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露出yinnang,在沙漠里奔跑,你二爺鼓舞歡欣地,享用?!旧稀?/h1>
爬沙丘比登山難,腳踩到沙丘上,軟綿綿的沙子就將人陷了下去,如果沙子再往下滑,人就會被送往原處, 但是舅舅還是站在了沙丘頂上。 他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襯衫,光著上半身,張開了雙手,大聲的吼叫著:“啊啊啊啊——!” “去你媽的,呸呸呸!”嘴里吃進了幾顆沙子。 花了兩個多小時,好不容易站在了這方圓幾百里最高的沙丘上面, 他心情還不錯。 有一種想脫了褲子裸奔的快感。 他望了望四周,反正方圓五百里連個鬼都沒有。但說要有什么美中不足?就是這狂沙。北風呼嘯!卷起一堆的雜草,就往沙丘底下自己那輛V260上撞。 看著他那輛商務車,他心情又郁悶了起來。 說好聽點,自己是一公司老總,一個外人眼中戴Grip手表單手開法拉利的成功男士, 說得直白點,自己就是他們王氏集團的打工仔, 被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用人的時候,就是:“舅舅,來幫我管理公司吧?” 一旦侄子有接管公司的想法,就又變成了:“你又不是王家人,激動個什么勁兒呢?” “干這么多年你不是想謀權篡位吧?” 媽的! 與那兔崽子說兩句話,就把他氣得夠嗆,感情自己累死累活這么多年,就是一曠工? 外人? 煞筆唄? 于是血氣翻涌之下,班也不去上了。 鴿子了大型項目的簽約儀式。開著這V260商務車,就直奔沙漠。 也沒管這車到底適不適合越野了? 一路上,輪胎不知道陷沙地里多少回?磕磕跘跘,艱艱難難的,才開到了這兒。 還好,風景不錯。 舅舅轉頭望向了另一個方向。 此刻,夕陽西下,橙紅色的太陽,連著成片的黃沙,打造出了一個獨屬于他一個人的美景。 舅舅不知不覺高舉起雙手,取下鼻子下方Thom Browne的平光眼鏡,扔在了旁邊的沙地里。 風吹過,很快就把它給掩埋…… 風迎著臉吹了上去,把日常搭在眼睛前面的劉海也吹了上去,露出了一雙干凈的眼睛。 常有人夸他,舅舅有一雙漂亮的眼。若是皺著眉,盯著你的話,像一個典型的精明商人, 但是當他取下了眼鏡,放開了筆,含笑望著你,你絕對可以瞬間從中看出,過去校園里,穿著白襯衫的少年模樣。 干凈且澄澈。 很舒服。 舅舅睜開一只眼,四周暼了暼。 沒有人, 再等五分鐘,還是沒有人。 他展開了一個魅惑的笑,單手拉扯下了自己黑色的西裝褲,露出來里面灰色印著COLORS的四角內褲。 飛快地脫了下來,把內褲隨意地扔在了旁邊的山坡上面, 迎著風的方向,高舉雙手,大聲的叫嚷著:“啊啊啊啊啊——!”地沖下了山坡。 黑色的yinnang,打在了舅舅勁瘦有力的雙腿之上,甩啊甩地, 似乎終于擺脫了這么多年屬于內褲的束縛,找到了自己肆意放飛的所在。 當周二爺開著車到沙漠上巡視自己的產業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身材勻稱的男人,露出了18cm長的粉莖,對準了周二爺的奔馳大G,似乎下一刻就要撲上來,對準越野汽車車輪胎“干那種事兒”, 像尼瑪泰迪一樣! 一旦奔放了想象力,周二爺就停不下來了。想像這樣一個身材面容姣好的男人,對準他的汽車輪胎,提起一只腳,“哎呀哎呀!”。 他就笑得氣也喘不勻了,瘋狂地拍打著汽車方向盤: “這人還閉著眼睛呢?!?/br> 周大爺舉起了手,準備按兩下喇叭,嚇對方一下。順便也提醒一下他,別當沙漠里沒人呢。