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初體驗
七 初體驗 按照機器人的指引,他們沿著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住宿區,孫展看到的這一條走廊就至少有十來間房屋,從這條走廊第一間開始,之前的三個人隔一間占據一個房間,還真是房子太多住一間空一間。 左耳卻帶著孫展一直往走廊深處走,一直到了盡頭的房間,才讓rou絲開門。 這道門倒不是渦輪門,而是合頁門,門自動向里打開,左耳用力把孫展推了進去。 孫展被推得踉蹌幾步,撲到了最里面,趴在了窗戶上。 沒錯,這間屋子因為位于最里面,緊挨著鐵達尼號外壁,所以有一扇圓形窗戶。 孫展微微一愣,窗戶外面是一片連綿不絕的灰色沙漠,無邊無際,沒有盡頭,起起伏伏的沙丘現在覆蓋著一片血紅,一輪殘陽掛在天邊,已經和地平線交融在一起,下端因為光線的折射,如同融化般連接著沙丘上反射的夕光,夕陽的光如同血海一般,好像會一路向著鐵達尼號席卷,直到將鐵達尼也吞入這荒蕪的星球。 殘陽的血紅并沒有帶來溫暖,只是讓這個星球看上去更加蕭瑟和冷寂。 這時窗戶旋轉著閉合,房間里亮起了明亮的偏黃的燈光。孫展這才從第一次目睹荒星夕陽的震撼中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現在還處于危險之中。 孫展轉身死死抵著墻壁,不自覺地雙手抱胸,像是即將被凌辱的純情少女一樣驚恐地看著左耳。 左耳也是雙手抱胸,卻是用一種審視獵物的眼神看著孫展。 孫展四處環視,想奪路而逃,可惜,這房間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大,看上去很像如家7天那樣的快捷酒店,進門的小小一段走廊挨著浴室,而里面便是整間臥室,臥室里甚至連裝飾和家具都沒有,只有一張直白的大床。 唯一的特點就是大床像是被砍掉一塊的圓形,被砍掉的部分自然緊貼著墻壁,整個床身就是大半個圓,面積還不小。 除了老四不知從哪里搞來一件藍色襯衫,左耳右耳和昂的穿著都一樣,上身是一件灰色工字背心,下身是一條灰色布褲,腰上扎著一條黑色的腰帶。 左耳只給了孫展上下打量他的時間,就把雙手放在了腰帶上。 孫展的目光追隨著他的雙手,因為太過緊張,他覺得自己的視線前所未有的敏銳,他甚至注意到,腰帶扣是一個骷髏的形狀,看上去太嚇人了。 他心里祈禱著左耳不要解開,但這個荒蕪的星球沒有他認識的任何神靈,所以沒人回應他的祈禱,左耳將腰帶抽出甩在床上,褲子就滑落在地。 沒有內褲。孫展呆愣愣地看著左耳兩腿間垂著的物件,如果在大學的時候,去學校浴室洗澡看到別人脫衣服完全不會有什么感覺,但是現在,他卻覺得受到了莫大侵犯,感受到了極大危機。 左耳就這么雙腿赤條條地向著孫展走來,孫展還沒有從一個威猛青年突然脫光的驚嚇中清醒,眼神還呆愣愣地停在原地,于是便直觀地欣賞到了軟蛇蘇醒暴怒昂首的全過程。 這時候孫展才驚恐地抬起頭仰視著已經逼到面前的左耳,左耳修長的雙臂撐在孫展脖子兩側,極有壓迫感地慢慢逼近,直到他和孫展呼吸相聞,灼熱的鼻息隨著胸口的起伏不停噴在孫展的臉上。 孫展感覺自己腿軟了。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左耳有些惡狠狠地說。 “?”雖然對于眼下的情況感到絕望,但是孫展還是從恐懼的海里努力探出頭來,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你是故意讓我幫你解開衣服的,對吧?”