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命運的分歧點/快和我一起下地獄吧/我所愛的是世界上最溫柔的你(黑龍騎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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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筆挺禮服的墨菲斯蜷縮在一墻之隔的沙發上,前額的黑發被汗水濡濕。 他渾身顫抖,用雪白的牙齒咬住指節,用力到沁出了濃郁的鐵銹味。 好似沉疴纏身的病患,又好似沉迷阿芙蓉香膏的癮君子。 “啊哈哈哈!”黑龍神經質地笑著,神經被靈魂鏈接另一端的鮮明痛苦鞭笞,傳遞過來后變成不間斷的顱內高潮,“萊茵,我可是你簽訂契約的寵物啊,只把我掃地出門是不夠的……我能感知到你……” 他品嘗著萊茵的混亂、脆弱、不可置信的情緒,下體早已被yin液打濕,琥珀色的眼睛中迸發出狂熱的火花。 ——太過分了,這么美味的靈魂,簡直在考驗我的自制力啊…… ——如果只是含住,或者輕輕咬一小口……就用犬齒和舌尖,抿上那么一丁點兒,保證不會有損法師的理智…… 咔嚓一聲,他咬斷了自己的骨節。 在龍族強大的自愈力修復下,裸露扭曲的骨頭和皮rou很快回到原位。 啊……可惜做不到,完全無法克制。 萊茵只有一個,吃掉就沒有了。 自覺做了很大犧牲的管家翻身而起,決定去給自己討點獎勵。 很不幸,萊茵此時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我難道要為你沒有吃了我感恩戴德嗎?” 他剛聽完墨菲斯的邀功,就抬手扔過去一根手腕的紫水晶柱,恨不得那是根標槍,能把黑龍扎個透心涼。 后者徒手接住后咔咔咔地吃起來,眼巴巴地看著主人:“紫水晶味道太淡了,我能不能舔你佐餐?” “滾出去!” “你以前很寵我的,傷心?!?/br> 萊茵沒有理會墨菲斯,繼續和希爾德接吻。 他顯然被好好照顧過了,身上是柔軟的睡袍,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薰衣草精油味。 可臉色依舊很差,除了在亡靈之國初見的時候,墨菲斯再也沒有見過這樣脆弱的法師。 墨菲斯循著香味的源頭,看到了床頭柜上的熱毛巾和七歪八扭的精油瓶,漏出了一小攤馥郁的液體。 看來銀發美人是在為萊茵按摩時,被抓去親吻的。 “我吃醋了?!?/br> 墨菲斯扔下食之無味的紫水晶,眼睛帶著灼燒感注視自己的主人,瞳孔豎起變成細細的一線。 “萊茵,射在我喉嚨里吧,我餓了?!?/br> 黑龍跪在地毯上,吐出舌尖含吮法師半硬的性器。 在與希爾德對視的剎那,露出挑釁的微笑。 半小時前。 看似不食人間煙火的騎士長,其實很會照顧人。 羅蘭郡特產的薰衣草精油,對于治療失眠很有好處。 按摩剛進行到一半就被強吻打斷了,萊茵修長的手指穿過騎士長的銀發,用力托住他的后腦,強迫年長者張開嘴唇。 希爾德生疏地迎合著他的節奏,舔吻薄薄的唇瓣。 “希爾德?!焙诎l青年的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低聲道,“好冷?!?/br> 希爾德呼吸一窒,緊緊抱住萊茵。 然而亡靈騎士的身體是冰冷的。 死而復生之人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與萊茵分享自己馨香的體溫。 “有人說過,從開始到終局,我將被一直厄運纏繞,所到之處遍布污穢和死亡。我以為是那是詛咒,沒想到是預言?!?/br> 原以為可以凈化一切的“圣杯”,卻是這種穢亂yin靡的東西。 甚至連自己的出生,都可能源自暴徒們對父親的yin辱。 ——惡心。 ——我的人生,真是惡心得要命。 不會太久了。 命運留給他的時間,像沙漏中的沙礫一樣,余者屈指可數。 萊茵閉著眼睛,濃黑的睫毛宛如墨痕,在臉頰落下一小片顫抖的陰影。 希爾德竟有種他在流淚的錯覺,心臟傳來尖銳的痛楚,淚水從眼眶中滾落。 他顫抖著捧起萊茵的臉,與自己的一生所愛額頭相抵:“請不要露出那種表情……我會比死掉更難過?!?/br> “后悔認識我嗎?希爾德?!?/br> “后悔沒有更早一點認識您?!?/br> “十三歲夠早了,我小時候脾氣一樣差勁?!狈◣熇涞卣f,“況且認識我又不是什么好事?!?/br> “不是的?!便y發美人牙關顫抖,輕聲說道,“您是我所見過的,世間最美好的存在?!?/br> 萊茵短促地冷笑一聲,有諷刺,更多的是被尖刻包裹的溫柔。 “你才是,傻瓜?!?/br> ——我一直以為,愛情是最惡毒無恥的詛咒。 ——但當你澄凈的藍眼睛看向我,除了愛情,我竟無法找尋其他合理的解釋…… ——多么荒謬啊。作為回報,在終局之前,我會讓你永遠忘記我。 墨菲斯放松喉頭的肌rou,將主人尺寸驚人的性器整個含住,脖頸都被頂出了清晰的形狀。 黑發法師的情緒嘗起來極為苦澀,偶爾夾雜著一絲不容忽視的甜蜜,隨之而來的是更為深沉的黑暗。 他很好奇萊茵在想什么。 作為混亂邪惡陣營的一員,黑龍偷聽到圣杯內幕后的第一反應是“果然這樣yin亂的身世才配得上美味的小萊茵~~ ” 權力是最甘美的毒藥,在它的引誘下,人類可以做出足以令黑暗生物贊嘆的惡行。 墨菲斯活得太久了,對皇權與教權的斗爭司空見慣。 人體實驗與群jian罪惡得頗有新意,但起碼琉西亞至今還活得挺不錯,黑龍津津有味地聽過游吟詩人至少五個版本的皇室骨科秘聞。 但他頗有自知之明,這些真實想法決不可讓萊茵知曉。 哎呀呀,這就是守序邪惡和混亂邪惡的差別,也是人類與黑暗生物的差別…… ——所以快和我一起下地獄吧,親愛的可愛的主人,我簡直迫不及待了。 燭光將房間分隔成明暗兩半。 潔白無瑕的天使依偎在萊茵懷里,與他溫柔纏綿地接吻,低聲絮語:“能遇到您是命運的恩賜,我愛您,從很多年以前?!?/br> 滿懷惡意的黑龍跪在他腳邊,張嘴吞下粗碩的jiba,揉著流水的女xue發sao:“像上次一樣,我把cao成失禁的母狗吧?!?/br> 萊茵敢賭一塊鴿血紅,墨菲斯此時一定在幸災樂禍地隔岸觀火。他的愉悅簡直要逆著精神鏈接,撲過來污染自己的大腦了。 他按住墨菲斯的后腦,粗暴地使用黑龍柔軟多汁的喉腔。 最原始的快感沿著神經蔓延到四肢百骸,在不知多少次的放浪性交里,rou體獲得的愉悅依舊鮮明旺盛。 無論誰都可以,和誰都無所謂。 年輕法師的指尖在希爾德的面孔上描摹,從銀白的眼睫,到秀挺的鼻梁。 或許我愛過你吧。 但是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