像他,每年二、四、六月都會去沙中央住那棟臨湖別墅。一路上,也沒見到有人像他這樣,半道上裸奔的啊。然而,還沒等他按下去呢,男人就撲倒在了沙地里。 男人的左腳阻礙了右腳的行動,一膝蓋跪倒在了沙地里,面朝下,對準丘土,啃了一嘴的土 “這小子真尼瑪逗??!哈哈哈哈——!”,周大爺拼命地拍打右腿。 想要阻止自己狂笑。 然而……也許是因為沙丘太滑,男人撲倒在地上之后,維持著口啃沙的姿勢,就尼瑪像鯨魚游泳一樣的,朝著沙丘底下,就直直滑了下去,一路上,甚至留下了一道淺淺嘴啃下的痕跡。 “啊哈哈哈哈——!我不行了?!?/br> 周二爺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笑了半天。之后 終于下了車,鎖上了自己的車門。 他要去看看,這小子在干嘛呢? 沙子確實很滑,當周二爺淺一腳,深一腳地行走在黃色的沙地里??粗﹃柎蛳聛?,把面前的沙丘、和男人匍匐的身影,拉得老長,的時候 突然產生了一股莫名地寂寥感受。 這股寂寥感,在走近面前這個男人的時候,更重了。 周二爺握著車鑰匙:“兄——” “兄弟,你干嘛呢?”他想說這幾個字,然而,還沒有說出口呢。隔著不長也不算短的一段距離,他聽見了淺淺的嗚咽聲。 男人的聲音,像是從地底里傳了過來,透過周二爺腳底的一粒粒沙子,響進了他鞋子中,再從鞋底下,震動進了他的耳朵里。 “嗚嗚嗚嗚嗚……” 男人的嘴啃著黃沙,嘴里哭得斷斷續續的。 周二爺摳了摳腦袋,也不知道是應該,現在該拍一拍他肩膀,對他說:“哭啥呢?” 還是該立馬轉身離開? 夕陽西下, 獨屬于一個人的沙漠里,男人撲在這地下。孤獨、寂寥的就像不想因為讓人聽見,所以專門找了這樣一個荒無人跡的地兒。 “等等,” 周二爺一拍腦袋: “這人是因為不想讓人聽見、看見,所以找了這樣一個地方吧?” 他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抬頭望了望遠處的山丘,太陽已經快下山了,幾乎都已經落地里面去了。大晚上的,說實在的,放男人一個人趴在這兒他還有一點兒不放心。 想了想,他最終還是轉過身回到了自己的大G上。 管他呢! 反正自己又不認識。 周二爺稍加思考了一下,若是自己在哭的時候,知道旁邊有人在場,那肯定得社死。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點燃了自己的汽車,果斷地開車走了。 然而, 半個小時后……當周二爺看見了面前那輛V260商務車的時候,不得不踩下了自己的剎車。 白色的襯衫被扔在汽車副駕駛座位上。 從自己的車速上分析,從目前這個地兒,到男人摔倒的地方,至少得有120公里, 這個人的腦袋是秀逗了吧? 不穿衣服跑這么遠? “別慌,也許不是他的車?!敝芏數氖种盖昧饲梅较虮P: “cao!不是他的車他走路到沙漠的?。。??摔!” 沙漠的天,黑得很快。 不到半個小時,周圍就已經黑黑沉沉了, 剛才的微弱沙風,變得更加狂大了起來。以周二爺沙漠里多年獨自游行的經驗,今天晚上,有一半的概率,都得下雨?。?! 啊啊啊——! cao! 還是爺的心太軟了。 當周二爺握緊方向盤,打了一個180度彎的時候,他在心里面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他媽的,自己的人怎么這么好? 爺的大G速度奇快,用了僅僅不到18分鐘,就回到了那片沙丘之下。 換作是別人,找都不一定找得到。 慶幸吧,陌生人! 當周二爺手里握著一包從副駕駛座位上扔的衛生紙。站在沙丘之下的時候, 男人還在那兒哭,只是從嗚咽著哭,變成了號啕大哭?。?! 