左耳惡狠狠地抓住孫展的脖頸,逼迫孫展抬起頭來。 之前進入駕駛艙之前,是左耳幫著孫展按下防護服的按鈕解開了衣服,智能的防護服在進入駕駛艙之后又自動合攏了,所以孫展現在還是全身包裹著的。 但是左耳再次按下了按鈕,防護服便像是盛開的花苞一樣向兩邊展開,而且左耳還嫌速度慢一樣,拉著防護服兩側狠狠往下一拉,結果這次防護服不是到了腰部就停止,而是徹底裂開,分成兩半,最后垂到了孫展的腳踝。 孫展剛才還抱著雙臂,現在卻眼睜睜看著緊密貼合皮膚的防護服像是蛇蛻一樣從手腕上滑落,被左耳粗暴地左右拉扯幾下就徹底掉了下去。 他慣性地抱著胸,想了想又趕緊捂著下面,又想了想又趕緊捂著菊花。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臉上一副被搶走了所有榛子的可憐松鼠的表情,左耳被他這一系列動作弄得忍不住噴笑。 孫展卻沒有珍惜這緩和關系的機會,轉而試圖逃跑,被左耳狠狠地推在墻上,撞擊時發出咚地一聲,孫展都疼出淚花了。 “不許跑!”左耳單手撐著墻逼近孫展,這姿勢像極了街頭惡霸調戲高中少女,孫展還很配合地雙手抵著左耳的胸,試圖將他推開。 左耳低頭看看孫展的動作,挺挺胸,便把孫展擠得緊緊貼在墻上,兩個人的身體緊緊挨在一起,孫展感受到那高高翹起緊緊貼著自己肚子的東西,感覺自己腿都哆嗦了,因為他發現那個東西根部和他的根部貼在一起,但是頭部卻越過了他的肚臍快要貼到肋骨了。 這特么不是人,這是驢! 孫展臉都白了,他的小兄弟也因為對手太強大而越發皺縮了。 左耳抓住他放在胸口的手,輕松地單手握住孫展的雙手腕,將它們按在孫展頭頂,于是孫展赤條條再無遮掩地暴露在左耳眼里,左耳空余的右手捧著孫展的臉頰,摩莎著孫展的下巴和嘴唇:“難怪哥哥老是說我笨,我真是個笨蛋,怎么就過去幫你解衣服了呢?” 他微微瞇著雙眼,有些迷離地靠近孫展,孫展驚恐到腦子近乎空洞,但是左耳的動作卻并沒有之前那么粗暴,他挺直的鼻梁貼著孫展的臉頰,輕輕摩擦孫展的鼻尖,嗅聞孫展的嘴唇。 在如此親密的距離,孫展才發現,左耳那翡綠色的眼睛綠的真漂亮,像是兩顆閃耀的祖母綠,他的五官也深刻而精致,即使靠得這么近,皮膚依然光滑而細膩。 左耳噙著孫渣的下巴,逼迫孫展張開嘴,他含住孫展的下唇,輕輕吸吮著。孫展這才有些驚慌地想要搖頭躲避,卻被左耳牢牢固定住,那雙翡綠色的眸子不滿地看著他。 “在監獄里,如果一位老大要臨幸你,最好的辦法就是乖乖忍著,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許反抗,否則只會遭受更嚴厲的虐待?!弊蠖吨例X微笑,潔白整齊的牙齒卻有一種鯊魚般的殘暴感。 “不要……”孫展這時候才想起求饒,他顫聲說著話,甚至都有點要流淚了,“求你,別,我,我會乖乖聽話的,我都聽你們的,不要……” “閉嘴?!弊蠖行┰甑睾?,嚇得孫展立刻噤聲,左耳說完之后才眼神復雜地看著孫展,“媽的,老子才是虧大了,你這個貴族混蛋?!?/br> 他含住孫展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手則向下握住了孫展蟄伏不動的器官,可惜他的吻粗暴而沒有技巧,孫展同樣忘了反應,就像是他在啃咬孫展的嘴唇,讓孫展感到有些疼痛,下面就更加不會起反應了。 左耳退開一點,看著孫展紅腫的嘴唇和紅紅的眼睛,松開了孫展的手腕狠狠砸了一下墻:“媽的,你是要把我逼瘋嘛?!” 