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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兒,你又貪玩,夜都深了還不回家?!睖赝裥沱惖膵D人語氣間滿是責備,看著他的眼中卻盡是溫柔疼愛,她伸出手,君衍追上去,婦人卻離他越來越遠。 不!娘親,等等我,我就回來了,我就回來…… 君衍猛的睜開眼,他似乎剛從一場噩夢中醒來,雙目渙散,額前的發被汗液浸濕軟軟的貼在皮膚上,他無法克制全身的顫栗,剛剛的畫面實在太過可怕,他甚至從未這么害怕過。 他眨了下眼,視野逐漸變得清晰,離他僅幾寸遠正有一雙野獸般的黑瞳,陰冷嗜血的盯著他,這不是夢!君衍無法動彈,他對眼前的野獸只有畏懼恐慌,別無其他,他害怕得急促呼吸胸脯劇烈上下起伏,腫脹的喉間發出難聽的低啞聲,下一秒眼眶中迸涌出大顆淚珠。 這十三年里他從未受過任何委屈挫折,自小被娘親jiejie寵愛大,就連下人也都是疼他的,府外的人他不屑搭理,他爹是太史大人也沒人敢惹他,就算父親不喜和他說話,他也知道他是疼他的,他是他唯一的兒子,怎么可能不疼他呢! 可現在,他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羞辱了,受了這么大的委屈,都沒人來幫他,君衍抽噎幾聲,無聲的大哭起來,他哭得睫毛都濕了,黏在一起,一雙桃花眼染了桃紅似的,小模樣可憐極了。 君衍小小的身子躺在床上,赤身裸體,祁王就坐在他身上,俯下身看著他,也不吭聲,張著一雙極為駭人的眼。 君衍臉色越發慘白,身下的床單染了大塊的鮮血,細瘦的腿間還有鮮血和白濁緩緩流出,見他哭個不行,祁王冷漠的將他審視一番,伸出大手蓋到他臉上,將他臉上的眼淚一同拭去,君衍被他嚇得一抖,黑黝黝的眸子膽怯的瞥了他一眼,下一瞬又緊緊的闔上,便再也哭不出來了。 祁王粗糙的手指在君衍柔嫩的皮膚上來回撫摸,從小腿到柔軟的臀部,他突然停下來使勁揉捏那處,直至兩片臀瓣染成桃紅色,祁王伸出兩指摳進早已紅腫不堪的蜜xue。 君衍悶哼一聲,眨著淚汪汪的眼睛看著他,眼中明顯的乞求之色,祁王自然是看不見。 他在君衍的后xue中摳挖幾番,最后抽出來,引出一片白濁血液和細碎的rou末,君衍偏過頭幾乎昏死過去,祁王將他雙腿掰成一條直線,下身碩大的性器在邊上蹭了幾下后硬是頂開他窄小的后xue。 君衍睜大雙瞳,意識渙散,嬌小的身體隨著祁王的頂弄上下搖晃,祁王用長滿胡渣的臉俯身在他胸前啃咬,吸吮他小巧的rutou,銜住他的頂端拉扯,直至乳尖變得紅腫滲血。 君衍張嘴,卻喊不出聲音,祁王將手伸到他嘴中,拽住他柔軟的舌往外拉扯,君衍口中的涎水滴落至被褥,祁王摟住瘦弱的腰肢一個深入,guntang的jingye射入君衍的深處,君衍紅著眼看著他,迷惘到滿是憎恨。 男人看清他眼底的神色,臉色倏然陰沉,松開手,張開寬大的手掌甩向他的左臉右臉,一下兩下,幾十下,君衍徹底暈了過去。 “王爺……”任總管站在門前敲了下門,滿臉愁緒,這都過去一整天了,祁王還沒有用膳。 屋內沒有任何聲響,任總管嘆了口氣正要離開,門咯吱一聲開了,祁王露著健碩的身子站在他面前,冷道:“給本王寬衣?!?/br> 任總管小心翼翼的走進來,從柜子里拿出衣服,眼睛從床上瞟了一眼,看見從床邊垂下來一只傷痕累累的細瘦手臂。 給祁王穿戴完畢,任總管才小心道:“王爺,床上那人……” “人還活著,給本王治好他?!逼钔跻琅f面無表情,說完便出去用膳。 任總管見他出去正要走近床邊,瞥到床角一物件,連忙上前,看清后大驚失色。 任總管將人移到西苑后特意借著祁王的名號從宮內叫了兩名太醫過來,兩名太醫一見床上的人紛紛不忍直視,最后只能硬著頭皮一邊診治一邊直搖頭。 “這下面是廢掉了,能不能活就看今晚了?!?/br> 一名太醫將傷藥涂在君衍淤青的臉上,掀開他額角的發絲,露出異樣的表情:“這……這不是太史大人的兒子嗎?” 任總管大驚:“太史大人?” 另一名太醫道:“你說的可是三朝元老君大人!” “正是??!君大人就一獨子,一年前我曾到他府中醫過人,見過他的獨子君衍,正是此人??!” 任總管皺下眉,但又想一個太史大人總比不得皇上胞弟的身份,不由淡定下來。 “兩位大人,本府自有對策,會給太史大人一個交代,還望兩位大人能給祁王個面子?!?/br> 都說到這份上了,誰還敢反駁,對方可是皇上親弟弟,兩名太醫打了個眼色,醫治完后相繼離開,任總管專門將人送上馬車,臨走前一人塞了袋銀子。 任總管回到西苑就看到床上的小孩張著一雙腫得核桃似的的眼睛,呆呆的看著床幔,眼中一絲亮光也沒有。 他走近,床上的小人似乎聽到聲響將眼珠子緩慢的移過來,直直盯著他看了幾秒后小孩的眼眶漸漸濕潤,纖長烏黑的睫毛輕顫了一下,蒼白的唇瓣張合,不知在說些什么,任總管聽不清,便蹲下身湊過去聽,他也有個十多歲的獨子,看到君衍這般心中也有絲不忍心,可他實在不敢違抗祁王。 未曾想小孩竟是可憐兮兮的一聲一聲在叫著:“娘…娘?!?/br> 君衍的喉嚨受了損,發出的聲音極為細弱,任總管湊到他嘴邊,也是聽了一會才聽清,任總管撫了下他額前的一縷烏發,不禁嘆息一聲,真是個可憐孩子。 太史府里已經鬧翻了天,文暄哭暈過去幾次,她心里害怕得慌,前些日子才出過事,這回竟然連人都丟了,她跑到君岷山那里去鬧,君岷山不為所動,埋在書堆里,也沒抬頭只說了句男孩子偷跑出去玩個幾天很正常,過幾天就會回來了。 文暄一聽火氣上來,怒得把他桌上的書全給掀了,她哭叫著抱怨君岷山自從君衍出生起就從沒管過他,既沒做過當爹的義務,甚至在出生后沒抱過他幾次,她怎么會不懂那孩子,他也希望他爹能和他說說話抱抱他,可君岷山整天就只會上朝下朝去翰林院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書房,其他什么都不顧,就算三個女兒他好歹也是抱過哄過的,而對君衍就那么狠心,簡直……簡直就不把他當自己的親生孩子。 “君岷山,要是衍兒出了什么事,我就跟你拼命!”文暄雙目含淚,突然情緒失控扯住君岷山的衣襟就狠扇了他一巴掌,她再要動手被身后的下人攔住,誰能想到平日里溫聲細語的女主人竟然會打自己的夫君,誰都反應不過來。 君岷山捂著臉驚訝的望向文暄,他一向木訥,不為情事所動,只喜歡書本文字,之后到了成親的年紀被父母催促,他沒想隨便找個人應付,而是經人介紹看中了文暄性子溫和便娶了她,覺得麻煩后面也再也納妾,哪曾想這么柔弱的人打起人來也會這么痛。 文暄已是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她哭叫著,烏發散亂,簪子也掉到了地上,她越想越不安,君衍就算再貪玩怎么可能幾天都不回家,他一定是出了事,出了大事。 君岷山看著幾近癲狂的文暄,竟覺得有些恍惚,他招手讓下人帶著文暄去休息,又忍不住對文暄說了幾句安慰的話。 “夫人,衍兒一定是無恙的,你好生去休息?!?/br> 文暄一聽急道:“我還有心情休息?君岷山!你還有心嗎?你還看得下書?你的書有衍兒重要嗎?他是你親生兒子,唯一的兒子,你就這么不喜歡他,你……” 文暄怒氣涌上頭,眼前一陣暈眩,竟是又暈了過去,幸好被下人扶住,君岷山無措的站在書堆中竟有些狼狽,最后地上的書也顧不得撿了,只說了句讓下人將文暄攙扶到臥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