他看著男人一邊嚎啕大哭著,一邊曲弓起了自己的背,單手往下,握緊自己的陽具, 在那里擼管的時候。 他的腦筋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過了很久之后,才: “cao!” “在他媽干啥呢?。??要我他媽cao你嗎?” 男人卻像是沒有聽見他說的話一樣。又或者聽話只聽見了一半兒?!耙襝ao你嗎?” 他的背,光果著,漂亮的肌rou線條從腰上凹了進去,一雙干凈的手,握住了下面粉粉嫩嫩的yinjing, 抬起了頭來, 一雙澄澈的眼睛望向了他,眼淚,從旁邊流了下來,進到了嘴巴里, 嘴里,說出來的話卻是: “疼,疼疼我?!?/br> cao! 周二爺的腦袋頓時就一片轟鳴了——! 腦瓜燒得一干二凈。 就像全倒進了開水里,又或者熱鍋爐裝進了腦袋中。 什么理智?清醒?通通扔到犄角旮旯里,找不回來了?。?! 實話說,周二爺交往的女朋友雖多。但逢場作戲的也多! 朋友們說他,表面浪蕩,心理上其實就一情感潔癖。 他此時卻覺得, 他那什么狐朋狗友,都說錯了話。若早知道有人脫光了跪在他面前,他就可以渾身發熱地什么管不了了, 腦袋像燒沒了智商一樣的,下面的海綿體都充了血, 只覺得:非得插進那男人的嘴中攪一瘠薄,之外,不可疏解。 那那群總想爬他床的男男女女,也不用非得裝的那么矜持, 只需要把自己扒光了,扔他被窩里就是了。 又何必情感潔癖了這么多年,還他媽是處一個?。?! 周二爺掰來了手指,張開了那男人的嘴巴,把自己的陽具塞到對方嘴巴里一瞬間,他其實是有些懷疑男人是不是神志是清醒著的。 “唔……” 但是,很快,被溫暖舒適的口腔,裹挾著它下部的快感, 讓他除了只能隨著男人的嘴巴前后律動,腦袋里什么也想不到了。 “難……難受?!?/br> 男人支支吾吾說著話,說“難受”兩個字的時候,舌頭頂住了周二爺的guitou,濡濕的溫暖從上部位舔過,又向下面滑去, 癢酥酥的,十分爽快! 周二爺抱住了男人的腦袋輕輕抽插。 男人的頭發是黑色的,很干凈,周二爺抓住了他的頭發, 不一會兒,五指又向后滑往去,撫摸他白皙的小耳朵。 男人的耳朵很漂亮,右耳朵垂上有一顆黑色的小痣,十分性感。 當他臀部向前,插入男人的喉嚨最深處的時候,那顆耳朵上的小痣就會埋下去,被男人的頭發給遮擋住,看都看不見了: “一會兒就不難受了啊。乖?!?/br> 周二爺親吻了一下男人的發頂?!∷麖膩頉]有這樣對一個人, 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拿給別人含住什么的, 也不知道男人舔到了他的什么位置? 周二爺仰起了頭,腦袋里像過電一樣的閃過了一陣一陣的小電花兒,不由自主地“啊——!”出了口。 他一直都知道, 男人的嘴巴很漂亮,當他抬起頭望著向了周二爺,說出:“疼疼我?!眱蓚€字的時候, 右邊的唇角,是微微向上勾起的,不難想象,若說的不是這句話, 而是:“你好!周先生?!笔裁吹?,那一定是,陽光中還帶著一絲壞笑的形象。 然而,就是這樣一張漂亮的嘴,跪在了周二爺的身下,張口含住了他最丑陋的東西, 一吞一吐著, 周二爺低下了頭,望向了他,透明的液體,從男人的嘴巴里流了出來,還有剩下的好一部分,將滴未滴,垂積在男人的舌尖上, 每次他吐出口腔的時候,都會飛濺一些在沙土之上, 而下一秒,又會因為周二爺的沖撞,而被帶回了喉嚨深處。 這“卟嘰卟嘰”,是周二爺聽過最美的音樂奏動的聲。 男人的舌頭,是粉粉嫩嫩的,十分得可愛, 仔細瞧,可以看到男人臉上細小的絨毛,男人確實長得不錯,“唔唔唔唔……”地 掙扎著yin蕩,每這樣想著,這個人是自己的,在自己下面,含著自己。 