孫展戰戰兢兢地看著他,左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像十惡不赦做出惡行的是孫展一樣,然后,在孫展呆滯而震驚的眼神里,左耳在他面前單膝蹲跪,面朝著孫展因為恐懼而比平時更小的部位,又抬頭瞪了孫展一眼,然后笨拙地伸手拎起小鳥,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rou 這動作太出乎孫展意料了,他這時才后知后覺地想起,rou絲曾經提過雌獸改造這回事。 不怪他沒有想起來,他只記得自己可能要和這四個囚犯搞基,完全忽視了搞人和被搞的區別,但是直到真的面對這一切,他才意識到,搞人和被搞那可是天差地別。 左耳用手握著孫展的yinjing,伸出舌尖舔著guitou,相觸的瞬間,便產生了強烈的快感。如果讓孫展給左耳koujiao,那肯定是要多惡心有多惡心,但是倒過來,孫展和女友之間的身體記憶就迅速被喚起了,男性的本能也讓小孫展不那么抗拒。 伸出舌頭在guitou上舔了幾下,孫展的yinjing便開始充血,guitou變大,左耳便不止是舌尖,而是用舌頭舔著,似乎覺得舔還不夠,左耳忍不住湊過去,用雙唇含住了孫展的guitou。 孫展一臉空白地低頭看著左耳,從俯視的角度看去,左耳依然絕對是個歐式帥哥,而且這個帥哥還仰著頭,用嫩紅的嘴唇裹住了孫展紫紅的guitou。 眼前的場景沒有想象中那么惡心,但是心里還是有很強的不適感,而身體卻忠實地穿來了快感,這復雜的感受都在孫展的叫聲里終結了,孫展忍不住推開了左耳的頭,趕緊捧住自己的yinjing,看到半軟的yinjing沒有被咬破才安心,他忍不住埋怨又可憐地說:“你咬我干什么?” 左耳被他推開,眼神非常不善,但是看到小孫展可憐兮兮的樣子,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他恐怕都不會知道自己的臉上已經一片暈紅,這樣一個大帥哥害羞臉紅的樣子還有點小萌,他惡聲惡氣地說:“靠,老子什么時候做過這種事,挑三揀四!” 他猛地起身拉著孫展,將孫展推倒在床上,自己拉著孫展的防護服,將孫展剝干凈,長腿一跨,便跪在孫展身體兩側,舉高臨下地看著孫展。 雖然沒有了剛剛被爆菊的恐懼,但是依然改變不了在被強jian的事實,孫展苦惱萬分。 左耳怒氣沖沖地瞪著孫展:“快點硬起來!” 孫展委屈地說:“這,我……”他心里在怒吼,面對一個比自己高近一頭的漢子,他只有一句話,臣妾做不到??! 左耳臉上露出更加委屈和惱怒的表情,他伏下身子,因為身高太高,所以貼近孫展身體的時候,臀部便高高翹了起來,從孫展的角度,能看到飽滿的臀部弧線,肌rou緊實的脊背,蝴蝶般展開的肩胛,和纖細柔媚的女性身體截然不同的陽剛男性身軀。 左耳低頭,挺直的鼻梁湊近孫展的陰部,嗅聞著那里的味道,這個動作讓孫展一下子就紅了臉。 孫展不是初哥,但他只有過一個女友,兩個人也都非常節制,克制,他在日本小片片里看過的東西幾乎都沒試過,姿勢都沒變過幾種,就連koujiao都是好說歹說犧牲無數包包衣服才換來那么一兩次,而且他的女友從來都是“淺嘗輒止”,哪會像左耳這樣,做出這么色情yin靡的動作。 尤其是左耳的表情還非常的陶醉,他長得很帥,卻深陷情欲之中,yin亂這個詞在他整個身上呼之欲出。左耳最后選擇舔舐孫展的睪丸,他的舌尖靈巧地挑起囊袋,細致地將所有皺褶舔個遍,甚至還含住了其中一個。 “哦哦哦……”孫展像是一條上岸的魚一樣扭動著,但是左耳牢牢抓住了他的腰,不許他掙扎,孫展只能無助地試圖抓住左耳的頭發,但是左耳金色的短發只有薄薄一層,摸著扎手,和長長的女子秀發完全不同,他根本沒辦法,只好又抓住床單,把床單揪得都皺了起來。 “至于嘛!”左耳狠狠地罵了一聲,孫展狼狽地低頭,恰好看到左耳伸手從自己嘴角摘下一根卷曲的黑色毛發,這動作讓孫展騰地臉就紅了,不知為何,下面也更加堅挺了。 左耳看著頂到自己面前精神勃勃的yinjing,便跪坐起身,跨坐在孫展身上,因為面對著孫展,所以他高高揚起的yinjing也非常明顯,孫展直面這兇物,不由感到了男人才懂的嫉妒和羨慕。 因為跨坐的動作,孫展也得以從正面看到左耳的身體,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這身材孫展練一輩子估計也練不出來。左耳修長的手臂向后探去,握住了孫展的yinjing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挺腰后仰,將全身都展露出來的樣子有多yin靡,也沒有意識到他此刻臉帶潮紅,一副饑渴難耐又羞恥萬分的表情。 看到這樣的左耳,孫展心里的那點恐懼突然就奇跡般地消失了。 下一秒,他就又后悔了。 左耳直挺挺地就往下坐去,guitou摩擦他緊致的臀rou只獲得了不到一秒的快感,就因為根本無法一桿入洞而痛到讓孫展掙扎起來。 “別,停,進不去!”孫展想要阻止左耳繼續“坐斷子孫根”的酷刑,又一時找不到借力點,便順手握住了左耳的yinjing,無論從長度還是粗度,都是一根不錯的握把…… 左耳就像被孫展制住了罩門,無力地跌坐在孫展身上,雙臀和孫展的小腹貼在一起,孫展因為疼痛有些萎靡的yinjing也頂在左耳的臀rou上。 左耳雙眼竟微微含著眼淚,粗重的喘息落在孫展的胸口,他不自覺地前后擺動著腰部,用臀rou摩擦著孫展的yinjing,無助而惱恨地咒罵道:“該死的,雌獸改造,這么強……” “得潤滑啊……”孫展之所以能接受眼前的場景,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他的前女友是個腐女,給他科普過一些這方面的知識,至少想要用那個不能承受的地方來歡愉,必要的輔助潤滑是必不可少的。 “媽的,那就快點??!”左耳焦急地怒吼。 孫展寬面條淚,他上哪里找潤滑劑:“沒有潤滑劑啊,潤滑劑在哪里……” 話音剛落,床頭平整的墻面上竟然探出一個抽屜。身高手長的左耳探手就抓起一支,那是一支牙膏一樣的管劑,管部透明,呈鮮艷的橙色。 左耳已經滿頭大汗,健美的肌rou上同樣布著一層油光,他拿起軟管看了幾眼,便粗暴地擰開軟管,然后把手往后面探去。 探到一半,他又回頭對孫展惡狠狠地說:“不許看!” “哦?!睂O展委屈地應了一聲, 然而左耳也就是吼他一聲而已,他半瞇著眼,雖然看著前面,但注意力卻全在后面,他微微抬臀,把軟管塞到了入口處。 說實話,如果忽略掉那根過于霸氣的男性雄根,只看左耳的腰線和臀線,那弧度還真是完美,甚至比孫展的前女友都要挺翹。 左耳急躁地擠壓著小小的軟管,里面的橙色立刻消失了大半,他將軟管扔到一邊,再次跨到了孫展的身上,這回他沒有直接往里面亂捅,而是扶正孫展的yinjing,慢慢坐了下去。 被菊花強jian的命運看來不可避免了,孫展認命地躺著,應該,不會太難受吧,至少,不疼吧。 guitou最先接觸到滑膩膩的潤滑劑,在左耳的臀rou上滑了一下,但是左耳很快將它扶住,接著孫展便感到接觸到了柔軟又熾熱的部位,好像,似乎,比想象的更好一些。 “太粗了……”左耳緊緊皺著眉,咬著牙,惡狠狠的表情下,卻是試圖吞下孫展yinjing的yin蕩動作,這種反差讓孫展心里有種奇怪的悸動。 