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情事,容郁的初乳(H)
次日一早,穆嵐帶著容戟在花園散步。 她住的是容郁還是五皇子時的住處,因穆嵐身居高位,容郁出嫁后這間院子并沒有被安排給其他人,反而留了下來。 容戟看起來對這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還能磕磕絆絆的給穆嵐介紹。穆嵐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指:“阿戟之前也住在這里?” 容戟眨眨眼:“白天當職的時候……在那兒?!彼种噶藭客獾囊活w大樹。 二次分化后,他是容郁的影子。不可出現在人前,不可與容郁相見,只學了些武藝用來暗中保護容郁。 “晚上呢?” 容戟垂下眸子,搖了搖頭。 “阿戟不說?!?/br> 妻主聽了要心疼的。 白天守在樹上已經算是休息,晚上是接受例行懲罰的時間,影子連最低等的暗衛都不如,每天白天當職過后晚上還要接受例行懲罰,若是行事出了紕漏還會有其他懲罰,往往懲罰后丟進治療艙,第二天便繼續當職。 反正待容郁成親后,他都是要被刑殺的,又有何人會在乎他的死活。 只有哥哥和妻主把他當成人來看待。 便是容戟不說,穆嵐又怎么會不知道。 成親之時,容戟的生平便被皇室當做嫁妝送到了穆嵐手里,那里甚至詳細記載著容戟的每一次刑罰記錄。 穆嵐把人拉進懷里抱住,輕撫他瘦削的脊背。 “都過去了,阿戟?!?/br> 容戟笨拙的抬手環住穆嵐的腰。 午夜夢回,也不知多少次的回到那間牢籠,醒來常常一身冷汗,甚至分不清身在何處。唯有此刻,穆嵐在他身邊,感受著她的體溫,容戟才真正安下心來。 一切都不是夢。 午飯過后,穆嵐帶容戟一起回了家。 先迎上來的是容郁。 幾個月不見,容郁依然溫潤清雅,只是臉色略有些蒼白,穆嵐見面便直接把人攬進懷里細細詢問。 “阿戟說你孕吐的厲害,看過醫生了嗎?” “妻主……”容郁輕輕推了推她,看向不遠處的冰離和弦歡,頗有幾分臉紅。 穆嵐輕笑,知曉他害羞,于是一手攬著他,一手拉著容戟,走到弦歡和冰離面前:“進去再說吧,我的……夫郎們?!?/br> 容郁確實孕吐的厲害,眼看著明明沒吃什么東西還去吐了兩次,穆嵐有幾分擔心,便請了醫生來家里,順便給容戟檢查一下身體的恢復程度,好在檢查結果表明容郁并沒有什么大問題,只是憂思過度,容戟的身體也確實還在恢復當中,穆嵐這才放下心來。 入夜。 容郁枕在穆嵐手臂上,修長的手指繞著她微長的發絲把玩。 穆嵐不太自在的攏了一下頭發:“這段時間忘了剪,有些長了。會不會很怪?” 多年的軍中生活讓穆嵐養成了短發的習慣,如今頭發長了一點,穆嵐自己看著都覺得有些別扭。 “不會?!比萦粜⌒囊硪淼陌驯荒聧箵軄y的發絲理順:“妻主這樣也很好看?!?/br> 長發讓穆嵐看起來更多了幾分柔軟。 幾個月不見的夫郎正躺在她懷里,穆嵐忍不住把手順著他微敞的衣領伸了進去,捏住一顆乳粒輕輕撩撥:“阿戟因為懷孕二次發育了,阿郁呢?有沒有不舒服?” “唔……妻主……”容郁面頰微紅,卻微微挺起胸口任她玩弄:“郁兒有經歷過調教,只是稍微有些漲?!?/br> “漲?