周二爺的欲望就膨脹了一分,也不知道膨脹幾分了? 直撐漲男人的嘴,即使盡力張用勁兒含,都含不下。 舅舅的口腔, 酸酸漲漲的難受,但卻無法擺脫對方,他討厭這個人,只能用自己自由的身體兩側的手去錘對方的大腿。 他不明白,這人為什么要往自己的嘴里面塞東西? 這么大, 他含都含不下。 但是,舅舅的兩雙手很快就被對方給捉住了。按在了對方的屁股位置。面前這個人穿著一件褲子,是粗糙的那種山地牛仔褲。 他的手硌得不舒服, 于是任意地搖擺,最后終于讓他觸碰到了一個舒服的地方, 舅舅的五根手指全部都伸進了對方的牛仔褲里,再往下,指尖摸到了那個人的肌膚。舅舅發出了一聲喟嘆 “唔……”連帶著嘴巴也跟著手上的勁兒吸了一口, 然而面前這人,卻突然抓住了他的頭發頂——!就像自己捏住了對方的小屁股一樣的,捏住了他頭發頂,手上的氣力帶動著頭, 使他不得不大張著嘴,才能在前后快速地移動中, 不那么難受, 舅舅的手 抓住了對方qq彈彈的小屁股,依靠著不停地按壓、捏移,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于是周二爺的屁股 被舅舅用手,滑到了股溝處,不停地摩擦,摸到了對方的yinnang。 似乎想到了什么,舅舅對準了嘴巴里的東西輕咬了一口, “嘶……!”對方發出了吸氣的聲音。 “別調皮?!?/br> 頭頂上的人低下了頭來,磁性的嗓音響在了他的耳邊。男人的手撫摸了下來,觸到了舅舅的rutou,輕輕地扯了一下,似乎是在懲罰他的調皮。 于是舅舅弓起了背,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頭頂上的人,一只手捏著他一邊的rutou,輕輕地扯動,轉動著: “再調皮的話,cao哭你?!?/br> 只能一邊兒抽泣著,一邊拼命地用嘴使勁地吸收,想要通過這樣的行為,讓這個東西變小一點兒, 于是周二爺渾身的脊椎骨都顫抖了,他捏緊了男人的肩膀:“繼續,再用點勁兒?!?/br> 下面的小嘴像是……像是,怎么說呢?唇收緊,就像嬰兒吸奶嘴,小孩兒吸袋裝果凍,成年人吸……吸他的jb。 舌尖在他的guitou上輕輕舔過,牙齒微微地觸過他的柱身, 這感受…… 周二爺渾身一抖,一咬牙,糟了! 白色粘稠的液體從馬眼里滲了出來,而男人還在使勁地吸著,于是便一發不可收拾,從滲出、變成了溢出、最后變成了涌出…… 如果有音效的話,周二爺覺得一定是“嘩啦啦” 濁液首先進去了舅舅的喉嚨里,嘗到了一股腥味,于是便用舌頭舔了一舔, 接下來嘴巴里全都擠著的是了, 白稠的液體用男人的嘴巴里溢了出來,首先是嘴角,然后從嘴角,往下滴, 墜落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往下滑,增加了一股萎靡色彩,男人抬起頭望著他,澄澈的眼睛,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樣子, 濁稠的液體,滑積在男人的乳珠上面,將滴未滴, 在周二爺抬起男人的胸膛,一口含下去之前,yinjing里面的液體,首先射在了唇角, 男人張開了嘴,任由粗壯的紫物滑了出來,于是第二次射在了舌頭上面,粉紅色的舌頭上,垂黏著自己的白色液體, 用手指伸到嘴里,滑了滑,于是又黏在了男人的食指上面。 周二爺把持自己的yinjing,對準了男人的臉,于是第三次,全部都射到了眼皮上、臉頰上, 男人氣鼓鼓的,可能覺得射在眼睛上難受,于是只好張大了嘴巴,去追尋著接白濁的液體, 于是下巴處,脖子上,也全都沾上了。 