guitou有些費力地擠進了濕滑又熾熱的肛口,雖然依然緊窒,但卻不是剛才拒絕進入的強硬了,對于孫展而言,這種緊窄造成的疼痛反而讓他有些興奮,他想起和女友的第一次都沒有這種感覺,之后他也沒有見過他很期待的鮮血。 孫展一直自認沒有處女情結,他在和女友戀愛的時光里也從未在意過這種事,不過有對比才有發現,看到左耳不停地喘氣,痛得緊緊皺眉的樣子,他心里竟覺得有點開心。 雖然看起來很厲害很暴躁,不過在這種事上還是第一次吧。 左耳終于受不了地挪開了,又一次失敗,他單手撐著床,另一只手還戀戀不舍地握著孫展的yinjing,一副沒有勇氣繼續卻更沒有辦法停止的奇妙矛盾感。 “第一次嘛?太難受就,算了吧……”雖然被左耳搞得箭在弦上,有點憋得難受了,但是孫展還是體貼地建議道。 “閉嘴!”左耳兇他,他低頭從兩腿間看了一眼,不滿地恨道,“還沒我的大,為什么進不去?!?/br> 孫展黑線,哪個男人被這樣說都不會滿意的。 “受不了了……”左耳再次跪坐起來,眼睛盯著孫展左邊一點的地方,心思卻專注地放在了后面。 又一次頂進了一點,半個guitou被軟熱的肛口裹住,孫展已經感受到了即將到來的快感,但是左耳又在這個時候停下了…… 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也許是被這場緩慢強jian折磨的無法忍受,孫展竟然大膽地主動伸手按住了左耳蹲坐的雙腿。 yinjing沖進了高熱而緊窒的腸道,那種從不曾接納入侵的部位被完全頂開,然后緊緊裹住yinjing的感覺,讓孫展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 “啊”左耳的叫聲先是尖利,接著便拖長了音調,成了呻吟,孫展從沒有聽過男人發出這樣色情的聲音,尤其這個男人還是左耳這樣彪悍粗暴的家伙。 左耳緩了一會兒,突然伸手把孫展的雙手抓住,再次高舉過頭頂,孫展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剛剛的舉動惹怒了這頭野獸。 左耳的眼里確實有些生氣,他低低地罵道:“混蛋……”他拉過旁邊的腰帶,纏在孫展的手腕上,又拉過。 就在孫展以為自己要為剛才的大膽付出代價的時候,那帶來美妙快感的甬道開始緩緩摩擦起來,孫展明智地閉上了嘴。 手動不了,眼看不到,不僅左耳覺得容易接受,孫展也覺得容易接受多了,不用看到眼前的場景,單純用身體去感受,不得不說……真爽。 孫展覺得自己的臉一定又紅又窘,因為他發現和左耳做的快感竟是如此強烈,甚至比他和前女友的每次都更好。 左耳的臀部又彈又軟,每次起伏都撞在孫展的身上,里面更是又緊又熱,孫展形容不出來,但是,真是太棒了。 “唔,唔……”低低的悶哼吸引了孫展的注意,因為左耳起伏的動作太激烈,隨便蒙在孫展臉上的背心被左耳自己震得滑落,孫展的右眼露了出來。 那個兇狠暴力的左耳,現在正跪跨在孫展身上,腰臀不斷yin蕩地搖擺,腰部和臀rou每一次起伏線條都強韌有力,卻啪嗒啪嗒地和孫展的身體撞出yin蕩的聲音,而且每一次起伏,孫展的小腹和左耳的臀rou上都連著幾絲粘液,不知是潤滑液還是cao出了yin水。 左耳現在一定是很有快感的,他擺動腰部的時候,結實的六塊腹肌不停收縮展開,而他的yinjing卻始終高高翹著,guitou上馬眼甩落了一滴晶瑩液體,隨著每次擺動,搖晃的yinjing把液體也甩落在孫展的身上。 左耳的右手撐著床,維持著平衡,左手則緊緊捂著嘴,只是他瞇著眼角不能自拔的表情,他嘴角里溢出的那一聲聲低沉的悶哼,都徹底出賣了他的真實感受。 