給我看看?!?/br> 微暗的燈光下,穆嵐剝開自家夫郎輕薄的睡衣,露出一片雪白的胸口,這具軀體仿若天賜一般,便是挺著微微鼓起的孕肚都美的驚心動魄,穆嵐低頭用柔軟的唇瓣輕輕磨蹭他敏感的乳尖,微長的發絲便在他胸口來回撩撥,容郁忍不住抓緊了身下的錦被,口中討饒:“妻主……妻主,別欺負郁兒……” “怎么欺負了,嗯?”穆嵐不肯抬頭,溫熱的呼吸隨著說話的節奏一股一股打在那敏感的頂端,剛才還粉紅柔軟的尖端便迅速硬挺起來,隨著胸口的起伏磨蹭著穆嵐的唇瓣,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享用一般。 “郁兒想要妻主怎么做?” 穆嵐的語氣極盡溫柔,出口的話語卻帶了幾分惡劣。 “吸……吸一吸,咬……郁兒要……嗚……”容郁抬手擋住了羞紅的臉,穆嵐偏要拉下他的手臂,仔細觀察夠了他微紅的臉,而后才一口咬住了那腫脹的乳尖,細細研磨。 “啊……妻主,妻主……”容郁微微仰著脖頸,被動承受著一切,偏偏那人不知饜足的一邊吮吸,一邊用手指揉弄他依舊平坦的胸乳,明明每日做熱敷和按摩都不會有太大感覺的地方,如今卻像被打開了什么奇怪的開關,輕輕一碰都敏感的不行,沒一會兒,容郁下身便濡濕一片。 “妻主……要……”容郁已經帶了哭腔,眼神迷離,穆嵐依依不舍的放開他被自己揉捏的微紅的胸口,轉而去摸他身下的入口。 “可以嗎?郁兒?” 容郁臉紅。 妻主是故意的! 明明下午那樣仔細的問了醫生……醫生說只要小心些,不會有什么問題……還要特意問他。 “進來……”容郁羞的側過臉去,不肯看穆嵐。 穆嵐總算是欺負夠了,輕笑一聲,吻他微紅的眼角:“乖阿郁?!?/br> 挺身進入。四個半月不曾相見,他們都對彼此渴望了太久,進入的一瞬間,容郁便被這過于漫長的渴望逼出了淚花,身上那人顧及著他的身體情況,極盡溫柔,卻成了另一種折磨,容郁無助的攬住穆嵐的脖子,渴望著更激烈的性愛,可抱著他的那人卻依舊不緊不慢。 “嗚……妻主,快……快一點,重一些……” “貪心鬼?!蹦聧巩斎徊豢赡軅怂?,便是半分傷到他的可能性都不許存在,于是抓著他的手覆在他自己的乳尖,帶著他的手指一起揉捏。 這感覺太怪了…… 明明是在被玩弄,卻因著自己指尖的觸碰,產生了更多自我玩弄的羞恥,指尖觸碰到濡濕腫大的乳尖,指尖與乳尖傳來的雙重觸感幾乎要把人逼瘋,一邊羞恥,又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穆嵐悄悄撤開了自己的手,看著一向溫潤自持的容郁在她身下紅著臉自我玩弄,下身又繃緊了幾分。 “好夫郎……”穆嵐對準他的敏感點磨蹭了幾下,容郁便尖叫著發泄出來,胸口突然涌起一陣熱流,于是指尖也不自覺的捏緊…… 穆嵐瞧著他胸口溢出的兩滴乳白,眨了眨眼。 待容郁回過神來,便看到穆嵐正出神的望著他胸口。 “妻主……?” “阿郁?!蹦聧购眍^發緊:“我……可以嘗嘗嗎?” 容郁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這才發現…… 他泌乳了…… 明明按照調教記錄上的數據顯示,至少還要有半個多月才會泌乳的地方,卻在穆嵐的刺激下,提前泌出了乳水…… 容郁震驚之下甚至不記得松開還捏著乳尖的手指。 