射完了, 周二爺抖了抖。 男人一雙眼睛紅彤彤的,瞪著他,十分得帥氣。不得不說,有周二爺的幾分氣勢了。 然而,還沒等他抱起男人,親吻男人紅潤的唇,再把自己的舌尖伸進去,與對方糾纏, 男人的唇角就展現出來了一個笑容,用的是說 “疼疼我?!钡臅r候, 那種調調,右邊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起,對方抱住了周二爺的臀部:“結束了?” 周二爺愣了一下,還沒等他有所反應呢, 男人就抓緊了他的手,把五指捏得泛白,往下伸,按在了男人勃起的下半身上。guntang的脈搏跳動著在他的手心里,刺痛著他的肌膚, 他一時握不住,把它扔了開來。 然而男人卻站起了身來,繼續抓住他的手腕,按在那處, 一口咬在了周二爺的肩膀處,周二爺想推開男人,卻推不開,反而被對方把手伸進了衣服里面, 黑色的襯衣從領口處被扯掉了扣子:“那該輪到我了吧?!蹦腥苏f。 cao! 什么輪到你了? “你他媽不是讓我疼疼——” “你嗎?”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周二爺就被男人壓倒在了沙土地上,男人的兩條腿,跪在他身兩側,低下了頭看他。 嘴邊yin穢的白濁液體,被男人伸出舌頭來,手指舔了一口。 cao! 我他媽又硬了。 男人往后,伸下手拉扯下了他本就半掉不墜的褲子。三根手指往下面周二爺的股溝滑去。 不! 不行??!周二爺仰頭吻住男人的嘴唇的時候,他的頭腦里標紅著“危急”警報, 男人的舌頭伸進了周二爺的喉嚨里,和他進行著糾纏,舌頭舔到他口腔內壁的的一瞬間, 周二爺的頭腦里放著閃電,cao! 爺他媽是攻?。?! 攻! 憑借著意志力,周二爺終于在舒爽到極致的時候,把對方翻身壓在了身下, 同一瞬間, 男人的一根手指尖,已經伸進了他的后xue里。 “cao!” “看來爺不cao哭你,你他媽就不知道自己該是下面的??!” 周二爺把對方的手指頭拉了出來,于此同時,五根手指一起伸到了沙與男人屁股之間的位置, 低下頭, 周二爺一口吻住了對方,攻攻城掠地地在唇齒之間糾纏,也不管對方是不是難受了, “原本我還想著溫柔一點兒的?!敝芏斦f,吸吮了一下男人的舌尖。 伸出一根食指, 插進了對方的后xue里, 像周二爺后xue被男人插進那根手指一樣的,男人止住了呼吸, 另一只手,拍了一下男人的屁股,屁股q q彈彈,是男人日常留下的鍛煉痕跡。 手指小幅度地抽插, 男人的呼吸緊快了起來。 周二爺加快了速度,變成了使勁、快速地抽插,里面原本是晦澀的,難以行動的, 逐漸也變得適應了一根手指的行動,他的中指便并攏,變成了兩根手指, 在里面摳挖、 彎曲、插入再被腸rou給擠出來,剛才白濁的液體,成為了開擴內xue的潤滑劑, 噗嘰、噗嘰 男人的身體可能是軟了,沒了力氣周二爺向下頂了頂自己的胯部: “說了cao哭你,爺一定做到?!?/br> 當三根手指開擴后,周二爺低下頭吻了吻他的耳朵:“乖,疼,也給我忍著點?!?/br> 親了對方一口, 周二爺便扶住了自己再次硬起來的陽物,對準粉嫩嫩的xiaoxue, 首先在xiaoxue口處摩擦,直到紅紫色的柱身體上,四面八方都蹭上了潤滑的白濁液體, 男人都扭動了自己的身體,表示難受, 周二爺再一點兒一點兒地,扶準自己的yinjing,插了進去,首先進去的是guitou部分, 插入的一瞬間, “啊——!”男人的后xue就緊縮,直擠壓地他差點兒進不去,他便輕輕地前后行動, 等到覺得男人好了、可以了的時候 便一下, 直接進入了最深處,“唔啊——!”