他剛剛纏住孫展手腕的時候,連系都沒系,只是個懲罰性動作,此時皮帶已經送開了。孫展和女友試過一次這個姿勢,知道怎樣才能做得更爽。雖然左耳腰力很強,擺動幅度很大,但是還是有點左搖右晃,有時動作太劇烈,卻反而讓他的yinjing有點折到。 孫展掙開皮帶,探手抓住了左耳的腰,左耳驚愕地抬起右手抓著他的小臂,卻一下失去了平衡,但是孫展扶著他的腰,幫著他控制了方向,忍不住抬著腰配合地頂起來。 “不……恩,啊,啊,啊……”左耳試圖推開孫展的手,卻忘記了捂住嘴,他只掙了兩下,便認命地雙手撐在孫展身側,很快就掌握了要領,當他的腰胯沉下,正好孫展頂上來,這樣撞得又深又狠,很快就讓他浪叫起來。 “cao,好棒,好爽,啊,啊,好棒,啊,shuangsi了……”雖然翻來覆去就這么幾句,卻直白得讓孫展面紅耳赤,他的前女友除了不是處之外,各方面都表現的很保守,相比起來,左耳開放多了。 挺身的姿勢很累,孫展體力不算差,但是和左耳完全沒法比,左耳得了滋味,不再胡亂搖擺,翹臀擺的像是打樁機,不過是被人打樁。 “嗯?”左耳突然哼出一聲變調的呻吟,手把床單猛地揪起一大塊,氣喘吁吁地停止不動。 孫展疑惑地動了一下,左耳又發出一聲:“別動!”但是傻子也知道這時候說的都是反話,孫展輕輕擺動腰胯,就看到左耳承受不住一樣拱起腰,yinjing猛地劇烈跳動起來,孫展眼睜睜看著guitou上的馬眼睜開,一股jingye又猛又準地射到了他的下巴上,甚至都能感覺到水柱的撞擊聲。 “嗚……”左耳的喘息好像狼被咬住了喉嚨,渾身泛起靡艷的潮紅,一股一股的jingye涌出,小腹的肌rou不停地收縮,好像暈了頭一樣晃動著。 孫展沒想到左耳竟然能夠憑借后面達到高潮,這可比起女人是否高潮好判斷多了,他經常感覺他的女友根本沒有爽到,但是左耳確是明顯爽翻了的樣子。 不過,他可還沒射呢,孫展這時候泛上了鬼聰明,等左耳爽夠了,恐怕他就沒機會了,便主動起身,摟住左耳的腰,從騎乘變成了坐蓮的姿勢,懷抱住左耳,猛力挺動著自己的腰部。 “啊,混蛋,你個……混蛋!”左耳拍了后背孫展一巴掌,嘴里罵了幾句,便成了又像哭號又像呻吟的古怪聲音,孫展一鼓作氣狠狠抽插了上百下,然后深深埋進左耳的身體里,在熾熱腸道的包裹下內射的感覺真是棒極了,孫展現在很高興剛才左耳沒有找到避孕套。 在高潮的快感中沉迷了一會兒,冷不防左耳把他一把推倒,抓起皮帶就將孫展捆住了。 這次左耳狠狠一拉,將孫展的手腕捆得很牢,左耳拎起背心和褲子就往門外走,邊走邊怒吼:“敢說出去我廢了你!” 雖然你全身還發紅,雖然你兩腿間有東西流出來,但是,你也不能惱羞成怒就把我丟在這兒啊,孫展淚目。 等左耳走出房間,燈光自動熄滅了,孫展將手放到面前,掙了兩下,搞了一炮體力不足,他也乏了,便想,等睡飽了再想辦法掙脫吧。 一覺黑甜,再睜眼,屋里還黑著,孫展也覺得沒有睡夠。 但是他剛想睡過去,又一個激靈清醒了,他感覺到有人在耳邊粗重的呼吸,而且有一種被什么東西盯著的感覺,眼前也不是黑夜,而是有東西蒙住了眼睛。 有人貼著他的脖頸不停嗅聞,孫展冷靜了下,無奈地問:“再做一次?” 那個人頓了一下,孫展這才察覺到不對勁,不知為何,他意識到,這個人不是左耳! “你是……”孫展剛要叫,一根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空氣里回蕩著分辨不出身份的“噓”,孫展感覺到灼熱的鼻息沿著胸口一路向下,又來到了他的小兄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