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
“你別跟著我!”鄭涵一邊快速往樓上走一邊低聲呵斥。 魙提著大包小包追的有點狼狽,他呆呆的問:“為何?” “你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可是——” “閉嘴!” 這人穿著奇怪就算了,剛才他還親眼看見二哥從這人身體穿了過去。并且除了他自己,別人根本看不見這人的存在!他這到底是惹上了個什么東西? 鄭涵甩不掉鬼,見臥室門就在眼前便兩步并作一步,開門關門一氣呵成,試圖將鬼關在外面。 “可是……” 魙還沒說完,只得望著緊閉的房門摸了摸鼻頭。 “門攔不了我的呀……” 所以鄭涵坐在床上,眼睜睜的看著魙穿門而來。而門口的辟邪珠毫無動靜。 …… 妖怪……不是邪祟便是妖怪! “吾不是妖怪…”魙試圖裝可憐:“吾是神,是那忘——” 鄭涵打斷他,右手橫在胸口承防御姿態:“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吾是神,吾想知道便能知道呀?!?/br> “你mama沒教過你沒經過允許不能窺探別人隱私嗎?” “mama?”魙撓頭,對這個說法思考了一會兒:“夫人說的是母尊吧,吾沒有父母呀?!?/br> “……” “既然是神您就應該去廟里供著,纏著我算什么?我這一平民百姓家可放不下您?!?/br> “可是夫人是吾的妻子,吾不跟夫人跟誰呀?夫人是不會拋棄糟糠之夫的吧?!濒}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放下,把手放在胸口,似是不解。 鄭涵見他在胸口掏東西,嚇得汗毛都立了起來。 “你很了解我嗎?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了解呀!夫人叫鄭涵,今日剛18,有過兩個沒結果的……用如今的話說叫女朋友,現在夫人是吾的妻子。夫人還有一個jiejie一個哥哥,jiejie做珠寶生意,哥哥國外讀博。吾名為魙,不是那個沾住的沾。吾是鬼神,生于忘川。吾很久以前也有過幾個心儀之人,但是她們后來都喜歡上了天界的戰神,說吾老不出地府,也沒有他們帥,就甩了吾……” 魙嘰里呱啦的細數著兩個人的家底,談到自己的時候把自己何時何地在哪親了哪個妖精的事都抖了出來。 “吾沒有父母,夫人出生前的四千年里,吾都在睡覺……” 鄭涵根本沒在聽,滿腦子都是魙在重復夫人夫人夫人。他一心都在盤算周圍有什么能把這個東西弄走,最后晃眼看到書柜,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哪門子夫人?你跟我說說,我沒胸沒屁股的,是你哪門子夫人?” 鄭涵一個跨步上前,撈起書柜上的佛像就丟了過去。 護身符?丟過去! 早上的舍利渣渣?也丟過去! 不管是啥,只要是以前買回來保他平安的,統統丟過去! 狗屁夫人,弄死你! 魙還沒來得及說完,只能停下騰出空來接住飛來的佛像,連帶著后面砸過來的破爛也一卷袖子沒讓他們掉在地上。他說: “夫人帶著吾的新娘印記出生,便是吾在人間的媳婦,這是天帝應允吾的,是要吾不拔他胡子在忘川沉睡的代價。吾記得昨夜吾已跟夫人探討過這個問題,夫人應該明白才對?!濒}把東西一個一個的放回書柜上。 “你胡說八道!昨夜哪里說過!” 鄭涵下意識辯駁,說完卻突然頓了兩秒,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兩眼一翻,生生暈了過去。 魙身形一散,下一刻出現在鄭涵面前凝實,接住了倒下的人。他把了把脈,見沒有大礙,便繼續從胸口掏出之前沒來得及拿出來的一個小瓶子,嘴對嘴給鄭涵喂了下去。為了讓鄭涵更好吸收他的精血。 東西是好東西,只不過有點副作用。魙將人抱在床上,躺在鄭涵身邊靜靜地等待著副作用發作。 沒過一會兒,鄭涵就醒了。睜開的那雙眼睛黑的發亮,不是正常的深棕色。 “夫人醒了?”魙翹起來看著鄭涵,笑嘻嘻的問。 鄭涵沒說話,也沒有表情。他翻身把魙壓在胯下,脫下魙的外衣綁住了他的手。魙乖乖的靠在床頭,盯著鄭涵的芊芊玉手脫掉他自己的褲子,露出兩條大白腿。他真的不是個千年l?s?鬼,實在是鄭涵太對他的口味了! 鄭涵用內褲搭在魙的頭上,蓋住魙的眼睛,然后抬臀就是往魙的下體磨蹭。 魙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用綁住的雙手把鄭涵圈在懷里,手掌扣在鄭涵磨的粉紅的屁股上。鄭涵閉著眼睛仰著頭擼動自己的rou莖,咕嘰咕嘰的水聲讓魙很想把搭在眼睛上的內褲甩掉。他的roubang已經勃起了,將厚重的衣服撐出一個小山,被鄭涵握著壓在腹部。 事先聲明,他可不是有私心喂鄭涵吃這個藥的~ “夫人……”魙喊著鄭涵,覺得自己的下體要爆了。 “幫夫君解開好不好?眼睛也不要遮著…” “哈啊……不好……” 鄭涵賭氣似地拒絕。粉色的嫩芽淌著水,在魙的衣服上積了一個小水洼。鄭涵擼了一會,試圖扒開魙的衣服。無奈對這繁瑣的衣服結構實在是不了解,他只好拉開床頭抽屜,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大鐵剪刀,咔嚓咔嚓的把魙的襠部剪了個稀碎。 碎布一落在地上就化成了一陣黑煙。 魙:…… 情況好像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