男人難受地哼了出來,五根手指捏緊了他的后背, 眼睛通紅、有淚水從旁邊流了出去, “別哭, 你怎么這么愛哭???” 周二爺舒爽的很,也許是本能,插進去的一瞬間,他差點兒就要瘋狂不止地擺動了,卻在男人喊出來的一瞬間,生生地壓下了沖動, 畢竟是第一次, 低下頭,把男人的眼淚,舌頭一卷嘗進了嘴里。 是咸的。 他伸手把男人的手,按在了對方的下腹部說: “碰到了嗎?我現在在你這里?!庇谑锹亻_始了抽插, 呼吸急促了起來,頭腦里像是有一千三百個小人兒在跳著舞,混混沌沌地什么都不清楚, 緊致的后xue不同于舌頭和嘴,它是四面八方包裹著自己的所有, 每當周二爺插進去的時候,男人就發出一聲輕喘息,里面的腸rou就像緊緊擠壓著的絨棉被,用勁全力地排擠著他, 然而當他抽出來的時候,腸rou又化身成了一個個小手,拼了命地挽留著他。 周二爺覺得自己他媽早晚要死在這個男人身上。 “啊——唔” 一聲聲喘息聲,就像一粒粒春藥,紅了吧唧地倒在了腦海里, 除了男人的果體, 就是男人的xiaoxue,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全都是這些東西。 我完了?。?! 周二爺想,他拼命地抽插,就像要把這男人釘死在這沙漠上。男人被干得腦袋不清, 臉色紅潤,舌液都從嘴角流了出來,什么都顧不上了,也不知道周二爺插到了他的什么地方? 男人突然大睜起雙眼,頂起了自己的脖頸,拉出了一道漂亮的天鵝曲線,背向上弓起, 腦袋里爆著煙花,“不,” 周二爺看他這個模樣頓時明白了什么,抓緊身子,直往剛才的地方沖撞——! 舅舅抓緊了身上這人的大腿,他耳朵里炸響的是童年黑夜里點燃的煙花暴竹、深夜耳機里播放著的搖滾樂曲, 最終所有東西都收縮,化成了眼前身上這個人的模樣, cao! 他是誰? 舅舅的神志,終于在這極致的沖撞之下有些恢復。 看清了身上人的模樣,對方的嘴唇是厚紅的,也許是由于這場癲狂的性。 眼睛很長,斜著盯人的時候,有一種桀驁不馴的氣場。 “啊啊啊啊——!”他突然抓緊了對方的大腿,往上繼續捏住了這人的屁股, 對方的yinjing不是特別得直,撞到自己那處的時候,帶著點兒小彎勾。勾住那一處腸rou, 似乎是用于定位,等到下一次沖撞的時候,再繼續加大力度的沖擊?。?! 他不知道自己還可以這樣的又痛又爽,每次對方進來的時候,都不自覺帶上了呻吟, 舅舅是一個能夠特別忍痛的人,他伸過右手手指, 往上咬住了自己的指節,避免自己發出聲音來。 但是, 身體上這人,卻似乎偏偏不放過他,湊著他的嘴巴到了耳邊:“我喜歡聽你叫,別忍著?!?/br> 說完,就用手拉住他的指節,扯了出來“唔……”說話的聲音,都被這人沖撞地斷斷續續: “你,你他媽……要……要叫,就自己叫。唔……太,太快了。慢,慢一點?!本司顺蹲×松砩线@人的衣服袖口。 偏過頭,盯著身上這人的眼睛:“太!太快了?!?/br> “呼~”周二爺望著男人的眼睛,就像要望進了心靈深處,瞳孔是澄灰色的,也許是光的折射,有一種水波蕩漾的感受, 他想要拼命地加快,卻偏偏惡作劇般地突然停下。 舅舅深吸了一口氣, 柱體還放置在他的后xue里,體積膨大地彰顯著它的存在,強烈的異物感在身體里,最柔軟的地方, 但是身上這人,卻偏偏動也不動,癢癢酥酥的感覺在后xue里蔓延, 想要這東西來插一插,但是他卻無法說出口。 媽的! 一覺醒來,正在被陌生人干他就不提了,現在這個人還要捉弄他。 于是舅舅偏偏,什么都不說,抬起頭盯著對方, 他們就這樣對視著……以至于舅舅都看清楚了對方的眼睛瞳孔是深黑色的,而對方瞳孔里面的自己,瞳孔是灰黑色的。 “罷了,真是服了你了?!?