于是下一秒,乳尖連同指尖,一起被穆嵐含住。容郁趕緊收回了手。 其實沒什么太多味道,又因為是初乳,少的可憐,穆嵐甚至沒分清是什么味道便把兩邊都吮空了,卻仍意猶未盡的舔弄著口中的乳尖。剛經歷高潮的身子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容郁敏感的顫抖,又不能推開她,只能小聲討饒。 穆嵐放開他腫脹的乳尖,把人抱在懷里細心安慰:“好了阿郁,不欺負你了。累不累?” 容郁搖搖頭,意識到穆嵐要從他體內離開:“妻……妻主,你還沒……” “沒事,醫生說了,不能太過激烈。會傷了你,乖?!?/br> 容郁心中酸軟,咬了咬下唇,做出了決定:“妻主……其實,郁兒跟阿戟他們商量過的……您,我們本來就都是妻主的人,您……您不必顧忌……” “別鬧?!蹦聧馆p輕拍了一下他的臀尖。 穆嵐沉默半晌,說出了心中積攢許久的話:“我自問……并不是一個好妻主,沒辦法許給阿郁一生一世一雙人,可至少……不會讓你們覺得折辱,不會……以這事強迫你們放棄尊嚴?!?/br> “妻主……”容郁紅了眼眶。 “乖,不哭?!蹦聧馆p撫他微隆的小腹,感受著掌心下的跳動:“從阿戟……到弦歡,看上去是迫不得已,其實……何嘗不是我自己無法割舍。阿郁……妻主對不起你,也……謝謝你?!?/br> “妻主別這么想……”容郁急急抬頭,微紅的眸子看向穆嵐,眼中滿是深情:“沒有折辱,也沒有對不起。妻主能遇到喜歡的人,能有人這樣愛著妻主,郁兒只會覺得開心……” 穆嵐嘆息,抱緊了懷中的夫郎。 與此同時,弦歡的房間。 弦歡看了看通訊器的屏幕上狐族長老那張熟悉的臉,慢慢握緊了拳頭,而后堅定的做出的選擇。 “不,我絕不同意?!?/br> 狐族長老臉上笑意漸漸消失,被憤怒占據:“歡奴,記得你的身份!” “歡是將軍大人的奴?!毕覛g垂下眼眸。 “好!很好!等著接受狐族的懲罰吧!” 通訊被切斷,一切塵埃落定,弦歡反而松了一口氣。 他是霜狐,是狐族用來收買他人,探聽消息的“物品”,一生都無法逃脫。就像當年被將軍大人從軍營中救下,轉眼便被狐族找到,再次賣給了新的買主一般,狐族會榨干他的每一分“剩余價值”。 在傾玉閣的這些年,他出賣身子獲得的一切都被傾玉閣和狐族瓜分殆盡。 自從離開傾玉閣,弦歡便知道狐族遲早會找上門來。 狐族的懲罰,怕嗎? 是怕的。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懼。 可相比之下,他更怕害了穆嵐,更怕穆嵐受到哪怕一絲傷害。 為了穆嵐,即便是背負狐族的懲罰……也是值得的。 穆嵐的終端響了兩聲,她低頭去看。 懷里的容郁迷迷糊糊的抬頭,穆嵐輕輕拍了拍他光裸的脊背:“是弦歡的一些舊事。阿郁睡吧,我去處理一下好不好?” 容郁乖乖松開穆嵐,還蹭了蹭她的手背:“妻主小心?!?/br> “放心?!蹦聧垢┥砦撬念~頭。 離開房間,穆嵐打開終端。 本來是怕弦歡離開傾玉閣會遭到三皇子的報復,安排了些得力手下保護弦歡,沒想到卻捉到了幾個狐族。 穆嵐看了看終端那一側被帝國軍押解著現出原型的幾只赤狐,淡淡吩咐:“帶過來?!?/br> “是,將軍?!?/br>