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禮~被mama迷jian進行時/浴室春色~mama的性幻想與自慰
mama耐心地吻盡田綺身上腥甜的蜜汁,連同那些挨得近的酒痕。她怕明天被酒醒的女兒發覺不對,舔親時壓著yuhuo挑起的暴虐,只在這雪色上留下一片片的三月花苞,將綻不綻,格外靡麗。 mama水色氤氳的唇碰了碰她的,沒伸舌頭,只是唇瓣碾著唇瓣,直到讓田綺唇上沾滿她的味道才罷休:“乖寶貝,我們去洗澡吧?!?/br> 浴室里有一個浴缸,不大,卻足夠一個人躺著伸展的空間。mama試過水溫,把沉睡的田綺一點一點放進去,她調整著角度,讓女兒背脊挨著缸壁。水未滿,蕩起的弧度偶爾吞吃著已經軟下去的粉櫻桃,女兒只蜷著腿側臥在里面,閉上眼睛人事不知,只能任水施為侵犯。 這般坐著,田綺的頭大半懸在空中,天鵝頸繃得緊,彎出一個精美好看的拱形,把秀美的喉結突的更明顯,像半顆剝了皮浸了水的鴿子蛋。 mama的目光掠過喉結、凹出兩個深窩的鎖骨,在田綺珠圓乳潤的胸上打了個繾綣的轉兒,記掛過蠻柳腰掐縛的手感,停留會兒進水谷前的萋萋嫩草,那雙交攏的腿又直又長,rou軟而不失彈性,她卻還是愛半掩在其間的yin目春色。 她站在旁邊,面對著田綺的睡臉,用淋浴給自己沖了個澡。水溫熱,嘩啦啦砸在皮膚上,像無數個小嘴在同時親撫這個成熟到破皮流汁的蜜桃般的身體。 “嗯啊~”mama難耐地收緊雙腿,磨蹭著尋求情欲根源的紓解,但真能達到這個目的的當事人正醉得深沉,細長的手指都是自然蜷著的,遠遠達不到她狠汆自己的心意。 下身明明已經泄過一次,卻依舊大開鮑唇,露出像嬰孩渴求吃奶的嘴,收縮吞咽著空氣、與流到那里來不及落下的水,再混著頗顯黏稠的濁白,順著豐腴的腿線一路源源不斷地滑到地上,流進下水道的深xue里,奔向更污濁廣闊的地方去。 像是兩個rouxue在隔空相互慰藉著。 mama一想到這個念頭,呼吸都粗重了不少。她取下淋浴頭,給下身沖了沖,就走到澡池旁邊,邁了一只腳越過女兒趴睡的地方,踩在缸沿上,將女兒包裹進雙腿間。 那一直哭泣著尋求愛撫cao干的yindao,自然展現在女兒睡著的面孔的斜上方。 若是田綺能醒過來,入目的會是她從未看過且一直疑惑不已的私處。她可以在征求mama的允許后,反復觀摩形狀顏色,一一對應它被稱呼的名詞,再學一些有關它的鄉間俚語,然后見它在注視下吐汁開苞,再或試探性地伸手碰碰惹人愛憐的它,或直接貼上去用唇舌品嘗汁水的味道。 其間肯定會無意——更大可能是mama有意擺弄著蜜桃似的屁股,有那么一瞬間找準了角度,將田綺的手指、舌尖——這些到嘴邊的獵物,吃到滿是褶皺的rou道里。田綺退,rouxue便絞緊了吞進。只這般簡單的抽插,mama便要控制不住地把自己交代高潮了。 身下的水兒一抖一抖的落出來,都想濺到女兒不染情色的臉上,為她披上女人潮動的風情,但都沒成功。mama低下頭,“乖寶貝,mama乖乖洗完上半身了,大奶子也有好好清洗。但下半身總想被汆的xiaoxue一直不聽話,mama知道你擔心自己也有這一天,沒關系,我洗給你看,順便一起研究研究怎么讓它停下來好了?!?/br> mama一手握著蓬蓬頭,一手已經迫不及待搭在恥丘上了。她先調整角度,確保蓬蓬頭的水不會落到田綺的臉上,便將蓬蓬頭斜挪到恥丘之上沖刷,搭在小腹尾末的手三指并攏,在水流的濕潤中順著陰阜的凹出往下滑,剛掃過一下肥厚yinchun,就被急需硬物的xue嘴一口咬住不放。 mama簇著眉,她實際上只能吞下自己兩根手指,三指太勉強了,把xue口都塞撐了。這般想著,口中卻是止不住的“嗯~哦~”吟哦,聲音婉轉滿足,隨著指節的沒入,長吟短促,不一而足。 剛開始磨到最深處,rou壁雖爽,卻還是痛的,透過平坦潔白的小腹,mama甚至能看到曲折不一的手指輪廓。 xue口尚且還對著女兒的睡臉呢!被女兒圍觀自己自慰!mama爽得酥了半截身子,勉強適應了手指的yindao或快或慢地抽插起來,她把腿壓得更低,離女兒更近,幾乎能感覺到她的呼吸落在上面,口中卻連吟帶說地道:“寶貝再看哪里……不要看mama……啊嗯~mama只是、哼嗯~再檢查xiaoxue是不是出問題了呢,這里一直流著奇怪~啊~的水,mama看不見,只能自己摸索嗯~寶貝是想~哈~幫mama,還是想看mama自慰?呼哈~真是個~嗯~壞女兒啊啊啊——” 話語刺激得她猛地一吸小腹,攪得汁水翻飛的手指直接卡在凸起的G點上,被犁來犁去的rou壁rou褶搖擺不止,舔得手指微微顫抖,在G點上磨啊磨,刺激得mama浪叫翻天才好。 “要到了——又要到了——啊啊啊——”她身子又向前軟,嘩啦啦聲不止,巨胸彈到缸沿上,又因身體的重量,缸沿順著乳溝的線條滑進最里面去,把貼挨在一起的胸分成兩團,呈八字外開,一團搭在外面,一團垂進水里。她軟向前的半邊身子漫進水里,陰阜處直接騎到田綺的臉上噴水! mama果真感覺到田綺呼吸自帶的熱氣,此時她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卻誠實地要命,又哼哼唧唧地找到熱氣來源,在她那里磨著外翻的屄口,還未結束上一場高潮,又被這熱氣磨蹭地去了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