/br> 身上的男人,摸了摸他耳朵后面的頭發,就在他想要偏過頭,躲開的時候,下面、 里面, 又開始淺淺地抽送了起來,刮過了他癢的地方,“唔啊——!”讓他不由地發出了聲, 腦袋里的理智又都沒有了。 身上這人的速度很慢,慢慢地滑過了那個點,又抽了出來,再在舅舅等不及的時候,一點兒一點兒淺淺插進去: “快,快一點兒?!?/br> 舅舅拍了拍對方的腿,然而這人像沒有聽見一樣,依舊不緊不慢的維持著自己的速度, 于是周二爺就看到了這樣一副場景, 當男人的頭再轉過來的時候,眼圈和鼻子都是紅紅的,對方捏了捏他的衣服, 漂亮的嘴唇一張一合:“求,求求你?!?/br> cao! “你他媽就是欠我cao得婊子!”男人瞪大了眼睛,周二爺卻一拍男人的屁股:“夾緊了?!?/br> 然后狠狠地流插了進去,從接近xue口的地方,一插進底,進去了從未有的深度。 “啪啪啪啪!” yinnang拍打在男人的臀部上,他一手摸進了對方的股溝, 抬起了雙腿,把男人的兩條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狠命地前后、速度都快有了殘影。 男人的手抓進了沙子里面,握了一把沙,然而沙子是滑的,抓不住的,于是還沒等捏緊呢,就又被周二爺的沖撞,散落在了沙地里。 和其他的沙混合在了一起。 于是周二爺就在男人的身上,看對方,不停地這樣做著無用功。 終于看不過去, 他直接地掰開了男人的五根手指頭,低下頭,吹掉了手里面的黃沙, 吻一下男人的手指尖,之后,把自己的手放了過去,一根手指,一根地插入到了男人的手之間, 變成了五指相扣,手掌心握住了手掌心的模樣。 抽插了許久, 久到了男人都刺激地叫了一聲,然后暈了過去。 周二爺抖了抖自己的yinjing,于是白濁的液體頓時就從男人的股間流溢了出來。 “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br> “別再瞧了!”周二爺覺得再看自己又要硬了。 周二爺用自己上半身被扯壞掉的衣服,在男人的腿間擦了擦。把液體都擦掉。 他抬起了頭, 男人暈過去的時候,眼睛還擠著淚水,沒干的眼淚還掛在睫毛上面。 周二爺低下頭去,吻掉了上面的淚珠:“真是,太愛哭了?!?/br> 周二爺站起身,把扔下的襯衫隨意地往旁邊踢了踢,擦過那東西的衣服就不要了。 他整理好自己的褲子,拉好下半身的拉鏈。 一些白濁的液體干在了褲子上面,周二爺用指甲摳了摳,扣掉了一些, 還有大半部分都摳不下來。 罷了,反正也不準備要了, “就是要去別墅的時候,注意一下,別讓其他人看見了。丟人!” 臨湖泊別墅,周二爺每年大概也就過去住那么五六七八次, 每次過去的時候順便查一下賬,檢查一下那些人的工作,還有日常維護情況什么的。 平時, 他人沒在的時候,都拜托給了管家租出去,當做那些到沙漠旅行的人落腳之地。 周二爺以前說: “那些閑的沒事,朝荒郊野嶺跑的人,一般錢都多。 不坑他們坑誰?” 所以他那臨湖泊別墅的住宿價格,貴的要死, 今天他是去準備查一下賬的,結果撿到了一男人…… 周二爺低下頭望著那男人,高挺的鼻梁,紅潤的嘴唇, 一頭黑發垂在額前,臉型也生的很好…… cao! 等周二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盯著那人望了老半天。 別看了! cao!你他媽那德行,不是破個出嗎? 周二爺彎下了腰, 準備把男人公主抱,預想中:一低下頭,就可以看到對方的睡顏。 然而很快,他就發現了,這樣壓根兒行不通。 不好cao作啊…… 男人的腰部一直往下滑, 周二爺突然想起, 哪個狐朋狗友說過,公主是假的,一個正常女性,至少要兩個男性才能抱得起來。 