾纏…… 哥哥奧凱西看不下去了,他偏過了頭,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只要等弟弟清醒了, 等奧西醒過來就帶奧西離開這里,自己再也不會傷害他,把他保護的好好的, 不讓弟弟離開自己的視線, 把親愛的奧西抱在懷里,親吻弟弟…… 當輪到哥哥奧凱西的時候,他還是愣的,腦海里全都是親吻弟弟, 親吻弟弟, 親吻弟弟 以至于當他看到弟弟睡顏的時候,兩只腳都在發軟,難以行動, 白皙的肌膚, 甚至還有帶著金屬鈴鐺的小腳踝,都漂亮得讓人難以再看第二眼,奧凱西低下了頭, 當他看到弟弟奧西兩腿中間,下垂的粉嫩陽物的時候,甚至還想伸上手去撫摸, 他頓時就偏過了頭, 止住了自己的思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奧西是自己弟弟呀! 為什么會產生這種下流的想法,后面的人在催他,推了推他的背。 哥哥奧凱西垂下了腦袋,當他看到奧西睡顏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長長的睫毛,挺立卻很可愛的鼻子,白皙的臉頰,當然還有粉嫩的小嘴唇, 大祭司你給他一張濕潤,干凈的白紙巾,他顫抖著手,接了過來,在奧西的小嘴唇上摩擦, 想要把所有人吻過的痕跡擦去,留下一個干干凈凈的奧西! 也許是因為弟弟張開唇的時候,舌尖觸到了濕紙巾,小舌頭調皮的卷了一下, 奧凱西頓時呼吸緊張,下體也有再起來的趨勢, 把濕紙巾扔到了旁邊放著的垃圾箱里,奧凱西摸上了奧西的臉頰, 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還是一樣光滑漂亮, 低下了頭, 當他的唇吻上奧西唇瓣的時候,他感覺整個世界都靜止了,空氣,陽光,還有其他東西什么的, 弟弟的唇,是那么的軟,就像他曾經被弟弟的手指塞進嘴里的棉花糖,又香又甜, 他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舌尖, 當奧西的小舌頭親觸上他的舌頭的時候,他忍不住笑了一下,就像卷濕紙巾一樣的。 弟弟的小舌頭一卷,就把他的舌頭含進了口里, 腦海里像跳舞一樣,奧凱西忍不住想要更進一步, 他把自己的舌頭,伸到了弟弟的喉嚨深處,讓弟弟只能含住自己的舌頭吮吸。 頭腦里發懵, 當奧凱西被人抓著背,拉起身的時候,他的眼睛前面,全都是奧西 睜開眼是奧西, 閉上眼也全是奧西。奧西!奧西! 奧凱西的下半身這個時候已經全部支起了,生平第一次,有了占有弟弟的想法, 不是像親人一樣占有, 而是像情侶一樣占有! 當奧凱西察覺到自己這個想法的時候,他震驚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這樣想, 把自己的下體, 插入到弟弟的體內什么的?不是親人一樣的占有,而是像情侶一樣的徹徹底底的占有! 跟著圓環向前走的時候,他甚至都還在想, 為什么不可以呢? 為什么這樣不行呢?明明自己愛他,而弟弟也同樣愛著自己! 第三圈, 當那個男人,把自己的唇,湊近奧西的小rutou,把乳尖含在嘴里的時候,弟弟發出了“嗯……”的聲音, 奧西的手把住了那個男人的黑色頭發,男人把頭,埋在了奧西的胸膛, 他甚至能夠聽見,男人的親咬弟弟小rutou的聲。 弟弟依舊沒有清醒, 但是奧凱西卻看到了曙光,因為弟弟有反應了, 再加把勁兒, 也許弟弟很快就可以醒來。 但是看著弟弟奧西,在男人的身下“呻吟”,奧凱西心里面不知道什么感覺, 他很難受, 甚至難受都超過了對于逃脫的戰略思考。 弟弟仰著白皙的脖頸,把自己的小rutou,湊到了別人的嘴邊,而這些,原原本本都是應該屬于自己的, 對的! 哥哥奧凱西不知道想明白了什么,若是總有一個男人,又或者女人終有一天會占有奧西,那這一個人為什么不可以是自己? 明明自己才是奧西最親的人,奧西愛自己,他也愛奧西。 若是早知道有這么一天,那么在弟弟睜開眼看見他的第一個瞬間,他就應該和奧西在一起, 等奧西長大, 陪著他,愛護著他, 自己絕對不會傷害他,自己是這個世界是最愛他的人。等他長大, 就長成像現在這樣大, 就把自己的yinjing,插入奧西的體內, 讓他徹徹底底的變成自己的人、自己的小妻子,而自己也永遠不會離開他,永遠都會愛他! 想明白以后,哥哥奧凱西跟隨著隊伍, 他要喚醒奧西! 若是他們有機會逃出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