于是釋然了, 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先低下頭,親吻了一下,地上這個睡男人。 然后抱住男人的腰部,一手托著他的腿,以抱著小孩的姿勢, 把他搭在了肩膀上。 就這樣抱著裸體的男人,周二爺一腳深、一腳淺地往沙丘底下走。 此時, 太陽已經徹徹底底地落了山,氣溫驟降,剛才頭腦和身體都發熱的周二爺感覺不到, 現在汗沾在身上,被風一吹,才真真正正地感覺到了冷。 還好, 不像肩膀上,這個白癡男人! 他拍了拍男人的屁股。 自己的奔馳大G是停在沙丘底下的,沒走兩步路,就到了。 雖然風很大,他也很冷, 但是他把男人扔在了汽車后座,動作雖粗魯,卻小心地沒有讓男人硬東西。 把手表取了扔在了副駕駛上,周二爺抹了抹頭發,這才感覺輕松了一些。 他望了望后座上的男人,心底里升起一種滿足感。 “你不會著涼吧?” 他突然想到,然后伸手打開了汽車空調,又去后備箱,提出了一袋壓縮被子, 打開, 鋪在了男人身上。 這才,回到了駕駛室,開車走了。 四十分鐘后, 他開車又到了男人V260停放的地方,白色的襯衫,還扔在副駕駛座位上, 原本他想著能不能拿出來, 但是過去拉了拉車門, 被鎖住了。男人身上很明顯,一身光,也沒鑰匙。 于是就打算,先回他那臨湖泊別墅住一晚上,等明天早上,再帶他過來,解決車子的問題。 從這里,到住地地方,并不是特別遠,但是周二爺擔心車開太快, 不小心撞到男人的頭什么的,于是便開得又慢又穩, 一個小時的車程,生生地開了快兩個鐘頭。 一路上, 舅舅熱醒過來一次。他的手蓋在額頭頂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發現自己竟然在車里, 而前面那個煞筆,竟然開著熱空調,還他媽給他蓋棉被, 于是, 轉一個身把被子給扯了下來,被子掉在了車地上。 大夏天的, 這個人腦筋不是有問題吧?舅舅抱著: 我竟然和一個腦筋有問題的人上了床,和……他媽的,我還是下面那個。 兩個想法,又再一次睡了過去。 很快,車開到了臨湖泊別墅,穿過了周二爺種的兩邊防沙樹,再等遙控打開大鐵門, 把車停到了別墅樓底下,馬上就有工作人員迎接上來, 管家已經等候許久了 按照以往的習慣,周二爺下車后,就會把鑰匙拿給管家,然后管家就會去派人停車, “二爺?!?/br> 今天原本四個小時前,二爺預計就會到達,但是卻實實在在地遲了四個鐘頭。 而且這一次, 周二爺下了車,卻并沒有把鑰匙遞給他,反而讓他去準備干凈的衣服? 等等, 衣服?? “我,我們這兒也沒賣衣服的啊?!惫芗一卮?。 周二爺愣了一下,好像是這樣,“那……” “那就拿二爺的干凈衣服?” “行,也行!”周二爺點了點頭,然后轉身打開了后座車門。 男人的裸體頓時就出現在了他面前。想到后面還跟著人, 周二爺立馬“砰!”一聲,又把車門給關上了。 “你們走吧?!?/br> “???” “我讓你們走,別站在這兒了?!?/br> 趕走了其他人,周二爺小心地打開了車門,爬進去,然后很快又把車門給關上了。 小心翼翼地,生怕別人看到后座上這人的裸體。 然后,一低下頭 “啪!” 生氣地拍打在了男人的屁股上,只是打很輕,都沒弄醒: “讓你他媽的犯sao!給你蓋被子,你竟然還不想遮?!?/br> 男人沒反應,于是周二爺湊過去,用膝蓋跪在了后座皮革上, 在耳朵邊壓低了聲音說道: “這么想讓別人看,那下次我他媽把你壓窗戶上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